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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就在暗一觉得王爷会怪罪时,突然听到李湛说,“伤了也好。伤的好,伤的好!”
李湛说完就哈哈的大笑起来,那笑声很是里藏了很多复杂的东西,似喜似悲,隐隐的有种绝望的痛苦。纵然是暗一这等迟钝的人,也知道李湛生气了!
暗一见李湛生气,知是自己办事不利。剑很快从鞘中抽出,一阵白光闪过朝自己的胳膊砍去。
“住手!”在电石火鸣之间,李湛一脚将暗一手中的剑踢出去,等暗一抬头时,李湛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清。一身黑衣的负手而立,全身弥漫着一种决绝的霸道。
“属下办事不利,愿以死谢罪!”自伤未果,暗一低头认错。
“以死谢罪?你们有什么罪?”李湛此时的眼眸全是一片黑色,像是一潭深水。他就那样站着,看着窗前笼中的一只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在跪在地上的地位以为李湛会这样一直站下去时,突然听到他说,“半刻钟已到,你们跟着它……马上把唐宁带过来。记得,我要活的!”
李湛说着,长袖一挥,他面前的鸟笼就破碎,一只白色的小鸟从里面飞出,直直的朝着西南而去。
“是!”地上的暗卫也瞬间从地上弹跳起来,追着小白鸟而去。
唐宁逃到闹世后,便如鱼入大海般,很快不见了踪影。
她的逃脱速度虽然很快,但路线目标却是固定的。
在现在这种受伤环境下,如果和李湛的人硬拼,不是明智之举。所以,她需要找个地方藏身。
唐宁穿过小巷,到了一家朱户人家的后门。她没有敲门而入,直接跳墙而入。
“唐将军?”唐宁跳墙后,正落到在后院除草的李夏面前,李夏看着身上满是血迹的唐宁,吓了一跳。
“先生救我!”唐宁看到李夏,全身晃的厉害,一下子扑倒地上。
虽然后门很小,但墙头却很高。以唐宁现在的情况,若不是胸中积着的一口气,根本就翻不过。
“你的伤……”事前毕竟李湛跟他打过招呼,李夏在震惊之后,便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先生大义,求暂留。”唐宁抬起头,为乌黑的眸子看着李夏,眼中不是祈求,而是坚定的相信。
“这……”李夏在回来后,就开始揣思这件事。他知道李湛是在乎唐宁的。唐宁是李湛唯一在乎过的女人,唐宁才气非凡,李夏自然是希望这样的人留在李湛身边,辅佐李湛。但看两人的情况……
看李夏在沉思,唐宁并没有催促。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微微的喘了几口气,积累力量。
如果收留不行,便必须开始新一轮的逃命。
良久,看着李夏还在沉思,唐宁干笑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语气平静的说道,“打扰先生了,我这便离去。”
唐宁说着,朝着李夏抱拳,捂着肩膀上的血,便朝门的地方走去。
“唐将军请留住,随我来。”李夏说着,把唐宁往内院引。
“那苛扰先生了。”唐宁说着,提着一身素衣,跟着李夏往前走。
李夏的宅子也不小,后院有大片的空地,一半种花,一半种瓜果。此番李夏便引着她从其中的花海中穿过。
唐宁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方昏睡不久醒了,又经过两场而战,此时走路时有些晕乎。她强迫自己清醒,却在嗅到一片花香后,眉头一皱,心下大惊,在没做出任何反时,便晕了过去。
在昏之前,唐宁似乎看到李夏转过身来,用手抚着胡子看着自己。
阴沟里也有翻船的时候,唐宁此时嘴角露出讽刺的一笑,沉入黑暗中。
李湛,李湛!
在唐宁昏迷时,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两个字,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唐宁昏迷时,李湛让人追寻的人正往西南走。但,就在这时,领路的小白鸟突然改变方向,往东南飞去。
等唐宁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洁净的小榻上,略有粗糙却不失整洁干净的榻上,不远处有盏小灯,周围有简单的家具。她动了一下,发现肩膀上和手上的伤已被包扎好并上药,身上换上了干净的里衣。
没有被绑回去?
唐宁揣度着自己的处境,瞥了一眼榻边的素色衣袍。她纤纤手一弄,那衣服就到了她手上,再一动,那衣服已被穿到身上。
“姐姐,你醒了?”就在唐宁穿衣服时,趴在桌上小女孩已经醒了。
唐宁张开口要说话,却发现嘴里又干又苦。尽管心中有多种猜测,她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在,“这是哪里?”
“这是爹爹在一处庄园。姐姐,你喝了吗?”那小姑娘说着就从瓶中倒了一碗水给唐宁。
唐宁在她倒水时,仔细审视了一下这个小姑娘。只见她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身鹅黄色的衫字,竖着双髻黑亮,垂在腰间,上面攒着几多嫩黄色的小花,与衣服颜色很配。身体正杂发育中,五官清秀,脸上带笑,十分耐看。
重要的是,她竟然和李夏有相似之处。
唐宁接过水里,并没有往口中送,而是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爹爹是李夏?”
“爹爹,那人找你!”小姑娘并没有回答唐宁的问道,而是撒欢一样跑了出去。
很快,唐宁就听到门口响起脚步声,李夏的声音随之传来。
“唐将军,你终于醒了。”李夏进来时,已验完毒的唐宁把碗里的水一饮而尽。
“多谢先生相救,唐宁没齿难忘。苛扰了。”唐宁说着从榻上下来,准备离开。
虽说唐宁装上衣服两人不避讳,但李夏见唐宁伸出赤足,立即转过身去,语气微微有些尴尬的说道,“王爷正在四处搜寻,唐将军若是此时出去,无非自投罗网。”
“在下有有事不明请教先生,不知先生可否据实而告。”唐宁装好鞋子后,一脸郑重的出现在李夏面前。
“唐将军但问无妨,老夫定会无所不答。”李夏见唐宁穿戴整齐,全身放松了下来。
不管李湛和唐宁如此相恨相杀,在李夏的意识中,唐宁的身份便是李湛的王妃。由此,李夏对她说话也十分尊重。
“先生可否告知在下,厉王突然让围追我的原因。”要解开一个结,就要知道这个结是如何系上。
唐宁很想知道,李湛为何如此反复无常。
李湛的态度让唐宁十分的迷惑。
似爱非爱,似恨非恨,时爱时恨!
第55章 账本,理财无双(。com)
唐宁的问题让李夏又摸起自己的胡子,他以为唐宁会问自己为何要将她迷昏。
在唐宁的问题上,李湛没事就找李夏出主意,李夏自然是知道一些。但他深知现在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抖出来,只能捡着一部分说。
此时,李夏深知李湛对唐宁的感情,他不能劝说李湛太多,只能劝唐宁对李湛不要太狠。
“唐将军应该听过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唐将军虽然有谋略,但较之一些老一辈的人,毕竟年轻。王爷虽然素来相信将军,但在他人的铁证这下,却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李夏说的很是意味深长,唐宁听了心头一震。
唐宁不晓得李夏知道多少,所以没有接话。李湛定然是知道她设计陷害他的事,但李夏应该不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不多,否则,他怎么还会收留唐宁?
李夏看唐宁似乎明白了些,又叹息的说道,“王爷的心,外人都看清,为何当事人都看不清。”
李夏的话让唐宁一阵冷笑,她本是想夺去李湛的心,但到了最后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心!
“他首先是王爷,才是一个男人。我首先是唐门嫡女,才是其他。”唐宁用极其简单的一句话解释了她和李湛的关系。
不管是厉王侧妃还是北齐的唐将军,都不过是一种附庸,唐宁永远无法磨灭的身份便是唐门的嫡女。唐门的存在是李湛和唐宁矛盾的根源,唐门一日在,唐桀一日在,唐门的镇族之宝一日在,两人便要继续相杀。
李夏看着灯下的唐宁,能把一身简单的素色长裙穿出端庄秀丽又霸气狂妄之感。难怪厉王常说,唐桀养了个好女儿。如此风华,天下又有何种女子能比拟。
“诚然,将军也知道王爷他是一个男人,他也有自己的苦自己的泪,这夫妻之事,处理起来哪有那么复杂。”人到中年,李夏用一个长辈的语气劝说道。
“可惜,我们都很清醒,也很倔强。”李湛和唐宁之间,是强者和强者之间的对决,他们可以暂时合作,却最要要一决高低!
唐宁说完后,李夏也沉默起来,屋中的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此时,那个穿着嫩黄色衣裙的小女孩抱着一本大大的东西跑进来,有些开心的说道,“姐姐终于过来了,爹爹整天在我面前提到你,她说你擅长经营,我要和姐姐比比,看姐姐是不是真的比我强。”
小女孩正是刚才那个,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微微有些稚嫩的语气让人听了心中欢喜。
小女孩说着,抱着那大本子,拉着唐宁去了走到屋内的书桌边。
“铃铛,不许无理。什么姐姐,这是唐将军!”李夏见铃铛对唐宁的称呼,突然厉声说道。
以李湛和唐宁的关系,若是铃铛称唐宁为姐姐,那李湛岂不是比李夏矮了一辈。这让有心人听了,如此使得。
对于小女孩的热情,唐宁都觉得亲切,朝着李夏摆摆手示意,唐宁岂会在乎这等繁文缛节。
“铃铛,姐姐生病时,是不是你在照料。”看到这简单装潢的屋子,再看到门口那一片空地,唐宁就明白自己住的地方有多简陋。
“是呀,是呀。姐姐睡着的时候,我一直都希望姐姐醒呢。爹爹整天在我面前提起姐姐,姐姐快看,这是我记的账本。”铃铛迫不及待的把那大本东西打开,密密麻麻的字瞬间告诉唐宁,这是一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