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张家人指使的?反正元殷书也不可能娶他们的女儿,所以干脆杀了他。
越想越觉得应该是张家,叶青蕊这才明白元殷书让她回来的用意。若是这事见官,她和一个男子共度一夜要怎么说的清楚。
所以他才急着把自己摘出去,原来,他是为了自己着想,叶青蕊咬着手指头,开始反省自己以前对他是不是太有成见了。
元殷书一到城门口便看到了等待着三元,看到少爷徒步走过来,他惊的从马车上跳下来,“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上车再说,去县衙,快。”
三元亲自驾车,一边熟练的抽着马鞭一边回答少爷的问题,“小的已经让大管事去各家铁匠铺子里订货了,三倍价格,但是要快。”
“干的好。”
元殷书面露微笑。
“那……您的马车呢,还有马车夫呢?”
跟了他们多年的马车夫因为腰伤,元殷书便让他换了差事。有人推荐了这个人,便暂时让他签了个短约,看看做的如何再说。
没想到这才多久,就出了这种事。听元殷书说完,三元眼睛都红了,气的对着空气甩了一马鞭,“若是让我看到,我抽死他。”
“他可能已经死了。”
第137章 告状()
当时叶青蕊的一刀虽然只扎在后背,但喷出来的血量让元殷书一看就明白,若是不能立刻止血,必死无疑。
元殷书赶到县衙门口,跳下来敲响了门外的鸣冤鼓。听到差役上报,县令大人换了官服升堂。心下却纳闷,他有什么事怎么不提前来报,而是忽然来击鼓鸣冤。
要知道,县令大人前段时间收了他的五千两银子又没有办成事,事后本想把银子退回去。结果才一试探,元殷书立刻就送上一大堆恭维的话,漂漂亮亮的让他即留下了银子,又留下了面子。
抱着这样的心思,县令大人升了堂。堂前该走的规矩还是要走,元殷书身上有秀才的功名,按律可以不跪,
他答了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后,就愤然道:“在下状告门下马车夫袁富贵,竟想杀人劫财,若不是在下机警,这会儿怕是已经被分尸荒野。”
“什么,竟有这等事情发生。”
县令大怒,这个时代,以下犯上从来都是极为严重的罪行。更何况,是想谋财害命,更加不可饶恕。
这头元殷书才当庭为自己写了状纸,外头的鼓又敲了起来。押到堂前一看,真是巧了,苦主正是那个被灌了茶水的老婆婆,而担架上的尸体,正是元殷书所告袁富贵本人。
老婆婆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村的人,都嚷嚷着杀人偿命,要为袁富贵报仇。
场上的情形颇为诡异,一方状告袁富贵杀人劫财,一方状告元殷书杀人,可状告元殷书的一方,却好似根本不认识他似的。
甚至地上跪着的老婆婆,口口声声诉说经过,也没有看一眼站在自己不远处,她所状告的人一眼。
元殷书当堂大笑,不等她说出叶青蕊,就指着老婆婆道:“好你个老虔婆,可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认不认得我。”
老婆婆当即叫道:“就是他,我认得他的声音,就是他杀死我儿。”
“那我倒要问问你,我为什么好生生的要杀你儿子。”
元殷书自暴身份后,庭上这些人的眼神立刻不善起来,奈何有衙役压着,只能瞪着他,怒目而视。
老婆婆一时语塞,元殷书却不等她想好,连珠炮一样发问,“你现在说他是你儿子,昨天晚上为什么跟你儿子装不认识。”
“我再问你,你不喝茶,你儿子又只是个马车夫,为什么家里会有十两银子一只的茶饼,特意买来掩盖茶水中的药味吗?”
“你儿子一见我要走,立刻拿了刀过来想杀我,若不是我反应的快,此刻躺在这里的就该是我了。”
“我自问待下面的人不薄,从未无端责打骂人,更没有拖欠过工钱。你儿子为何蓄意诓骗我到家中,下药不成就直接动刀。若是这名声传出去,谁还敢用你们村子里的人做工。”
如果说前面的话让这些同村的人半信半疑,最后一句话却是关系着他们的切身利益,年轻人还不觉得,年轻大些的人就立刻明白,这半是威胁,半是事实。
差役已经去老婆婆的屋子里搜查,而三元把推荐马车夫的一个小管事拎到了衙门里。小管事一来就吓得尿了裤子,连滚带爬的上前抱住元殷书的腿哭求。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啊,以前用他的车拉过几回货,觉得人老实也可靠。他说自己上无老下无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找个厚道的东家干一辈子,我才介绍的他呀。”
小管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签完字画完押还想说什么,却被差役赶了出去,省得听他不停的聒噪。
而老婆婆家里搜查出来的东西有一只只缺了一角的茶饼,除了昨天泡的一壶茶,几乎就没有动过。
还在厨房找到一个暗格,里头藏了八十两现银和一包蒙汗药。
“你们还有何话说?”
县令看证据确凿,对堂下之人说道。
老婆婆失声痛哭,忽然想起来似的嚷道:“不对,堂上怎么只有他一个人,昨晚明明还有一个女子。”
村民也醒悟过来,他们听到嘈杂的吵闹声赶来帮忙,隔着重重雨幕,似乎也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元殷书失笑,“你们胡乱栽赃也要有个限度,莫说根本没什么女人,就是有个女人,就能洗脱你儿子杀人,你是帮凶的事实吗?”
元殷书说完脸色一冷,心想真是不知死活。如果她不说出叶青蕊的事,他会考虑放她一马,毕竟原凶已经死了,为难一个老婆子没什么意义。
想必这老太婆也看出来了,特意提出就是想威胁元殷书放她一马,可惜元殷书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性的。
冷冷对县令大人说道:“她老眼昏花,连我站在堂上,都没认出来。这会儿却说什么女人,真是笑死人了。虽说我怜他老弱,但此等妇人蛇蝎心肠,害人不成反倒想诬我名声,实在可恶,还望大人秉公发落。”
此时堂上村民,听到他一力否认,也跟着糊涂起来。当时雨下的太大,加上被袁富贵身上的鲜血吸引了目光,的确没看清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女人。
老婆子终于见识到了元殷书的厉害,连声否认,“大人饶命,没有,没有什么女人,是我记错了,求大人饶命呐。”
村民此时也没有话说了,虽说可怜袁富贵,但证据齐全,是他有害人之意前,也怪不得落下这个下场。
特别是有人听到他暗格里还藏着八十两银子时,有几个人脸上已经露出了不忿之色。这小子明明有钱,却在外头装穷,年前还借了自己家二两银子至今没还。
他愿意跟着来的也是希望能帮老婆婆捞些好处,能还了欠下自己的银子。
结果,却是他自己作孽,怎么抬来的尸体,又怎么抬了回去。
别说这案子铁证如山,元殷书是铁板钉钉的受害者,就是倒个个,县令也能叫元殷书脱身,是以判的极快。
袁富贵自然是死有余辜,袁家老婆子教子无方,也是帮凶一个。但念在年事已高,交给乡正看管,没收家中田产,财钱充公。
乍一听好像是从轻发落,外头人听着还要念一句大人仁义,孰不知,她这等于是一无所有被发配给乡正家里当老妈子。钝刀子割肉,让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第138章 糊不上墙()
叶青蕊知道这年事的详细始末已经是二天后了,当时便惊出一声冷汗。没想到自己居然杀了人,心有余悸外,也庆幸他当场死了,不然肯定会把她攀咬出来,到时候可怎么说的清。
“杀个人也没心理阴影,你胆子倒不小,就是有点傻。”
元殷书在送来了工具,指挥各家庄头安排人手喷洒农药外,也顺便调侃了几句。
叶青蕊还没说话呢,元殷书又开了口。
“这件事不是张家做的,他们应该暂时没这个心思。”
自从失去了家族的支持,张家兄弟俩的生意已经开始萎缩。他们现在正拼尽全力保住自己的生意,频频去南方想交好当地的官员。
可看样子不怎么顺利,他们的拿货渠道已经开始被族人一点点的蚕食。
市场上有了竞争,利润就会降低,张家有操不完的心,恐怕一时半会儿腾不出手来整治别人。
不是张家还会有谁,叶青蕊想不出,疑惑的看着元殷书。
别人不清楚,他们却心里门清,普通的马车夫一辈子可能都攒不了八十两银子,除了是人付定金让他害人外,想不出别的可能。
而叶青蕊的想法是,这个人不管是谁,最大的可能就是针对元殷书。她虽然有几个对头,但都没有疯狂到这个地步。
没有时间去想是谁派来的,他们现在是和芽虫的繁殖抢时间,赶在繁殖大爆发之前将药洒完就赢了,否则极有可能一败涂地。
万幸的是工具出来的及时,至少他们现在看到了希望。叶青蕊就守在庄子里,不等药水喷完,情况稳定,她不准备回家。
而去了陵州的人也赶了回来,带回来的是好消息,陵州并没有发现同样的虫害。除了报信的人,其他人出于谨慎,都留在陵州,多呆几天再分批回来。
“看样子,种植了几年后,才会出现相应的虫害。”
叶青蕊分析,她头几年种植也没出什么事,今年还是第一回看到虫害。
“小姐,夫人派了马车过来接您回去,说有要紧的事与您商量。”
白芷身后跟着一个婆子,是楼氏身边最得力的一个管事,可见是大事。
最后商定的结果是三元留在这里,万一有事就派人当天报回城里。叶青蕊这才登上马车,好在这回没什么事,顺顺利利到了家。
楼氏早已坐立不安,等女儿回来一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