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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秦寿直摇头嘟囔。“兰兰,这可是大补,吃多了反而不好。”
话才刚刚说完,秦寿全身突然热得冒汗,毫无征兆,说来就来。都是吃了这玩意儿的效果,大补就是大补,来得够快。
手机这次算适适宜的响了,陈渝霞三个大字突兀显示。才接听,电话中她那大大咧咧的语气颇为关怀,担忧,疑惑。
“秦寿,这么久都不打电话给我,田总把你叫去干嘛,难道真把你开除了?”
如果说最了解陈渝霞的是秦寿,相等,秦寿肚子里的蛔虫非陈渝霞莫属。两人二十年的感情,默契程度非外人可比。她在清楚不过秦寿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一向都报喜不报忧。
倘若被田诗晨裁掉,秦寿必定不会宣扬。但这次陈渝霞想错了,秦寿是因为一直跟着田诗晨,不方便打电话。又急急忙忙回家和李兰共进晚餐,所以忘记跟她吱唔一声。
“毛线,哥行得端做得正,开我干嘛。”想起在办公室和田诗晨的对话,秦寿嘿嘿奸笑。“哥升为投资部内勤组组长了,空了请你吃饭。”
“秦寿呀,你就这臭毛病,开了就开了呗,我们俩还有什么好隐瞒的。”陈渝霞显然并不相信秦寿的话,还以为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失落宽慰了几句。“大不了,我明天辞职,和你一起去找工作。在公司这三年,你天天比别人去得早,工作比别人认真,业绩更比很多人出色。那个新来的田总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没什么留恋的。”
陈渝霞直率,敢做敢当的性子,秦寿是知道的。她竟然敢说,就一定会去做。秦寿感动得眼泪汪汪,其实是因为喝了大补烫的效果,不知怎么眼眶湿润润的。
“真的,没骗你,明天开始我就是组长了。以后叫哥秦组,别在什么禽兽禽兽的。”打断陈渝霞打抱不平的劝导,秦寿非常肯定,非常确认,非常认真,并非玩笑话。
听他这么一说,陈渝霞顿了半秒,不可置信惊呼。“为什么,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都说哥表现好,得到老总提携是自然的。”爱面子的人,自然喜欢炫耀一翻,秦寿虽然喜欢低调,也不外乎如此。
“妈的,你个狗日的怎么不早说,害我瞎操心。我和无耻的下流还打算因为你失业,呆会儿为你庆祝一翻呢。”
秦寿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你丫的到底是安慰我还是嘲弄我。
“祝你个头,我在和兰兰吃饭,挂了。”懒得在跟她胡扯,就陈渝霞这性子,活该你现在还没交到男朋友。
其实,陈渝霞身材跟模特一般火爆,长得又漂亮,追她的男人多了去,不过这妮子眼光高着呢,谁都看不上。秦寿是老处男,她则是不折不扣的老处女。
还是兰兰表妹最好,温柔,贤惠,善良,体贴。和兰兰在一起,很舒服,秦寿享受着这份温馨。
在看向兰兰的时候,她默不作声低头喝着烫,面无表情,哪里还有先前活泼可爱的天真模样。
这丫头怎么变脸比变天还快了,她又是哪门子不高兴嘛。“怎么了兰兰?”
“又是陈渝霞打来的?”兰兰语气有些不善,搞得秦寿一愣一愣的。
怎么自己手机的声音很大吗,别人都能听见,先是田总听见兰兰叫自己回家,又是兰兰听见陈渝霞的问候。必须把声音调小一点才行。“恩,怎么了?”
“哥,你离这女人远点好不好,她整天妖里妖气的,看都不是什么好女人。”
真想给你一个爆粟子,怎么说话的呢。秦寿故意板起脸。“什么这女人那女人,你陈渝霞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其实她很好。”
原来,小丫头不喜欢秦寿和陈渝霞有交际,但无缘无故的,秦寿怎么感觉丫头在吃飞醋。
“我只有哥哥,没有姐姐。”小丫头头也不抬,生着闷气呢。
她气,秦寿更气,人家陈渝霞每次都给你买好吃的,对你比对秦寿还好,你到好,竟然这么不喜欢人家,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秦寿想搞明缘由,爱怜般抚摸兰兰的头,嬉皮笑脸。“知道你疼哥哥,但陈渝霞姐姐不是更疼你吗?”
小丫头气恼撇过头,嘟起小嘴。“我就是不喜欢她,更不喜欢她缠着你。”说着说着,兰兰的脸居然微微泛红。
秦寿还想在摸兰兰的头,其实,摸着很舒服,也习惯了。但小丫头腾的起身,秦寿措手不及,八卦掌不轻不重不偏不移,正好摸到兰兰的成熟胸脯子,完全下意识惯性始然的还不忘捏了一把。
柔软,弹性,手感棒极了。
明明心里舒服着呢,秦寿却像触电般缩了回去。尴尬抓了抓满是汗水的头,秦寿那个心呀,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儿。
兰兰低垂螓首,小脸蛋跟熟透的番茄,红不溜秋的,双手迅速抱胸,目光却有意无意打量呵呵傻笑的秦寿,两人端的羞赧尴尬。
说不心猿意马,那必定是假的,兰兰已经成人,刚刚抓到的瞬间,除了舒服还好说,但才过一秒,满脑子混乱得体如筛糠。
有一个词,叫道德。想什么呢想,秦寿在次暗恨自己不是人,真禽兽,禽兽都不如。
为了掩饰,为了强行压制心底里微微冒起的怅然,秦寿装着若无其事。兰兰见秦寿不是故意的,脸蛋儿红扑扑,不好意思坐下埋头吃饭。
现在已经顾不得对兰兰说教,秦寿大哥哥关心的为兰兰夹了几坨“精华”,别说,这玩意儿滑滑的,还真不好夹。“兰兰,我一个人可吃不完,你也多吃点。”
兰兰羞红的脸望了过来,秦寿才注意到身为哥哥,给妹妹夹这东西,怎么感觉更怪?
秦寿笑得和蔼,以为流了鼻涕,鼻孔黏糊糊,湿嗒嗒,正要用手去抹,见兰兰原本羞涩的脸颊惊恐万分,她又怎么了?
不过,兰兰急促的忧心让秦寿知道了答案。
“唉呀哥,你流鼻血了。”
第十一章 真的只是知已?()
“鼻血?不会吧。”果不其然,手背全是温热的液体。别说兰兰,秦寿自己都慌了神,关键是鼻血还在不停的流,沿着下额,衬衫衣领都染红了一大片。
我勒个去,照这情形,身子能不能补先不谈,恐怕流血过多虚脱而死倒是真的。兰兰呀兰兰,你可害苦了表哥啊。
“抬头哥,抬头。朝后仰,千万别低着。”兰兰火急火撩抱住秦寿的头,娇巧的小手快速拍打秦寿后颈窝。
秦寿哪里还敢动,任由大头被兰兰搂框在怀中,软绵绵的东西贴着半边脸超强弹力,这感觉很熟悉。
张着嘴,一股子血腥味,秦寿现在保命要紧,哪里还有心情胡思乱想。平日温柔单纯的兰兰表妹,想不到关键时刻变了个人似的。
“就这样别动。”兰兰动作迅捷扯了一张抽纸,搓成两大坨条形的纸团,像钻螺丝刀一般钻进秦寿的鼻孔。又急赶急咧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沾湿手,跑回来继续啪打秦寿的后颈窝。
兰兰恬静的漂亮脸蛋儿被专注的神情取而代之,处理事故一气呵成,绝对没有丝毫停滞,拖沓。
随后,兰兰站于秦寿背后,轻轻托扶秦寿的头,将他的胸脯当成靠枕。一只手摁住鼻梁骨,另一只手摁住他的人中。还吩咐道:“哥,你自己掐虎口,一会儿就能止血了。”
方法是好的,老一辈人都这么教后生晚辈。至少,秦寿小时候就这么被老妈子教导过一次,耳熟能详,效果绝对顶呱呱。
鼻孔塞了两坨纸,秦寿仰头望着松了口气的兰兰表妹,翁声翁气呐闷。“怎么样,我说这玩意儿吃多了不好,你看看鼻血还喷了你一身。”
秦寿从下朝上仰望李兰,感觉她美得别有一翻风韵,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母性美!
还瞧见她高挺的胸脯子衣襟点点血迹,丫头片子只是轻轻蹙动眉梢,倒不是很在意。反而风光霁月,根本不似这个年代见多识广的女性。“哥,怎么你突然就流鼻血了?看来你真的很虚。”
我去……妹纸,你恰恰说反了。正因为哥身体壮硕,无需高营养。刚刚吃了这么多大补,阳气过盛,流鼻血都还算小,要是一头把脑袋顶冲出血柱子你就等着哭丧吧。
“还不是你,我说不吃牛鞭,你非要做这个。”
秦寿揶揄不已,其实倒没有责怪兰兰的意思,但他偏偏这般仰望,说话还翁声翁气,道出的味道就变了。
兰兰一听,委屈极了,小嘴巴抿了又抿。
秦寿头老大了,都怪自己这张臭嘴,说出的意思都能变味儿,也够绝的。
女人,是要疼的,女人,是要哄的。秦寿疼兰兰,自然会哄兰兰。谁叫自己没事硬生生搞出些事来呢。
但他做法更精明,学着刚刚口误的声调取笑兰兰。“咦,抿嘴干啥子,难道要哭了,呵呵,要哭了。”
“哼,哥你真讨厌,就喜欢欺负我。活该你流血。”单纯的兰兰,怎么是万金油般秦寿的对手。见她装得够像,以为秦寿是在调戏她。不轻不痒打了秦寿一巴掌,扯掉鼻孔塞得胀鼓鼓的两坨纸。
血,已经止了。老一辈教的方法,果然拥有奇效。
欺负你吗?秦寿对天发誓,真没有。但是,总感觉这般哄骗兰兰,倒真有些像在调戏。
最可耻的是,调戏的感觉,心里很爽。
鼻子一松,呼吸还有些不是很畅通,毕竟里面凝伽了血块,秦寿毫无顾及形像,用拾指在里面猛钻,舒服不少。最后耸了耸鼻子,还嗅了嗅指尖,有股淡淡血腥味儿。
“你以为我想流血呀,流一滴血,要吃多少个鸡蛋才能补回来,你看看。”带血块的拾指,指了指自己衣领,又指了指兰兰的胸脯子,满是血。“流了这么多,要吃多少鸡蛋,你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哥最讨厌吃鸡蛋。”
兰兰天真单纯得可爱,根本就没意识到都是月亮惹的祸。“那就在喝碗汤,这是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