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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了楚云落的大哥来。”
楚云落和童寂虽然不能赞同号难度的做法,但是推己及人,如果是他们,怕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对这段往事,童寂也只能下一个不怎么像杰伦的结论,跟郝南渡说:“看来你的母亲极爱你的父亲啊。”
郝南渡沉默,本来已经深深蹙起的眉头皱的更深。
“在我母亲生病之前,其实也并非如此。”他说:“家母曾经跟我说过,我刚满一岁的时候,父亲就抛弃了我和母亲,后来不幸惹上了仇家,就被人杀了。因此,母亲似乎一直是恨我父亲的,甚至的我姓也没有随父亲,而是随了母亲。”
楚云落问他:“那怎么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郝南渡始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楚云落手指无意识的瞧着椅子扶手,有时候她在思考的时候会这样做,她看着郝南渡,疑惑的问:“既然你刚满一岁的时候,你父亲就离开了你和你母亲,你又怎么知道你母亲找来的男人长得像你的父亲?难道你一岁的时候记忆已经如此之好了?”
“那倒不是。”郝南渡叹息的说:“其实,虽然我母亲嘴上总是说恨我父亲,但是她的房间里的一处角落却一直挂着我父亲的画像,我曾看到她偷偷的对着画像流泪。所以我想,即便是恨,她也是哎我父亲的。因是因为有这幅画像,我才看出来这些人的长相总是或多或少的和我父亲有些相似之处。”
郝南渡恳求的看楚云落,语气恳切的说:“所以,我希望楚云深能留下来,不然家母回来之后看不到他,可能又要哭闹着不肯吃饭睡觉了。”
楚云落说:“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这个忙,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大哥他有腿疾,现在每拖一日可能都会加重一点治疗的困难,实在是着急回去治疗。”
第四十五章 蛊毒?()
郝南渡不强求,只有一个请求。便是希望等郝伊犁回来之后,让楚大哥假装父亲,安抚一下她,就骗她说出去办事情,很快就回来就好。对此,楚云深点头应允。
童寂回忆着这一段经年往事,问郝南渡:“请问令堂既然有病在身,现下失去了何处?”
郝南渡说:“哦,我找了一位医师,每月月底为家母医治,本来一直都是我亲自待她去的,只是突然得到消息说有人闯进了水瑶阁,便匆匆赶了回来,留心腹在那里陪伴母亲。”
童寂一直十分好奇此事,就问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我觉得我门已经很小心了。”
统计这样一问,郝南渡抬手拍了下脑门,自责的说:“哎呀,我怎么把那个姑娘给忘了。”
郝南渡招呼手下弟子,说:“快把刚才在院子外抓的姑娘请上来吧,她也是我的朋友。”
楚云落听到郝南渡的吩咐,立即明白了几分,便问:“你们发现了齐舞泽?”
“是啊。”郝南渡说:“这姑娘赶了一辆马车在我阁的外面,那位置极偏,很少有人会把马车停在那里。我们阁的弟子生了疑心,上前去问她,没想到她二话不说就驾着马车跑,这想想这姑娘马车所在的位置,弟子们很容易就能想到有人闯了进来。”
“”
楚云落和统计无语,还真的是像齐舞泽这种神经简单直白的小姑奶奶会做的事。
“那个小姑娘倒是硬气得很,被我们抓了之后,一句话也不肯透露。”郝南渡笑说:“倒也是个义气的人。”
楚云落和童寂不约而同想到了初见齐舞泽的场景,她确实是硬气的很
不过有件事童寂还是有些好奇:“怎么这等小事还会惊动你个少主?”
“哈哈,说来也巧,本来这事他们自己处理了就好的,只是弟子在那姑娘身上搜到了这个。”郝南渡从衣袖中掏出来一玫戒指,这个戒指是楚云落送给齐舞泽的。
“这枚戒指,有什么不妥吗?”楚云落不懂郝南渡的意思。
郝南渡说:“这戒指上的宝石正是我水瑶阁神兽守护的地方才有的宝石,基本上都被送进了皇宫,所以有这戒指的人非富即贵。弟子识得这宝石,知道闯入真身份不一般,便一面着人在阁里搜索外人,一面派人找了我回来。”
这戒指确实是楚云落从成王府顺手拿的,当时只想着拿银子也不好装,不如拿几个首饰到时候可以当了用,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牵扯在。
“少主,人带来了。”
水瑶阁弟子的身后跟着齐舞泽,齐舞泽见到楚云深立刻跑上了前去。
“楚大哥!楚大哥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欺负你,你在这里又没收受什么委屈?”齐舞泽心急的看看楚云深的这,右看看楚云深的那,检查有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
“舞泽,我没事。”楚云深温和的安慰她。
齐舞泽转身冲着郝南渡,张牙舞爪的就要冲上去,楚云落眼疾手快拦住了她:“你冷静点。”
齐舞泽指着郝南渡叫嚣:“云落!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住抓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冷静下。”
此时齐舞泽似乎才反应过来,停止了挣扎问楚云落:“你们怎么和他一起坐在屋里?你们难道认识?”
楚云落点点头,说:“这位是水瑶阁少主郝南渡,也是我们的同学,南天学院的学生。”
“你们竟然认识”齐舞泽似乎有点反映不能,看了看他们,然后问:“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云落你和童大哥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和这汇总人渣是朋友!”
“”
郝南渡脸黑了一半。
童寂尴尬地说:“这丫头脑子不灵光,还心直口快,郝兄不要介意。”
楚云落和童寂安抚下齐舞泽,把刚刚说的事情简单的像她做了转述。齐舞泽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郝南渡:“你说你的母亲,是三年前突生一场病而导致的精神错乱?”
“是。”
齐舞泽右手搁在下巴上,眼睛瞟向左上方想了想,说:“可是,按理说,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就丧失了心智啊,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郝南渡摇摇头,说:“那日我正好出去办事,回来之后母亲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弟子们也都说,母亲是突然间就高烧昏迷了的。所以我一直以为母亲是因为高烧烧坏了脑子。毕竟那天正好是个雨夜,正寒冷的很。”
齐舞泽仍旧很纳闷,却没有再问,像是自己陷入了思考。
楚云深反而问齐舞泽:“舞泽,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齐舞泽好像还在思考中,回答的有些慢,她说:“嗯。我知道人会因为高烧而致痴傻,但是没听说过高烧能把人烧的疯癫啊。我觉得郝南渡描述的水瑶阁阁主的样子,不像是生病,更像是中了蛊毒。”
“蛊毒?!”郝南渡闻言不由惊起,问:“可有何依据?”
楚云深替齐舞泽说:“郝兄有所不知,舞泽其实是毒师段青的徒弟,对医术和毒物都颇为了解。”
段青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制毒和解毒的高手,十年前横空出世,以一己之力解了一村庄中毒之人的性命而闻名天下。人们本欲称之为神医,谁料段青是个极有个性的人,当场拿出一瓶毒药,毒死了那个村子里的所有牲畜,说:“我不是神医,我是制毒之人,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谁若是叫我神医,我便毒死谁!”由此,毒师段青的说法便流传开了。
郝南渡听了此话,激动的说:“没想到齐姑娘是段青的高徒,敢问能否请姑娘为家母的病看上一看?”
齐舞泽扭过头,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呢!你抓了我的楚大哥,还抓了我,我才不要给你的母亲看病!”
“齐姑娘,方才却是我做的试了分寸,还恳请姑娘不要计较这些,为我母亲看一看病可好?”
齐舞泽还想拒绝,楚云深先她一步说:“舞泽,你便给阁主看看吧。”
第四十六章 毒深种已久()
齐舞泽似乎很听楚云深的话,别扭了一次啊,小声的嘟囔说:“那好吧,看在楚大哥的面子上,等你母亲回来,我就给她看一看。”
“多谢姑娘!”郝南渡深深行了一礼。
郝伊犁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餐时间。楚云深和郝伊犁两个人独处一室,一并吃晚饭,楚云深按照约定,哄骗神志不清的郝伊犁说他要出去几日,会很快回来,回来的时候,会带给她礼物。
郝伊犁像个孩子似的笑。
齐舞泽清了旁人,给郝伊犁把脉看病,而后十分肯定的告诉郝南渡,说:“她不是生病,是中毒了。”
“怎么会这样?”郝南渡震惊。
“而且,这个毒深种已久,既有可能是身边人下的。”
“齐姑娘,你能肯定吗?”郝南渡有些难以相信,毕竟这三年来自己一直以为母亲是因为生病而导致的神志不清,却没想到是有人故意陷害,更会是身边人。
“你爱信不信!”齐舞泽依然不给郝南渡好脸色。
“不不不,齐姑娘,我信的。”
齐舞泽看到郝南渡微有些失神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卷起郝伊犁的袖子跟郝南渡解释说:“令堂小臂苍白,手腕处血色青黑,手肘处更见紫黑,这事中毒的模样。”
“那齐姑娘可有解救之法?”
“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毒,可能不能帮到你了,如果是我师父的话,或许还有可能。”
“那齐姑娘的师傅现在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我师父云游四海,根本不会告诉我他在那里。”
“这样啊”郝南渡很是失落。
童寂对郝南渡说:“郝兄,既然齐姑娘说了可能是令堂身边之人所为,不如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人可能要害她。找到了元凶,或许就能知道毒物是什么,也就可以对症下药的解毒了。”
郝南渡缓缓点头,心情沉重。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可能还需要时间消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