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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睡醒而倍觉慵懒的身躯感到压在身上的躯体那紧绷的压力,顶在下半身的灼热硬直更令他无法忽视,于拾拼命挣扎着推开江祥明,“你干什么!”
江祥明邪笑着又压上他,“你说呢?”
于拾不住地推拒他,“等等!等等!我还有话说!”
江祥明不悦地停下动作,“还有什么话?”于拾没有陪着刘贵田而回到他身边让他有些窃喜,如果这个少年真的在意他,他不介意让这个少年在他身边多留一段时间。
于拾掩好争扯中被拉开的睡衣,正襟危坐,严肃地问:“你说过我只要卖身给你,你就替我爹赎罪,为什么还把他关在牢里?”
原来又是为了刘贵田!于拾只是为了问他这个问题才连夜赶回来!江祥明郁积了一夜、本来因为于拾回来而消散的闷气又翻了好几倍,冷笑一声,“你认为以你养父的身体状况,是让他在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地方让人侍候着调养成身子、只不过失去自由好呢?还是让他得到自由、却得撑着病体四处奔波讨生活好?”
于拾愣了,“但……但你不是说‘这点儿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令尊出狱以后我还可以给他最好的照顾,为他调养身体’……”
“你的记性可真好,这久的事也能把我说的话记得清清楚楚。”江祥明狞笑着捏住于拾的下巴,“你以为凭你这具没啥姿色、更不会任何技巧、在床上只会象死鱼一样喘气的身体值这么多吗?你养父的自由与老来舒适的生活,两头你只能选一样!”
“你……”于拾因为他毫不留情的羞辱而胀红了脸庞,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无话可答。
江祥明说话更不留余地:“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踏出这间房门半步!更别想再见到刘贵田!如果你不好好听话!不善尽奴隶的本份!我随时都可以把刘贵田扔到黑牢里去!”
“不要!”于拾惊叫一声,攀住江祥明的手臂,“我听话!我什么都听!”
江祥明捏着于拾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那你今天晚上让我不高兴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于拾的下巴被捏得火辣辣生疼,却不敢露出半点儿神色,生恐惹得江祥明更生气,“只要……只要主人高兴,怎么……都可以……”
“这才乖。”江祥明放肆地把被驯服的奴隶他压在床上,右手不安份地解开他上衣襟口,探进衣襟里,不停地抚摸他颈部那优美的线条,享受那温润滑腻结实的肌肤触感,甚至滑到锁骨处。
于拾微微闭上眼,战栗着让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慢慢游动,就象玩偶似地任他剥光自己的衣物。
当初与江祥明达成协议时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天下众生,都有不得已而求全的时候。而此时此刻,他又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天下诸事,有很多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江祥明的手在抚遍于拾整个上半身后,不满足地往下探去,热情的唇也一路滑过他的下颚,掳掠过脆弱的脖颈,停于他平坦的胸膛。
“呜……”乳尖被吸入闷热潮湿的口中,强烈刺激着已经被彻底开发过的肉体,于拾咬紧牙关,强忍住亟欲出口的呻吟,僵直着身体忍受他在自己身上邪恶撩拨起的直接反应。
男人不带一丝怜惜地贪婪吮吻着身下少年迷人的身躯,从上而下无一处幸免。敏感地带被不停地吮吸、磨擦、啃咬……即使于拾竭力想压抑自己不要有反应,但在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下,他的气息也开始不稳,忽然一个湿热的软体来到他两股之间,碰触到他身体最脏的地方,令他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惊喘。
柔软湿润火热的舌在他下体灵巧地翻弄刺激着,于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发出一声声苦苦压抑的闷哼,虽然身体本能地产生快感,泛起阵阵燥热,但心里仍是一片冰凉。
几番努力却没象往常那样迅速见效,江祥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于拾虽然如往常一样顺从且没有任何抵抗行为,但却一直强抑着不让身体产生反应,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你这是干什么?”江祥明不再取悦于拾的身体,丢下进行到一半的前戏,狠狠捏住于拾的下巴,迫他望向自己,“无言的抗议?想扫我的兴?”
于拾在他的箝制下艰难地摇头开口:“不……是……”自己只是竭力想回到最初与江祥明刚达成交易时的心境,让情绪不再受他的影响、不再随他的喜乐而起起伏伏、不再因他而在痛苦与甜蜜中挣扎、不再因他而——情动……
“哼哼!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凭你也配跟我闹脾气?”江祥明冷笑着,手指近乎粗暴地揉弄着于拾的唇,脸上虽然带着笑,却是狰狞恶毒、充满邪亵的笑,令于拾不禁打了个冷战。
“不……”于拾虚弱地辩解,但他心里却很明白:尽管他不是故意,但他此时的行为确实是闹脾气没错,虽然明知这么做没有用,但他下意识里还是想让江祥明多注意他、多关心他一点儿。
江祥明凑近于拾的耳朵,咬着圆润如珠的耳垂,往脆弱的耳根处轻轻吹了口气,满意地感觉到身下的肉体泛起轻颤,“我调教你那么多次了,这具身体还是不听话,看来需要加一点儿辅助的手段。”
“不!不要啊……”于拾挣扎推拒的手被江祥明很快就用衣带捆住绑在床头上,两脚也被分别绑在床尾两边的支柱上,腰下被塞进好几个软枕,令隐私部位高高地拱起,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于拾恐惧地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江祥明走出房门,而后不久就又捧着几样东西回来。
江祥明先拿起一个小罐子和一柄毛刷,用刷子沾满罐子里的浓液,将之均匀地涂在于拾身上,燠热的空气很快就把身体烘干,江祥明就再涂一遍,再干再涂,连涂了五遍才住手。而后他拿出个碧玉瓶倒出几粒药丸,于拾认得,在江祥煦失踪的那件事后,江祥明曾用它们惩罚过病中的他,只在后穴塞了两颗药丸就让他死去活来。
这回江祥明一口气塞了六颗进去,于拾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但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感觉药丸在体内渐渐溶化、被肠壁吸收,他吓得肝胆俱裂,“少……少爷……求求你……不要……”
江祥明翘唇一笑,勾起的嘴角上冷冷流窜着危险的气息,“这种‘碧色丸’的药性虽烈,但缺点是发作较慢,所以我先给你用了见效快的药,你先享受‘春玉露’的感觉吧。”
第八章
因为过于害怕,于拾本来已经忽略了皮肤上的异样感觉,如果不是江祥明提醒于拾还意识不到,此刻注意力一回到肌肤表面,就觉得皮肤渐渐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麻还是痒,感觉越来越强烈,到最后甚至象有数千只蚂蚁正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爬行一样。
“唔……嗯……嗯……”于拾不自觉地扭动身体来抵抗这种比疼痛更难受的煎熬,皮肤在床面与软枕上磨擦虽然暂时舒解了麻痒,但一旦停止,那麻痒反而更变本加厉,他不得不更加用力地蹭着。
随着动作的加剧、血液流速加快,后面的洞穴里也开始热热麻麻起来,前方的分身也逐渐挺立。
一丝不挂的身躯根本无法隐藏颤动的欲望,于拾羞红了脸庞,但在春药的刺激下,他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类似于渴求。
“滋味好吗?”江祥明的手指在紧绷颤抖的肉体上游移着。于拾一直对他恭顺无比,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于拾拒绝的一天,一想到于拾心里一直在抗拒自己,从未有过的怒气就涌上江祥明的心头,大手抓住他双股间的分身紧紧一握,一股又痛又酸的感觉刺到脑里,于拾忍不住拧着眉轻叫一声。
双手被捆得紧紧的、两腿也被牢牢固定住而无法合拢,于拾在药力的作用下只能软瘫在床上,任由江祥明侵略和宰割,江祥明一手缓缓爱抚他两股之间,另一只手则揉捻他胸前的突起。
“唔!”无助地扭动被束缚的身子,于拾咬牙忍耐着袭来的情欲潮流,不肯开口呻吟出声。
江祥明唇畔擒着冷冽邪恶的微笑,“于儿,这才只是刚开始呢。”他拿出细索捆住于拾发泄的通道,手指拨开覆在分身前端的屏障,指尖直接刺激到裸露在外面的小口。
“呜啊……啊啊啊……”强烈得几乎让人掉下眼泪的刺激袭遍全身,于拾腰部剧烈地上下颠颤,被束缚的身子最大幅度地狂野扭动着。
“你这具身子已经没有我就不行了吧?竟然还想离开我?”江祥明把于拾紧按在床板上,双手掰开身下人儿的臀丘,硬挺的贲张开始滑动进去,蛮横地抓着他的腰部往下压。
“呜……啊……”下半身后面被充满,于拾因前后都受到袭击,不自禁地仰头哀叫着。江祥明进入的方式虽然极为粗暴,但不管多痛多难受,由于先前塞进去的药丸的作用,火辣辣的磨擦引起的奇异快感仍是那么强烈鲜明。于拾仰直脖子呻吟,他已经无法分辨哪里是痛、哪里舒服,不自禁地摇晃着头,身子紧紧贴着让他如此痛苦与愉悦的人……
原本应该是寂静的夜里,肉体的撞击声混合着侵犯者的粗重鼻息和低沉呻吟与被虐者的疯狂嘶叫,因为皮肤被刷上了多过平常几倍的药液,只要江祥明轻轻抚摸就能让于拾尖叫着抬起腰扭动,肉柱已经涨成紫色,即使根部被缚紧,前端仍止不住地淌下透明的汁液。
眼看少年在他身下艳丽的扭动和呻吟,被欲望蹂躏的妖艳身躯透出诱人的粉红,体内也紧窒得如同处子……美得有种近乎魔力的性感,江祥明兴奋得全身颤抖,坚硬的男性器官象打桩一样地用力钉进他身体深处!想让他哭泣、想听他哀啼!让他明白自己才是他的主人!
感觉到身上的人一阵抽搐,一股股热液射进肠腔,于拾急剧地喘息着,大敞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