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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幡然醒悟过来,就纷纷祭出武器去对付画楼二人。
画楼瞄了他们几眼,很随意地甩了甩手,就催动了五样顶级法器过去,给他们下了自爆的死命令,顿时人人慌张自保起来,嘴里还不忘大骂她无耻。
“无耻?还有更无耻的呢。”画楼笑了笑,在那黑球终于碰上防御阵的时候,拉过柳寒生消失在了玉玦里,而玉玦外还有件顶级法器保护着。
众人心如死灰,时间仿佛过得很慢,那防御阵似乎比以前厉害多了,好像能抵挡一会子。
殊不知深山老林里的洛林已经目光冒火,嘴角溢出了老血,他如今才后悔自己闲事管得太多,阵法破了就破了吧,自己还好死不死的帮他们修补做什么,如今更是弄得自己受创。
不过他心中愈发的郁闷,那前来攻击的人究竟是谁,从动静上看,对方是单纯的物理攻击,谁有那么大的力气啊。
他先是深吸了口浊气,又结了个印,隔天与那人遥相对抗起来,他太生气了,甚至有动用本源的念头了。
大约坚持了十秒左右的时间,他再次吐出了一口老血,神情顿时萎靡不堪,直接趴在了地上,七窍流出了血来,他晕过去时的唯一念头便是,真他娘的到底是谁啊
防御阵抵挡了一会子后,被黑球压得往下凹,随后终于拉断了众人心中那根弦的压垮了阵法,一阵星光之后,阵法荡然无存,再无修复的可能了。
众人心如死灰也只是一瞬间,在阵法破裂的同时纷纷做鸟四散,他们掀起高高的白色羽翼,在黑球的映衬下显得仓皇,随后离黑球近的天魔,直接化作了白光融化了。
这于他们而言,确是与末世无疑了。
天魔的末世传记里,是天上的太阳降下凡尘,要灭世,然后才重新创造人间。
玉玦外的顶级法器早就化成了粉末,玉玦则是直接对着那黑球了。
说是黑球也不尽然,那只是远看时的样子而已,到了近处,它的高温足以使水汽完全蒸发,让它仿佛被白雾包围光濛濛的。
画楼抿着唇快速地结印着,尽量将打在玉玦上的能量化解吸收,无数的黑雾从外面蹿了进来,并针对性的往他们二人打来。
真不愧是天劫,便是这里有蒙蔽天道的力量,却是被它无孔不入的钻了进来。
当年珈蓝的天罚可比这大多了,却也没见天道如此穷追不舍吧,画楼太郁闷了。
直到那黑雾入体,她才面色一变,当中含有的根本就不是灵力,而是更为精纯的能量体,外面天魔的死因,该不会是吸收了这能量才爆体而亡吧。
画楼心里一跳,面色发白,索性不再管玉玦了,而是抓住柳寒生的手,默念起炼器的口诀。
以他们二人的肉身强度,说不定还能坚持到那黑球消失。
她猛然想起来,这该不会是什么仙气吧。
这时,柳寒生忽然打颤起来,他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画楼不放开他的手,只好跟着倒地。
他忽冷忽热,身体时僵硬时柔软,倏然厉叫起来,瞳色竟然变成了冰蓝色,而他的一头长发也渐渐往冰蓝色蜕变,背部挪动撑破了他的衣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忽然两只肉翅冲了出来。
画楼忽然感觉到全身一身轻,冲入她体内的仙气不知怎么回事被柳寒生吸收了过去,而他本身竟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画楼看着他的指甲变成细长的白色,锋锐无比,它无意地划了下底面,竟然破开了个裂缝。
约莫一个时辰,直到柳寒生的额头上出现了冰蓝色的长剑图纹,外面的天劫也结束了。
第251章 登仙路()
片刻后,柳寒生古怪的状态慢慢消失,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他睁开眼,又露出了懵懂的神色。
画楼给他换上衣裳,才带他出了玉玦。
天魔在东域刚建立起来的这个基地算是毁了,黑球碾压出了个大坑,连尸骨都未给他们留下。想来能逃出去的也只有那几个六翼和鲜有手段的四翼天魔了。
修道就是如此残酷的事情,跨出一步便定了生死。
画楼昂首看着白日青天,那窥视感仍在,但天劫已经不再降下,这时他们二人的身旁忽然出现了玄妙至极的霞光,从皮肤渗进体内,清凉的感觉让他们身心舒畅。
内视便可见小小的元婴套上了护甲,她的是红蝎般的,而柳寒生的,则是冰蓝色的。别的修士渡劫后并没有这样的奖励,不知他们为何会有。
不过她二人本就与别人不同,旁人亦不可能渡劫之前就成就了元婴。
“算了,就当做奖励吧。”她们这回的天劫实在太大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半饷后,天上那道窥视的眼睛消失后,画楼这才将小银等人放了出来。那几个元婴期修士迷迷糊糊的醒来,见到这残局也不由砸吧嘴大吃一惊。再看画楼与柳寒生,身上竟然是一点儿伤也没有,当真是奇葩。
不过他们身上的气息却是完完全全的元婴期修士了,几人笑道:“恭贺公主和驸马,都成功晋升。”
听到驸马二字,画楼脸上一囧,不过柳寒生还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懂,她也就虚应了过去。
随后他们往回赶,画楼与他们分道扬镳前赠了些市面上很难找到的丹药和绝迹的灵草,而后才回了玄魔宗。
玄魔宗举宗欢喜,宗主放话说要为她二人举办封号宴。
画楼无所谓,都随他安排了,她目前比较头大的问题是,怎么把这个状态的柳寒生送到柳家人面前,一定会被吓到的吧。
好在回去没多久,就接到了宗主的口信,说找到了谬不良。这时又听到柳老爷子带着一帮人找上门来,她连忙跑路,去找谬不良了。
她是在一片竹林里找到谬不良的,这里没有下人走动,只有流水和竹屋,显得很是静谧。
谬不良正悠闲的躺在竹板上,他半撑着脑袋另外一边手在竹板轻轻敲着,不远处的琴就自己响了起来。
画楼拉着柳寒生到了他旁边,找了个地儿坐下,奇怪的问道:“你脸受伤了?”
他的头绑着白布,将整张脸都包了起来,就剩下七窍了。
谬不良慵懒地挥了挥手,他身后就多了件狐皮软垫,他摆好姿势,才道:“是啊。”余下却是不愿多说什么。
“他怎么了?”谬不良看着柳寒生,除了柳寒生,没有什么让她这么着急找自己了。
画楼就如实将事情说来。
“我没办法。”谬不良道。
他的性情愈发冷淡了,画楼知他一向如此,在她面前干脆连在别人那处的伪装都不要了。
“病情很重?”她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办法,是因为这不是病。”谬不良看着她道,“他是灵魂受创,除了魂族,没有人有办法救他,你能保护他到这种程度已经要谢天谢地了,别人碰上这种事除了死还是死。”
画楼心乱如麻,魂族是个隐秘的种族,比龙族还要隐秘,她只怕找不到。
谬不良用手指梳了梳头发,道:“我倒是知道一些关于魂族的事情。不过不能这么轻易就告诉你。”
画楼顿时松了口气,谬不良白帮她她会万分感激,若要索取回报,她又能做到的事情,她也乐意于不拖欠人情。
其实她说来也的确欠了谬不良些东西,非是一言两语就能理得清清楚楚,而谬不良以前多半也看不上她的东西,她还在筑基期的时候,他已经摸到了元婴期的门槛了。
眼下他提出来,是真的遇到了麻烦。
“只要你想,只要我有。”画楼道。
谬不良笑:“你不必答应得这么快,我要的不是简单的东西。”
“他于我而言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帮我。”画楼看着柳寒生。
谬不良勾了勾手,琴就飘到了他手中,他弄了半会儿,才道:“我需要些本源之力。”
画楼微愣,本源之力的确不是什么轻易得手和出手的东西。
不过谬不良竟然知道她手中正巧有这个?
“我答应你。”画楼立马道,为了柳寒生,她只好牺牲下生命之树的本源了。
“你真是大方。”谬不良有些惊讶,不过又觉得是预料之中。
这时他手中也多了样东西,画楼定睛一看,体内的玉玦跟着微微颤动了下,原来谬不良手中的竟也是一枚玉玦。
“我这次变故太大,连它也受到了重创,险些补救不了,若能得些你玉玦的本源,应该还可以修复。”谬不良淡淡道,仿佛一早就知道她的秘密。
画楼沉默,后问道:“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莫非是那日在天魔界追仙镜和丝罗造成的?”
谬不良笑道:“那两个人能耐我何,你太看得起他们了。你可知为何天魔又在东域卷土重来?”
“不知。”画楼还没想通,天魔哪来的胆子违背龙族的龙谕。
“是仙界来人了。”谬不良神情淡淡地道。
“仙界?”画楼倒吸了口凉气。
这片空间已经很多年没有仙界的消息了,据说万年前人们修行还能升仙,如今却只为长寿。
“登仙路不是已经关闭,他们如何降临?”她又自己猜测道,“除非登仙路再次开启,或者他们找到了别的路。”
谬不良道:“我也并不十分清楚,不过第一个可能性更大些。”
“他们有多强?”画楼小心翼翼地问道。
谬不良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降临到这里,将他们的力量不知道压缩了多少倍,饶是如此,每一个都比普通的洞虚境强者厉害的多。”
画楼就倒吸了口凉气:“他们到底为了什么来这里,这里灵气稀薄,资源更是比不上仙界。而且,他们都支持天魔?”
谬不良摇了摇头:“仙界的派系之争只怕更乱,先来的这些人站在天魔那边,自也有人站在我们这边。再过不久,应该就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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