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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是我断断续续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写成的,写给我梦中的那个女孩,那个如雪花般轻盈洁白的女孩,希望她喜欢,也希望大家喜欢。”
雪儿有点沉醉,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双手托腮眼眸沉沉,侧耳仔细地辨别着那柔和忧伤的歌词:
一把琴伴我走四方
梦中女孩我的过往
曾经的心跳永难忘
牵手的夜晚心儿迷茫
离别诗写成两三行
泪湿衣衫行囊里藏
搏击长空是梦想
心中却盛满离别的伤
啊……爱~的~伤
雪舞的日子常断肠
谁能解我思念的伤
甜蜜的爱恋怎能忘
街头买醉愁更长
离别为你唱首歌
一曲清唱双泪儿淌
深夜里不眠为哪桩
离去的脚步跌跌撞撞
啊……爱~的~伤
欧阳雪没听完已经泪流满面,一个人悄悄的退出了会场;雪儿清楚地知道;自己是逃出来的;这么久了;她还是不敢和耿若浩对视;她害怕自己再次迷失在那深深的眼眸里。
雪儿独自漫步在月光斑驳的校园小路上,任忧伤的思绪布满心房。微风轻拂,月影摇曳,远处飘来淡淡的栀子花香,几对即将分别的情侣凄凄惨惨依偎呢喃着,面对他们的将是无所适从的分道扬镳;大学生的爱情是很短暂的;聪明一点的大学生是不谈恋爱的,原因就是怕将来没有结果,这不是,爱得深伤的切了。
雪儿不想惊扰他们;只好转身向自己的宿舍走去;她虽然不是那种对情感放得开的女孩;但她重情;不想伤害任何人;但伤害这个词却由不得谁去主宰;不经意间还是给别人造成了伤害;比如岳宇轩;比如耿若浩;想起来就是烦恼;就是莫名其妙的忧伤和叹息。她就这么走走停停思索着;可怎么也理不清满脑子的乱麻。
宿舍楼里静悄悄的;走廊的灯光暗淡闪烁;影影绰绰有点吓人;雪儿摸索着打开了房门;反身关好后无力地靠着门蹲在了地上;耳畔回响着耿若浩那首伤感的歌;此时成了她心内的主旋律;反反复复萦绕着;不肯停歇;爱~的~伤!
沉思默想中的雪儿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得跳了起来;头撞在门后挂毛巾的钉子上;碰的不轻;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双手捂住了头不断地抽气;咬着牙忍了半天才缓过气来。敲门声还在继续;雪儿不敢开门;因为每年毕业之时总会发生好多意想不到的事;女孩子更不能大意。她只是轻声问道:“谁?”
门外沉默好久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欧阳雪儿;是我;耿若浩。”
雪儿的心开始“咚咚”的跳;几次想张口;牙齿却像发寒热似的直打颤;试了一下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她心里告诉自己:“深呼吸!深呼吸!”反复几次后终于使自己平息了下来,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希望耿若浩已经离去,可是门外传来的是来来回回的踱步声,雪儿只好继续静默地站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门外的耿若浩何尝不想就此离去,可他不甘啊,这个青涩的女孩在两年前已经占据了他整个心扉,自己大胆的追求换来的竟然是她的退却,从此再也没有赴过他一次约,这让被女孩们捧惯了的耿若浩怅然若失,可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美的吧,虽然他毕业时悄然离去,但心中的牵挂依然使得他不肯远去,等着雪儿毕业,想用感动唤起她那份情丝。但当他用心唱完那首歌时却发现,那个被他目光锁定的女孩不见了,座位上早已空空如也。这令耿若浩心寒彻骨,暗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来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背着吉他的耿若浩走到了财大门口又返了回来,他想做最后一次尝试,他跟自己打赌,欧阳雪儿如果有回应,他就带着她走,回到他的家乡去,那里有他富丽堂皇的家,是他施展才华的广阔天地。可是,此时,他觉得自己的美梦破灭了,欧阳雪根本就不愿意见他,他呆呆地站立了半天,终于失落离去。
门里的欧阳雪听着远去的脚步松了口气,她其实蛮喜欢这个眼眸深深的耿若浩的,可是,她的冰儿哥呢?他们之间的那个约定呢?人是不能太奢求的,天下好男孩多的是,怎么喜欢的过来,想到这里,雪儿自嘲地笑了。头上的疼痛弥漫开来,雪儿开了灯,想看看碰在哪里,灯亮的一刹那却看到手上横流的血迹,雪儿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已经走到了一层的耿若浩听到这一声尖叫心一紧,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返身急促地向二楼跑去,这层楼上唯一亮着灯光的只有欧阳雪的寝室,耿若浩使劲拍打着门喊着雪儿的名字,可门内什么声音也没有,他趴在门上找到一条细细的缝隙,终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欧阳雪,他急忙把背着的吉他扔在地上,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然后用劲儿撞着门板,可任他撞得头晕眼花膀子生疼,那道门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耿若浩急的浑身冒汗,还好,学生会的几个干部接到他的电话赶了过来,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吓傻了的谭佳慧,耿若浩从抖抖索索的谭佳慧手里接过钥匙,以很快的速度打开了门,因为雪儿躺在门后不远处,所以他们只能侧着身子进去。耿若浩看到雪儿满头满手的血慌了,赶忙伸手去摸雪儿的脉搏,觉得正常才松了口气,他和一个学生会干部把雪儿轻轻扶了起来,找到了她头顶的伤口,想到自己敲门时那声闷响猛然一震,猛地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谭佳慧吓了一跳,赶紧告诉他:“雪儿有晕血症,不是你的错。”
耿若浩没回答她的话,使劲儿抱起雪儿就往门外走,身后的人紧追着问:“老耿,去哪儿!”
耿若浩脸色铁青:“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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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君心有属莫自艾()
谭佳慧在耿若浩抱着雪儿下楼的当儿,迅速拨通了陆寒冰的手机,大概说了雪儿的情况。其实不怪谭佳慧多事,陆寒冰私下里对她多次叮咛过,一定要看护好雪儿,这丫头倔犟要强,有事儿也轻易不和他说,只得拜托谭佳慧万一雪儿有什么事一定给他打电话,所以这件事谭佳慧不能不告诉陆寒冰,陆寒冰问清了去哪家医院就急匆匆挂断了手机,谭佳慧则急忙向楼下追去。
陆寒冰赶到医院时,雪儿已经醒了过来,医生正在给她处理伤口,陆寒冰疾步走到雪儿跟前,看着她脸上残留的血迹心痛的皱起了眉头。雪儿看到眼前的陆寒冰心一热,轻呼了一声“冰儿哥”,陆寒冰示意她医生在包扎别说话。然后转身向身后的几个人看去,当他看到谭佳慧时低声问道:“小慧,这是怎么回事儿?雪儿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怎么会受伤呢?”
谭佳慧瞅瞅身边的耿若浩,有点不知所以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会还没结束雪儿就离开了,然后他们就喊我回宿舍开门,雪儿就已经这样了。”
陆寒冰从谭佳慧眼神里读懂了一句话,雪儿的受伤和那位似曾相识的小伙子有关系,可他也不能贸然相问,只能耐着性子等雪儿包扎完。医生告诉他们,雪儿的伤口不大但有点深,所以每天都得来换药,持续一个星期。然后又问谁是伤者的家属,陆寒冰想都没想就答道:“我是。”于是医生又吩咐:“这女孩的晕血症不轻,她的体质又不好,今后千万注意别让她再看到血,经常晕倒不是好事。”
陆寒冰很严肃地点着头,在医生走后一把握住了雪儿的手,满脸都是痛惜,这一切被在场的人看的真真切切,尤其是耿若浩,如果说在此之前他还对雪儿抱着几分期待与幻想,那么此刻已经一一破碎,那首写给雪儿的歌也成为一首真正的绝唱。这份单恋在陆寒冰与雪儿深情的对视里宣告结束,一如夏日最后一支玫瑰,还未开放就已凋谢。
学生会的几个干部早已知趣地离去,落寞的耿若浩提着他的吉他走出门外靠着墙怅然若失,谭佳慧和雪儿陆寒冰打了声招呼本想一个人先回宿舍,可看见耿若浩凄惨的容颜不忍扔下他,只好默默地坐在他身边的排椅上陪伴着。
雪儿在陆寒冰执意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两个人还是有点吃惊:“小慧,你,你们怎么还没走啊?”
谭佳慧看看脸色晦暗的耿若浩有点不自在地说:“我,我们想等你一起走。”
耿若浩听懂谭佳慧是在替他解围,抬起头向她投去一抹感激的笑意,就像是阴霾的天空里闪现的一缕阳光,还未捕捉到便已经逝去。
陆寒冰则阴沉着声音说了句:“那就走吧,对了,小慧,你今晚就别回学校了,还是和雪儿一起到我那里吧,也好有个照应。”看到谭佳慧答应了,他又转向耿若浩:“你是耿若浩吧,雪儿刚才都跟我说了,谢谢你送她来医院。今后如果有用得着的地方说一声,我一定尽力相助。对了,你还回学校吗?”
陆寒冰的大度真的让耿若浩吃了一惊,他突然觉得自己好笨,竟然不知怎么应答对方的好意。雪儿赶紧说道:“冰儿哥,他去年已经毕业了,这次是特地来参加我们的毕业晚会的。”
“哦”陆寒冰有点惊诧,不过还是很快回应道:“看来耿老弟也是一位很重情的人。”耿若浩淡淡一笑却还是无言以对。
陆寒冰和雪儿谭佳慧边走边聊,耿若浩一直默默地跟在后面,直到陆寒冰打开了车门,沉默着的耿若浩才第一次对他开了口:“我想占用你几分钟时间和你谈谈,不知道可不可以?”
陆寒冰看看时间说道:“谈谈没问题,但是这么晚了,咱是不是该照顾一下两位女士,何况雪儿头上还有伤。嗯,要不这样,你如果没什么急事,和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我的一位好友正好出差不在家,晚上你正好可以住他的卧室,我们也好借此机会好好聊聊。”
耿若浩正好也想摸清陆寒冰和雪儿的关系,于是就顺水推舟答应了。陆寒冰做个邀请的手势:“各位请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