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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欧阳雷风一怔。
“伺候使者沐浴,就寝,是我们圣女的职责。请使者大人稍等。”说完灵芸转身出门。
圣女?沐浴?就寝?尼玛,这分明还是原始部落的节奏啊。
欧阳雷风不可置信的眨巴眨巴眼睛,我是该让她伺候沐浴就寝呢,还是该让她伺候沐浴就寝呢?
此时,天上的黑云已经不见,圆圆的月亮又一次将月华洒向大地。
灵芸出了门,下了木梯,然后望一眼天空的圆月,心里默叹一声。
此时她无比纠结,如果在没有和欧阳雷风那啥之前,遇到神的使者,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奉献自己。
可是此时已经大不一样了,自从身体和欧阳雷风阴阳交合的那一刹那,她知道自己的心也已经随之而去了。如果不是为了拯救族人,她早已经打定主意此生绝不嫁娶。哪怕是神之使者,她也不会就范。
可是她知道现在所有族人的希望都寄托这个天降的神之使者的身上,只有伺候好他,才能拯救族人。
晃晃头,灵芸坚定了走向了自己的木屋,时间不大,长发披肩的她从木屋走了出来。
灵芸一脸平淡,精致的五官在月光下愈发的清纯,圣洁,充满灵气的眸子里迷幻着一种水汪汪的感觉。
欧阳雷风见到如此打扮的灵芸也是不觉呼吸一窒,简直太美了。
此时,已经有人在屋内的半人高的大木桶中倒满了水,清澈的水面上漂浮着各色鲜艳的花瓣,屋内弥漫着一种特有的花香。
欧阳雷风先是夜探黑苗寨子,接着被黑衣人追杀,然后又遇到白裙老女人,被他扔下悬崖,然后又差点儿被万蛊噬心,虽然因为崖坡上长着茂密的蒿草和低矮的灌木丛,虽没有受什么伤,但是此时已经疲惫不堪。
屋内弥漫的花香让他忽然为之神清气爽,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然后迈入了木桶。
水是温水,刚一进去就让他感觉又一种倘佯在母亲怀抱的那般舒服,馥郁的花香不断地扑进鼻孔,更是让他如置身于花开满山的山谷之中。
哗啦一声轻响,欧阳雷风明显感觉到水波在自己腰身荡漾了一下。难道她也进来了?
灵芸的动作很是轻柔,欧阳雷风明显的能感觉到她手指关节在肌肤上划过,滑腻而温热。
欧阳雷风享受的闭上双眼,任凭灵芸擦拭着,“你最近是不是出门了?你们不是很少出门吗?”
在他以为黑苗寨子之所以还保留着十分浓郁的原始部落的风味,肯定和不和外界往来有着很大的关系,可是他却是在大巴上认识的灵芸。
灵芸眼眸一动,她这次出去只有神婆知道,其他人是不知道的,但是想想既然欧阳雷风能知道她的名字,那么知道她的行踪也就很正常了,回道:“嗯,我去买了些祭祀必须的东西。我给你擦擦脸吧。”
没等她说完,欧阳雷风忙拿腔捏调的道:“脸先别擦,因为这张脸可是带着法力的。”其实他很想跟灵芸说明自己的身份,但是他不敢,他怕自己再落个欺骗的罪名,到时候可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见灵芸迟疑一下,但是最终收回了伸向自己脸的手,欧阳雷风放下心来,但是再也不敢乱说乱问。干脆闭上眼睛,享受着灵芸的擦拭来。
第123章 :雪白风清,杀人无踪()
云雨过后,灵芸安排欧阳雷风上床休息后,退出了木屋。
欧阳雷风习惯性的想摸根烟,可是伸手摸到的却是光滑的肌肤,暗叹一声,在床上沉思起来。
根据灵芸提供的消息,这事情绝不是什么鬼神所为,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一个绝世高手所为。
难道除了那个老女人,还有另一个地宗境界的高手存在?而且他们为什么要杀黑苗寨的人呢?
欧阳雷风想不明白,因为他问过灵芸,黑苗寨子根本没有和外人结过仇。而且没有说澜沧山附近有这么一个高手存在。
方圆十里,近者,杀无赦!
想到天降的石碑,欧阳雷风的眉头更紧了。
这个石碑为什么偏偏出现在黑苗寨子附近?而且这句话分明是警告寨子的人,这个石碑到底又有什么玄机呢……
还有那些黑衣人,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呢?他们和黑苗寨子有没有干系呢?如果有的话,又会是什么关系?
欧阳雷风颇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欧阳雷风早早的醒了过来,穿上灵芸事先准备好的苗族服饰信步走出屋门,就见整个寨子笼在一片薄雾之中,林间的树枝上不知名的鸟雀跳跃着,鸣叫着。袅袅的炊烟在寨子的各个地方升起,气氛一片祥和,任谁又能看出此时这个寨子竟然经历着一场生死浩劫。
欧阳雷风从空中的木屋一跃而下,然后闪身形朝灵芸所说的那块石碑奔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欧阳雷风发现了澜沧山脚下的石碑。
说是石碑其实就是一块巨大的耸立在地上的一块巨石,上面铁画银钩的写着数个大字:
方圆十里,近者,杀无赦。
笔力遒劲,龙飞凤舞。
欧阳雷风仔细端详一番,深呼一口气,将全身气力灌注指尖,然后顺着石碑缓缓划下,手指过后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什么?!
欧阳雷风不由讶然失色。
一试之下,他就断定石碑是块花岗岩石。这种石头坚硬无比,就是用刻刀在上面写字都是十分费力,可是这上面的字却是百分百的用手指写成,而且深达寸许。
如果到了人宗境界,能在这块石碑上面留下寸许深的凹痕绝对不成问题,但是石碑上的字潇洒流畅,显然是一气呵成。要达到这种地步,怕是不到地宗境界根本不可能。
欧阳雷风皱皱眉,又仔细盯着石碑上的字仔细看了一番,发现所有笔画无论从颜色上,还是亮度上都要比旁边的颜色新而且亮。由此,他断定这些字肯定是新写的。
思索一会儿,欧阳雷风仰头望了望高大巍峨的澜沧山,然后沿着山间的小路向山顶走去。
说是小路,其实就是一些走兽经常活动的林间缝隙,很是难走。有的地方根本就没有空隙,满是杂生的荆棘野草,欧阳雷风只好腾越过去。
一路之上,欧阳雷风精神高度紧张,因为如果真的是地宗境界的高手,那么他可是一招都应付不过来的。
庆幸的是一直到快要山顶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欧阳雷风刚想松一口气,就隐约听见山顶处传来像是有人打斗的声音。
真的有人!
欧阳雷风心头一喜,但是却更加紧张了。偷偷的借着草丛的掩护,欧阳雷风小心的向山顶爬去。
掌风的呼啸声越来越大,甚至夹杂着什么利器破空而过的声音。
嗤的一声,欧阳雷风只觉劲风扑面,转头就见一点寒光飞来,情急之下他连忙用手去接。
欧阳雷风只觉手指火辣辣的疼痛,定睛一看指间竟然是一根长达七八厘米的银针,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森然的寒光。
再看两根手指的指肚,已经被银针所内含的真气硬生生刮了一层皮。从山顶到这里虽然近,但是也有数十米,可见发暗器之人是何等功力。
如果不是流矢,而是特别针对他而发,他断定自己绝逃不过。
欧阳雷风突然想到了那个白裙老女人。
难道这石碑是她所刻?另一个人才是杀死黑苗人的元凶?
欧阳雷风想着,继续偷偷的向上爬,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山顶,发现有一丛茂盛的荆棘丛,一个闪身钻了进去。
透过荆棘丛的缝隙,就见山顶的空地上正有一灰一白两道身影纠缠着,身影周围腾起一团土黄颜色的尘雾,显然是二人拳掌相交带起的气流将地上的尘土卷了起来。
尘雾中,两道人影忽而近,忽而远,速度极快。像是一灰一白两道光在纠缠不清,让人眼花缭乱。
两人的招式非常精妙,几乎每一招都是攻守兼备,虚虚实实,变化无方。空中掌风激荡,方圆数米像是凭空起了一阵强劲的旋风,吹得山顶的松木猛烈摇晃,漫天的松针随风而舞,无比壮观。
嘭!
灰色身影一掌拍空,无形的气力正打在空地上的岩石上,那地方立马飞腾起数块碎石,而后簌簌的落在地上。
同时白裙老女人也是一脚踢空,强劲的力道击在正对着的一棵成人腰际般粗细的古松之上,顿时一阵碎屑翻飞,松针飘落,再看树干之上已经多了一个深达寸许的脚印。
“师妹,你有完没完?”漫天降落的松针下,灰色身影向后一跃,稳住身形沉声问道。
师妹?原来这两个人不仅认识,而且关系很深啊。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大动干戈。难道是为了圈圈叉叉的事情?
欧阳雷风想着就见人影分开,灰色身影是个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生的白眉皓首,颇有仙风道骨之气,如果年轻几十岁,绝对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风之华,今天要不杀你,枉我五十年来寻你一番。”白裙老女人睚眦欲裂恶声骂道,声音里满是愤怒。
风之华!
听到这个名字,欧阳雷风心中猛地一震。
他记得爷爷曾经跟他说过一句话“雪白风清,杀人无踪。”,其中风字指的是风之华,雪字指的是雪中月。二人在五十年前就已经名扬天下,二人可能因为感情的原因,五十年前风之华离奇消失不知所踪,而雪中月也是性情大变,凡是见到柔情蜜意的恋人,绝对会对男人痛下杀手。
尼玛啊,怪不得要杀老子呢。
欧阳雷风忽然明白为什么白裙老女人把他从悬崖上踢下去了,典型的缺草抑郁红眼杀人症啊。
这时,就听雪中月一声怒叱,再次挥拳欺身而上,风之华冷哼一声摆掌相迎,二人又战在一处。
山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