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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刚刚念大学。”
田诗晨婉尔笑道:“十八,成人了。你表妹真好,还要做饭给你吃,每天都做吗?”
“不瞒你说,她才搬来我家两天,刚开始肯定要挣表现,谁知道会坚持多久。”秦寿无奈苦笑。
“不呀,我觉得她很贤惠,肯定很文静很漂亮。”
“文静到是真的,至于漂亮嘛,你怎么知道?”卖个关子先。说起李兰表妹,秦寿大脑总是浮现起她文静善良的漂亮脸蛋儿,从来都是引为以豪。
田诗晨盯着秦寿的脸看了会儿,突然呵呵笑出了声,浑然天成的娇笑,甜而不腻。害得好不容易放开的秦寿怪不好意思的。“兄妹同根同源,你都这么帅,她肯定也很漂亮。”
“我帅?”有专家说过,促成两个人第一印象的,就是外在形象。秦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自认不是什么帅哥俊男,顶多也就游离于小清新和小白脸之间,和夏溜那货相比,可以不用了。
可被心目中的女神这般夸奖,无论真假,秦寿心里喜洋洋的,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翻腾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不过秦寿显得自然,老实巴交说道:“还从来没有人说过我帅,能被这么极品的美女夸赞,我接受了。”
“说我漂亮的多了,帅哥,你也是第一个夸我极品美女的人。”田诗晨发出一连窜笑声,脸颊慢慢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氲,她竟然羞赧了。女人喜欢受到赞美这招,看来果然屡试不爽。
但遭田诗晨这么还施彼身,饶是秦寿在怎么爱面子,在怎么能装,也颇感脸皮发烫。
假装没注意到田诗晨的羞赧,自愧不如,无比叹息。“唉,我是老实人,喜欢说老实话,谁不知道极品美女几个字用在你身上最为恰当。到是我,你就别埋汰了,我和表妹相比,简直就是癞蛤蟆跟白天鹅的区别,唉。”
在说出这句,别说让田诗晨相信,秦寿自己都觉得假,哪里像是从老实人嘴里吐出的字儿。
“我觉得你真的很帅呀,那你表妹肯定漂亮得没话说。”不知田诗晨是审美观有问题,还是故意埋汰秦寿,总之她不仅不信,甚至以为秦寿在故意趣逗她。
不论怎样,效果是好的,田诗晨自然而然迎合秦寿的话,还乐得极度开怀。她高兴,秦寿更高兴。整天在公司冷冰冰的,此刻田诗晨的由心而发,更加赏心悦目。
“你们兄妹的感情真好。”一阵你推我让的趣逗,秦寿并未发觉田诗晨眼眸中悄悄流失的羡慕,倒觉得她其实很好相处,也和一般的女人没什么差别。真要有差别,就是她的美,她的身份,她的高贵。
“咦?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表情,语气。”田诗晨的自信满满,让秦寿摸不准她到底有多强的洞察能力。“最明显一点,昨天接她电话时候的关心,你宁愿回家吃饭也不愿把握机会和公司人员拉关系。”
想起昨天,秦寿差点傻笑出声。哪里关心表妹哟,是牛鞭汤的诱惑力太强了。
谁叫女人都爱美,同样的道理,男人都爱补。
……
来到长江岸滩边,江风簌簌,凉爽逸人。一家名为“美玉全”的大排挡,面积不大,木梁装潢,环境还算干净,配合江边风景,人气几乎爆满。
还好秦寿和田诗晨来得早,不然必定坐冷板凳排队。无论身材,容貌,气质都注定田诗晨走到哪里都会是最耀眼的焦点。
因此,坐在她身畔的秦寿只能默默忍受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恐怕暗中默念“好女人又被狗操了”的人绝不在少数。
也许田诗晨也注意到无数双猥亵的眼神,弄得她有些不自在,秦寿暗爽倍儿有面子的情况下,生怕她不习惯这种场合,为了缓合气氛,大嗓门力拔山兮气盖世。“服务员,点菜。”
完爆的嗓门儿,果然震摄了不少人,秦寿以凛冽赋有杀伤力的眼神,有意无意四处瞧瞧,逼退不少哈喇子快流出来又强行暗咽回去的狼友。
秦寿熟练点了几道这家的特色菜,菜未至,田诗晨款款轻盈拿起啤酒先倒满两杯。渝都啤酒,知心朋友。
“昨天谢谢你,秦寿,这杯酒我敬你。”此时的田诗晨哪里还有高贵冷傲的艳丽气质,跟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爽江湖儿女差不多了。
看来秦寿先前的担忧是多余的,田诗晨习惯着呢。一口东西没吃,就开喝,秦寿自然不可能被女人比下去,爽朗举杯。“还提昨天的事做啥子,喝酒……”正要说干,直愣愣瞧田诗晨先干为敬,好不痛快。
秦寿快速跟上,就瞧田诗晨龇咧樱唇,月眉紧蹙。急忙用手背抹了抹嘴边的酒泡子,眼泪都快逼出来了。“其实,我是第一次喝啤酒,好苦呀。”
第一次喝啤酒?秦寿傻了,田诗晨长这么大,难道把第一次喝啤酒的历史献给了他?
第十五章 朋友?女朋友?()
“先苦后甜,在喝几口就甜了。”秦寿赶紧递给他一张纸巾,关心道:“要不,我给你叫杯饮料吧。”
田诗晨制止了秦寿,继续往酒杯里倒了满满两杯。“不用。我诚心跟你道谢,喝饮料像什么话。”
“就算谢我,也不一定非要喝酒。其实,我也不喜欢喝酒。”只要表明心意,秦寿就很开心了。当今年代,真正喜欢喝酒的,没几人。主要是应酬交际,已经形成了少酒不成席的这种模式。
秦寿不了解田诗晨她们这种上流人士的交际方式,但看田诗晨眼泪花花的,强忍着喝碑酒的不适,秦寿真心不忍。
“你不用迁就我。”以为秦寿在小看她,田诗晨冒出一股子倔强劲儿。女强人就是女强人,不服输。“我先喝三杯。”
拦都拦不住,秦秦眼睁睁看着田诗晨把一瓶酒喝个了精光,心疼惨了。菜都还未吃一口,别说她,秦寿都要叫苦。“田总,其实不用这样,要不我们都别喝了。”
田诗晨紧闭美眸,眉头紧蹙,樱唇龇咧眨巴眨巴,像灌掉几大碗中药似的难受。秦寿隐隐觉得,田诗晨今晚貌似有些不对。
“啊,变甜了。”哈声哈气,纤纤玉手在嘴边轻轻扇动,田诗晨双腮慢慢升起两酡红氲。又将碑酒倒上,望着秦寿温婉雅笑,感激,还有说不出的别样情绪。“秦寿,你知道昨天为什么那么多人要来给我难堪吗?”
“不知道。”脸都红了,明显田诗晨不甚碑酒力,秦寿那个心疼呀。她这算是直接切入主题,打算说出原因。
“他们,全都是被裁掉的公司中高层。以王部长为首,特意来给我难堪。”这些秦寿都知道,田诗晨说得有些激昂,但她辗转暗然。“其实,这些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
秦寿纳闷了,不该说,你还说,但田诗晨脱口而出。
“窦天宇,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丫的似乎对你有意思吧,他吃饱了没事还是头被逼夹了怎么的,为何给你找难堪。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和你作对,似乎对他没好处吧。”总感觉内幕很复杂,也许知道了并非好事,但又非常好奇。
“其实之前,在外地我已经试手掌管星辉其它产业。我爸认为我的能力可以了,才叫我直接回来。但这里,我谁都不认识,窦天宇想挤兑我。”
窦天宇不过是个副总,你才是正的。何况董事长是你老爹,他在大能耐也挤兑不了你吧。
田诗晨没有直接回答秦寿的疑问,知道她还有下文。果然,田诗晨一脸疲惫,厌倦,还有懊恼。秦寿不明白,难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窦勇是集团里,除了我爸最大的股东。这些年,一直明争暗斗,拉帮结党,想取代董事长的位置。昨天裁的人,全部是他们父子俩这些年陪养的嫡系。”
这么一听,秦寿才恍然大悟。窦天宇的老子叫窦勇,的确是公司的大股东。但也可以看出田诗晨的铁血手段,说干就干,摧枯拉朽。
“昨天正式接手总经理位置之前,其实我很早就开始观察公司内部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本以为窦勇的嫡系,差不多拔掉了,我还是小瞧了他们。昨天你应该看出来了,除了你,没有一个人帮我。”
事情的前因后果,秦寿总算知道了个大概。窦勇窦天宇父子是星辉公司的大股东,这些年培养派系想取缔董事长的宝座。所以田诗晨接班,一上任就下刀。
谁都明白一个道理,一代君,一代臣。可田诗晨在如何精明能干,也不是说当总经理就当总经理,背后,董事长的暗中操作,动静应该也不小。
但听田诗晨解诉,窦勇父子在公司内部安插的嫡系,恐怕比想象中更加深遂。至少秃顶许大海本应该站在田诗晨一方,当时却没有站出来哪怕替她说一句话。
“谢谢你,来,喝酒。”田诗晨和秦寿猛烈碰杯,有一小半都洒了出来,弄得秦寿的手湿漉漉的。看她拿捏不稳的手,秦寿暗暗惊叹,难道田诗晨喝醉了?
她浑然不觉,仰头一咕噜喝了个干净,这次连碑酒泡子都没剩下。杯子放在桌上“哐当”一声闷响。“现在喝不到苦味了,真好喝。”
望着双颊绯红的田诗晨,她眼波迷离,真的好迷人。醉态已占五分,秦寿怕她喝醉,问道:“田总,平时红酒你能喝多少。”
“差不多半瓶,怎么了?”田诗晨歪着脑袋看着秦寿,那双白天冷漠的眸子,时而给人亲和力的眼神,都不抵此时天真得不明所以的神情。
这真的是田诗晨田总?怎么感觉更像是个孩子。秦寿暗暗咋呼,她这个样子,怕在公司中他是第一个看到吧。在说了,半瓶红酒的量,也敢这么个喝法,你想醉生梦死还是想什么。
“酒先别喝了,等吃点菜在喝吧。”
“恩。你听听就算了,千万别跟任何人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说这些,但感觉和你说话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