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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深给郝伊犁带了一枚玉簪子,通体透白,簪子上的花饰亦是手工雕琢而成,花瓣加工成渐变的嫩红色,栩栩如生。
郝伊犁小心翼翼的捧着那簪子,爱不释手的轻轻抚摸,描摹着簪子上每一片花瓣的轮廓,笑的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楚云深其实很同情这个女人,其实郝伊犁虽然已经三十多的年纪,但皮肤细致,容貌姣好,不输那些二八年华的女子。怎奈何如此女子却为情所困,更被人下毒陷害。
楚云深出来的时候,好嫩度已经吩咐人做好了饭菜。
“上次没能好好招待大家,今日正给我了一个机会尽尽地主之谊。”
“闻起来好香啊。”楚云落说:“郝南渡你家厨子手艺看起来很不错嘛。”
“哈哈,我的这位厨子可是我亲自从酒楼里挖来的。”
“我觉得我们就不要寒暄了。”楚云落挑眉看向童寂,说:“某人已经要流口水了。”
的确,童寂俨然已经被桌上的饭菜吸引,一幢眼睛紧紧的盯着盘子里的菜,但还要保持仪态,忍的好不艰辛。听到楚云落调侃,尴尬的轻客了一声。
“哈哈哈。”郝南渡笑道:“既然如此,大家就不要客气了,尽管吃啊,不够再让厨子做。”
酒过三巡,餐桌周围的五个人已然是酒足饭饱的模样。
齐舞泽吃饱了饭心情好,竟也对郝南渡态度好了起来,正所谓吃人嘴软。虽然说出口的话依然不中听,但是语气明显好了很多:“虽然我不喜欢你们水瑶阁,但是你们水瑶阁的饭菜做得确实是不错。”
“多谢齐姑娘夸赞了。”好难度哭笑不得。
郝南渡敬了楚云深一杯酒,说:“楚公子实是大义之人,我郝南渡敬你。”
“少主客气。”
郝南渡仔细看了看楚云深的面容,不禁感慨道:“楚公子这眉眼,却生的很像我父亲,只是我父亲的右眼眼角处有一颗痣罢了。”
“竟如此相像?”童寂打趣道:“莫非郝兄的父亲和成王也有血缘关系?”
“童兄说笑了。”
楚云深此时问到:“郝兄可找到下毒之人了?”
说到这,郝南渡收起玩笑态度,说:“找是找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齐舞泽好奇。
“只是凶手于两年前就因为一场恶病死了,现在也问不出毒是什么了。”郝南渡难掩失望。
楚云深说:“若是能找到舞泽的师傅,我们一定告诉少主。”
“那就多写了。”
“齐姑娘是怎么和段师傅失去联系的?”
“我师父喜欢四处云游,两年前他说我们已经学有所成了,他得了空要去南方看看,或许会走个一年半载,还让我们照顾好自己。可谁知道,他这一走,就是两年啊。”
说到这,齐舞泽看了看楚云深说:“说到我师父,我觉得楚大哥长得和我师傅也有几分相像耶。我师父的眼睛也是这样长长的,眉峰也是这样硬朗的。”
“看来我大哥这眼睛长得很有人缘啊哈哈。”楚云落取笑道。
“都说毒师段青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总是带着一般的面具。”童寂说。
“是啊,不过那是因为我师父他的右半张脸被火烧毁了。所以总是带着个面具。”齐舞泽说:“但是我师父人可好了,我和姐姐好小的时候在路边被他捡到,他就将我们两个抚养长大。姐姐喜欢跳舞,师傅就将他送去学跳舞,我喜欢玩师傅瓶瓶罐罐的药,他就教我医术和毒。”
“你说你师傅,右半张脸被烧毁了?”楚云落问。
“嗯,是啊,所以他的右半张脸总是带着面具。”
“你说,楚兄的眉眼很像你的师傅?”
“对啊。”齐舞泽愣愣的,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又这样问他。
“”
楚云落、童寂、楚云深、郝南渡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好想大家都在想一件事。
“郝南渡,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你的父亲的画像?”楚云落说。
“好。”
第五十章 是皇家()
“为什么?你突然要去看他父亲的画像?”齐舞泽说:“云落你怎么会对他已逝的父亲感兴趣?”
“”
四个人一同看向她,默默表示了无语。
郝南渡拿出了他父亲的画像,画像上的人还很年轻,眉峰锋利,眼睛狭长,下颌偏尖,除了目光中没有楚云深的温润,而是多了几分锋利之外,这眉眼当真和楚云深很是相像。
郝南渡说:“这位,就是我已仙逝的父亲。”
童寂和齐舞泽同时愣住。
“齐林!”
“师傅!”
他们两个同时叫出来,楚云落那三个人被这两个人叫出来的称呼完全搞蒙了。
“你们刚刚说什么?”郝南渡迟疑的问。
“这个人是齐林。”童寂说:“十三年前被传在寺中被烧死了。是个悬壶济世的神医。”
“这个人,应该是我师父吧。”齐舞泽比划了一下说:“只是我师傅的右半张脸被烧毁了,但是左半面脸是一模一样的。”
“”郝南渡明显被惊愕得说不出话了、
“所以说,你师傅的脸可能就是在十三年前那场大伙中被烧毁的。”楚云深说。
“你们的意思是说,我的师傅段青,其实是童大哥口中的齐林?”
“不仅如此。”楚云落看了看郝南渡说:“他还是郝南渡的父亲。”
“也就是说,我的父亲其实并没有死。”郝南渡还处在震惊之中,她说:“他不仅没有死,还收养了齐姑娘姐妹,还活的好好的。”
“看来是这个样子的。”童寂说。
“那这么多年来,他为什么都没来找过我们母子俩个!我的母亲,思念他思念了十几年,如今又被人毒害,精神错乱了却也对他念念不忘”郝南渡有些激动,手指紧紧抠着桌子边缘。
“郝少主,你且先不要激动。”楚云深说:“我想令尊之所以不出现,可能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吧。”
“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郝南渡怒极:“如今还自在的在外云游,却不知我母亲,她的结发妻子,如今却病入膏肓!”
童寂想了想说:“我觉得楚公子的话没错。”
“对。我大哥的猜测应该是对的,郝南渡,你的父亲很可能真的是没有办法回来看你们,或者说,他是为了保护你们。”
“怎么说?”郝南渡平静了几许,问。
“楚之钰跟我们说过,齐林是在寺中被烧死的,那座寺却是莫名其妙起火的。正如你的母亲所说,你的父亲是被仇家防火烧死的。”童寂说:“齐林在当时也是红极一时的名医,如果没人发现他的尸骨,恐怕不会如此断言。但是现在证实,齐林其实并没有四,所以,他可能是故意诈死。”
“后来齐林便化身段青,收养了齐舞泽、齐舞露姐妹,以毒师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如果不是因为齐林这个人必须死,他完全没必要化身成另外一个人。”楚云落接着童寂的话头说:“而且若和童寂所说的一样的话,他是诈死,很可能早就有了准备,烧了自己的半张脸,更是为了掩人耳目。”
“你们说,他是为了躲避仇家?但这些,都只是你们的猜测。”郝南渡说:“十三年了,到底是什么人让她需要躲避十三年?”
童寂说:“皇家。”
“什么?”
“这件事很可能牵扯到我们在查办另外一桩案子,而齐林就是其中的关键人物。”楚云落说:“皇家势力滔天,若想维护你们,齐林便只能假死以躲过皇宫中人的耳目,让他们不会再伤害你和你的母亲。”
“它牵扯进了皇家的什么事?”
“此事说来话长,而且,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童寂说。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齐林这个人。”楚云深说:“无论是为了你们正在查的案子,还是为了郝阁主的母亲身上的毒。”
“对。”
众人看向齐舞泽,齐舞泽眨了眨眼睛,委屈地说:“师傅临走前,只说了他要去南方,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啊。况且都两年了,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带回来,现在在不在南方还未可知呢。”
“即便如此,我们也要想办法找到齐林。”楚云落说:“这样,舞泽你想一箱你师傅可曾跟你说过他对什么地方向往之深,或者看看你这个土地有没有什么办法联系上他。大哥你就和齐舞泽一起,只她一个人办事,我不是很放心。”
齐舞泽点头。楚云深也应允了。
楚云落看这郝南渡说:“郝南渡,你也要动用你水瑶阁的弟子去找段青,记住,是毒师段青。既然麒麟已经死了,便不能轻易泄露他没死的这个消息,否则可能不尽会让你的父亲重新陷入危险,更可能会给你水瑶阁带来灭顶之灾。”
“我明白了。”
“然后我和童寂,我们马上回去找楚之钰,让她也想办法追查段情的下落。”
“嗯,我鉴宝阁的人脉也可以动一动。”童寂说。
“好。”楚云落说:“那就这样,我们分头行事,一有什么消息,就互相通知。”
“好。”
此事来得突然。楚云落一行人在水瑶阁休息了一夜之后,便匆匆离开了。按照先前楚云落的计划,楚云深和齐舞泽回了天奇山洞,郝南渡吩咐弟子找毒师段青,以为水瑶阁阁主治病的名义。而楚云落和童寂则快马加鞭的回了楚国都城。
楚云落把楚之钰约到了三个人的小据点。
“我看你对这个茶楼真的是情有独钟。”童寂说。
“你不觉得这家茶楼的茶水十分好喝吗?”
“我竟不知道你还会品茶?”
“我常常在这里喝茶,怎么能不会品茶呢?”
“哦?”童寂指了指楚云落面前的茶杯,说:“那你说,你现在喝的,是什么茶?”
“这”楚云落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