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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的身世,我也很困惑。明明留着唐桀的血,为何却是西凉皇的女儿……只是,凤孝,你需要记住,不管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都是我李湛唯一认定的王妃。”
李湛此时才相信,一个人真的可以喜欢另一个人的灵魂。
因为,只有她,才有资格与他并肩而立!
李湛话中是少有的郑重,凤孝看到他这个样子,松了一口气。只要李湛不是玩玩,他这个军事为王爷谋划追妻又有何不可?
把原则性解决,剩下的便好办了。
凤孝附在李湛的耳边说了自己的计划,李湛只说了“那就按照你安排的去做吧。”便又躺在床上沉睡。
他的伤实在太重,稍微一放松,便累的不行。方才他清醒那一会,已是强撑。
不过,有了接下来的目标,相信李湛的身体会恢复的很快。
第98章 耍心机,听冤案(。com)
“谁在哪里?”唐宁刚从偏殿出来,便听见不远处的争执声。
少年见唐宁一出来,便踢给拦着他的禁军,跑到唐宁面前,气鼓鼓的看着她。
还没等少年开口,唐宁便说道,“你是不是有冤情?”
虽是疑问句,用的却是陈述语气。
“你知道,还那么对我!”少年看着唐宁,语气中竟有指责之意。
禁军由着他闹,不过是因为唐宁说少年的生命是她的,禁军不能妄动公主的人。但听到少年如此对唐宁说话,立即斥责道,“不许对长宁大公主不敬!”
“没事。”唐宁摆摆手,并不把少年的无理放在心中,而是转头对少年说,“你跟我来。”
少年跟着唐宁到了荣华殿时,看到满室的珠光宝气,神情才开始怯怯。
唐宁看着他开始拘谨便说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本宫比起害怕你的人,可厉害多了。”
“你真的比白阎王厉害?”少年看着唐宁,眼睛突然发亮。
白阎王真是慕容沧的绰号,唐宁看着少年说道,“阎王再厉害管的都是死人,本宫管何时送活人下地狱。”
少年看着唐宁没有说话,只是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眼,似乎在想是否该相信眼前的人。
唐宁在少年进来时,便让人关上门,屋内便只有他们两个。
“你干什么?”唐宁一关门,那少年竟然警觉的看着他。
唐宁看着他那炸毛的样子坏坏的一笑,“华灯初上,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你说……我想做些什么?”
“我告诉你,你找错人了。不管你是否是公主,我都不会出卖身体!”少年看着唐宁,说话间挺胸而立,语气十分高昂。
只是,他粉红的耳朵和颤抖握住的拳头,出卖了他的情绪。
唐宁看着少年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从来都是被人倒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她面前如此自信的人。
“你笑什么?”看到唐宁大笑,少年有些恼怒。
唐宁收住笑容看着他,语气终于恢复正常的说道,“现在这个环境,很适合……把你故事告诉我?”
被人开过玩笑后,那少年似乎不太相信唐宁,依旧站在原地不说声。
“告诉我,你就什么名字。”见少年不说话,唐宁开始主动询问。
少年看着她不语,眼中闪过很多思量,似乎在想唐宁可靠不可靠。
唐宁见少年依旧防备自己,便假装无奈的说道,“其实,你现在并没有选择,否则,也不会找上本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本宫扯上联系,难道不就是要引起本宫注意?”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背负这个秘密活下去……除了本宫,还真没人能帮你。而且,我只有现在才能帮你。”
唐宁说话间,把墙壁上拿下一把剑,拔出剑身舞了两下,手中从宝剑上划过,“这是父皇钦赐的尚方宝剑,你看这剑,锋芒如此锐利,难道不能为你斩杀仇人?”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少年的眼睛直视唐宁,似乎想彻底看透她。
唐宁没有怪他此时的不敬,任他直视着自己说道,“你必须相信我。我和他们不一样,不是吗?”
纵然唐宁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已非常郑重,但少年却依旧不开口。
唐宁知道她现在需要留给少年思索的时间,便不再言语,坐到椅子上开始品茶。
但唐宁用了两盏茶,她都以为少年不会跟她说话时,少年突然跪到唐宁跟前说道,“草民萧清寒见过长宁大公主殿下,草民有冤屈,草民要上奏!。”
既然决定伸冤,萧清寒便对着唐宁开始行礼。
唐宁并没有阻止他如此做,坐到宝座上说道,“萧清寒,你是何方人士,家中都有谁,有何冤情,是否有陈堂证据?”
“草民乃西凉原首富家第十七代嫡孙,萧清寒,住在西凉国都附近的清水县,受翡翠公主和威远王多害,家中已无他人。”
“萧有家传宝玉一块,常年供奉于家族祠堂。翡翠公主不知如何得知此事,差人来索要。家父不肯,以黄金千两送上赔礼,但翡翠公主收到黄金,却依旧派人前来索要宝玉,而且,第二次是派的朝廷官员……”
说起往事,萧清寒年少的脸上写满了仇恨。
“家父提前得到消息,把宝玉匿藏起来,换上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翡翠公主得手后很高兴,谁知……听说此玉非彼玉,一时大怒,带着官兵围剿宅院。”
“当夜,加重仆人被绑在火堆上活活烧死……家中男眷下狱严刑拷打至死,女眷发配为军妓,家母家姐不堪其辱,自杀身亡。草民因当时正去朋友家夜宿,才能幸免……”
“这件事……清水县人人都知道……”萧清寒说的此处开始哽咽,“那夜,翡翠公主为了立威,专门找来地方上许多人来见证此事……”
听到此处,萧清寒泣不成声,唐宁也叹息不已。
不过是为了一块玉,这翡翠公主竟然把那么一个大家族弄的家破人亡。其中间手段的残烈,令人发指。
“除了清水县当时见证的人,你可有其他证据。”其实,就靠着那些认证,也够给翡翠公主判刑了,至少鞭尸少不了。
“有。”萧清寒说着擦了一下眼泪,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这是翡翠公主当夜沾着父兄的血写下的警示语。”
唐宁接过那张沾着人血的警示语,心中竟有些不忍打开。
她现在在想,萧清寒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天天带着这样一件东西在身上。她现在明白为何萧清寒方才对自己那么防备。若是她背负这么多的血债,也不会轻易相信人。
当唐宁缓缓打开那张字体暗红略有发霉的纸时,眼中闪过一张戾气。
太嚣张的翡翠,目无王法,草菅人命!
明目张胆抢人财物,灭人全族,竟然还给萧家扣上一个莫须有的通敌卖国的帽子,把萧家祖坟都破坏殆尽!
“草民这些年,靠着朋友暗中救济度日,为了报仇,曾多番收集翡翠公主罪行。并把它们记录下来。”萧清寒说着,从身上的破口袋中掏出一块破布。
揭开破布,里面有叠放整齐的一叠纸张。
唐宁接过那些纸张一看,脸都黑了。
密密麻麻的纸张记载着翡翠的恶行,件件都关乎人命。其中很多都是唐宁在百姓投递冤情上看到过的,却比那些更详细。
唐宁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对萧清寒说道,“你现在能把这些誊抄一遍吗?”
萧清寒没料到唐宁会如此说,稍微愣了一下便说道,“好。”
唐宁本来还想让萧清寒换件衣服,但看着这些证据,便直接让他来荣华殿上誊抄。
唐宁此番示意到事情的重大,她首先要抱住萧清寒的性命和证物,其次要把这些东西公布于众,给翡翠定罪,让威远王脱身。但,这皇宫之中有多少可以信任的人呢?
唐宁在大殿内踱了几步说道,“你母亲是何姓氏?”
“我母亲姓唐。”萧清寒没抬头,奋笔疾书着说道。
唐?听到与自己相似的姓氏,唐宁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紧接着问道,“你母亲是哪里人士,她家中有些什么人?”
萧清寒听到唐宁这么问,抬起头愣了一下,然后说,“我爹对外宣称我娘是清水县一户小庄户的女儿,但,我娘其实是落难到清水县,被我爹所救,才嫁给我爹。没人知道我娘以前来自哪里,她似乎提到过大漠。也许,他是从很遥远的一个地方来的。”
“那她会武功,或者会医术吗?”为什么唐宁直觉萧清寒母亲的来历不简单?
“我娘……身体不好……”萧清寒顿了一下说道,“常年吃药,她自己还有病,更别提医治别人……她常年卧病在床……没什么武功……只是偶尔绣绣花。”
萧清寒说话时低敛着眉毛,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莫不是公主怀疑她与公主有什么关系。”
唐宁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唐门、唐门的人、唐门的镇族之宝……这三者本身就让唐宁困惑不解。她时常觉得自己似乎看清一切,却又在每次转弯时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没看清。
“凡是唐姓的人都容易引起别人关注,我本来要用你母亲的姓氏给你个新名字,现在看不行了。不如……你就姓木吧,就叫……”唐宁思索着走了几步,脱口说道,“要不你就叫穆长青。”
随后唐宁又给萧清寒编了一套身份,几乎把别人可能问道的方方面面都想到。
萧清寒看着唐宁的模样心中一热,他其实很想告诉唐宁,他以前一个人流浪时,对于编身份这种事,从来信手拈来。而且,他平时常用的名字也叫“穆长青。”
不过,他终究什么都没说。
唐宁招来铃铛,又安排了些什么,萧清寒没有注意。
但当唐宁很快拿了另外一份血书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直接惊呆了。
“怎么会……”这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