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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吃惊以至于她的情绪外泄而不自知。
金鳞就道:“你怎么这种反应,莫非你忘记了?老夫人的这次寿宴姐妹们几年前就着手准备了的。”
画楼就干笑两声,她哪里知道什么老夫人的寿宴,她还头回知道那个妇人已经是期颐之年!
她忽的想起戴妈妈,戴妈妈看着就比老夫人老多了,就问金鳞。
金鳞就道:“戴妈妈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自是差不多大的。”
画楼就虚应了一声,心里却也微微惊奇,都是一样年纪,为何戴妈妈看着比老夫人老这么多,莫非是老夫人修为奇高,达到了驻颜的地步。
不过她却是不敢向金鳞打听老夫人的修为,此事应该人尽皆知,若贸然问起岂不是太反常?
“近来事情太多,又日日陪着老夫人念经,倒将此事忘记了。”画楼苦笑道,又问了具体日期。
金鳞也不疑有它,就说了准期。
这么算来,倒是还有五月有余,掐指一算,恰巧是魏瑾晁说要回来的日子。
想到魏瑾晁,屋子里就仿佛出现了魏瑾晁的气息一样。
可她知道是幻觉,又和金鳞攀谈起来。
“那你准备了什么?”画楼问她,又忽然想起什么,眼前一亮,“舞剑?”
金鳞抿嘴笑道:“正是!”
虽然以往她也不少笑,但画楼还是看出此时她笑得十分开心,打趣道:“莫非还是和谬大夫合作?”
金鳞收起了笑容:“是,谬大夫欠我个人情,此事一了,便两清了。”
画楼却眼睛一亮,她早就猜测金鳞和谬大夫之间有奸情,如今看金鳞的神色变化,好似真有那么回事。
而金鳞看不上魏瑾晁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看上了谬大夫?
金鳞不说,她也就不问。
又想到魏瑾晁,仿佛魏瑾晁就在身侧的幻觉又出现了。
她笑而不语的目光总不自觉带有某种意味,金鳞有点看不下去了,就问:“你有什么打算?”
画楼早就有了主意,就指指刺绣。
金鳞先是讶然,又一脸嫌弃的模样:“你就等着出丑吧!我都比你强!”
画楼就只得苦笑。
金鳞讽刺了几句,时候不早,她也就离开了。
画楼送她到门口儿,又嘱咐橘香不必进来伺候,就转身锁了门。
略微兴奋地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轻喊道:“魏瑾晁,是你么?”
就在第二次幻觉出现时她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心想会不会是魏瑾晁真的回来了?
不是说还有五个月么?
“是我!”魏瑾晁略微喑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嗖得一下子,空气中就多了一股吸力。
知道是魏瑾晁要收她进空间里,就没有反抗。
下一眼站稳睁开眼,见到魏瑾晁,猛然脸色大变:“魏瑾晁,你怎么了?!”
第15章 敷药()
他此刻满身伤痕的状态岂能不让她大惊失色!
魏瑾晁想回她一笑,无奈拉扯到伤口,不由嘶叫出声。
“受了点伤。”
一点伤!
画楼心疼得几乎要尖叫出来,她自来这个世界就经常受伤,每一次都让她痛得要死,魏瑾晁的伤势至少比她严重百倍。
也要比她痛百倍。
“你怎么回事,给我站好!”画楼呵斥她,今日之事她不得不发火了,魏瑾晁是她在这个世界的意义所在,他怎么能不在她允许范围内有生命危险。
他出事了,她一个人要怎么办才好?
魏瑾晁无奈笑笑,却也依言站好。
画楼忙上前去给他小心翼翼地脱衣裳。
破烂布衣之下包囊的是一副布满猩红伤疤的躯体,还有裂开的伤口里夹着破碎的布条。
她鼻头一酸,险些泪奔当场。
以至于她问有没有镊子的时候声音有些哽咽。
魏瑾晁肌肉一僵,让她用指甲抠出来。
她就冷哼一声,却也不敢大意,很小心地拉一块小碎布。
她不敢太用力,就拉得有些慢。
“你这样小心我会更痛的,力气大些吧。”魏瑾晁笑着回看她。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看着就让人生气,她再一用力,碎布整个的就被拉了出来,倒是比之前快了很多。
魏瑾晁痛得不由前仰着头,发出呻吟来,像只倔强的狼。
有了第一次,画楼再处理这些碎布就快了很多,不一会儿,就处理干净了。
她原想取干净的水来给他擦擦身子再上些膏药,谬不良给她的膏药还剩下一些,药力极好。
魏瑾晁抬手制止了她,自顾自地到生命之树边,画楼也走进一看,微微讶异,这生命之树一月不见,竟长大了些许。
魏瑾晁举着一个瓷碗,不知对生命之树做了什么,生命之树摇摆几下,瓷碗里就多了满满晶莹剔透像是牛奶的液体,散发着雾气。
他把碗递给她,并示意将这些液体倒在他的伤口上。
画楼虽狐疑,却也照做,魏瑾晁的这项空间法宝本就稀奇,自有一番奇怪的能力。
她趁机闻了味道,发现不是牛奶的气味,而有一股植物的清香。
上面的白雾必是灵气无疑,吸一口都觉得丹田内的灵气蠢蠢欲动。
她眼睛一亮,知道这是好东西,就放心了不少。
魏瑾晁微微躬身,方便她倒上。
白色液体甫一倒上去,那些伤口就像消毒一样发出嘶嘶的声音,让人渗得慌,画楼连忙停下来看。
结果却出乎她意料,液体所到之处,原本沟沟壑壑的裂痕就长出了新肉,接连到了一起,只是颜色不一样,魏瑾晁出去一月,变得黝黑不少。
她继续倒着液体,直到他背上的伤都好了。
真是令人感叹,这样神速地恢复,远远不是人类科技所能达到的程度。
她拍了拍魏瑾晁的背,感受到上面紧绷的肌肉。
魏瑾晁转身,正躺着,他前面也受伤着呢。
原主的资质不好,长年以来的自卑酿成了一种气质,瞧着就不讨喜,而魏瑾晁穿到他身上后,努力修炼,更有法宝相助,自是自信得很,真是脱胎换骨才能形容。
如今的他身材挺拔,比他前世认真健身的身材还要雄健几分,如今他才十五岁,就像个二十几岁的男人一样,结实有力。
魏瑾晁受伤,画楼也顾不得矜持,接着处理他的伤口,倒上白色液体,就处理的差不多了。
处理好之后,她才有些害羞,以前魏瑾晁都没有和她这么坦荡相对的。
但她又想起自己是慕容画楼的身份,就尽量不作出异样的表情。
只是魏瑾晁是她两世都爱慕的男人,她又不是演员,怎能全部控制住。
终于给他敷好了药,画楼大大地松了口气。
第16章 畏惧()
药敷好后,两人说了会子话。
正聊着忽然魏瑾晁懊悔地大叫道:“差点忘了正事!”
“什么正事?还有,你怎么受伤的事情也没交代清楚呢!”
“我们边赶路边说。”
说着他意念一动,整个空间似乎一阵动荡,画楼就感受到她们离开了房屋。
魏瑾晁一挥手后,她才具备了见到外面世界的能力。
很快的,空间承载着两人离开了慕容山庄。
路上魏瑾晁果然将这次受伤的事情细细道来,原来他这个伤势是在古林里历练的时候,遇见了司徒府的人马。
魏云烟的事情终究在这两个世家留下了不好的痕迹,他的名声在各大世家里又不好,人人称之为废物,以前的魏瑾晁能忍,现下的魏瑾晁却不能,当即就和司徒府的几个年轻人打了起来。
那些小伙子也不是吃素的,修为不差,可惜魏瑾晁得到了空间,修为进步更快。
最后,为了保住性命,错手杀了他们,但是他自己也受了伤。
画楼笑着看他,真的是错手?
他可是融合了原主记忆的人,对司徒府的人恐怕也有极大的恨意,再加上言语侮辱,一时冲动之下,他有足够的理由杀死那些人的。
“处理干净了吗?”
这话说的有些冷情冷语,但魏瑾晁见她没有害怕自己杀过人反而问他有没有留下后患,就道处理过了,他有一种毁尸灭迹的药,能将他们化作粉末。
画楼点点头,就接着问何故夜深要外出慕容山庄。
魏瑾晁就又说了理由。
原来,今夜山上会有一场狂暴的雷电轰炸,而他要利用那些雷电来淬体。
只是事先需要布置聚雷阵法,而他需要立在阵法中央,最后一步仍需他人来完成。
雷电淬体,可使他的身体强度变得极为强韧,锻造他身上的细胞,除去之前身体里仍旧存在的残余渣渣杂质。
只是也有危险,但他有信心能够度过这道难关,置之死地而后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直是他的修行之道。
画楼自然也知道危险极大,就劝了几句,搞一个不好,要是雷电把人劈得神智失常怎么办?
只是怎么也劝不住,而且魏瑾晁这么自信的气场,连带着让她都不好意思去怀疑他的能耐。
“你要量力而为,多想想我,不能出事,知道吗?”画楼道。
魏瑾晁重重的点点头。
她虽然不说,但还是有些担忧,因为女人的通性,她很害怕雷电的。
很快,就到了魏瑾晁所找好的山头。
这是一处绝壁。
天上乌云遮月,将月色遮掩住了一半,依情况看来,很快就能将夜空全部覆盖。
两人出了空间,才感受到狂风呼啸。
“赶紧布置吧,时间不多了。”魏瑾晁不知从哪里弄出了八十一根被打磨得晶亮的铁棍,月色打在棍上,流过一丝亮色。
他将一根铁棍扔给画楼,让她拿着,就犹自在空地上扎起铁棍来,有模有样,真有些阵法的雏形。
画楼抬眼看了天色,乌云已然密布,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