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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来,必有小厮上前来服务。
那小厮身披白袍,面目清秀,谈吐不卑不亢,温文尔雅,宛如某个世家的公子哥似的。
魏瑾晁客气地让他退下,带着画楼随意地逛了起来。
在一层逛了一圈,她倒觉得开了眼界,有些古怪的玩意儿,她具不知道,而魏瑾晁却是全都知道,一一给她解释开来。
画楼全记了下来,戏称他成了百科全书。
魏瑾晁显然瞧不上一楼的东西,带着她上了二楼。
一层一层往上走去,一路解说下来,画楼便觉得眼界宽广了许多。
被困在世家高苇内的女子,见识果不如外面闯荡的男子。
她想到云媛,不由一阵气馁,这些东西,在云媛看来,想来不在话下吧。
果是人比人,比死人。
把太多功夫花在讨好老夫人身上,缺了很多时间,可谓有得必有失。
画楼摇摇头,把这些想法放到一边,又跟着魏瑾晁晃悠到了顶层。
正是黄金闪闪的一层。
谁知外面愈发的张扬,内部却内敛至极。
却空中悬着的蜉蝣月光,令他们宛如深处在深海般,宁静致远。
而此间的物品也是不同,全是光球包裹,显得很是高贵。
这里人就少了不知凡几,第一层数百人,而到了这一层,放眼扫去,只有五人。
都是持着黄金卡的人物。
一位白袍老者走了过来,是这层的主管,他面目慈善,处处透露着安详。
魏瑾晁没有拒了他,只带着画楼走着,让他介绍介绍。
两人言语之间似乎见过,老者一口一个魏公子的叫着。
魏瑾晁指着一个光球,道:“青叔,烦请您拿出来看看。”他很客气对老者道。
画楼定睛瞧去,便划过一抹惊艳之色。
那是一尊流苏发簪步摇,雍容华贵的金光逼人,花粒由翡翠点缀,贵气中多了一抹清丽。
画楼暗中打鼓,这玩意儿她能驾驭得起吗?
却瞥见那青叔脸色一僵,对着魏瑾晁欲语还休。
她古怪地打量着青叔,又看着魏瑾晁,想读出什么猫腻来。
“抱歉,这金凤花步摇暂不出售。”青叔似下定决心道。
画楼脸上没有显露情绪,心中却疑惑,更是可惜,她挺想知道自己戴上这步摇时的模样。
“既如此,那就算了吧,我们看看别的。”画楼道。
先前在酒肆虽口上说出了什么风头,但她更愿意和魏瑾晁静静地呆在一起,不出什么怪事,所以,现下她也不想和人做什么争吵。
就在这时,一个清灵的声音传来:“青叔,岂能如此怠慢客人,魏公子可是玲珑阁的贵宾。”
那女子说着,已经在一片影影倬倬中走了出来。
乌发直亮,保养得宜,如同现代技术拉直过一般,额前一簇日本女式齐眉刘海,别着一支红梅步摇。
她同样一丝白袍,不过是红边白袍,显得俏丽了些。
她笑着,眼睛如同星光般璀璨:“再者金凤花步摇摆出来就是要卖的,现下又说不卖,岂不是出尔反尔?”
画楼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她们两人撞衫了,那女子居然也带着面纱,且这质地,看起来还一模一样。
这种面纱看起来,就不是常见的货。
画楼笑起来,解下面纱,露出姣好的面容来。
她将面纱系在手腕处,打成结,弄成装饰物,挽着魏瑾晁,吐着舌头娇俏道:“既然如此,那就拿出来试试吧。”
那女子示意青叔退下,亲自取出了步摇,递给画楼道:“你好,我是白梳。”
画楼点点头,眼睛弯成弧度:“慕容画楼。”
她第一次这么庆幸自己的眼睛比别人漂亮。
魏瑾晁接过去,要亲自给画楼戴上。
画楼就有些惊愕,扫了白梳一眼。
后者却很坦荡,笑着立在一旁。
这种结果令她有些心情古怪,她闭着眼睛,任魏瑾晁动作。
“好了。”魏瑾晁道。
画楼就睁开眼,此时,白梳的掌心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扇白玉镜。
她站到白梳面前,才发现自己比她低半个头,白梳的身高和云媛倒是相似。
她道了谢,就打量起镜中的自己来。
步摇果是美极了,幽光蜉蝣跳过,交相辉映,一闪一闪的,乍动之下,自有一股贵气流露而出。
画楼不觉得有什么,一旁的魏瑾晁和白梳却是看着她气质骤然变化。
方才还似清风盈盈,柳树影倬,别上金凤步摇,就如同浸淫权贵家的世家女,迷糊中瞥见一抹惊世遗容。
“果然是上古时期留下的物件,真真美极了。”白梳眼波一闪,赞道。
相传是上古一位帝尊的公主用过的贴身物件,出嫁那日变故才遗落人间,辗转多年,已经千疮百孔,修修补补才落得了这模样,若是原来的模样,恐怕要遭人哄抢。
最主要的是,原先,这可是件准道器。
现下,却只有法器的能耐了。
画楼从储物袋中取出翡翠耳坠,戴上后,将发梢上的贵气抹去了半分,而注意力重新又回到她的脸上,不由又深陷进她美轮美奂的眼眸中。
白梳收起白玉镜,道:“那边还有不错的玉坠,和金凤花步摇很搭配,且有强大的防御功能,不妨看看吧。”
画楼看魏瑾晁的意思。
魏瑾晁带着她走过去,果然瞧上了几样不错的耳坠。
后来,魏瑾晁和白梳似乎有事情要商谈,两人就进到了隔间谈去了。
画楼兴致恹恹地逛起来。
她知道魏瑾晁是要和白梳谈关于传声筒的生意,他要将这玩意儿推广出去。
传声筒只在上古修真世界出现过,现下已经是完全遗失了的。
借助玲珑阁,将会有一大波的灵石涌来。
可画楼心底有些不乐意。
若是魏瑾晁没卖掉这项专利,那这个世界上,传声筒就只有他们二人有,有独特的意义。
只是,她也不能这么自私。
她的眼睛不经意地瞥过魏瑾晁二人独处的隔间,一连串装饰用的翡翠珠帘挡住了视线。
他们两人靠得可真近,她心想。
这么想着,脚步不由朝前走了两步。
正懊恼时,旁边一人似乎也有着同样顾忌的人走了出来,正是青叔。
青叔笑道:“不如我带着画楼小姐四处走走吧。”
他这是要将她支开呢。
画楼也松了口气,攥紧的手微微放开,朝着青叔点点头,就转过身去,将注意力放到这满屋子金贵得有些人攒一辈子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上面去了。
两柱香后,魏瑾晁才拉开珠帘走了出来。
画楼迎了上去,有些急促,问:“谈得如何了?”鬼才关心谈得怎么样呢。
她借故打量着他。
直到看到他身上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才放下心来,她很怕在他脖颈还是衣服上发现白梳的胭脂味。
魏瑾晁不明所以,道都谈好了,又凑到她耳根前,得意道他又有进项了。
画楼就捂着嘴道恭喜了。
画楼收起金凤步摇和耳坠,两人又四处逛了一会子。
青龙城太大,他们逛得也不过一点点。
见天色不早,才进了魏瑾晁的空间,出发回到慕容府。
这时,却发生了一件影响画楼心情的事情。
她在门口看到了江鹤和一位中年男子。
从眉目间可判断两人有血缘关系。
而管家胡笺正在与那中年男子说话,画楼猜测此人是江鹤的父亲,江家家主。
几人心情都不错,尤其是江鹤,画楼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
画楼就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得逞了,想起和他的矛盾,不由忧心起来。
她没向魏瑾晁透露什么,只让魏瑾晁寻了院子附近的角落将她放出来。
她回去后,果就见橘香紧张地等在门口,见到她就跑过来。
画楼心底愈发地沉了。
第39章 醉红尘()
花忍居外树枝上的叶子已经掉光了,显得很萧条肃杀。
“慕容画楼我还有别的用处,断不能让你用在这上面糟蹋了。”老夫人靠在长白软狐狸皮上,眯着眼睛道。
她的对面坐着的是慕容东宫。
还有一旁如同摆设的虞姬夫人。
都是她不怎么愿意见到的人。
陪嫁丫鬟生的儿子当上了家主,看着都觉得刺眼。
还有来路不明的女人,似乎是废朝贵妃。
咳,这青龙城原是从多年前就乱了套了。
慕容东宫抿着嘴,多年来当家养成的威严尊贵到了老夫人面前是半点也无了。
虞姬倒想开口说两句,可对上老夫人的眼神,就又生生憋了回去,索性在一旁观起戏码来。
“江家近来发展势头很猛,联姻只是个表面交好的形式,一两个庶女也没什么。当年因为慕容画云,画楼的兄长,江家去了个嫡女的”慕容东宫顿了下,“江家的小子提名了要迎娶她的。”
有这样的恩怨在,画楼嫁了过去,下场惨烈自不必说。
慕容东宫这么说的,面色平静的很。
达到和江家之间的利益关系就行,至于区区庶女的事后,谁会多花一分心思。
为家族兴旺献身,就是庶女存在的意义。
“怎么,如今我堂堂慕容世家交到你手里不过数十载,就要看小小的江家脸色办事了?”老夫人淡淡道,“若是你觉得府内事务重担太重,不妨分些给你大哥和二哥,反正他们正闲得慌呢。”
慕容东宫脸色一沉。
慕容东柳和慕容东沉真是闲得要人命,前日还做出强抢民女的蠢事来,偏还不收拾后事,惹了一屁股骚。
以前也是,时不时从外面就抱回来庶子庶女,每每出人意外。
除了调戏良家妇女外,还钟情赌博,嗜酒。
却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