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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位？编号多少？作为人民公仆就是你这样说话的？当心我调过来……”
“小周！！！”厉公瑾严厉低吼一声，周阳成立马乖乖不说话了，他先是在周阳成耳边说道：“咱们以后还是要跟大家好好共事的，你还没调过来就先开炮了，这样只会令以后的工作难以进行，关系搞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耽误了案件的进度，这个责任你能不能承担？”
周阳成发现自己刚才冲动了，因为看见厉公瑾被地方小警员酸言酸语，忍不住想替师傅出头。
厉公瑾换了个态度对他们说道：“各位战友，如果不介意的话，姑且让我进去试试。”
第536章 离不开佟晓星（）
那警员跟其余弟兄们看了一眼，眼神互换，都想看厉公瑾出丑呢！
“行！你来试试！”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位即将空降的副局长到底有多少能耐！
本来他以为s市副局长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那么按道理空缺的位置应该由他这位老油条补上，谁知这a市的厉公瑾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请命要调来s市。
他可真是抓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明明厉公瑾在a市可以任职正局长，为什么放着不干要到s市来抢他的大好前途。
还有这个周阳成，刑警队大队长，有病吧这是！跟着一起调过来，而且他的行为风风火火的，一看就是不想好好过日子的人。
所有警察都去了观察室，目不转睛地看着厉公瑾跟周阳成走进审讯室。
郑昂看到有人进来了，先是吓了一跳，再看到厉公瑾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放松警惕，感觉这人跟刚才那群人不大一样。
周阳成率先坐下，按照一般流程，翻开了口供本，拿起笔，做好记录准备。
而厉公瑾则是走去倒了杯温水摆在郑昂面前：“喝杯水吧。”
站在观察室的警察冷笑一声：“就他这样的？以为跟罪犯打好关系对方就会把一切都说出来吗？要真能这样，让我跪下来喊他爸爸我也愿意。”
厉公瑾看到郑昂双手被铐住，示意了周阳成去解开他的手铐。
厉公瑾：“郑昂是吧？先喝杯水冷静一下。”
郑昂确实有点渴了，端起水一饮而尽，喝完还会说：“谢谢。”
厉公瑾：“你认识佟晓星？”
郑昂：“认识，我跟她是情侣关系，我本来是她学校附近一间小卖部的工作人员，因为她经常来买东西，我们就混熟了。”
厉公瑾：“她一般会去小卖部里买什么？”
郑昂：“她追星，买的都是一些当红明星的周边，比如什么杂志、cd、写真，她很大手笔，一买就买一大堆，而且还是叫佣人帮忙搬到车里去的。”
厉公瑾已经捕捉到佟晓星的信息点了，追星，那么证明她的审美要求是非常高的，一般相貌平平的男子入不了佟晓星的法眼。
他看过佟晓星的照片，五官端正，皮肤还算白，长头发，穿的衣服都是有档次的，那就证明，这个女孩的眼光是在中等以上。
他仔细端详着郑昂，瞧见他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是牌子货，一件就要五、六千，再看看他的长相，就那种路人，走在街上都不会太引人注意，不过嘛……他的发型还是挺时尚的。
厉公瑾：“你在小卖部打工，一个月挣多少钱？”
郑昂：“别提那间小卖部了，坑得要命！我拼了命地干活他每个月也就给我发2000块钱工资，还不如晓星一次给我的零花钱。”
厉公瑾对郑昂嗤之以鼻，又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跟仇凯一样一样的！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有手有脚不好好干活，净喜欢做些吃软饭的事情。
不用说，他全身上下的行头都是佟晓星给的，那就是说，他离不开佟晓星！
第537章 问出了个什么（）
要是某一天佟晓星要跟他分手的话，估计他得发疯！
综上所述，他暂时可以排除郑昂是那个变态杀人犯，因为犯人的目的是为了在行凶的过程中取得快感，满足心灵上的空缺，所以无所谓被施暴者的性命安危。
但是郑昂不一样，他必须保证佟晓星的生命安全，因为她是他的提款机，只有她活下来，他才能在她身上拿到更多的财物。
厉公瑾：“你知道你跟佟晓星在一起是犯法的吗？”
郑昂口吃：“犯犯犯犯法？犯什么法？”
厉公瑾揉了揉太阳穴，这法盲！
“跟未成年人发生性行为这就叫犯法，你懂得不？”
郑昂听后不干了，有要站起来的趋势，只不过双脚被铐住站不起来：“我跟她在一起之前，她早就被人搞过了。”
厉公瑾说道：“那你也是犯法晓得不？人家第一次不是给你，你就不犯法？什么逻辑？人穷就得多读书！而且你还跟一未成年人玩sm？你知道这叫做什么吗？你别急着辩解她是自愿的，往严重的来说，你这叫做xing虐待加性侵犯未成年人！”
郑昂一急，把佟晓星深藏许久的秘密给爆出来：“警官我老实跟你说吧，是那佟晓星喜欢玩sm，不是我！她有精神病你知道吗？”
厉公瑾听出了些端倪，利用激将法跟郑昂说道：“你少胡说八道，人家是富家女，家庭条件优越，从小就是在上层社会中长大，接触的事物都比你高大上，在这样幸福的家庭中成长会有精神病？你拉倒吧！还有，你刚才说你俩是情侣关系，对此我表示保持怀疑态度，人家家境好，凭什么就看上你啊？”
郑昂：“警官，我今天算是豁出去了，跟你直说吧！半年前我跟佟晓星还没认识之前，她被人强奸过，还差点让人给弄死了！但是过后她竟然爱上了那种一边享受暴力一边享受性行为的滋味，而这种滋味只有我才能够带给她，所以她才对我欲罢不能！”
“你说什么？！”厉公瑾感觉已经抓住了线索，难不成这佟晓星跟一年前那宗碎尸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郑昂：“我说的是千真万确，不信你去脱她的衣服，她胸口上有一个刀疤，就是那强奸她的人留下的！每次她想跟我sm的时候，总是让我亲她那道疤，你说她是不是变态！”
厉公瑾此时就像是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水缸外头找到了一条裂缝，只要沿着这条裂缝凿开，案件马上就可以水落石出！
他示意周阳成带着口供本出去，郑昂看到他们要走了，急忙说道：“哎哎哎！警官，你倒是放开我啊！”
厉公瑾回头：“放开你？你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吧！”
郑昂靠在椅背上，脸上净是绝望。
厉公瑾跟周阳成走出审讯室的时候，发现刚才那群对他们不满的警察早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了。
那名对厉公瑾最为不满的警员屈擎苍说道：“怎么样？问出了个什么没有啊？”
第538章 愿意帮忙（）
厉公瑾：“刚才在审讯的过程当中，我已经掌握到线索了，现在要求调派人手协助我查案。”
屈擎苍一脸不屑：“可是我刚才并没有看到你的案件有任何进展，你说你要审问郑昂，可是从你进去到现在，我完全没听见他承认自己是罪犯。”
厉公瑾：“那是因为罪犯另有其人！我现在以即将上任的副局长身份命令你，立即给我加派人手，不然耽误了案件的进展，所有后果将由你一人承担！”
一直以来，厉公瑾总是以一副温润的态度示人，很少看见他如此强硬，现今他展露出强势的一面，不仅是周阳成被吓到，就连站在他面前的警察都被他的威严所震慑。
屈擎苍张着嘴巴，明显也被吓得不轻，但还是死鸭子嘴硬：“你少糊弄我，知道什么叫规矩吗？你这根本就不按进度来，如果你要调派人手麻烦你去写份报告给上级，还有，在你没有上任之前，我依然是这里的代理副局长！”
屈擎苍说完带着一群支持他的人扬长而去。
周阳成看着屈擎苍那不配合的样子就生气，问道：“厉局，现在可怎么办？”
“怎么办？人家不给人，我们也不能说任由案件放着不管，昨晚闹那么一出，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必须加紧进度，所以只能从a市调人过来帮忙查案了。”关键是乔小薰还在那栋公寓里边，一想到她跟凶手的距离那么近，厉公瑾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周阳成：“厉局，这能行吗？a市跑来s市，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
话还没说完，厉公瑾就瞪了他一眼：“只要是为人民服务，就不存在多管闲事。”
周阳成心里有点不爽，师傅这么干，明明就是担心乔小薰的安危，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挺着大肚子，要真遇上什么意外，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
谈话间，一道清亮的男声介入了他们中间：“请问是厉局长吗？”
厉公瑾转过头去，只见那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看起来入队还不久。
他向厉公瑾敬礼：“厉局好，我是这里的刑警，我叫裘伟泽，刚才您在审讯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我觉得您特别厉害。”
“哦？怎么个厉害？你说说看？”周阳成问道，就怕他只是来拍马屁的。
裘伟泽：“刚才您审讯的时候先是跟嫌疑犯打好关系，放松他的心理防线，然后再询问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其实里头包含着许多陷阱，不知不觉就把他给套住了，我是真心崇拜您。”
看来还真是有个明白事理的人了，但明白事理有什么用？厉公瑾现在是缺人。
他俩跟他礼貌性地笑了一下，正准备离开，裘伟泽就叫住了他们：“等一等，厉局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调派人手。”
厉公瑾疑惑，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的，难道已经当上了大队长？
裘伟泽知道了厉公瑾的想法，腼腆笑了笑：“我在警队里人缘还行，如果我跟弟兄们说一声，估计他们是愿意帮忙的。”
第539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