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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问他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马车已经稳稳当当停了下来。充当马车夫的三元跳下来,用极轻极轻的声音道:“叶二东家的府上到了。”
叶青蕊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坐在他的大腿上,赶紧跳了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而在整理时,全程都不敢看他一眼。
等她跳下马车,看到三元这才想到,马车并不隔音,他坐在前头岂不是全听了去。这这,这要怎么办,杀人灭口吗?
也许是叶青蕊的眼神太过凌厉,三元吓的赶紧表忠心,“外头风大,小的耳朵全灌满了风声,到这会儿还有点听不清楚,还请您多担待。”
叶青蕊咬了咬嘴唇,脸上没有褪去的红潮变得更红了。
白芷迎上来,还以为小姐这一脸红是给气的,赶紧倒了凉茶进来。却看到小姐翻开了衣柜,不知道在找什么。
她赶紧放下凉茶,“您喝点凉茶解解气,要找什么,奴婢来找。”
“我有条帕子,让你好好收起来的那条。”
那条男人的帕子,白芷一听就知道小姐在说什么,赶紧从箱底翻出来。倒好茶,识趣的退了出去。
素色的帕子最下头有一个小小的橙字。
徐靖成说元殷书是他的师兄,字子橙。
他的手腕上有烧伤留下的疤痕。
叶青蕊捂住嘴,自己真傻,真的好傻。怎么会到现在才发现,元殷书就是当晚从破庙里救出自己的那个恰逢其会的路人。
“忧伤的都是我的敌人,我从不忧伤,因为那根本就是一种无用的情绪,既然无用就应该丢弃掉。”
“我只是个多余的人。”
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
能说出这种话来的,怎么可能不是元殷书,除了他还会有谁,叶青蕊越想越觉得自己蠢笨到了极点。
她捏着帕子,冲了出去,没有坐马车,也不想坐。一口气走到元家的私宅,门房看到她,连通报都省了,直接打开门让她进去。
三元在院子候着,他怎么也没想通,被撕了衣裳的居然是自家少爷。而且还是领口的位置,简直让人不想歪都难。
等等,叶二东家怎么来了。糟糕,大少爷在沐浴更衣,自己要不要通报一声。
叶二东家好像完全没看到他,直接就往屋里冲,“啪”三元朝自己脸上扇了一下。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呀,通报,叶二东家需要他通报吗?
没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得罪了大少爷还有得救,要是得罪了叶二东家,嘿嘿,三元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哼着小曲溜到了自己的角屋里,干脆装作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从浴桶里站起来的元殷书抹了一把脸,热水放在一边,他根本一点也没用,只用凉水泡了泡。他不想洗澡,只是想用凉水浇熄自己浑身的燥热。
随手取了一件袍子披到身上,冰凉的丝质长袍贴在身上,让他感觉舒服多了。袍子中间的带子被他随意系了一个活扣,走到外头取了桌上的茶,猛灌了一大口。
就在这个时候,叶青蕊风风火火闯了进来,一把把手里的帕子拍到他的脸上。
“还说不认识我,继续狡辩,继续啊。”
元殷书整个人懵了,刚放下茶杯,就被人糊了一条帕子到脸上。等他取下来一看,脸色微变,苦笑一声。
“我承认还不行吗。”
“你承认。”
叶青蕊觉得胸口有一股郁气,将她的心堵的死死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也不知道忽然从哪里迸发出来的勇气,她忽然伸出双手,将元殷书狠狠一推。
一直推到墙壁上,让他不能动弹,这才掂起脚尖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还是够不着。
她的手还压在对方的胸上,隔着薄薄的长袍,隐隐感觉到下头有小小的突起。还有,越来越高的体温。
这可真是骑虎难下,难得霸气一回,却因为身高不够而没有得逞,不由沮丧的拍拍他。算了,还是走吧,今天丢脸已经丢的足够多了。
“唔。”
什么情况,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局势已经整个调了个个。
她被元殷书一把扯回来,转了个圈,自己反而被按到了墙上。而元殷书丝毫没有犹豫,更没有过度,直接一低头用嘴堵到了她的嘴上。
狂野的攻城掠地,索取和占有,叶青蕊一度还想反抗,却没料到他来势汹汹,根本不容她有任何的抵抗,直接挑开她的牙关,柔软的舌尖已经和她纠缠在了一起。
元殷书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整个人更是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她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头脑一片空白,只有舌尖传来的酥麻让她还能保持一点清醒。
混蛋,叶青蕊想叫叫不出来,手却不由自主摸到了他的背上。咦,好滑,他穿的到底是什么,都怪自己进来的太急,压根没看清楚就把他往墙上压。
为什么会有一条带子,她用力一抽……
第248章 缠绵()
元殷书感到身上一凉,无奈的放开她,却仍用手牢牢抓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离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状况,再次用手勾住她的下巴。
“还是这么性急。”
叶青蕊早在他的长袍敞开的时候,已经吓的无法动弹了。
她好想哭,捂着脸那种。
谁知道你会穿成这个样子,早知道她手欠去扯什么腰带。
“这可怎么办。”
元殷书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凑到她耳边低语。他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感受到她的颤抖,他的手温度越发高了。
他好像在点火,所过之处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烧得她头脑一片空白。
她茫然的伸出手,只想推开他,离这团火远一点,再远一点。
“已经晚了。”
元殷书忽然一把抱起她,叶青蕊还没反应过来,两条腿已经被架在他的腰间。整个人腾空而起。她吓的抱住他的脖子,一声尖叫。
“放我下来。”
叶青蕊低吼。
“好。”
话音未落,叶青蕊就被他放到了平时写字的书桌上,而元殷书的两只手顺势将她的大腿撩起,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腰间两侧。
“你……混蛋。”
叶青蕊被迫和他紧紧相缠,而他的长袍早因为腰间唯一的系带散落,而名存实亡,象征性的披在身上而已。
她窘迫又难堪,唯一的反抗只能轮圆了拳头捶打他的后背。可惜这一点力量在他看来,大概和挠痒痒差不多。
这回的吻不光只落到嘴唇上,还有脖子和耳垂,又轻又慢的吸允,让她周身如同被柳叶拂过,泛起一阵阵刺激的颤抖。
“嗡。”
叶青蕊的耳朵里被吹进了一口热气,她心跳加速的同时,嘴边也轻轻溢出几个无意识的音节。
她的双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隔着长袍的抚摸让她感到不自在,干脆扒掉长袍,光滑的皮肤比丝绸的触感更让人感到踏实和着迷。
叶青蕊不知道被吻了多少次,又回吻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
她的腿开始主动勾住他的腰,摩擦着他的身体。
元殷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裙底,牢牢捉住她的腿,不让她再乱动。
“别动。”
一边喘着粗气,元殷书几乎是咬着牙喊出的这两个字。
叶青蕊手一松,瘫到在桌面上,胸口还在巨烈的起伏。她眨了眨眼,看到天花板,才慢慢将理智带入回了现实。
天呐,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清醒过来的叶青蕊挣扎了两下,将腿从元殷书的腰间放下。几乎是跳下了桌子,看都不敢再看元殷书一眼,连滚带爬的逃出他的屋子。
白芷真的搞不懂小姐到底怎么回事,一天之内跑出来好几趟就不说了,每次回来都是一脸红潮。说是与人起了争执,可小姐这眉眼之前又无怒气。
倒是王婆子嘴角含笑,仿佛什么都明白,可白芷去问,她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觉得自己做了蠢事的叶青蕊第二天便让白芷帮她去商行告了假,说是身子不适,实则躲羞。
她这一歇就是好几日,却发现他一点动静也没有,别说没有派人来家里问一声,连封信也没递进来过。
气的她在家里捶床,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
等等,他终究是个什么意思,不会,不会从头到尾是自己自作多情吧。
其实想想就知道怎么可能,但恋爱中的女人可不管这些,不管什么事,都爱往坏里想。越想越觉得心里拨凉拨凉,心情反复纠葛,精神一下子萎靡下来,倒如同真的生了病一般。
这几天外头也有消息传来,说是张家的案子终于了结了,其实也不算了结,是张家的人都抗不住,接二连三死在了牢里。
只剩下一个最小的孙子,不过七八岁而已。就仅这一个孙子,被放了回来。
元家三个张家女,抱了他可以说是哭的死去活来。最后还是老太太作主,让自己身边得力的妈妈陪着,送去了江南,寄养在一个远亲的名下。
“小姐,元家来人了。”
这几天一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叶青蕊,懒洋洋的“哦”了一句。心想现在才来人,八成是看看自己死了没有吧。
“是元家太太,带了好多礼物过来见我们太太。”
王婆子又紧跟了一句。
“什么,她来干什么……”
叶青蕊从床上跳了起来,汲着鞋,不等穿好就想往外跑。
“等等,等等,小姐去了岂不是惹人笑话,有消息会马上传过来的,您尽管等着就是。”
王婆子抿了嘴直乐,将小姐重新按到了床沿边坐下。
果然,传话的小丫头也不嫌累,一趟趟的往这里跑。
元家太太喜欢咱们家二姑娘,说咱们太太教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