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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向南鄂住。
看着他下颚处,那隐隐露出的性/感胡渣,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没给人刮过胡子,我不会……”
向南羞涩的推拒着。
景孟弦喜欢她这句话,这也就意味着……她从前也没给戴亦枫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就更得学了!”
他拿了剃须膏递到向南的手中,又把电动剃须刀搁在她另外一只手心里,“来,我教你,先把泡沫抹在我下巴上,软化一下我的胡须……”
好吧。
都已经这样了,向南好像再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她打开那瓶剃须膏,试探性的在景孟弦的胡渣上喷了一些,“是这样吗?”
她不确定的问他。
“嗯。”景孟弦赞许的点头。
“那这样呢?”
向南说着,就把那瓶剃须膏直接往景孟弦的脸上喷去,故意捉弄他,“是这样,对不对?”
看着他满脸白色泡沫的窘相,向南咯咯直笑,“景孟弦,你这样好酷!!”
向南脸蛋上洋溢着的绚烂笑容,迷离了景孟弦的眼,如果只是一个小恶作剧就能让她笑得这么开怀,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景孟弦也跟着她扬眉笑起来,伸手,从自己脸上刮了一点泡沫下来,报复式的直接拂上向南的鼻头。
向南不肯服输,又往他的下巴上喷了厚厚一圈,坐在洗漱池上笑得前仰后合,“景孟弦,你这样好像个圣诞老公公!”
“那你就做个圣诞老婆婆吧!”
【明儿1W5更新量,有可能写到相遇,暂不确定哈!不过保证明天的肯定精彩!】
我好想你!()
向南不肯服输,又往他的下巴上喷了厚厚一圈泡沫,坐在洗漱池上笑得前仰后合,“景孟弦,你这样好像个圣诞老公公!”
“那你就做个圣诞老婆婆吧!”
景孟弦说着,就从向南的手里把那瓶剃须膏抢了过来,在她脑门上喷了一圈,登时就像极了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惹得景孟弦忍不住笑出声来。
向南怨念的坐在洗漱池上瞪着他,撅着嘴娇嗔道,“谁要做什么圣诞老婆婆啊!”
她嘴上虽是如此说着的,可是,向南分明就在景孟弦那双漆黑的眼眸里见到了自己那张动情的笑脸。
老公公,老婆婆……
多么诱人的称呼。
可是,那种白头到老的承诺,分明就不适合他们……
“行了,不跟你玩了。”向南一想到‘白头到老’,就感觉心口有些隐隐作疼。
“来,凑过来,刮胡子了。”
她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笑说着挥了挥手里的剃须刀。
景孟弦乖乖的把下巴朝向南凑了过去。
“你可别乱动啊,要是割到你了,我可不负责。”
向南左手捧着他的脸颊,右手拿着剃须刀缓缓的在他的下巴上移动着,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唯恐自己会弄伤了他一般。
“听说你在林县为了给我打电/话,每天来回要走将近两个小时的路?”
向南似随意般的问着他,双眸却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期待着他的答案。
“听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尹向南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景孟弦四两拨千斤的就把话锋转到了向南身上。
“谁说的?胡说八道!”
向南一口否决。
“留言信箱告诉我的,你要不要听听看是谁留的?”景孟弦弯起的嘴角,还透着几许得意。
“不要……”
向南撇撇嘴,不再死鸭子嘴硬了,难得的突然就软下了语调来,伸手主动抓过他的大手,把自己的小手埋入他的手心里,低头轻声道,“那时候我真的好怕你回不来……”
想到那些患得患失的日子,向南的眼眶不由自主的又红了一圈,憋在心里的话,就抑制不住的全数吐了出来,“那天我在工作上犯了一个特大的错误,被领导骂得狗血淋头,可是,我一点也不难过,我满脑子都在想你去了哪里,你在那边过得还好不好,有没有冻着,有没有饿着,那一刻我真的特别害怕以后就见不到你了……”
向南说着抬起头来,面颊上,已经全是泪,“景孟弦,你答应我,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了,好不好?”
景孟弦挑眉看着满脸是泪的向南。
此刻,他的胸腔里,正有一团熊熊热火,激动的燃烧着,但他没让自己表现出来。
他俯身,凑近向南,与她平视,沉声问她,“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要求我?”
虽然语气平和,然那双旖旎深潭里饱含+着的热切期待,却早已出卖了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我……”
向南怔了半秒,咬唇,对于他的问题,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眼眸垂下,却听得向南柔声问他,“你不愿意答应吗?”
一句话,却让景孟弦整颗刚毅的心都融化了。
这个女人,注定就是他的软肋。
景孟弦无声的叹了口气,“答应了。”
不管她以什么身份来要求他,都好!
向南破涕为笑,才一抬头,倏尔,一道阴影就朝她盖了下来,她柔软的樱/唇毫无预兆的就被他薄薄的唇+瓣紧紧覆住。
这记狂热的吻,几乎是要将向南烧融,才一触上她的唇+瓣,就感觉有一股震麻,从舌尖蔓延开来,酥了心魂,软了娇身……
向南软若无骨的攀在他的脖子上,迷乱的迎合着他,配合着他的节奏,将这个吻,一路加深加重。
向南清楚,自己作为情/妇身份好像越轨了太多,可偏偏……有些感情是没办法控制的,尤其当你突然发现原来你可能随时失去他的时候,你脑子里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拼劲全力的抓牢!
“叮咚叮咚——”
突然,急促的门铃响起。
向南一惊,猛然回神,伸手去推身前的男人,“孟弦,有人来了。”
景孟弦将唇+瓣从向南的红唇+间不舍得挪开,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脸蛋,敛了敛眉,“你很害怕?”
向南咬着唇,脸色有些难看。
景孟弦偏头,看一眼洗漱室里那台可视电/话前出现的人影,剑眉皱得更深。
那里,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曲语悉。
每次都这么赶巧!
向南见景孟弦面色不好,顺着他的视线,回头往可视电/话瞄去,再见到曲语悉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向南脸色一白,忙从洗漱池上跳了下来。
景孟弦将视线转移至向南的身上。
深沉的眼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等待着向南的决议一般。
见向南咬着唇,久久没有答话,也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景孟弦率先做了决定,“我去开门。”
“不要!!”
向南伸手拉住了他。
景孟弦回头看她,漆黑的眼眸,加深了色泽。
薄唇,微凉,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向南吸了口气,神情故作淡然,“我们不是说好,不让她知道的吗?”
景孟弦的眼底,露出几许骇然的戾气来,“尹向南,如果我说,我要为了你同她解除婚约呢?”
向南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登时整个人呆在那里,脑袋有好几秒的当机。
半响,向南猛然回神,摇头,“不行!!景孟弦,你别冲动……”
“冲动?”
景孟弦好笑的凝着向南,那神情仿佛是从她嘴里听到了一个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尹向南,你觉得我对你的感觉,只是一种冲动?”
向南整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没料到整个事情的结局会变成这样,向南为难的摇头,却一狠心,还是把有些违心的话说了出来,“景孟弦,我……我从来没想过让你为了我,跟她解除婚约。而且,我……我根本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就只是……只是为了跟你做一场交易而已!你别误会!!”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景孟弦浑身戾气炸开,那一刻,向南清楚的看见了他因怒而突跳的眉峰。
他倏尔伸手,一把勒住了向南,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来,怒目圆瞪,憎恨的看着向南,“尹向南,你把刚刚那话给我再说一遍!!!”
向南真的被这样清冷而愠怒的他给吓到,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但她还是一字一句,清楚的再重复了一遍。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就只是为了钱才接近你的!我非常缺钱,只有跟了你这张长期饭票,我才能不愁吃不愁穿,我不希望曲语悉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不想因为你而把自己推到这风口浪尖上!!你懂了吗?”
向南的话,如一把把利刀,直戳景孟弦的心脏而过。
突然,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傻+瓜,为了这个女人,他什么都可以不顾,他以为她的心意其实跟自己一样,可结果呢?结果,自己原不过只是她的一张长期饭票而已!!
景孟弦扣着向南的手腕,因怒而不停地收紧力道。
指骨分明的手,几乎快要掐进向南的肌肤里去,疼得她直皱眉。
倏尔,“砰——”的一声,毫无预兆的,向南被景孟弦一带,整个人被他重重的砸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墙上一个冷硬的水阀阀门,直直抵在了向南的后背,戳着她的脊骨,疼得她登时就红了眼。
却不等她呼疼,一阵寒风从她的脸颊处掠起,只听得“砰——”的一声,一道重重的闷响,在她的耳边响起……
景孟弦一拳头,就狠狠地砸在了向南脸颊边的墙壁上,发泄着他此时此刻心里所有的愠怒与憎恨。
鲜血,顺着白色的瓷砖滑下来,染红了向南的双眼……
“流血了……”
向南急得就要去抓他受伤的手,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