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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这么可爱怎么办呀?好想推到老婆但是会被揍的吧?
万年老光棍帝九炁先生终于也尝试了一把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真的不行。”
帝九炁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真的不想把这种方法说出来,毕竟这个方法对李浮来说,是一种折磨。
李浮见状,却异常坚持,非要帝九炁说出来。她不想再抱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也不想再和帝九炁说话被当成自言自语了。
不喜欢他也就算了,可是喜欢他了,每天却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他说话牵手秀恩爱,这还叫什么谈恋爱?
“我不管,我想和你手牵手,天天和你说话,不想再抱着一只宠物了!”
李浮跺了跺脚,插着腰气愤说道。
这句话说进了帝九炁的心坎里,老婆想和我手牵手说话话,那也就是说她想和我么么哒嘿嘿嘿,帝九炁忽然觉得找寄体什么的一点都不好了。
可是想到了那个方法要付出的代价,他又有些犹豫不决。
“那个方法会让你和我承受一样的压力,你还要试吗?”
“什么压力?”
李浮不知所云,忙问帝九炁。
“就是我来到人间,天道会对我进行压制,而你我本是夫妻,可以通过夫妻之间的婚契将我们之间的生命法力共享。也就是将法力分为两份,压力也分摊到两个人的身上,这样就不会达到天道的临界点,我就可以以灵身的状态就在人间,但是你会感受到和我一样的天道压制。”
意思就是说以二为一,两点均摊?
李浮似懂非懂,却也听出来,帝九炁是不忍心自己受到伤害才不愿意把这个方法说出来。
她心里感到一阵甜蜜,故作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样子,“我还以为是什么困难的事呢,原来是白得你这个大boss的法力呀!这么好的事情你还不告诉我,难道是舍不得你那一半的法力生命?”
帝九炁不傻,听到李浮这么说,自然是知道她不想自己心里有负担,才把自己装作一副小财迷的样子。
他又忍不住的亲了李浮一口,果然是自己媳妇儿,心疼自己,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媳妇才能恢复对他的那些记忆,让他回归到媳妇儿宠上天的悠闲日子。
“阿浮,你真的想好了吗?会很难受的!”
帝九炁再次问李浮,虽然他不把这样的压制当回事,可是李浮是凡人,承受不住天道压制很正常,哪怕是已经被一分为二降低了百倍的压制。
“小气鬼,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李浮斩钉截铁的回答。
“好吧,要是忍不住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再找寄体就好,不要勉强自己。”
帝九炁伸出右手,在李浮的额头上虚空画出一个复杂的咒印。
他低声呢喃,一句句古朴而涩口的咒语从他好看的嘴唇里吐出。
李浮只觉得自己周身忽然变得非常巨大,几乎要突破天空,打破这个天道一般。
天道也不甘示弱,一直在压制着她,仿佛要把她撕成碎片。
这个时候帝九炁牵住了她的手,一道道黑丝在两人的身边缠绕相连,李浮感觉自己被一分为二,一半是帝九炁的心,一半是自己的心,然后被揉合在一起,又组成了一个新的自己。
这个时候身边的黑丝又开始互相编织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圆球,将两人严严实实的包裹在了里面。
而天道却不肯放过他们,还在不停地压制,将黑色圆球压制的这一块凹陷,那一块凸起的,可是都被黑色圆球给承受了下来,并且没有让天道的压制再近一分。
最后一个字符被念完,帝九炁的灵身也已经凝结完全了,两人睁开眼睛,互相看着对方,柔情蜜意。
“笨蛋,这么难受你是怎么忍下来的!”
李浮有些生气的朝帝九炁埋怨了一句。
咒术完成后她只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子像是在被无数双手撕扯着,要把自己撕成碎片才罢休一般,这就是天道的压制。
这还是被黑色圆球抵挡住所有的正面压制,只剩下余压,并且这点余压还被一分为二,到两个人身上,仅仅是这样,就已经让李浮疼痛难忍了。
真不知道被全面压制的帝九炁有多么的痛。
李浮想到这里,又气的瞪了帝九炁一眼,“你非要陪着我干什么,找虐受啊!”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没有你想的那么疼。”
帝九炁知道李浮是关心他,又开始了幸福式傻笑,“我要陪着你,不然你一个人,多难受。”
真的是,傻瓜啊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李浮的眼角慢慢的变湿润,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深深的抱住帝九炁。
这一刻,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享受着这份甜蜜
第61章 番外篇——小小公主()
地府。
周馨蕊穿着封越买给她的公主裙,雪白蓬蓬裙上的小雏菊正被阴风吹拂,轻轻的晃动。
她没想到自己还有投胎的机会,而且陪着她好几年的弟弟妹妹也被鬼差带去往生司直接投胎转世了。
因为她已经有了意识,所以这条路只能她自己走。
自己走,走过黄泉路,走过忘川河,走过奈何桥,走过鬼门关,走过三居台,最后走到往生司,纵身一跃,干干净净,就什么痛苦也没了。
“你不恨吗?”
黄泉路上,无数迷失自我的鬼魂化作一尊尊黑色的石像,冻结在这虚无环境里。
“你不恨吗?”
那个声音又问,周馨蕊仔细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是源自于自己的内心。
那个声音,从自己内心的深处,发出最执着拷问。
你不恨吗?
不恨吗?
吴娜温柔的摇着半旧的摇篮,哼着那首不知道在唱什么的儿歌。
依稀可以辨别,是两句话一直重复。
我的宝宝快睡觉,妈妈就在你身边。
吴娜的声音轻柔,仿佛春天里的一抹微风,吹的摇篮里的孩子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这样温馨的画面,周馨蕊却一点都不开心,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呢?
会有一个人躲在窗子后面偷看,那个人是孩子的奶奶。
会有一个人把手里的玻璃珠塞进孩子的嘴里,那个人是孩子的妈妈。
吴娜还带着温柔的笑容,手却慢慢的伸向孩子柔软樱桃般的嘴巴。
一颗再普通不过的玻璃珠被她拿在手上,就这样一点点的塞进孩子的嘴巴里,不管孩子怎么哭,就这样,狠心的,用力的,塞了进去。
末了,还要带着满是母爱的笑容,用手将孩子的嘴鼻捂住,亲眼看着孩子的小脸怎样从红润到青紫。
呀,就是这样的,这样的简单,一个孩子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还要怎么样?
还要装作一副伤痛欲绝的样子,一个关于孩子的意外。
她死了。
她的妈妈松了一口气。
她死了。
她的奶奶露出了笑容。
她死了。
她的爸爸还不知道。
她死了。
她的爷爷漠不关心。
你不恨吗?
不恨吗?
被草草的掩埋在荒郊野岭,被遗忘的一干二净。
死了还要为大人的肮脏背锅,为思想的腐朽陪葬自己。
不恨吗?
走在路上没有人能看见自己,因为弱小被同类欺负。
看见隔壁床的母亲,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有奶水可以喝,吃没有味道的补品吃到吐也要让自己吃下去。
看见隔壁房的母亲,每天早起为女儿做爱心早餐,女儿瘦了她难过,女儿胖了她也难过,女儿开心了她开心,女儿难过了她还要假装开心去开导女儿。
看见隔壁街的母亲,孩子被欺负了拿着刀和别人拼命,孩子受委屈了,她比孩子还难过。
一碗老母鸡,可以一点不吃全都留给孩子。
等孩子吃完了,她才就着剩饭把孩子吃剩下的吃完。
然而这些都不是她的母亲。
母亲,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样子?
又为什么,她的母亲,没有母亲应该有的样子?
她的母亲,正在医院打掉她的第二个弟弟,因为那个表姨说,这一胎是女孩子。
你不恨吗?
不恨吗?
周馨蕊不知道。
吴娜歇斯底里对她说,她的命是她给的,她不想给了,就收回来了,她没有错。
那错的又是谁呢?
周馨蕊迷茫的停下了脚步。
“不是谁,你没错。”
那个姐姐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难道你想变成你母亲那样的人吗?”
质问声敲打着周馨蕊的心房,让周馨蕊从迷茫中清醒过来。
不,不想,我不想!
不想变成那样的人,不想满手血腥还不自知,不想愚昧无知只会责怪别人,不想重复这样的悲哀与痛苦!
不想!
那为什么要停下来?为什么要停下前进的脚步?
向前走,走过黄泉路,走过奈何桥,走过鬼门关,往生司才是你要去的地方。
定神,静心,深呼吸。
周馨蕊坚定着步伐,走过黄泉路的虚无幻境,渡过忘川的血红怨灵,到了奈何桥,进了鬼门关。
望乡台上,她极目眺望,把目光送去人间,让她最后再看一眼,人间的一切。
吴娜的最后一胎并没有流掉,在吴娜的精神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孩子仍旧健健康康,茁壮成长。
十月怀胎,孩子六斤八两,是个男孩子。
周志成就算心中再对吴娜厌恶,为了这个来之不易的男孩子,他终究选择了将肖家湾的事情烂在心里,不对任何人提起。
后来吴娜精神失常,差点又把玻璃珠塞进孩子的嘴里。周志成吓得只好把孩子送回老家,让父母亲帮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