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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说今天怎么咱们这店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原来是咱们秦小姐大驾光临了!来来来,随意看看。”当铺老板推着眼镜忙从里面迎了出来。
“老板,就你这嘴甜。最近有没有什么稀奇的新货呀,给我推荐推荐。”
“有,当然有!来来,这边请,昨儿才收了一批宋朝龙泉窑的青瓷,您看这……”老板说着拿起其中一只瓷器递到秦杉面前来,“怎么样?这可真称得上巧夺天工吧!”
秦杉笑了笑,有些意兴阑珊,“还有没有其他的呀,我最近收了挺多这玩意,想看看别的新奇东西。”
秦杉一边说着,双眼一边四处搜寻着,只期盼能淘点新鲜货出来。
而曲语悉依旧只是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翻阅着手边一本古董介绍的书籍。
“嗨,新奇的东西有,就是……”老板说着推了推眼镜架,“您先等着,我这就去拿”
“什么东西啊?”秦杉一脸的好奇。
那老板说着就进了里屋去,很快,就见他拿着一个精细的锦盒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东西啊,我保准您会爱不释手。”
那老板还在卖关子。
“赶紧的,赶紧打开看看。”秦杉有些迫不及待了。
“诶!”老板小心翼翼的将锦盒打开,秦杉才看一眼,就完全被震摄住了,“天,海洋之心?!!”
茶座边的曲语悉一听这话,猛然拾起了头来。
“对,就是它!当年在拍卖会上被一个神秘人以会上最高竞价拍走的海洋之心,从那之后的六年里,海洋之心消失不见,直到如今,它再度面世!怎么样,秦小姐,这东西能挠得你心痒痒吧?”老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得意洋洋的笑问秦杉。
“老板,开个价。”秦杉豪爽而又干脆。
老板犯难的摇摇头,“秦小姐,这价可还真没办法开,这是咱一位顾客寄卖我这的,归不归我,还真得一个月之后才知道呢!”
老板又将自己与向南白纸黑字的约定同她提了一下,而秦杉本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才想作罢的,却听得曲语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不轻不重的响了起来,“老板,这枚海洋之心,两百万我要了,另外,那位小姐的六十万我负责赔偿,也就是二百六十万,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成交?”
老板震惊的看着秦杉身后娇小秀气的曲语悉,“这位是……”
秦杉笑了笑,“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曲氏集团的千金曲语悉小姐。”
“曲小姐,您好,您好!我这有眼不识泰山,把您给怠慢了,曲小姐别见笑。”老板唯唯诺诺的与曲语悉握手。
曲语悉同他握了握手,莞尔一笑,“老板,我刚刚给您的价格,您看合适吗?”
“曲小姐,这价格要换做平时吧,还真挺合适的,可是,刚刚我给跟您说了,这是我跟一个客户签好的协议,到底属于我这边违反了合约是吧?您看您……能不能再适当的加一点?我这……”
“三百万!总共三百万,你要觉得合适,我现在立刻开支票给你,如果觉得这价格还不满意的话,那我也就不再强人所难了。”曲语悉波澜不兴的说着。
“好!三百万就三百万,成交!”
“谢谢。”
曲语悉写了支票给老板,“老板,还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一下。”
“曲小姐别客气,尽管说就好,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义不容辞。”
“小事而已。”曲语悉笑笑,“如果你那位客户来询问这海洋之心时,你千万别告诉她是谁买走了,你知道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你就说是一位先生买走了就行。”
“这当然,这当然,曲小姐放心就好,这事儿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那就好。”
曲语悉笑笑,拉着秦杉一同出了店门。
“杉杉,我现在开始相信你说的话了,果然,这种小店里也有奇珍异宝。”
例如,海洋之心!
曲语悉深沉一笑,有些东西,有些人,就是注定该属于她,也只能属于她!
景孟弦——向南心底最完美的白衣天神(温馨推荐)()
……………………
夜,已深。
凌晨四点时分,向南下班回医院的住院部,才上十楼,路经长廊的时候,就见景孟弦匆忙进了间病房去,看他脸上那紧张肃穆的神情就知道,铁定是病人出现了突发状况。
向南步履往前,继续走着,再经过那间病房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偏头往里面瞧了几眼。
“杨臣,看着我,看着我!!”
就见病房里的他,俯身,正努力的同病人交涉着,手里举着医用手电筒,焦灼的检查着病人的瞳孔。
“听得见我说话吗?杨臣!”
病人没做任何反应。
景孟弦一眼瞄到桌上的药瓶,剑眉蹙起,突然意识到什么,面色一白,“护/士!!护/士!!”
“咳咳咳……”就在这时候,床上的病人突然咳嗽起来,景孟弦几个箭步冲出病房来,“护/士!!”
然而,护/士站那头,空空荡荡的,值班的护/士大概都忙着查房去了。
景孟弦将视线落定在向南身上,目光深深,就听得他沉声命令道,“进来,帮我搭把手!”
向南一愣,“我?”
“我行吗?”她还有些自我怀疑。
景孟弦转身进了病房里去,“快点,我说行就行!赶着救命!”
“哦!”
向南哪里还敢怠慢,急忙追上他的脚步,就进了病房里去。
床上病人一张脸肿得像个大包子,近看还怪渗人的。
景孟弦在给他拔呼吸器,一边命令向南道,“去,拿垃圾桶过来,顺便打盆清水过来!”
“是。”
向南匆忙去拿垃圾桶,又飞快的接了盆水过来,就见景孟弦已经将毫无意识的病人扶着坐了起来,“把垃圾桶放好。”
向南忙将垃圾桶放置在床边,却还忍不住狐疑的问他,“你要做什么?”
“他刚磕了一整瓶安眠药,现在还有一些堵在了喉咙眼里,我必须让他尽快吐出来,然后去洗胃。”难得的,景孟弦耐着性子同向南解释。
“我来吧!我来帮他。”
向南自告奋勇的说道,“当年我爸吞安眠药的时候,就是我帮他抠出来的。”
她说着就要去替这名病患抠喉。
“让开!”
景孟弦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伸手不耐烦的将她扯开。
抵开病患的嘴,毫不犹豫的就将手伸进了他的嘴里去。
起初这病患怎么都不肯吐,一感觉到有手伸进了他的喉咙眼里,他张口就把手指给狠狠地咬住了。
景孟弦疼得蹙紧了眉头,却执拗的把手指不停地往里探。
向南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疼不疼?”
景孟弦咬牙继续,而此刻,手指被咬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来。
向南没办法,只能劝病患了,也不知他是不是听得到,“这位先生,您有点良知好不好?人家景医生是为了救你的命,你这么咬着人家,怎么就好歹不分了!你快松开!!快点!!”
病人杨臣似完全没听到一般,咬着景孟弦的嘴分毫不松。
“你倒是松口啊!!”向南急了。
“你让开点!待会吐你一身!”景孟弦敛着眉,有些不耐烦的冲向南说道。
向南侧了侧身,让开些分。
“呕呕呕——”
她才一让开,病患就跟着吐了。
一股浓烈的药味还伴随着酸气弥漫出来,吐得景孟弦满身都是,他受伤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污垢,但他连眉头都没蹙一下,长松了口气,转身去洗手台洗手,一边吩咐向南道,“快去护/士站叫两个护//士过来,病人得马上送洗胃室。”
“是是……”
向南急忙奔出了病房去,很快,她折了回来,还带来了两个护/士。
“赶紧的,送洗胃室!”景孟弦命令着护/士。
“是是!”
护/士应着,随着景孟弦推着病人就出了病房,直往洗胃室奔去,向南不放心,也跟着追了过去。
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所有的事情处理完毕,也可算帮人从阎罗爷那里把命给扯了回来。
两个人精疲力竭的瘫坐在长椅上,累得气喘连连的。
“你的手,没问题吧?”
向南将头歪在椅背上,有气无力的关心着他。
景孟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咸不淡道,“这不值得算个问题。”
向南蹙起眉头来,“都流血了,还不值得算问题!你以为你铁打的啊!”
她说着,直起身子来,“你先去把身上这套脏衣服换下来吧,我下楼一趟。”
向南说着,就起身,径自往电梯间走去。
景孟弦休息了分分钟,也跟着起了身来,往脑外科办公室走去。
向南去药房里买了药之后,折回他的办公室里来找他的时候,他恰好从浴室里沐了浴出来。
一席棕色的羊毛衫包裹着他健硕的体魄,下身搭着一条剪裁得体的深色长裤,这样的他,看似随意,却浑身至上而下透出的慵懒气息魅得教人挪不开眼去。
他拿着干毛巾,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自己浸湿的短发,视线落在向南的脸蛋上,蹙了蹙眉,一甩手就将自己手里的毛巾扔在了向南的脸蛋上,没好气道,“把你嘴边的口水给我擦了!”
“……”
向南怨念的把毛巾抓了下来,瞥了他一眼,“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男人!”
“像你这么花痴的女人,倒是一抓一大把!”景孟弦毫不示弱的回击着她。
“王子病!”向南把药甩桌上,又补充一句,“还是那种病入膏肓型的。”
“这什么?”
景孟弦翻了翻那一袋子药。
“药膏,记得抹上。”
“用不着,流了两滴血而已,至于这么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