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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都能看出,这哪里像是摔了的结果,分明受到了更严重的伤害。陈渝霞严峻以对,知道秦寿骗她,急声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霞姐,真没什么。”迹象表明,霞姐即将发飙。每当她严肃问话,或者默不吭声自顾自的做事,倘若不及时把她给打压下去,霞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是哄黑娃没晒过太阳,还是骗嫖客没逛过窑子?”陈渝霞不冷不热,哪里还有之前的自责歉然。那双眼睛已经完全被探明真相的担忧关切占据,直直的盯着秦寿目不转睛。
秦寿俨然没有记性,忘记过去的伤痕累累。听陈渝霞这么一说,他忍不住笑着出声。
“亲爱的霞姐,你美白漂亮,让正常男人迷惑心神。任何人看了,都想用舌头从脚指姆头头一路往上舔。而且,你是女的又不是男的,你嫖过谁?”
“我嫖你妈。”陈渝霞那叫气得,脸乎青乎红。一巴掌就朝秦寿扇下去,怒气值爆发,后果很严重。
原来,秦寿之所以敢开玩笑,抓准了陈渝霞的心态。他像极度重伤的小羊羔,伸手就挡,促声顾及着腿上的伤。“错了错了,霞姐,我的腿,我的腿。”
“还腿……你活该。”又气又怒站起身,俯视装雏受惊的秦寿,陈渝霞真是气不打一处出,呼吸猛烈,胸脯起伏不定,但起伏不凶。
恬不知耻嘿嘿奸笑,秦寿仰躺着,还是第一次这么望着陈渝霞。她怒气冲冲的样子,似乎蓄势待发,秦寿又像待宰的小羊羔,任她肆意揉虐。“就知道霞姐对我最好,舍不得虐待我。”
“好……”说着,陈渝霞就一巴掌“啪”的一声拍到秦寿的头。完全促不急防,说动手就动手。秦寿亡羊补牢似的伸手去挡,全身快要缩成一团。
手臂交叉的护住头,上半身不受侵害就行,下半身,嘿嘿,陈渝霞是敬而远之,不会下手的。可就听到陈渝霞责怪的怨气。“你这人永远都长大不吗,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探出上半张脸,疑惑看着怒气未减的陈渝霞,那白晰的脸颊因为怨气而胀得微微泛红。秦寿不解,问道:“我永远都长不大?”
拜托,秦寿都二十五六的人了,难道还没长大?对外,社会经验有了,人脉圈子也不少。对内,秦寿还经常教育兰兰来着,以哥哥的身份,无数过来人的大道理从兰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每次都这样,跟你说正事,你就不能认真点,吊儿郎当的,好玩儿是吧。”越说越气,陈渝霞又欲动手打秦寿。吓得秦寿在次抱头蜷缩。
但风平浪静的,陈渝霞的如来佛掌并未发来。秦寿才放心的退去戒待,直露露瞧向闷声甚至有些伤楚的陈渝霞。“还没下班,我就跑来看你。以为你伤得很严重,一路上我都很担心,结果你这禽兽什么都不在意,还开我玩笑,我很好玩儿吗?”
根本就没有停歇的意思,陈渝霞暗然神伤,又恨又不舍,抱怨的说道:“一心都想着你,担心你。你呢,你还这么对我,我真是自讨没趣,好心碰上驴肝肺。你这个混蛋。”
最后,她几乎是吼叫的口吻。情绪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她的样子,似乎受伤的怨愤,怎么都像小媳妇关心担忧丈夫,得到的却是夫君的不予理睬,吊儿郎当。
“霞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干嘛这么激动,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她这么一说,秦寿是感觉做得有些过分。人家都好心来看望你,你却反而开别人的玩笑,换了谁不气。但陈渝霞的情绪是乎真的有些过。
听秦寿这么一说,陈渝霞辗转渐渐压下火气。刚刚对秦寿的态度,真的不像朋友那般,甚至是另样的娇愤,强行自己心平气和。
改掉刚刚的口吻,陈渝霞又补充了几句,但她闪烁其词又不敢和秦寿对视,更像在解释掩饰。“我才没激动,还没下班,我就提前走了,一路跑来,又热又累。本来是看望你,你却开我这种玩笑,我怎么可能不是生气。”
“是是是,对不起霞姐,我没注意到。”总之,被陈渝霞这么一闹,秦寿才感觉出两人之间的微妙。
似乎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牵绊,可背后又总有道不清言不明的千丝万缕把他们联系着,微妙,微妙得让人心情异样。
一人站着,一人仰躺。两人都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闪烁的不敢看对方。
门锁的响动,引起秦寿和陈渝霞。大门打开,兰兰提着几大包塑料口袋站在门前,先是愣了半秒,不温不火喊道:“陈姐姐。”
第五十四章 撒泼()
今天第一更
“兰兰?”先是惊异,接踵而至的,是陈渝霞喜欢得不得了的爱怜。这反应,比起田诗晨还犹有过之。
“陈姐姐是来看哥哥的吗?”兰兰模样漂亮又可爱,像温婉阳光的天使。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天。陈渝霞这朵花,从刚刚的阴郁,绽然盛开。
也许是懒得理秦寿这个混蛋,或许因为想掩饰刚刚那微妙的异样,总之,陈渝霞是喜笑颜开朝兰兰走过去,想摸摸她的头。
兰兰也很乖巧的没有动,真应了那首歌。摸摸你的头,你好温柔……
只有秦寿知道,兰兰性格虽然温柔,善良。不善于拒绝人,那天晚上,还说陈渝霞坏话来着,那意思挺讨厌她的。
“恩,听说她腿摔了,过来看看。兰兰又长高了,现在终于成了大姑娘,越来越漂亮了。”陈渝霞还浑然不绝兰兰平静似水的眸子底,似乎在说:你这妖里妖气的女人,把讨厌的脏手,给我拿开。
陈渝霞爱怜的抚摸兰兰,还舍不得停下挪开。始终对待小孩子的口吻,嗲声嗲声,在她眼里,兰兰就算长大了,始终还是小孩子。这到和秦寿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秦寿见到兰兰日新月异成熟的身体,某些时间某些地点某些肢体语言的借鉴下,总会不由自主在心底深处造就道德边缘的龌龊念头。
摸得久了,陈渝霞也有些不好意思在摸,适时宜放手,注意力分散了,也看见兰兰提着的几大包东西。陈渝霞问道:“你是来照顾秦寿的?”
“哥哥是个懒东西,每天都是我在照顾他。”声音是甜美的,语气却是贤惠的。兰兰婉尔揪揪秦寿,又乖巧模样揪揪陈渝霞。贤妻良母型的婉静、体贴太明显了。
到是陈渝霞听到,又羡慕又嫉妒。“每天?每天你都来看他?”
“不是啊,我现在和哥哥住在一起。”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惊得陈渝霞膛目结舌。
她不可思议盯着秦寿。“你们同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刚刚一直没注意,这才发现,屋内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和从前的狗窝相比,的确是两个世界。
瞧你这话说得,什么同居同居的。哥哥和妹妹住在一起,能用同居这个词吗?那是小两口,爱情甜蜜的情侣才该享受到的词汇。
“我和你同居了!”秦寿皱眉,语气有些不善。但还是解释道:“兰兰上大学了,她不愿意住校,学校又离我家近,就搬过来住。”
听闻,陈渝霞才恍惚注意到用词不当。尴尬的神情溢于颜表,如果在平时,早就骂回去了,只有在兰兰面前,她才表现得像淑女气质。任由男人去说去做,都装着听不见。
但在转过头看向兰兰之前,陈渝霞对秦寿一闪而过的冷颢,那仿佛是在说:算你狠,秋后算账。
兰兰很懂事的对陈渝霞微笑客气。“陈姐姐,你先陪哥哥坐儿,我马上就做饭。”侧身小心翼翼穿过陈渝霞,表面上是怕撞到她,其实兰兰丫头是厌烦她,沾到她的身子像会被污染似的。
可是,兰兰的胸太大,侧身的时候,凶器轻轻颤动不自愿的蹭过陈渝霞下胸。一道平线,亮丽的风景线。
兰兰是波涛汹涌,陈渝霞看着跃跃欲试,其实并不怎么凶猛。她的诀窍只有一个字,挤!
挤得越厉害,沟渠就越深,半圆可闻,但骗得别人,骗不了懂行的秦寿。目测就能测出,浑然天成的无论怎么动,都颤得厉害。挤眉弄眼的,哪怕你双腿蹦得在高,也僵硬得像硅胶。
因为挤得多了,就会被传说中的神器禁锢,束缚。这么算下来,顶多陈渝霞的真实型号只能算勉强正常。
即便如此,陈渝霞的精心打造也比不过自然生成的兰兰凶恨。秦寿看得清清楚楚,陈渝霞那羡慕的目光盯着兰兰的擦胸而过,直到兰兰转过身留下妙曼的背影,陈渝霞才露出不易察觉羡慕的叹息。
还好陈渝霞身材高挑,就算今天没穿高跟鞋,也比兰兰高了半个头。要不然,平面的擦过而非平行,以陈渝霞那性子,恐怕要无地自容了。
“你在看什么?”回过神,陈渝霞俨然注意到秦寿目不转睛的慧眼识珠。秦寿仿若不闻不问转头看看墙壁,又望望天花板,甚似无聊。
装莽一向是秦寿的特点之一,陈渝霞立即就识破。横眸冷声冷气问道:“刚刚你在看什么?”
眼神依旧在天花板游离,秦寿镇定自若。“看天花板呀,在这里也住了很久,才发现天花板的墙灰有些泛黄了。”
“我看,是你的眼睛黄了吧?”陈渝霞不紧不慢一步步走到秦寿身前,言下之意甚明。
“我眼睛怎么黄了?”秦寿疑惑的摸出手机,屏幕对准双眼照镜子。“没有呀,霞姐,是天花板泛黄了。”
不过陈渝霞突然关切的转变,让秦寿一时没反应过来。“秦寿,你的腿,到底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为什么包得这么厚,像粽子一样。”
“没大碍,不过小腿骨的皮破了。医生说先包几天,然后就能拆了。”哪里是破了这么简单,又长又深的一道口子,皮都翻开了一块。之所以包得严严实实,也是秦寿故意要求的医生。
整条腿不是淤青就是红肿,就一个惨不忍睹。怕兰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