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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机心说,我要不是想要问一些情况,我才不会教你们这些。
朱成龙道,“是不是好像尿毒症那样透析?”
楚天机道,“那种没有,透析是自己的血循环。可是他自己血已经都被煞气弄死了,需要输入新鲜血液,要旁人的活血。”
朱成龙点头道,“我明白,我这就去找医生。”
楚天机又道,“我下午再过来,带一张保命符来,让他的命更硬一点。”
要说算命先生害人还真是完全看不出,把别人一家都卖了,别人还帮他数钱。
朱家一家人又看到了希望,对楚天机是千恩万谢。
楚天机心说朱齐全,你害人一辈子,让你这样死去,也算是便宜你了。
随后,朱家人找到医生,说朱齐全要用血,医生开始说没用了,这个时候输血很容易过敏,不过经不住他们央求,最后只好就开了条子。
要说楚天机这法子还真的管用,输了三百cc下去,朱齐全脸色明显好多了。又输了二百cc,朱齐全还真的醒了。
朱家人一看,嗨,真的有用,那就输血维持呗。
不过这年头血荒,你如此大数量的用血,血站也吃不消。对于用血大户,要缴纳的可不是用血费用,而是用血的保证金。就是说,你用了一百cc,你的家人至少要鲜血一定比例,如果你不献,那保证金就没了,保证金随着用血数量会增加很多,是个很大开支。
这朱家人也缺德,朱成龙道,“成豹,你那边不是控制着很多傻子,让他们拿着我们的身份证去献血。”
朱成豹道,“人家会看出来的。”
朱成龙道,“血站附近有血头,跟血站工作人员有关系,找他们帮忙就行。”
朱成豹立即回去把智障人带来血站献血。
下午楚天机来了,带来了一张保命符,当然了,这是一张画废了的符。
这时候朱齐全已经醒了,他看见楚天机顿时叫了一声,“楚大师……”然后就哗哗的流泪。
要说朱齐全到这步也惨了,楚天机心说,老朱啊,我已经让你多活几天啦,你黄泉路上别怪我啊。
把保命符挂在床边,楚天机这才道,“老朱啊,你好好修养,会有好转的一天。”
朱齐全这才点点头。
楚天机又道,“老朱啊,不瞒你说,其实我还有点事请你帮忙呢。”
朱齐全道,“楚大师你说。”
楚天机就说了,“我最近结交了一个朋友,他姓田,他说自己有个远方的亲戚住在你们朱桥村,人家都叫他田教授。”
他这一说,朱齐全顿时脸上就变色了,脸色很难看,一句话也不说。
朱成龙连忙拉走楚天机道,“楚大师,这事儿我知道一点,我来跟你说。”
两人走出病房,来到安全通道,朱成龙点了一根烟道,“田教授是文革时候下放到朱桥村的,他是个文化人,当时五十来岁,戴个眼镜,农活也干不动,我爸爸就很照顾他,嘘寒问暖的,田教授来的时候没被窝,还是从咱家拿的被子盖。”
楚天机心说朱齐全什么时候这么好人了?
朱成龙又道,“不过田教授这个人比较固执,遇事想不开,一点小事就能钻牛角尖。他对于将他下放务农这件事,就耿耿于怀,觉得自己命不该如此,而且他家人跟他划清界线,也不来看他,没几年就活活气死了。”
“是这样。”楚天机又问道,“可是我朋友说他带着一面古铜镜,据说是一古董,我朋友想打听一下。”
朱成龙这下脸色也难看起来,尴尬笑笑,“这我倒不知道。”
楚天机心说你麻痹装什么装,他开口道,“那我再去问问朱支书?”
“别。”朱成龙拉住楚天机道,“我爸这人重感情,说到田教授他就有感慨……”
楚天机道,“人年纪大了总会有感慨,没事儿。”
朱成龙被弄的没办法,把烟头扔地上,用脚使劲踩灭,这才咬牙道,“楚大师,这事你去问当年办案的警察比较好,如果你朋友想打听那个铜镜,这和我们朱家真的没啥关系。”
楚天机奇道,“当年什么案子?”
朱成龙道,“就是赵金才他家失火的案子啊。”
楚天机心说,怎么转了一圈,又转到赵金才家失火的案子?据说当初赵金才家失火,赵金才老婆女儿都被烧死,随后赵金才离开朱桥村,这才有了赵金才炼制丧门钉想要报复的一系列事儿。
楚天机又问道,“当年办案的警察叫什么,哪个派出所的?”
朱成龙道,“姓袁,叫袁田,当时就小河子乡派出所的。”
“袁田!”
雷动江南 第四零零章 铜镜的下落!()
第四零零章铜镜的下落!
“袁田!”楚天机确实一点没想到,这个事情里边竟然又牵扯到袁田。
他本来想要多问一些,不过朱成龙已经不太想说了。
“楚大师,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就好像伤疤一样,我们不想再揭开,希望你能理解。”
朱成龙都这样说了,楚天机也无法再问。
“看来这个事儿还是得问袁田。”
楚天机离开了市人医,回去的路上心里琢磨怎么让袁田说实话,想来想去,看来只有暴力解决。
市郊,藏獒养殖场。
午夜时分,四野一片漆黑,就连场里的獒们都进入了梦乡,养殖场一个房间里,穿着裤衩背心的袁田正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在看电视。
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睡觉了,可是最近弟弟袁野被双规,这让他很是不踏实,有点难以入睡。
正在这个时候,外边的藏獒突然响起了一片的叫声。
“怎么回事?”
穿着大汗衫的袁田吼了一嗓子,外边有工人回应,“不知道。”
袁田走出去,在狗舍转了一圈,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瞎吵吵。”他又走回屋里。
等他走进来,房门却自己关上了,门后站着了一个头上套着丝袜的男子。
袁田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惊呼一身,“干什么?”
男子正是楚天机,他动作很快,一步就窜到袁田面前。
袁田也做过警察,没等楚天机出手,他拿起酒瓶就砸向楚天机的脑袋。
楚天机动作更快,一把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袁田的手腕顿时脱臼。啪得一声,酒瓶落地摔得粉碎。
袁田发现这个人很厉害,他转身想跑,却被楚天机一脚踹翻在床。他还想爬起来,却发现来人已经扑在他背上,同时他脑壳上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
袁田扭头一看,77式,真家伙。
他不敢再动了。
外边有养殖场的工人听见动静,开口问道,“场长,干什么呢?”
楚天机手里的枪更用力的指在他的脑壳上,袁田只好说道,“没事,你回去睡吧。”
等外边养殖场的工人走远,袁田这才说道,“哪条道上的朋友?放下枪,大家好说。”
“好说你妈!”楚天机变着声音骂了一句,用枪把手在袁田脸上砸了两下。
袁田的脸一下就肿了起来,他也老实多了,开口道,“朋友,我脖子上项链现在值个七八万,那边抽屉里也有几万块现金,你拿去花我保证不报警。”
他这倒是明智之举,不过楚天机可不是冲钱来的。
楚天机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用膝盖猛地顶了一下他的肚子,致使他痛的弯下腰。楚天机低吼道,“老实点,不是冲钱来的!”
那是冲什么来的?袁田心里咯噔一下。
“双手抱头,蹲到那边去!”
楚天机将袁田逼到墙角,这才问道,“我问你一个十几年前的事儿。”
“什么事?”
楚天机道,“十几年前你在小河子乡派出所工作,当时朱桥村有一户叫赵金才的人家失火,他老婆和女儿被烧死,这个案子是你办的吧?”
袁田道,“十几年前的事我哪里记得,我早不干公安了……”
“你特么老实点!”楚天机听出他心跳有变化,抬脚对着蹲着的他猛踹几脚,然后俯身用枪顶住他脑门,“你是不是想死?”
让人没想到的是,袁田也精得很,嘴角含血,恨恨道,“楚天机,你麻痹有种开枪把我打死!来呀!”
楚天机一愣,没想到被他认出来了。
既然这样,楚天机也没必要束手束脚,直接取出手铐铐了袁田,然后又取出金针,在袁田身上连戳几针。
这几针戳下去,袁田顿时感觉到,全身每个毛孔里都有一种麻痒难受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不是疼痛,可是很难受,而且一刻比一刻难受,越来越难耐。
他想要开口喊叫,楚天机的枪管却先塞进他的口中。
“袁田,这是古时候拷问犯人的酷刑,叫万蚁噬身!我看你能支持多久!”
袁田没一会就支持不住了,道,“楚天机,我算你狠,你到底要问什么?”
楚天机道,“就问那个案子!”
袁田记得清清楚楚,他开口道,“是这样,当时朱桥村里有一个精神病,精神病平时被父母用铁链锁在家里小屋。可是那天精神病挣脱了铁链,跑到赵金才家点了一把火,烧死了赵金才老婆女儿。”
楚天机把金针又猛地向下插了一点,开口道,“跟我说实情!”
袁田感觉到麻痒更严重一倍,他无可奈何道,“实情是朱家三小子放的火,然后他才放出精神病掩人耳目。”
“朱成豹为什么要防火?”
“他想跟赵金才闺女谈对象,可是却被赵金才夫妇骂过,他一直怀恨在心。刚巧朱齐全和赵金才又闹起矛盾,朱家三小子就起了放火的念头。”
楚天机心说朱成豹看上去很斯文,想不到是最毒的一个。
他又问道,“你为什么包庇朱家,收了什么好处?”
袁田道,“没收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