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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为了让我吃醋才让他送你?”
“我才没那么无聊,我去帮你大嫂跑婚宴公司的时候,刚好遇到他和那个白瑞珠,下大雨他就送我回来了。这样你都不吃醋,你铁石心肠,没心没肺!”
“小东西,幼不幼稚?你不想我吃醋,以后就别坐他的车!”
“说了是巧合,又不是我……等等……”叶宝眼睛一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吃醋了是不是?”
她就像有什么不可思议的重大发现似的,激动地拽住他的手,“你吃醋了你吃醋了?吃醋了?”歪着脑袋一个劲追问,最后齐彧实在没办法,好气又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你说呢?我看你是存心的!”
“哇!你真的为我吃醋耶,我好开心哦!”叶宝高兴地又蹦又跳,好像中了几百万大奖,“你吃醋了吃醋了!”
“你这是什么心态?”齐彧揶揄,“自己老公吃醋,不是该哄他吗?你倒恰恰相反,乐成这样!”
“谁让你平时那么臭屁,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能让你吃醋,我能不高兴吗?”叶宝激动得眼睛亮晶晶的,心里乐开了花。“你吃醋,就是很在乎很在乎我是不是?”
“我本来就在乎你,不需要用吃醋来证明!”齐彧环住她,亲昵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从理性上说,吃醋是非常没有自信的行为,也很有失绅士风度,我不喜欢。只不过,感情本来就没有道理,控制不住!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确实有点酸!”
他说话的语气颇有些无奈,但很可爱,可爱得让叶宝忍不住在他脸上掐了好几把。“哎呀呀!让你吃醋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我好荣幸!”
“你呀,就是太理性太腹黑了,一点亏都不肯吃,二十几年顺风顺水惯了,连老天都看不过眼,特地派我来惩罚你!我呢,一定会肩负起这重大使命,经常让你吃醋,”她郑重地拍拍他的肩膀,“乖!酸着酸着,慢慢就会习惯的!”
“听你的意思,是打算经常找其他男人刺激我了?”齐彧玩味,嗓音又深撩人。低下头去,幽幽地朝耳蜗吹了口热气。“你不怕我吃醋吃得太凶,一口吃了你?”
“反正都是要吃的,我宁愿你吃醋后吃了我!有时候看电影,觉得男主角因为吃醋或者受了其他刺激把女主角压在墙上强吻,也蛮带感的,你看女主角最后都欲仙欲死。”
“你这算抖m心理,暗示我强吻你?”
“我才没有……”叶宝心里是这么想,但不好意思承认。“你自己想歪了!”
“我有没有想歪,试试就知道了……”说罢一把捏起她的下颚,动作简单直接粗暴,吻了上去。唇舌教缠激烈得像暴雨,很快就把叶宝这艘小船卷入了情。欲的风暴之中。天旋地转之间,她晕晕乎乎地想,原来,女人都喜欢“暴力”啊……
回程的路上陆骁接到了白瑞珠的电话,她在那头邀功似地道:“怎么?我很识趣吧?主动离开,给了你献殷勤的机会!只不过我现在能做到,以后不知道会不会随着对你的感情加深,想要的越来越多。说不定结婚后,我就做不到这么豁达了!”
陆骁冷漠地提醒。“你我之间只是做戏,没有权利要求对方。不想受伤,就别爱上我!”
“你还真残忍……不过,越有挑战性我就越喜欢,我愿意赌一把!三天后的婚礼,我很期待!”
他在她意味深长的声音里挂断了电话,脑中浮现出从齐彧车里下来的那个女人。他很肯定,两人之间关系匪浅。没想到才结婚,他就耐不住了,亏叶宝还傻傻地相信他。
他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齐彧绝对给不了叶宝幸福,反倒会让她伤心。而他要做的,就是在她需要的时候保护她,慢慢成为她可以信赖依赖的人。
最后,她一定会回到他身边!
131。她是不是不孕?()
小妻诱人,总裁乖乖就擒;131。她是不是不孕?
婚宴就在陆骁的麻木中完成,尽管盛大,但对他而言,不过是完成一项任务罢了,一点也没有结婚的喜悦。 如果新娘换成她,那么,完全不同。忙碌的一天结束后,两人回到了陆家。白瑞珠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陆骁在工作,忍不住调侃。“新婚之夜还工作,真该给你评个劳模奖励!”
她身上穿着一条吊带真丝睡裙,淡淡的紫色,在夜风中轻轻荡漾着。不是很暴。露的款式,却因为她曼妙的身材,有一种欲露不露的性感,分外妖娆。尤其是一头大波浪卷披散下来,愈发妩媚了。
当然,那一切对陆骁而言毫无意义。他淡漠地合上笔记本,起身。“你休息吧,今晚我睡客房!”
“第一晚就分居,你想家人都知道我们是形婚?”
“这么晚,他们休息了,我明天早上再过来!”
“为了掩人耳目,还真是辛苦!”白瑞珠莞尔,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也没多说什么。然而两人擦肩而过时,她似有若无地来了句,“虽说是做戏,但毕竟是夫妻了。如果你想,我也不会抗拒履行义务!”
“不必了!”
“你还要为叶宝守身如玉到什么时候?”她摇头,嘲弄地笑笑。“当了三十年的处。男,你不觉得可悲,我都替你难受。难道你还想当一辈子的处。男?”
“与你无关!”陆骁神情倨傲,高大的身材,有着难以抗拒的魄力。“记住自己的身份!”说罢,冷漠地离开了,空气里仍残留着他冰冷的气息。
白瑞珠站在原地,讥诮地冷笑。尽管她也有自己的目的,但新婚之夜因为另一个女人被丈夫抛弃在婚房,还真是一件打脸的事情。
陆权最近这段时间睡眠不好,每次半夜三点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他在*上躺了一会儿,起身摸黑下楼来到厨房。月色中,隐隐看到一道身影。“谁?”
“爸,是我!”白瑞珠转过头来,手中端着一个牛奶壶,风情万种地站在那儿。
“瑞珠?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睡着了又醒了,下楼喝杯牛奶。看样子,你也是?”
“嗯!可能是上了年纪,睡眠不好。”陆权被失眠折磨得有些憔悴,“下来喝杯咖啡!”
“喝咖啡更睡不着,我煮了牛奶,您也喝一杯吧!”
两人来到餐厅,但没有开灯,那晚的月亮很明亮,刚好照进来。白瑞珠给陆权倒咖啡时,微微弯下腰,一头卷发轻轻在他脸上荡漾,撩得他的鼻子痒痒的。由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胸。口,她没有穿内。衣,但乳线很漂亮,饱满又圆润,肌肤比牛奶还白希。
陆权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别过脸。等她倒完牛奶,低低喘了口气,拿起牛奶就喝,结果烫了嘴。
白瑞珠笑了,“爸,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这么心急?”
一句玩笑话,却弄得陆权不自在,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夜色中看不太清楚,其他的感官异常放大。她的声音软软的,沙哑的,娇娇的,听得他心痒。她散发出一种动物型的暖香,很勾人的那种,充满了诱。惑,很能挑起男人的情。欲。
陆权唾弃自己竟然对儿媳遐想联翩,但他毕竟还是热血的男人,欲。望也很强烈,抗拒不了对异性本能的渴望,全身燥热。
白瑞珠眯着眼睛,眸光诡异,略带着几分嘲弄。连自己儿媳都这样,果然是个老色鬼!她带着异样的味道抿了口牛奶,舌头舔过一圈。这一细节,让陆权更燥热了。
“你、你们今天都很累了吧!”
“婚礼,有什么累的!而且爸安排的那些人都很尽责,我没受累!谢谢爸!”
“都是一家人,不客气!陆骁还在睡?”
“不知道他在睡还是工作,他在客房!”
“客房?你们分房睡?”陆权猜到了,但表面还是演得吃惊。
“嗯!他娶我,不代表他爱我。他心里爱的,还是叶宝!”白瑞珠神情很受伤,楚楚可怜的样子,柔弱得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连陆权都看得心疼。握拳。“那混账,我还以为结婚了,就收性了,没想到还……瑞珠,你别难过,他只是一时执迷不悟,最终还是会发现你的好!”
“我也是这么自我安慰,可有时候看到他那么冷漠,还是会伤心……我、我真的很爱他……”白瑞珠泫然欲泣,泪光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掉下来的模样,愈发惹人怜惜了。“你们陆家的男人,都很专情,我怕他会一直忘不了叶宝。”
“我好羡慕妈,有您这么专一又温柔的丈夫,哪个女人不希望被自己丈夫疼爱?我也好想有一段那么幸福的婚姻。”
白瑞珠越说越可怜,看得陆权受不了了。逃避什么似的,放下杯子站起来。“我先上楼了,你也早点休息!” 然后逃似地离开了。
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身影,白瑞珠脸上的可怜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嘲讽,以及深深的算计。
……
同样的夜,许念舒却深陷在噩梦中。她又梦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在那破旧的贫民窟里,她一睁开眼,就看到那个鬼祟的老男人的脸,吓得尖叫。他淫。欲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如恶心的老鼠般鬼祟。“乖宝贝别哭,叔叔就摸一下,摸一下就好了……唔……宝贝最香了……”
那只肮脏污浊的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粗暴地揉搓,好痛好痛……她想求救,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许念舒疯狂尖叫着坐起来,气喘吁吁,浑身冷汗。恐怖的夜色,让她分不清现实还是噩梦。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吓得她激烈反抗。“放手——放开我——不要碰我——”
“你怎么了?”
这声音,不是那个恶心的老男人!齐孠担忧的脸,将许念舒慢慢从梦境拉回现实,她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眼里充斥着深深的恐惧,目光凌乱没有一丝焦距。
“做恶梦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