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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就惊呼一声,瞪着他。
有钱也不能这么花的吧!
“管家婆!”魏瑾晁取笑她。
画楼一愣,脸就噗通红起来,她有些受不住魏瑾晁的打趣。
一时间她又从三儿的性格角色变回了自己。
她就冷哼一声,转身假装镇定地看着白梳在台上的表演。
竹萧直到五千低阶灵石,白幕才堪堪停了下来。
之后,又是一件件宝物的现身。
白梳在台上应对自如,一件件不厌其烦地给客观们介绍,她的眉眼间都有虚汗流了下来,然而眸光却愈发地亮。
若是做出成绩,她在家族中的地位又将上升一层。
事实上,有了魏瑾晁的传声筒,足以使她今年在族中大放异彩。
她由内而外地开心,放出的光彩也感染着台下一伙人。
少不得众少年要多多打听她的消息。
“接下来,是上古年间的筑基丹的丹方残卷!”白梳声音清泠地宣布,猛然一掀开红布,桌子上则有一个玻璃盒子,盒子内装着一卷兽皮。
筑基丹方一出现,台下就热闹了起来。
画楼撑着下巴看着也觉着十分有趣。
她转过身去看魏瑾晁。
却发现魏瑾晁已经起身来了,眼光紧紧盯着筑基丹方。
“你也想要这筑基丹方吗?”画楼问。
魏瑾晁徐徐点头:“有些东西,即便是玉佩也无法交换的,这筑基丹方就是其中之一。”
这份丹方残卷,起价五万低阶灵石。
价格令人咂舌,但筑基丹方太重要,拥有了丹方,便可帮助家族制造出更多的筑基强者,整个世家的地位都会提升许多。
但画楼想,若是这丹方如此厉害,玲珑阁怎么可能还会拿出来出售。
很显然,丹方破损地程度极大,甚至已然恢复。
不过,魏瑾晁的玉佩功能强大,说不得能尽数恢复也说不定。
龙争虎斗开始了。
白幕上的五万以极快的速度在加,一直加到二十万,才有了缓慢,但依旧是涨着的。
直到八十万后,魏瑾晁才开始加入了斗争,一举将八十万提到了九十万低阶灵石。
台下众人皆被这股霸气打蒙了。
继而就爆发了激烈的讨论。
隔间内的各家主们则是捏碎了茶杯,纷纷暗恨是谁闯了出来,赫然抬高了价格。
画楼也惊讶地看着魏瑾晁。
她知道魏瑾晁有一定的积蓄,但没想到他有这么深厚的底蕴。
魏瑾晁则是对她笑笑,将精力放在白幕上,一旦有人超了他出的价,他就立马加上十万。
此等霸气,简直令各大家主们不由咂舌。
白幕上堪堪停到了二百万。
众人恨不得抓住白梳问,那财大气粗的人是谁!
“魏瑾晁,你有这么多钱吗?”画楼愣愣的,问道。
魏瑾晁眯起眼睛说:“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
他手中就出现了传声筒,在她面前晃悠了两下。
果然,下一刻,白梳就宣布玲珑阁得到了上古密卷,研究出了上古传声筒。
无需用纸鹤传音,只要不在特殊的环境下使用,就能双方对话,十分简便。
传声筒是上古年间的物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游记中亦有记载。
到了如今,众人才惊觉,玲珑阁可能要依靠这传声筒,在大陆中的势力要更上一层楼了。
而受益最大的人,不仅仅是玲珑阁,白梳,还有魏瑾晁。
第44章 喜欢()
为了老夫人的寿宴,画楼终于动工了。
她不为出头,只为做份心意给人看看罢。
于是,屋子里就多出了一幅古画般大小的绣框,她准备绣万寿图。
原先她想着绣花忍居的山水画来着,但她无意中听说蔷薇也有这个打算,便转念就换了这个点子。
她的功底,也未必能将那山水画绣出活意来,反倒不美。
反而是万寿图,一万个寿字,她的绣功能做到不说,这份辛劳,也能压得别人无话可说。
屋子里染了熏香,这香气有助于灵气的吸收,如今她的修为隐隐要突破的趋势。
舍利子的余效要发挥了出来,加上魏瑾晁给她灌了这么多灵丹妙药。
只怕她的资源比慕容府的少爷们还要多,不取点进步还真说不过去。
魏瑾晁这几日一直在研究筑基丹,故而两人也没什么闲心出去游玩。
但画楼还是开心着。
她用他给的灵石,到最好的铺子裁了极品绸缎,给他做了两套衣裳。
她整日在屋子里呆着,赶工万寿图,很少到外面走动了。
橘香照旧每日讲些新鲜事情给她听。
比如主母小赖氏终于出院子来,开始主事了。
画楼略微惊讶,难道小赖氏真是为了养女出来的么?那她们母女之间的舔犊之情真是身后呢。
只是,虞姬夫人素来不是个好想与的,两人之间必是要明争暗斗一番的。
“想不到夫人也是个有手段的,才不过几日光景,就已经能和虞姬夫人分庭抗礼了。”橘香感叹道。
画楼手上微顿,她早就知道这府上的人没一个简单的,没想到一个几十年不出门的深闺妇人原来也藏拙。
虞姬夫人这回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正当自己是那甚子谋算高手,谁知小赖氏一出门,就让她无可奈何。
她就笑了起来,她并不喜欢虞姬夫人,如今她们这般争斗,波及不到她,且当笑料听了。
就在这时,仙童慕容卿卿跑了进来。
还不等画楼欢迎他,就踩着木柜子打开窗户,又退回来打开画楼的衣柜,朝着她二人做了个嘘的表情,转身躲了进去。
画楼和橘香二人微愣,不知道他在耍什么把戏。
这时,一个小小的白衣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花木槿。
她此时男童打扮,穿着卿卿的衣裳,头上戴了书生帽,手执白羽扇,倒有股风度翩翩,仙气袅袅之感。
“画楼姐姐,你有没有……”她气喘嘘嘘的,一边问一边飞快地扫视屋子。
她还没问完,画楼就指了指窗户的方向。
衣柜就在窗户下面,她不算帮凶吧。
花木槿甜甜地道了声谢,就跑过去踏着木柜追了出去。
橘香扑哧一笑,道:“小姐你可真坏。”
言罢,她去窗边看,果然没了花木槿的踪影,忙打开衣柜,让慕容卿卿出来。
她瞥着慕容卿卿脚下踩的衣裳,不由一阵肉疼。
卿卿才不管这些呢,摆好自己的衣裳,狂笑道:“花木槿这个笨蛋,我就知道她料不到我会还在这里,哈哈哈哈,哈,哈,哈……额”
得意声截然而至。
“慕容卿卿,你才是笨蛋,整个青龙城最傻的人就是你,哼,本小姐怎么会猜不到你藏在里面,不过是让你得意下。据说越是得意的人,发现被人整了之后,就愈发伤心,难过,悲愤欲死。你感觉怎么样啊,哈?”花木槿撑在窗户的那一头,笑得差点直不起腰,又朝着那处捂着嘴窃笑的画楼佯装感激道,“谢谢画楼姐姐!”
画楼一愣,这丫头是把火引到她这边来了啊。
果然,慕容卿卿闻言就剜了她两眼,拂袖悲愤离去。
很是傲娇呐。
花木槿又是哈哈一笑,从后面绕着屋子追了过去。
画楼欣赏着二人的仙气飘飘,橘香听罢冷冷一笑,道这些衣裳都落了印子,得重洗一番了。
想来方才花木槿就是观察到了木柜子上的脚印才候在外面的。
是个洞察力极强的少女。
一连十日过去,她又寻时间邀请金鳞去蔷薇那处坐坐。
可惜金鳞忙着修炼,闭门不出,她只好一个人去了。
蔷薇与她在刺绣方面也有话说。
只是这几日来,她总能感觉到蔷薇有心事,虽然照旧与她谈笑风生,但她自从修炼了佛经,就对别人的情绪就特别敏感。
她感受到,蔷薇的心事很重。
果然,今日去就听说蔷薇病倒了。
丫鬟绣香忙拦着不让她进去看。
她只好关切问是否请了谬大夫。
绣香讶异地看了她一眼,莫非她以为谬大夫是拿慕容府的钱做驻府大夫吗,能请就请?
却也恭敬回道:“谬大夫前几日就已经出门去了,请了旁的大夫看,说是思虑过重,开了药。”
画楼只好回去了。
谁知她只走到半路,绣香就追了上来,忙又请了她回去。
画楼尾随而去,进了蔷薇的屋子。
蔷薇靠在榻上,盖着薄被,望着窗外萧瑟的秋景。
见到画楼来,她强打起精神来对她笑了笑。
画楼看到蔷薇,反而吓了一跳。
半月不见,蔷薇怎么似瘦了十几斤一样,面上苍白得可怕。
画楼拉着她的手问:“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她的手就跟冰块似的,“大夫说你思虑过重,早知你有心事,到底是什么,使你如此忧心?”
蔷薇反覆上她的手,笑道:“并没大碍,你不要为我担心。”
她沉默半晌,才又道:“你知道吗,我要嫁给江鹤了。”
画楼倏尔瞪大了眼,猛然站起身来,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不是不是说秋水姐姐嫁吗,怎么……怎么变成了你!”事先也没个话音传出来,若是已经决定的事情,早就如她和秋水两次般闹出大动静来了。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截然而至,再说下去,她就要呜咽了。
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她看向蔷薇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份同为女子的悲戚。
她,慕容秋水,以及蔷薇,被这偌大的世家生杀予夺,交易买卖,实乃古代女子的莫大悲哀。
风一吹,蔷薇咳嗽了两声,风吹得她额前的刘海晃动,露出更加清丽的面容来。
贤惠淑德,谨遵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