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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饷,他站起来,画楼看他能动了,忙递过去丹药。
九鬼也不客气,服用之后,拿起白子,猛然投掷了过去。
刹那间,光芒万丈,将他们包围了进去。
眼前密密麻麻地站着黑衣人和白衣人,剑拔弩张中就要开打。
“这是棋中世界,黑衣人是黑子,白衣人自然是白子,如今我们这方执的是白子,你们去帮白子打败黑子吧!打赢了,我们也算过关了。”
他娘的,设这么多道关卡做什么。
上次动用秘术已经是半年前,如今再动用,不用半年时间怎么恢复得过来!
这些黑白子的实力并没有多么厉害,不过也是各个都有元婴期的实力了。
九尾狐是不会帮他们的,画楼只好把小银和小鸦也放了出来。
顿时四人和着白子军队一起对敌黑子。
虽然打起来很容易,但是军队很多,也是累极的,待结束的时候,几人已经懒得动了。
光芒消失,几人没有回到棋盘前,而是出现在了另外的地方。
这里有很多的房间。
“他们就被关在其中任何一个房间里面,可能是同一个房间,也可能是分开的,里面有没有陷阱,我可不知道哟。”九尾狐抱着胸道。
画楼将九鬼几个收进了玉玦里,接下来的事情暂时用不到他们帮忙了。
“难道他们几个不是活人吗,怎么说收就收。”九尾狐狐疑的终于忍不住问道。
画楼笑道:“认我为主就告诉你。”
九尾狐哑然失笑:“你有病,和龙傲天签个平等契约我都快悔死了,还和你签。”
画楼耸了耸肩,推开了第一扇门。
什么都没有。
推开第二扇门,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走到第三门前,手掌碰着木门,想了想还是拉着柳寒生进了玉玦,随后玉玦撞上了木门,便有火焰从木门里冲了出来,那火焰红中带黑,似要焚烧一切。
画楼见状大喜,从玉玦里走出,竟踏着火花进到了其间。
“你疯啦!”九尾狐大叫道,“那是业火,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那些个佛门弟子还有可能……”
说道这里,她猛然闭嘴,忽然想到画楼本来就是佛门弟子,不由冷哼了一声。
画楼站在火中,她伸手,有火花从她的身上冒出来。
也有一些业火蹿进了她的体内。
此时身体里两种火交错翻涌,使得灵力失常,而忽然卍字在眉心浮现,这一丝躁动便压了下去。
屋外看得清清楚楚的九尾狐就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看。
这时,她没有瞧见,画楼眉心处的卍字忽然钻进了体内,并进了她的丹田里,而后,她的丹田里,渐渐出现了个小漩涡。
越来越多的业火融进了琉璃清火里进了她的体内,并被引导着在丹田内流动。
画楼原本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眼睛里有鲜艳的火花绽放,随后渐渐消失下去。
而她的体内,此时已经圆融地飘着一枚金濛濛的舍利子。
她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身子被业火改造,而右臂的强度也在渐渐修复,整个身体素质慢慢地恢复到巅峰时期,甚至还有长进。
业火仿佛清洗了她的智慧,和精粹了她的阅历,她仿佛能看得更远,看事物看得更清晰,似乎再进一步的话就能从外表看进本质。
衣裳已经被火烧没了,她出来房间,换了身衣裳。
“越来越讨厌了啊。”九尾狐看她的气质越开越接近高僧了,不由地愤怒了起来,“不行,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呆在你的身边了,赶紧把人找出来,给我解药,让我离开这里。”
画楼的气息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了,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了她。
“我也想快点找到人,你倒是给我指条明路啊。”
九尾狐气极:“明路都给你指到这了,没有我,你以为你能走到这里,呸,你不要脸!看,写着天地人的三个房间,只要你把这三个房间都过了一遍,那个装着人的房间就能找到了。”
画楼挑了挑眼,同样是进了玉玦,随后才推来了人字间。
从屋外看,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但画楼能感受到里面有人气。
她踏步走了进去,忽然坠落,再睁眼时,已经躺在了一张白玉榻上,屋外是云霞飘飘,仙鹤展翅。
她是云绫公主,仙后的小女儿,明日就要嫁去紫薇星域。
她的夫君,是仙界传遍了的新秀之人容峻。
他清冷孤傲的画像还藏在她闺阁的床榻下。
每一次夜深人静,她从塌下抽出画卷,随后缓缓打开。
露出他的青丝,远山般的眉毛,好似任谁都扶不平的眉心微微舒展,平日里冷傲的眸光露出一丝柔和,酷气逼人的鼻峰,似勾起的薄唇。
他是笑着的。
云绫公主在十岁的时候,有人送来这幅画卷,她初时展开,一眼就爱上了俊俏英挺的男子。
每一年都会有人送来他的画卷,有他清冷挥剑,倚竹抚琴,迎江而立,林间踏白马,御剑飞行,举杯饮酒的画卷,每一幅都极为地吸引人,每一幅都让无数女子沉溺其间。
这样一个男子,就要娶了她。
她高兴了八年,在十八岁这年终于要嫁给他。
她是云绫公主,仙后最宠爱的女儿,从小锦衣玉食,听说他喜好野林行走,便也学着爬树上山,别人说不像个女孩子,很是粗鲁。
那些嘴碎的人知道什么,她的容峻哥哥喜欢着呢,要是嫁过去,怎么能不吃点苦头呢,嘻嘻。
她是云岭公主,仙帝最宠爱的女儿,因她的体质特殊,乃是天生的神女资质,神女资质,就是给人做炉鼎的,嫁给资质最好的容峻,再是适合不过。
她是云岭公主,为嫁给容峻,已经苦练舞十几载,为了做个合格的炉鼎日日喝药被强行提升修为只为将她送给他,她也不悔。
她,愿为他做任何事。
出阁之日,她被八人大轿,抬到了紫薇星域,那人却牵着一代骄人进了喜堂,当众毁了她的婚。
她惊恐至极,觉得日日夜夜看了八年画卷的那人好陌生,又好熟悉,他低头看女子的那一眼,似乎与画卷上惊鸿的笑颜别无二致。
原来,只有看着她,他才有这样的笑。
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原是怀了龙子。
女子的唇角带着暖意和自在,那股子自信与天俱来,好看极了。
她长得没有自己美,却理应享受最好的,云岭公主为自己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惊叹。
公主勾起唇角,将红纱拉了回去,又被人毕恭毕敬地抬回了轿子上。
她与他擦肩而过,似乎嗅到了与竹子一般的香气。
她不自觉叹了口气。
这是肖像了多少年的气息啊。
她陡然拉开红纱,那人以为她要对她不利,与她对视。
她惊艳世人的容貌一时令倒吸气无数,却不能让此男子动容。
多好的男子,却不属于她。
她贪恋地在他脸上绕了个圈圈,随后笑了,好好拉回红纱,随人而去。
此番回去,帝后恐不会再宠她,并随意将她这个上好炉鼎嫁给谁了吧。
经过忘川河,她想了想,还是回身看了紫薇星域一眼,掀开珠帘,一头撞进了河里。
一时间,云岭公主的美貌和情深传遍仙界。
已是身后事。
再睁眼时,她是当朝大宰之孙女,自幼天赋异禀,偶得卜卦之法。
她自来聪慧过人,名气在坊间也是一时无两。
他是山野道人捡养的弃子,从小身份不明。
她二人,因了他师父救了宰相一命,便定了婚约。
彼时,她尚在母胎中,已是有一丝不虞,暗暗踢了母亲一脚,谁知没把母亲踢得出生反对,倒让自己早了时间出世。
她出生那日,天降霞云,彩凤喜啼,这一切都与她关联,世人却不知,太宰便给她起名,凤仙。
凤仙生得并不貌美,顶多算是小家碧玉,但贵气养人,她出生在除了皇家外最高贵的世家,一举一动皆有风情。
她琴棋书画皆善,尤好读书,读好书,重金网罗天下好书。
她善良,月月施粥。
她平日近人,并不孤傲,人缘极好。
那日,陈长生携着婚书而来,本意要退婚,谁知母亲竟先一步威逼少年退婚,令少年收回先前的意思。
她听到,觉得新奇。
于是算了一卦,竟是算不得他的命数。
而此时,她再算她周遭的人的命数,也渐渐迷糊起来。
她的天赋,在他出现那日,就慢慢瓦解了。
她并不心惊,本来也没指望那天赋能做什么,只不过多年前曾做过一卦,会有一人使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直到天赋消失,那人也并未出现,令她颇为遗憾。
然便这一年,京城巨变,太宰势落,祖父辞世,她从凤仙被打落了凡尘。
她并不以为意,对付普通日子,倒也惬意。
便于一夜,男扮女装,偷偷出走乡野。
便是那一夜,她偶然救了他,便结下了缘分,也连上了劫数的线。
他邀她同行,一同去西北,当军人。
此时他已是小小军官,奔回来要迎娶太宰之孙女,谁知那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需得回军中去了。
她欣然同意,并以他竟没有识破她的女儿身暗喜。
她随他入军,日日操练,竟也有了英姿。
而他粗心大意,竟屡次本该识破她的时机没有悟,真是个傻大个。
有她相助,他步步高升,一路顺畅,从小头头到领队,最终,坐上了将军的席位。
而她,则是他最出色的谋士。
此二人结合,所向睥睨,一往无敌,令人闻风丧胆。
“贤弟,你若是个女子,定是吾家妇矣。”
她窃喜,道:“我家里还有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