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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林子有些不对劲,我们还是赶紧走吧。”楚云落说。
“嗯。”楚之钰应了声。
四个人加快了步子朝山上走。
穿过了那一片阴郁的林子,终于看见了些许光亮。林珂绷紧的神经终于松了几许。
“你师傅说的地方在哪里?”楚云落问。
童寂四下看看,拿出了一个指示方向的灵器,对着地图转了转,直了一个方向,说:“这边走。”
楚之钰率先看到了一块灵碑,足有一人之高,伫立在一颗沧桑老树旁边。几个人走过去,灵碑看样子也有些年头了,上面所刻的文字是几百年前的文字,比现在楚云落他们使用的文字要复杂许多,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星枢。”楚云落用意识互换灵宠。
星枢甩了甩脑袋,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怎么了,主人?”
“你看看这灵碑上的文字,你认得吗?”
星枢透过灵宠空间看灵碑上刻的古文字,搜索着天使的只是库,然后说,这上面写着:“震天将军守地,任入者亡。”
楚云落楞了一下,将星枢翻译的灵碑上的文字翻译给了几人听。
楚之钰皱了眉头。林珂见状,便问:“震天将军,是谁啊?”
楚之钰解释说,震天将军是五百年前镇守这一代的将军。传说后来为了守卫疆土,一直带兵守在这里,一直到死。也因此这个地方就叫做震天山。
林珂问:“这好似这里连个村子都没有,有什么可守的?”
楚之钰说:“或许五百年前这里是有人生活的吧。而且国土疆界,寸草必守。也是这么个道理。”
林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童寂一直在观摩这里,她说:“这附近好像也没有入口啊。可能是有什么机关被掩埋了?”
林珂惊讶,问道:“你没看到灵碑上的文字吗,难道还有闯进去?”
童寂闻言,好笑的回头看她,说:“这种东西都是骗人的。胆子小的也就跑了。宝物很可能就是藏在这里。”
楚云落想了想说:“你们说,当年震天将军守在这里会不会其实就是为了守护童寂师傅说的那个宝物。”
童寂觉得楚云落的猜测可能在理,说:“也没准。毕竟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谁也不知道真相。”他四处看看碰碰,说:“来帮我找找看有没有入口。”
四个人在灵碑附近走来走去,上看下看。这一处是个凹陷进去的山壁,地方不大。然而四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头绪。
“五百年前的机关了,会不会已经坏掉了?”林珂问。
“很有可能。”童寂回到。
楚云落一直围着灵碑旁边的树打转,楚之钰走过来问她:“怎么,这棵树有问题吗?”
楚云落说:“这棵树也有几百年了吧。”她指着树根处说:“你看,它延伸出来的地方和灵碑相接,几乎相生一般,我觉得可能是在建这个灵碑的时候就中了这颗树。”
林珂听到了楚云落的话,走了过来看。确实如楚云落所说一般。她蹲下身仔细查看,而后说:“你们看,相较的地方和其他地方比,泥土的颜色更浅一些,也更软一些,像是会翻新的。”
几个人一看确实如此,楚之钰说:“莫非这就是机关所在?”她说:“树木怕火,不如用火来烧一烧这个树根试试。”
“这里尽是树木,万一引起来火灾怎么办?”童寂说。
林珂骄傲的笑了笑说:“不怕。我擅长水系灵术和火系灵术,我可以两个一起用。不会有危险的。”说罢,林珂使出火系灵术在灵碑和树根相交错的地方。只见得火一靠近那些树根,树根隐约的抖了一抖,便倏的腾起。楚云落四人尚来不及反映,只觉得脚下一空,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坠落了下去。
第九十八章 奇怪的毒()
楚云深这边。
找了两日都未能得到齐舞泽的消息,急的凯斯鄂和楚云深坐立不安。凯斯鄂始终心神不宁,楚云深见凯斯鄂比自己还要担心,只能安抚他说:“齐舞泽这丫头虽然总爱闯祸,但都会安然无恙的回来,这一次一定也没有事的。”
凯斯鄂只能这样期望着。
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又有人带消息来报。说北边有个小镇上说见过一个挺漂亮的姑娘,还给她看过病,长相和画像上的一样。楚云深的人找遍了整个镇子,都没找到齐舞泽,但是有个乞丐说,他之前偶然听到有个卖野物的人跟另外一个人说起过什么女人,神医啊什么的。便偷偷跟踪了那个打野物的人,一直到一个隐蔽的山庄内。不过这个庄子防守十分严密,他们根本进不去。
楚云深听完,打开了地图,和凯斯鄂研究手下所说的那处地方。凯斯鄂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这个粒子村最近不打太平,以粒子村为中心,周围几个村落最近经常出现失踪人口的案子,可能也和这事有关。”
楚云深说:“那舞泽也很有可能被带走了。”
凯斯鄂点点头,说:“很有可能。”
凯斯鄂喜欢翻阅各种奇闻异案,因此对各个地方最近发生的案子什么的都比较清楚。
凯斯鄂和楚云深决定先去那个村子打探一番。
北方的隐秘村庄里。
齐舞泽撑着窗边稳住自己的身体,和那个名叫大步的粗鲁男人同时看向了来人。大步不悦,转过身来对着那个人说:“陆先生,让我教训教训这个女人,她就肯乖乖治大哥的病了。”虽然表情不悦,但是语气很是恭敬,想来这个陆先生在这里是很有威信的人。
陆先生手心向下摆了摆手,示意大步平静下来。然而径直走到齐舞泽跟前,微薄的嘴唇划出一道极浅的笑意,他朝着齐舞泽伸出右手,声音温和有礼的说:“齐姑娘,你好,我叫陆直,在这里算是个师爷。”
齐舞泽盯着那只有些白的怪异手,犹豫了一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刚刚碰到他的手就被陆直握住,齐舞泽能感觉到这个人手心的冰冷。陆直握住齐舞泽的手象征性的摆了一摆,便松开了,没有任何多余的不礼貌的动作。
他对齐舞泽说:“大步性子急,刚刚让姑奶奶个受惊了,还望姑娘见谅。”
齐舞泽说:“没事。”
陆直笑意加深了些,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说:“这位是我们的老大,齐姑娘可看出他的病有什么端倪了吗?”
齐舞泽顺着陆直的眼神看过去,皱了皱眉,如实回答:“他的毒我却是没见过,这种毒诡异的很,和我平常见到的不一样,极阴之毒。”
陆直问她,说:“那齐姑娘可有法子解了这个毒?”
齐舞泽沉默,咬了咬下唇。显然,如果她说没有法子解,可能自己会被旁边怒目而视的大步给一刀砍死也不一定,但是要解这个毒她也确实把握不大。见齐舞泽沉默,陆直追问:“齐姑娘,可是在想解毒之法?”
齐舞泽决定顺杆爬,说:“这个毒我没有见过,但是我想我或许可以试一试,只是时间可能要长一点。”
陆直的眉头皱了皱,但还是颇为开心的说:“只要齐姑娘能将我家大哥的毒给解了,姑娘想要什么,我陆直都可以承诺奉上。”
齐舞泽缓缓地点了点头,说:“他的身子很冷,现在的天气亦不算温暖,我开些暖身的药先给他用着吧,省的病情加重。”看了看病人身上青紫色的斑点,她接着说:“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取半杯大哥身上的血液,我需要看一下他的病情和所中之毒能不能查看出来。”
陆直一一应了,命人拿了纸笔和刀具,将纸笔交给齐舞泽,并请她做到一旁的圆桌上。齐舞泽执起笔,思索了一下,便将脑子中的几种药物一一写下,交给了陆直。陆直拿过去,把每一个药名都细细看了一遍,是在防备齐舞泽的药单有没有做手脚。齐舞泽虽然不快,但是没有做声。陆直将检查过的药单交给一个手下,吩咐他到集市上去采买药物。
齐舞泽心想:“看来这里距离集市并非很远,或许我能有逃跑的机会。”
陆直又将刀子拿起来,在病人的手臂处轻轻割了一刀,很快浓紫的血液便流了半杯。他命令一边的人将大哥的伤口包扎好,手势平稳的端着装了血的被子递给齐舞泽。
齐舞泽看了看杯子,又向陆直讨要了一些工具,细细分析起大哥所中的毒究竟是什么毒。血液粘稠,颜色深紫,显然中毒颇深。齐舞泽问:“他中毒多久了?”
陆直答:“一个月有余了。”
“这一个月里,他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吗?”齐舞泽不抬头,盯着自己蘸出来的几滴血,血的颜色在白净的小蝶中显得更加诡异。
陆直想了想,说:“大哥身上的青紫色斑点颜色变深了,也有加多的趋势。呼吸越来越缓慢,身子也越来越凉。”
听到这,齐舞泽微微泰勒头,眼睛盯着前方某处四口,眉头紧皱。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去问陆直:“你们有给他服用什么药物吗?”
“有。”陆直答道:“人参,鹿茸,上好的保命药材,我们都用过。”
齐舞泽赞许的点了点头,说:“还好,不然的话他可能活不到现在了。”齐舞泽指了指床上的病人,说:“你们看啊,这种毒会使血液凝稠,体温下降,确实是至阴之毒,但是耳后发红,偶有虚汗,说明这个毒内藏着炽热,如果你们给他续命的药用的不对,太寒或是太阳,都会加重病情。”说到这,齐舞泽看着陆直说:“你们这里可是有懂医理的人,能把续命的药物掌控的如此精准?”
陆直笑而不答。齐舞泽便也没有再追问。忽然,她看到病人刚刚切开的伤口,走去细看,发现伤口附近的皮肤有一些发红,伸手去探,果然是热的,而伤口所在的位置确实冷的。很诡异。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齐舞泽拉开了病人的另外一只靠里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