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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流转的光芒令人目眩神迷,几乎就要一头扎进他黑瞳的漩涡之中不可自拔。然而那在叶宝看来,却是邪恶的恶心的,令她胆寒的危险。她讨厌齐彧总能轻松掌控一切,而她不过是他能随意戏耍的猎物,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全身一阵阵冷颤,她羞愤地瞪着他,咬牙切齿。“你无耻!”
面对她的怒骂,齐彧始终一副无关痛痒,似乎还很享受她生气的模样。他确实也很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吹胡子瞪眼的,纷嫩嫩的嘴唇翘得高高的,骄傲极了。可是,又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张牙舞爪的小猫,总让人觉得他可笑又可怜,实在是可爱极了。
他有点后悔,刚才不该罢手,否则他可爱的小c物,现在已经沦陷在他制造的ji漩涡里了。
只不过她刚才的反抗激烈得令他悱恻,感觉似乎她曾经遭受过粗暴的侵。犯,遇到相似的情况,才会发了狂一般反抗。这个猜测令他感到不快的同时,也有一丝疑虑,当即就想弄个清楚。
但他忍住了,他不想去碰触她的伤疤!于是,他只能将疑问压下,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玩味姿态。“不过是一点小惩大诫罢了,谁让你趁我睡觉的时候不规矩。在人背后搞小动作,可是不好的……”
“那你也不该——”她咬咬牙,不齿说下去。
他笑笑地反问她。“亲都亲了,摸也摸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终止协议!合同里明确规定,一旦有任何逾矩行为,协议自动失效。从现在开始,我不欠你一分钱,你休想我再伺候你!”
“关于这一点,我不这么认为!”下腹的紧致感稍稍退潮,齐彧才坐起来,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她这边如惊弓之鸟,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他却还有心情怡然自得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目光灼灼。“我想,关于‘逾矩’的解释,必须其中有一方并非出于自愿……”
“刚才还不是吗?你强行把我压倒在沙发上,我拼命挣扎,你还死死抓着我!”
“可我吻你的时候,你也有感觉不是吗?”他抬着眉梢反问,锐利的眼神直直刺入她眼底,一眼看穿她的全部。到嘴边的否认,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似乎在那样一双锐利的双眸中,任何谎言都会无处遁形,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她承认自己心虚了,尽管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却还是没办法说出任何一个否认的字眼。索性别过脸不看他,“我没有!”
“没有你还回吻我?”
“你——”
她一狠狠扫向他,齐彧便邪恶地舔舐嘴唇,灵活的舌尖在唇上滑过一圈,还在回味方才的美味,低哑地喃喃。“你的吻虽然还很生涩,但很可爱,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被一个女人的吻拨得yu火焚身,恨不得一口咬掉她舌头的感觉了……你,也很喜欢我的吻罢?”
询问的语气,却完全是确定的,反而是有意*她,语调缓慢而暧。昧。“我吻你的时候,你很紧张,手指一直掐着我的肩膀,上面还有你的‘痕迹’,要看看吗?”
他作势要脱衣服,被叶宝尖叫着阻止。“住手!你这个禽。兽!”
“又不是没看过?慌什么?你们女人,嘴上越是喊着不要,心里却越渴望……就不能有一次身体和嘴同样诚实?欲擒故纵的把戏刚开始觉得新鲜,玩多几次,就显得矫情了。你不该是个矫情的女人!”
“谁矫情了,我对你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无耻程度时刻挑战叶宝的想象力,她不敢相信,世界上会有齐彧这么厚颜无耻自以为是的男人。明明是他轻薄她,却好像是她主动送上门,故意诱。惑他似的,简直无法忍受!
在她气得冲进厨房拿刀砍他,酿成血案之前,她最后一次斩钉截铁地宣布。“总之你强。吻了我,合约自动解除。白字黑字写着的,你也签字了,休想抵赖!”
“是倒是……只不过关于‘身体逾矩’,你没有做出详细的解释……”
“你当时不是问我了吗?我解释得很清楚,你别在这装傻充愣!”
“协议明文规定的内容才具有法律效应,口头解释根本不具备。就算你是法盲,也不该不懂这个道理。你若是真有心,就该在后面标注清楚!”
叶宝气炸了,“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提醒我?”
齐彧笑笑地反问。“怎么?我有提醒你的义务?更何况在协议中,你是甲方我是乙方,我们是对立关系,我就更不会提醒你了。不过这样也好,吃一堑长一智,你被我‘骗’,总好过你以后出去被其他男人骗,不是么?”
“你混蛋!”
“所以我说,没文化真可怕。一个连基本法律常识都不懂的人,也敢肆无忌惮地拿协议给我签,还白字黑字?真是有趣!”齐彧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眼里像含满了水洗过的星星,温柔又明亮,还略带一丝嘲弄。“日后你再要通过所谓的法律程序去解决问题,记得先把基本常识研究清楚,否则以后吃亏的是自己!懂?”
叶宝眼里恨得飞钉子,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制订的协议,居然被他钻了这么大一个空子。千防万防,也防不住他这只大尾巴狼!
可是不甘心有什么办法?腹黑狡诈如齐彧,习惯了运筹帷幄掌控全局。她在他面前,不过是只懦弱无能的蚂蚁,他徒手就能捏死。而他之所以没有一口咬断她的脖子,不过是因为她现在还有耍弄的乐趣。
“你是我遇到过最可恶的人渣,除了你还有谁能这么对我?”
“能成为你的‘唯一’,我很荣幸!哪怕被你冠以‘人渣’的骂名,我仍旧很荣幸!”
面对刀枪不入,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无耻之徒,就算再多的怒骂也毫无作用,反倒会成为逗乐他的笑话。叶宝无谓把自己气个半死,索性不再多费力气。闭眼深深吸了几口气,将胸膛里的怒意压下去,试图以冷静的态度和他对话。
“我知道你在感情方面向来无所谓,习惯上完一个女人就拍拍屁股走人,和票客无异。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成为你的玩具。我们认识快两个月了,我想你多少也清楚我的为人。我一向说一不二,对你绝对不是欲擒故纵,只是迫于无奈,需求一个庇护所!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我确实只想和你保持最纯粹的上下属关系。除此之外,没有一点苟且,我不可能会爱上你!”
“如果你不相信,我明确告诉你,明天我就要去相亲!我是抱着很认真的态度对待这件事多,绝不只是当个玩笑!”
“相亲?”齐彧莞尔,似乎觉得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很不可思议,也很好笑。“我不知道你已经饥不择食到那种程度!”
“我和你扯上关系才是饥不择食!”
“你莫不会以为,所有相亲对象都像我二哥那么优质?这世上*多的去了,尤其是去相亲的,多半是有什么隐疾。”
叶宝冷笑着翻了个白眼,“放心!你已经是我认识过最*的人,不可能有人比你更甚!相亲有什么不好,家里挑选的更靠谱,至少知根知底。依我看,成功率很高!”
他懒洋洋回了句,“我怕你抱着希望去,最后被碾得连渣都不剩!”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保不齐我还就真遇到了个青年才俊,一拍即合,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齐彧挑挑眉,眉眼含笑。“最优秀的青年才俊就在你面前,你还想找谁?”
“你?青年才俊?”这真真是叶宝听过最荒唐的笑话了,“我看是衣冠禽。兽,披着羊皮的狼!无知的女人也许会被你的皮囊迷惑,但你肚子里装了什么坏水,我还会不知道?想往自己脸上贴金,却泼了一脸粪!”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你一时对我有误解,我能理解。久而久之,你就会知道我的好,我并不着急!真正好的东西,是需要时间去发掘的。只不过在此之前,我不喜欢你去相亲!”
叶宝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不喜欢?”
“不喜欢不需要资格,”他放下茶杯望向她,“如果你只是为了和我斗气,没必要逼自己去相亲。毕竟,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对这种类似于人口贩。卖的活动,也不多青睐!”
“笑死人了,你是我的谁?我至于为了你逼自己去相亲?”叶宝嘴上否认得越厉害,语气越不屑,实则越心虚。说不出来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就好像很努力隐藏一样东西,可不过是披了一层透明的外衣。明明对方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她却还拼命矢口否认,自欺欺人,让对方看笑话。“我相亲是因为我缺钱缺男人不行吗?”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怎么不考虑考虑我?”他一笑起来有着倾国倾城的魅力,目光灼灼,“我有钱,长得还很好看……至于其他方面的需求,我也能满足你……要不要现在就验证看看?”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套说辞?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去相亲?因为你喜欢我?呵呵……”叶宝冷笑,“说穿了,我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新鲜的玩具。只是你还没试过对你不屑一顾的女人,你想要征服罢了!你所谓的喜欢,就是男人骨子里恶劣的征服欲!”
“这就有意思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喜欢你?我记得,我没说过这两个字。我不喜欢你去相亲,不代表我喜欢你。只是人都是自私的,一只有趣的c物,只想自己独占,不愿被人看到,大概就是你说的,男人骨子里的卑劣,但与是否喜欢c物,没事的时候逗一逗,找找乐趣,仅此而已!”齐彧耸肩摊手,说话的话很残忍,面上却依旧是温柔如水的翩翩公子模样,笑容优雅到了极致。“明白了吗?”
倒显得是叶宝自作多情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狠狠在脸上抽了两个耳光,自以为是自欺其辱。
但她非但没有暴跳如雷,反倒凉凉地笑了起来。“你就是个没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