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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隐回头看着她,又看着竹篓里草药,唇畔勾起一道兴味的弧度。
木槿推测()
捕捉到他面容中的了然之色,木槿心中暗忖,果然认识啊!
“既不是来拜师,那便是来医病的。”她继续说道,语气笃定。
“呵呵,我和他也不算认识,只因他是朋友的至亲,便为他医病。”华隐解释,转而对着她,坏坏地笑,“昨日,你们二人相处得可好?”
木槿眼角一抽,“您觉得如何相处才算好呀?”
华隐笑得更痞了,“花前月下,良辰美景,拉拉小手啦!散个步啦!最好……”嘴角的笑已经不能用一个痞字形容了。
木槿的小脸顿时黑了。
老怪物啊!你为什么总是无视我的年龄呢?为什么啊啊啊……
“昨晚我差点给蟒蛇吞了,还花前月下,良辰美景,您别说冲击力这么强的话,成么?成么?”木槿连翻白眼都显得无力了。
华隐上下打量她一眼,笑得更欢了。
“这么说,他以英雄救美的姿态救了你?嗯!不错,这少年很上道。”说完后,还一本正经地直点头。
木槿后退一步,鄙视之。
“死老怪物,我没被扑倒,你一定觉得很遗憾吧!”小木槿无奈。
“那孩子虽戴着面具,却可以看出他容貌非凡,气质出尘,难得一见啊!”华隐极力推销,看着她,笑得很奸诈。
木槿被他盯着只觉后背发凉,他一定又在算计什么,老怪物啊!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么?
“既然说得那么好,您上啊!”小木槿真的很无语啊,为什么她非得和他说这么没营养的话呢。
自从跟从这个老怪物,曾经纯洁的我去哪了?唉唉唉……
“乖徒儿,好东西,师父自然会留给你了,怎样?感动吧?”他还做出你不要太感谢我的表情,一时情操大好。看在木槿眼中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
木槿突然正色,脸上莫名地覆上一丝黯淡,“他既然那么得好,我又这副模样,您确定人家看得上我吗?”语气一贯的无所谓,可华隐看得出,她还是介意的。
试问,有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女为悦己者容,她还是个孩子啊!一个爱美的女孩子,难为她了。可在她坚强的外表下是一颗敏感的心,怎能不伤痛呢?
“丫头,我一直都在想法子除去你脸上的斑,别忧扰。”此时,华隐没了戏谑,安慰道:“我曾说过,一切事物皆有两面,丑和美没有绝对的界线。它需要一个懂得欣赏的人。我一直觉得我的小木槿很美很美。”
木槿愣愣地听着这轻言柔语,难得听老怪物讲安慰人的话,听起来不觉得别扭,反而很受用,沉重的心也慢慢和缓了。
“老怪物,难得听你讲这些话啊!不错,还是会讲人话的。”木槿嘻嘻地笑,没了刚才的阴霾,晴空灿烂。“死丫头。”华隐瞪了她一眼,拿起草药转身朝里屋走去。木槿似想起什么,赶忙问:“老怪物,问你件事呗?”
“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可以。”
华隐侧目之。
木槿狗腿地围着华隐,问:“那少年得的是什么病?”
华隐不语,开始整桌上的瓶瓶罐罐。木槿见自家师父有意隐瞒,于是更好奇了。但心知老怪物不想说的,硬问也是问不出来的,心下一转,说道:“我初见那少年时,他正在密林的泉水中沐浴,我闻他一身淡淡的药味,加之他气息不稳,虽掩饰极好,师父,我是谁啊,跟在您身边这么久,怎会察觉不到?”
说到此,木槿有意停顿,偷偷观察老怪物的神色,没见到他反感,反而是一脸欣慰的笑意。于是,木槿更放开了讲,不怕老怪物责怪自己有意窥探他人隐事。
“而且我与他打斗时,他武功处上乘,但不愿与我正面交锋,处处躲让,一躲一让间,我察觉出他气血紊乱,面上冷汗直出,他虽未表现任何痛苦之色,但他唇色逐渐发黑早已暴露他身体状况了。”木槿抚着下巴,不断推测,“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应该是中了剧毒,正渗及肺腑,所以才来找师父你的。”
“而初见他时,他应该是按您的方法,在泉中药浴以缓解毒性。”木槿继续道,“昨**令我采摘那几种草药,应该也是为他解毒的吧!”她越说越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华隐赞许地抚着木槿的头,“既都猜到,何必再问?”
“这么说,是真的了?他中何毒?”木槿显得有些急切。
“说起这毒,着实令我头疼啊!”华隐面露无奈,眉头深锁。
木槿见此,只觉不好。老怪物多牛的人啊,在他人觉得多难解的毒,可在老怪物手下,却是轻而一举的事,眼睛都不见眨一下。
可现在在他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还是头一遭,也说明,这毒,很棘手,很棘手。
“有解么?”木槿小心翼翼地问道。
华隐别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便缓步渡到一张摇椅前坐下,接着开口说:“半年前,他们修书于我,详细写明这毒的细节,我当时觉得这是一个难解的瓶颈。”他略微停顿,又道:“为此,我苦心研究了很久,几乎翻遍所有有用的医书,但都毫无进展。”
怪不得那段时间老怪物神神秘秘的,忙起来几近废寝忘食。问了也不理人,原来是为这个呀!
老怪物就是这样,他这么拼命,也不是特别为谁,只因他对医学疯狂的痴迷,遇到难题或瓶颈,便会不顾一切去解开,否则吃不安稳,睡不踏实。
“那现在可有法子了?”木槿有些不安,是对那总显得有几分漠落的少年的担忧。
“原本是毫无头绪的,可后来还是有了一丝希望。”华隐闪闪的目光落在木槿身上,笑得很……诡异。
木槿被那诡异的笑容惹得冷汗连连,有种不详的预感啊!老怪物,你是想怎样?时不时露出这么惊悚的表情真的很吓人。
蛮横挑衅()
“关于此事,我本打算晚些再与你说明,既然你发觉了,早些说明也无妨。”华隐说道,“此毒解是有解,但成功的几率很小。”
木槿听后,脑海中不禁浮出那少年,银制面具,素雅长裳,还有眉眼间若隐若现的清愁。这毒,应该使他很痛苦吧!
思及此,木槿又不禁轻叹一声。可发觉无缘无故想这些做什么,用手拍了拍脑袋,将废料拍走。
小木槿可没忘那少年欠揍的模样。
“能解他毒的,可与我有关?”木槿忍不住又问。
老怪物时不时用狼一般发光的眼睛望自己,察觉不出绝对是眼神有问题。
“确实有关,解此毒非你不可。”华隐正色道。
“为什么和我有关,我和他又不认识?更与这毒毫不相干,怎就和我扯上关系?”木槿疑惑重重,心中不快。
“对于此事,等时机成熟自会与你说明,至于现在嘛!做饭去,接着该干嘛就干嘛,莫扰我清静。”接着华隐拿起那些草药,琢磨了起来。
木槿总算明白,什么叫用完了就丢,老怪物,你就不觉得你很无耻很不要脸吗?
木槿抬头望向窗外的明媚的蓝天,无语泪洒中……
苦逼的命运啊啊啊啊……
……分割线……
在山中逗留许久,下了山已是日中。
回到宫中,一切安然。木槿无事,又见四下无人,便在水榭长廊闲步,对面忽然迎来一女子,约有十二三岁,粉钗粉裙,模样也生得俏丽可人。
她是东道宫宫主莫问天的小女儿,艳林。因是幼女,极受父母宠爱,遂也养成娇纵跋扈的性格。
木槿对此女非常的反感。若是遇到个武艺了得,才学并茂的对手,那只会激起木槿的好胜心,她自然是迎难而上,越战越勇。可眼前这个刁蛮女,无聊又难缠,欺负起来着实是……浪费时间。
艳林远远便瞧见木槿了,自从华隐收木槿为徒,心中千百个不甘。论姿色、论家境、论才智、论能力,她自认哪样都不输给这个丑八怪了,这个丑得多看一眼都想吐的臭丫头,华隐竟然会选她做入室弟子?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想通理解这么可笑的做法,就算不选自己,极道宫才学兼备的能人比比皆是,怎样也轮不到她呀!
艳林从很早以前就想入华隐门下,承他一身衣钵,让所有人都羡慕她。那是何等的荣耀,最重要的是……姐姐。
她越想越恨,瞧木槿的眼神也燃簇起火光来。看她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模样,木槿头疼又无奈,这个刁蛮女看样子是吃饱撑着又来挑事了。看她站定在自己面前挡住去路,本着不理无聊人的原则,木槿退至一旁,勾头让路。
艳林双眼一咪,丑八怪,以为这样我就可以饶了你吗?她尖声道:“昨日去哪了?唤你来伺候竟也敢不来,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怎么?以为华神医收你为徒,就妄想麻雀变凤凰,告诉你,别做梦了。”艳林越说越来劲,单手叉着腰,指着木槿,“收起你的痴心妄想,奴才就是奴才,到死也别想改变什么?”此时模样俏丽的女孩脸容在扭曲,妒忌中的女人真的很……狰狞。
木槿对着盛气凌人的艳林,又无缘无故听着这些侮辱性十足的骂语,胸中怒气横生,怒火在胸中横冲直撞,垂在双侧的手也默默地握拳收紧。
木槿不仅一次想过,这女的真的是闲得无聊,喜欢没事找事吧。平时总是时不时地找茬,一天不挤兑自己就犯难受。靠!老子不想惹事,真当老子是软柿子,好捏是吧?要不是看她是东道宫宫主的女儿,动起来不方便,哼!早踢她进湖里喂鱼了,哪容得她一直在自己面前狐假虎威,嚣张跋扈。
这女的就是没打的病。木槿的手一阵发痒,真想抽死她。
“怎么?哑巴啦!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会轻易饶了你,丑八怪,今天你要是不拿出诚心补过,哼!我们没完。”艳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