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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寂合上了手里的书,说:“因为楚兄素来也是不去上课的,他也不知道哪里是重点。”
楚云落惊讶,说:“那他为什么每次都能拿到高分?”
童寂说:“因为他们皇子的课程里就有这门课,楚兄怕是早在小时候就将这本书烂熟于心了。”
楚云落看向楚之钰,楚之钰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说:“叫你平日里不用功,考到临头头痛了吧。”
楚云落决心不再搭理楚之钰,扭过头对童寂说:“童寂,你的书上总该有些笔记吧,快来借我用用。”
童寂两只手环抱在脑后,说:“我的书上也没有笔记。”
楚云落惊得怕了一下桌子,道:“怎么会!你那些高分是怎么得来的,莫非你也是早就背过?”
童寂摇摇头,说:“那些书,我只需看一遍就记得了,哪里需要特意去学一遍呢。”
楚云落痛苦的趴在了桌子上,哀叹。
边关,楚国阵营。
楚云落那边为考试忙晕了头,齐舞泽这边为治病忙晕了脑袋。
一大清早的齐舞泽就闯进了凯斯鄂的军帐,当时他还在洗脸,惊愕的看着闯进来的齐舞泽,说:“这一大早的,你急匆匆的干什么,万一我还没换好衣服呢?”
齐舞泽切了一声,没理他,直说:“军队里一味很重要的药用完了,现在我配不出来药了。”
凯斯鄂拿过毛巾擦了一把脸,有些奇怪,对齐舞泽说:“军队里的药应该都准备的很多啊,怎么会这么快就没了?”
齐舞泽抱怨说:“最近军队不是人又多了很多嘛,连带着伤员都变得多了。”
凯斯鄂才想起来,之前他们把楚临渊溃散的士兵和路上志愿入伍的士兵都收编了,人数比之前多了近一倍。于是说:“现在剩下的药还能用多久?”
齐舞泽想了想,说:“今天的都不够了,不过最近这两天没什么展示,也不是很费药材。”
凯斯鄂嗯的应许了一声,将毛巾挂回去,理了理头发,说:“这样吧,我马上让人去运些药材来,不过至少也要一两天才能运到。今天我和你去最近的小镇上买些药,今天来用。”
齐舞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凯斯鄂,说:“就咱们两个?”
“对。”凯斯鄂答道,笑着说:“难不成要带上大批人一起去?”
齐舞泽扭曲了一张脸,左边眉毛低,右边眉毛高,拧成了奇怪的模样。她说:“我是说,你可以随便点个人跟我去,不用你亲自跟我去。”
凯斯鄂停下了束发的动作,好笑的看着齐舞泽:“怎么,你还怕我会吃了你?”
齐舞泽感觉脸颊有些微微的热,反驳说:“且,本姑娘才不怕你。那我先去收拾一下,你等着我。”
“好。”
凯斯鄂把头发竖起来,看了眼在军营中常穿的衣服,拿起了旁边的墨色金边的长衫穿上,又从里间拿出了远超过买药所需的银两,放进了衣间。
齐舞泽再次跑进来的时候,凯斯鄂正在看兵书。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齐舞泽的瞬间,凯斯鄂惊得张大了嘴,又好气又好笑。
齐舞泽一身灰色的男装,勉强算是合身,但还是有些偏长。头发梳成了男子的模样,露出光洁的额头。嘴唇上方贴了两片不知从那里弄来的小胡子,还贴的不很对称,左边略略高点,右边则略略下垂。
凯斯鄂站起身,踱了两步到她面前,抬手撕下了她嘴上的小胡子。齐舞泽惊叫:“凯斯鄂你干什么!”
凯斯鄂两根手指捏着那片小胡子,对齐舞泽说:“这是什么玩意?”他向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了齐舞泽,又说:“还有,你这是什么打扮?”
齐舞泽整了整衣服,说:“不是说办成男子出门更为方便吗,我就管他们接了件衣服,换了男装。”说着,齐舞泽转了一个圈,掐腰挺胸,满是骄傲的冲着凯斯鄂说:“怎么样,还不错吧。”
凯斯鄂注视了齐舞泽一秒钟,而后捧腹大笑,笑声回荡在营帐里。
齐舞泽红了脸。她精心准备了这么一身,本来还想在凯斯鄂面前炫耀一番,没想到却被他嘲笑,不由得恼羞成怒,不悦的说:“凯斯鄂,你什么意思!”
凯斯鄂压抑住笑意,嘴角扔不住的抽抽,伸手揽过齐舞泽的肩,将她转了一个圈,面朝门口,说:“齐姑娘,这身衣服一点也不适合你。你快去把你自己的衣服换回来吧。”
齐舞泽哼了一声,狠狠多了一下右脚,气嘟嘟的掀开营帐帘子,跑了出去。
凯斯鄂看着和着风荡漾的帘子,摇摇头笑了。
齐舞泽第三次走进凯斯鄂营帐的时候,已经换上了淡粉色的襦裙,衬得脸色红润润的很是顺眼。凯斯鄂满意的点点头,拉了齐舞泽去相近的镇子。
虽然距离战场很近,镇子里的人却生活如常,街上还是很热闹,四处皆是叫卖声,完全没有被这一场战争干扰生活的样子。
齐舞泽和凯斯鄂到药店里挑选了需要的药材,装了一大袋子,满满的药香。除了药店,凯斯鄂犹豫了一下,对齐舞泽说:“今天军队里也没有什么旁的事,你若是想逛逛街,也是可以的。”
齐舞泽楞了一下,狐疑的看了一眼凯斯鄂,意外他竟然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凯斯鄂见齐舞泽没有回应他,又说:“不是都说姑娘家喜欢逛街么?没关系,我今日带足了银子,你想逛就逛把。”
第六十五章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齐舞泽虽然仍然奇怪凯斯鄂的突然提议,但是既然有人付账,她自然乐得消费。抬脚向左边看起来更热闹的街区走去,说:“既然小将军诚意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凯斯鄂笑了下,跟上了齐舞泽的步子,背手在身后,走在她的旁边。
街上小玩意众多,看得人眼花缭乱,左边是讨巧的小泥人,右边是香味四溢的坊间小吃。齐舞泽左边看看,右边摸摸,也会好奇的问售卖的老板货摊上灵巧的小玩意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从来不买。
凯斯鄂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奇怪她为何什么都不买,便问他:“我都说了我带了很多银两,你想要什么开口就是。”
齐舞泽停下脚步转身,抬头看着比她高出许多的凯斯鄂,说:“可是,并没有我想买的东西啊。”
“那你为什么要每个货摊上都去看看,还问老板功能和价钱?”凯斯鄂越来越不能理解她。
“因为我好奇啊。”齐舞泽重新转过身,蹦蹦跳跳的往前走,说:“我好奇但是我并不想买。”
凯斯鄂呆了一呆,疾走两步跟上齐舞泽,他真是搞不清楚这个姑娘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还是每个姑娘都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
齐舞泽闻着酒香,进了一家零售酒的小店。
凯斯鄂有些惊讶的对齐舞泽说:“怎么,你还喜欢喝酒?”
“不是啊,我从不喝酒的。”她说:“但是楚大哥喜欢喝酒,我想给他带回去一些。”
凯斯鄂闻言冷了脸,站在一旁看着她在小酒馆里逛逛走走。齐舞泽左看看右看看,偶尔掀起来酒盖闻一闻。
酒馆老板热情的跑过来招呼,问她喜欢哪一种酒。齐舞泽指了一种她闻起来清香的酒种说:“就要这个,要一壶。”
“好嘞!”酒馆老板转身拿酒壶给齐舞泽装酒。
在这个空档,齐舞泽看到一种名为映莲陈酒的酒,名字让她十分喜欢,便想伸手去够。奈何这酒盅放的有些高,齐舞泽够不到。而凯斯鄂偏偏站在一边,不愿意帮她去拿一拿。于是齐舞泽扒着柜子的一边踮脚去够。
谁料到,齐舞泽脚下一滑,竟然直接扑到了手边的柜子,柜子又倒在了酒架上,酒架上的酒随即稀里哗啦的倒了下来碎了一地,顷刻间整间屋子都弥漫了酒香。
巨大的变故让齐舞泽反映无能,直接愣在了原地。酒馆老板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幕,似是不敢置信,而后肥嘟嘟的手指向了齐舞泽,嘴唇哆嗦两下什么也说不出来。
齐舞泽手足无措的呆呆站在那,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还没等齐舞泽吞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凯斯鄂牵了齐舞泽的手就往外跑,留了一袋子银子在店里,一边跑出去,一边喊:“对不住了老板!”
酒馆老板追着他们两个后面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还含着:“不要跑!你们两个混蛋,陪我酒钱!”
齐舞泽缓过神来,向后看了一眼满身肥肉却紧跟在他们身后的老板,加了速度跑起来。凯斯鄂看了她一眼,边跑边说:“你可真是能惹祸。”
两个人手牵着手在人群里穿梭,一路跌跌撞撞。后面的酒店老板渐渐体力不支,终于不得不停了下来,双手撑着大腿喘着粗气,嘴里不停的骂他们两个人。
凯斯鄂和齐舞泽停在了一个拐角处,两个人也是气喘吁吁,脸色潮红。齐舞泽用手拍拍胸口,又探出身子向后面看那了看,说:“还好还好,没有再追来了。”
凯斯鄂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弄倒了人家的酒架?”
齐舞泽嘟了脸颊,抬头回瞪凯斯鄂,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过来帮我够那个酒盅!”
凯斯鄂惊讶的说:“难道你摔了人家的酒还要怪我不成?”他指了指自己,继续说:“要不是我拉你跑出来,你就要在那里做工还债了!”
齐舞泽理亏,此刻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哼了一声不再看凯斯鄂,整理起自己因为奔跑而乱了的衣衫。凯斯鄂低头看了看她,走到她面前,抬手把她头上的发簪去了下来。齐舞泽叫:“你干什么?”
凯斯鄂按了按齐舞泽的头,说:“别动!”语气不容置喙,齐舞泽竟乖乖的低着头不动。凯斯鄂把发簪重新插回了她的发髻,说:“刚刚发簪歪了。”
齐舞泽眼睛瞟这地面,低低的答了一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