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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听不见。”陆寒冰故意这么说:“雪儿,你再说一遍好吗?”
雪儿终于抬起了眼,眼睛深处是一种深深的留恋:“冰儿哥,你不要走。”
陆寒冰眼眶发热:“雪儿,告诉我,为什么不要我走?”
“因为……,”雪儿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带着哭音朝他喊道:“因为我不想让你走,因为宝宝需要你,呜呜……”
陆寒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也顾不得满手灰土,把雪儿和孩子紧紧地抱进了怀中,任凭泪水在脸上恣意的流淌,雪儿怀中的宝宝被他们惊吓的大哭起来。
舒兰听到哭声吓慌了神,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楼上,掀开门帘就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也不只是悲是苦还是感动,悄悄退出来站在门边抹起了眼泪。
屋内的石英钟响起,惊醒了沉浸在悲喜交集中的陆寒冰,他为雪儿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珠,轻声告诉她:“丫头,我只是去五柳村去接玉儿和珠儿,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和宝宝在这里,我绝对不会走掉的。别瞎想,好好在家呆着,最晚十一点我就回来了。”
雪儿咬着下嘴唇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放心:“你真的不骗我?”
“雪儿啊,我怎么会骗你呢?乖乖的在家等着我啊,回来时给你买好吃的。”
雪儿不情不愿地答了一声:“奥,那你小心点。”
舒兰听到这里走了进去,抱过孩子对陆寒冰说:“冰儿,要不你带着雪儿去吧,她一定急着想见到玉儿和珠儿呢。”
陆寒冰有点担心:“可是,这几天小家伙很调皮的,舒妈妈你还得做饭呢,一个人能行吗?”
雪儿的眼睛不住地看着舒兰的脸,希望她能让自己去,舒兰读懂了女儿的心事,笑着催促陆寒冰:“冰儿,你就放心吧,我没事的,大不过我只看孩子不做饭,等你们回来一起动手。快走吧,别让玉儿等急了。”
可当陆寒冰拉着雪儿上车时,她又反悔了,说:“冰儿哥,我还是在家吧,我和妈妈一起给你们做好吃的,你可要快点回来啊。”
雪儿的这几句话说的很正常,陆寒冰能觉得出她的这些变化,这说明雪儿的病在悄悄地好转着,她正一点一点把自己的心重新暴露在了阳光下。
陆寒冰说话算话,他载着玉儿和珠儿在十一点钟准时回到了家门口,不带雪儿有不带雪儿的好处,他在路上把雪儿的情况告诉了两个妹妹,希望她们能够配合自己使雪儿的身体尽快康复。
一家人在一起是件非常热闹的事,时间也过的飞快,吃完晚饭后珠儿就抱着孩子不放,活泼的她把小外甥当布娃娃玩儿,小家伙被小姨扔来扔去竟然高兴的嘎嘎直乐,雪儿也比平时话多了,脸上映着激动地红晕,她的心完全放在了珠儿手中的孩子身上,不时地提醒她:“珠儿,千万小心点,别摔着宝宝。”
不知不觉间也已经很深了,舒兰为两个女儿准备好了被褥,正准备催促他们休息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舒兰嘟囔着:“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陆寒冰站起来:“舒妈妈,我去看看。”
等他打开铁门时,却发现来人竟然是自己的父母,陆寒冰惊呆了,两个老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满身疲惫满脸尘灰,陆源看着儿子的痴呆样,亲昵的骂道:“臭小子,你想把我们累死呀。”
陆寒冰这才惊醒过来,急忙接过了父亲手里的大包裹,扶着刘晓云说道:“老爸老妈,你们太让我吃惊了,你们怎么会来呢?”
还没等他们回答,陆寒冰已经向着屋里大喊着:“舒妈妈,我爸我妈来了。”
刘晓云胆怯地往后靠着,她怕舒兰还没解气,不欢迎他们这不速之客。谁知舒兰一掀门帘就高兴地说道:“哎呀,稀客稀客,陆大哥晓云姐你们怎么来了?来,快进来,大冷的天可让你们受了老罪了。”又对着屋里喊:“玉儿珠儿快到开水,让你陆叔叔和阿姨喝点暖和暖和。”
刘晓云被舒兰的宽容感动着,想着自己做过的错事简直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了,昨天被老头子一顿训斥后终于说了实话,她所说的雪儿的一切都是自己编造的,因为她心里的虚荣心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还是一直想把儿子的婚事和前途挂上钩。
陆源狠着心给她下了最后通牒,说给她两条路选择:“一,坚持你自己的原则,我们夫妻各走各的道,离婚。二,明天跟着我去雪儿的老家过春节,给舒兰诚诚恳恳道歉,争取年后带着儿子儿媳孙子回家。”
刘晓云不敢想象离开陆源后自己将怎样生活,当场就答应跟着他去给舒兰道歉,并且哭着向陆源保证自己今后绝不会再犯糊涂。至此,她才真正从心灵深处挖掘出了对雪儿的那份深藏着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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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情有多深梦有多长()
雪儿听到陆寒冰的从门外传来的喊声,身子的一哆嗦,本能地从妈妈手里夺过孩子就往楼上跑,珠儿玉儿一看,知道姐姐又被刺激到了,也急忙跟随她上了楼,上楼后她俩什么也没敢说,只是默契地围在了姐姐身边,想以此来给她增加一种定力和信心。
看到妹妹们关切的眼神,雪儿突然感觉自己好无用,伤感中觉得心灵深处似乎有道亮光闪过,恍惚的记忆突然被震醒了。紧盯着姐姐神色的珠儿首先发现了她的变化,急忙用手肘动动身旁的二姐欧阳玉,示意她往姐姐脸上看,只见雪儿的眼睛变得异常的明亮,不似她们刚回来时的模糊犹豫,皱着的眉峰上显示着她的不解和疑惑。
“珠儿,玉儿,”欧阳雪终于缓缓开口了:“刚才我好像是听到陆叔叔他们来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我还是在做梦吗?”
“姐,”欧阳玉试探着问:“你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欧阳雪长长叹了一口气:“玉儿,你别再试探姐姐了,我想我现在应该是很清醒的,你就告诉我,刚才是不是寒冰哥的父母来了,这件事我还有点不敢确定。”
玉儿看了一眼惊喜的珠儿,然后实话实说:“姐,你说得没错,那老俩口是来了,你刚才可能就是为了逃避才上楼的。不过,你别怕,有我们在,谁也不会伤害你的。”
雪儿苦笑着:“傻妹妹,你把你姐当成小孩子了,是不是这段时间我把你们吓坏了?”
珠儿流着眼泪搂住了雪儿:“姐姐,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是妈妈在我们回来前告诉我和二姐的,上午回来看见你的样子差点把我吓死,你可不敢再犯病了。”
“好珠儿,不会了,节再也不会让自己迷失了,我还要清醒着看着我的妹妹们成家立业呢。”
玉儿问道:“姐,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来的吗?”
雪儿把宝宝交给了珠儿:“小妹,别哭了,你替姐抱会儿宝宝,这小家伙很重的,累得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让我和你二姐说会儿话。”
珠儿笨手笨脚的接过了孩子,她怕把宝宝摔了,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床上。
雪儿看着她坐好后,才把脸转向玉儿:“来,别站着了,咱姐俩坐下好好聊会儿。对了,刚才你问我什么来着?”
“姐,我看你还是不大好,怎么刚说的话你又忘了呢?要不,等你好点咱再说吧。”
“别,玉儿,趁我明白你最好赶快问,万一明天我又糊涂了怎么办,你快说吧。”
欧阳玉听的直想流泪,红着眼圈说:“姐姐,你别吓唬我好不好?刚才还说不在迷失了,这怎么又说明天糊涂呢?你可要好好的,不然,我们也不会安心啊。”
雪儿深深呼吸了一下:“玉儿,我只能说我会尽量控制,不让自己再糊涂,可有时候是我是驾驭不了自己的。”
床边的珠儿插话道:“姐,你要是觉得自己思维混乱的时候,你就干脆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让大脑处于空白状态,这是我的一个同学的姐姐说的,她是一位心理医生,我回来时专门去请教了一下,我想,这会对你有帮助的。”
欧阳雪冲小妹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珠儿,谢谢你!下次再犯糊涂时我会试试这个方法。”
然后,她又把目光转向了二妹:“玉儿,你的问题我暂时想不起来,那我就先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欧阳玉好像猜到了她要问什么,低着头小声说:“姐姐,你问吧,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的。”
“我在青岛的事儿妈是怎么知道的?”
“是…是我说的,姐,其实妈妈一直向我追问你的下落,一开始我不知道,所以也就不用遮掩什么,但从青岛回来后,我就开始很小心地隐瞒着,可越是小心越出错,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把孩子的事儿说出来了,咱妈一听就火了,在电话里冲我一同大喊,说要是不告诉她你的情况,她就去自杀,所以,我就只好把你的事儿全说出来了。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雪儿摇摇头:“玉儿,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想问问明白,理理头绪,看看我在过去的记忆里到底遗失什么。”
欧阳珠有点憋不住了:“姐姐,我也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你和那个耿天集团老总到底怎么回事嘛,我陪妈妈在青岛时,不小心听到寒冰哥的妈妈在说你和他的事,我不相信,还背着妈妈偷偷上街买了份报纸,那上面确实登着你们的照片,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雪儿第一次在妹妹们面前露出笑容:“臭珠儿,竟然敢背后调查姐姐,你这鬼丫头心里想什么我知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耿若浩的关系吗,好我今天就告诉你,不过,这件事情并不神秘,你二姐早就知道了。”
欧阳珠嘟起了嘴:“看来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啊,二姐,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欧阳玉瞅了她一眼:“一个黄毛丫头,你懂什么?告诉你也白搭。”
“切,人家可不是小孩子了,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