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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也下了决心:“好,就这么说定了!冰儿哥,反正今天你也上不成班了,我们现在就去怎么样?”
“臭丫头,你比我还急啊。”陆寒冰边责怪雪儿边掏出了手机:“我先给义父打个电话,要不咱俩冒冒失失跑了去,万一义父不在可就白忙乎了。”
还好,邹楚天刚从外地回来,于是他们很快就在那栋隐蔽的别墅里见到了神采奕奕的邹楚天,离得好远就看见他在门口等候。邹楚天看到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臭小子,臭丫头,今天怎么会想起来看我老头子?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呢?”
雪儿笑着刚想回答就被陆寒冰打断了:“义父,拜托了,火烧眉毛的事儿。”
“哦”邹楚天看他不像在开玩笑,赶紧正色问道:“寒冰,什么事儿这么急?”
陆寒冰指着雪儿鼻子发酸声音发颤:“雪儿,雪儿她要走了。”
邹楚天一惊:“走,去哪里?”
“她要离开我们去西安参加工作。”陆寒冰这句话点的恰到好处,他把邹楚天也列入了自己的统一战线,意思很明白,他想让邹楚天帮自己留下雪儿。
邹楚天是什么人?半个世纪的人生经历难道还看不出陆寒冰的小九九,当下就清楚了他的真正想法。不过,到底雪儿才是自己的义女,尽管他也很喜欢陆寒冰,但如果雪儿不愿意留下,他邹楚天是绝对不会把心偏向陆寒冰的。
邹楚天没有及时表态,只是把他们请进了屋,坐到沙发上喝过了茶,他才一本正经地开了口:“雪儿,给义父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儿。”
雪儿红着脸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邹楚天拍着沙发扶手说:“进国企是好事儿啊,证明我们雪儿是个人才,所以人家会看得上啊。不然怎么多人怎么偏偏会选中这两个丫头呢,寒冰,你说是不是?”
陆寒冰一翻眼,心想:得,这难题又给踢回来了,真是个老滑头。
邹楚天盯着陆寒冰的脸笑眯眯地问:“臭小子,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老奸巨猾呀?”
陆寒冰脸一红讪笑着开始挠头,被识破的滋味很尴尬,嘴上还得狡辩:“义父,我哪儿敢啊,这不是来向你讨教来了嘛,求您千万给我们想出个万全之策来。”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抱抱拳,心里却暗骂自己:虚伪!
邹楚天对陆寒冰说了声:“自便,我和女儿说几句话”就拉起雪儿进了他的书房,在门关上后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丫头,你真的应聘到了西安那家国企?”
“义父,你怎么不相信人家?雪儿不会说谎的。”
“嗨,你个臭丫头,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就不和我商量商量呢?”邹楚天父亲般地训斥雪儿,雪儿却“扑哧”一声乐了:“义父,你的口气怎么和寒冰哥如出一辙呀?就像你们事先商量好了的似的。”
邹楚天嗔怪着:“臭丫头,还有心事笑,真是傻到家了。你没看到寒冰沮丧到了极点吗?你就没想过你们终究得有个结局吗?”
雪儿脸一红低声回答:“义父,我当时只盼着能被录取,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唉,丫头,你也不小了,该考虑的事儿也得考虑了,你二十二岁,寒冰今年已经二十五周岁了,你还想让人家等多久?义父看得出来你是喜欢他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和你说。你想想啊,如果你这么一走,相互的等待就会因为距离而遥遥无期,彼此的思念何时才是个尽头?那可真就像古诗写的‘佳期如梦’了。这不是我所希望的,我想看到的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丫头,做事之前要三思啊,别因为一时冲动留给自己终身遗憾。”
雪儿有点为难:“义父,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工作呢?我总不能因为感情使自己一生一事无成吧。再说了,我还得赶快挣钱赚钱,因为我的下一个梦想就是为妈妈在老家盖一栋像样的房子。”
邹楚天有点感慨:“义父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但是你总不能为此辜负了寒冰的一腔真情实意啊。雪儿,要不这样,你可以继续进你的国企,但不是西安,是这里的国企。”
“那当然好了,可是义父,我和谭佳慧一开始就去应聘过了,人家不要我们啊,有什么办法。”雪儿有点垂头丧气。
邹楚天心里有底了,这丫头想留下。于是笑着说:“雪儿,别忘了你义父是干啥吃的,只要你想留下,想进国企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还用得着你愁眉苦脸,害的人家寒冰唉声叹气。”
雪儿有点不大情愿:“义父,这样行吗?我总觉得不大好,不经过正规渠道进去心里不踏实。再说了,不是我一个,还有小慧,我们说好的不论到哪里都要在一起。”
邹楚天笑道:“丫头,现在这个世道想有份不错的工作,那个不是走后门托关系,你和小慧冒然跟人家签了份协议,去了不定是份什么样的工作呢。这个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给义父来办好了。”
雪儿还在担心:“可我们跟人家签了合同的,这样,是不是违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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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得寸进尺()
邹楚天胸有成竹向雪儿承诺:“违约的事你就别管了,全部包在你义父身上。接下来你就可以放松心情,自由活动一段时间。”
雪儿赶忙问:“自由活动?义父,时间长吗?”
“你想要多长呢?一个月?半年?”邹楚天故意逗她。
雪儿思考着:“我想用一个星期回家看妈妈,一个星期看妹妹,再用一个星期探望一下同学,除去往返时间最少的要一个月时间。义父,这样行吗?”
“呵呵,没问题,只要你不超过一年都可以。臭丫头,这下开心了吧。”邹楚天笑着站起来,推着雪儿往外走:“快去,给那小子吃个定心丸,别让他愁出个好歹来。”
雪儿突然调皮起来,抓着邹楚天的胳膊撒娇:“好义父,求您千万别告诉冰儿哥,我就是要他生气,您不知道他刚才对我多凶,像要吃人似的。”
邹楚天笑着答应:“好好好,听俺闺女的,你想怎样都行。不过,别太过分了,那臭小子死心眼,说不定真会马上辞职。这样,我带宋哥去公司转转,宋嫂这两天也不在。这里今天就交给你管家,除了惩治那小子,别忘了给义父做点好吃的。”
雪儿俏眼一翻:“我才不做管家婆呢,今天,我只负责玩儿。”
“臭丫头,那你就只管玩儿个够,让那个臭小子洗衣做饭,当回管家婆。”说把两人同时大笑起来。客厅内的陆寒冰听到笑声走了进来,雪儿向邹楚天一使眼色。两人的脸立马拉了下来,邹楚天怕憋不住,说了声:“你们慢慢聊,我要去公司”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陆寒冰满脸疑问,不住地打量着雪儿的神色,忐忑不安地问道:“雪儿,商量出结果了吗?”
欧阳雪的回答里看不出一丝假象:“嗯,我和义父商量半天还是决定走,签订的合同不能更改,不然就算毁约,要赔偿的。”
“这好办,只要你愿意留下来,违约金我来付。”陆寒冰眼巴巴的看着雪儿,巴不得她现在就答应自己的请求。
“不行,冰儿哥,你说过做人要有原则的,我可不想毁约。”雪儿硬板着脸,不然就会笑出来了。
陆寒冰颓然倒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那你就只能和我毁约了……”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雪儿心一动挪到了陆寒冰身边,想告诉他实情,陆寒冰却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雪儿,不管怎样,我也不能再让你离开我,你实在不能毁约,那我就随你去,现在我就去写辞呈,你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管他什么狗屁总经理,大不了从头干起就是了。”
雪儿无言地望着他,感动在心底蔓延,没想到陆寒冰这么在意自己,竟然会为了她不惜辞去总经理的职务,要知道这个位置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职高位重仅次于董事长啊,由此可以断定陆寒冰对自己的这份感情是多么难能可贵。
欧阳雪原本是想吓吓陆寒冰的,可是现在她早已忘了自己原本要干什么,望着陆寒冰眼泪汪汪,想对他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一种情绪哽在心头,只能用手轻轻地拽住了陆寒冰的一只手,任由泪水从脸庞滑落,一颗一颗重重的跌落在陆寒冰的手背上。
陆寒冰被雪儿的举动吓坏了,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辞职的事儿刺激了她,于是连忙哄她:“雪儿别哭,不就是辞职嘛,用不着替我担心,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到哪里我都会很快发展起来的。”
欧阳雪索性搂着他的胳膊大哭起来,眼泪鼻涕全部抹在了陆寒冰雪白的T恤上,陆寒冰被她的哭声吓得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好久,雪儿才慢慢平静下来,偷偷望着陆寒冰那件“T恤地图”有点羞涩,低声说:“对不起冰儿哥,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一会儿你换下来我给你洗洗。”然后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认为我很没用啊,动辄就知道抹眼泪,让你为我担心。”
陆寒冰爱怜地替她拢拢头发:“傻雪儿,干嘛那么说,我是你的冰儿哥,又不是外人。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因为我辞职的事儿难过?”
雪儿摇摇头:“也对也不对。”
“对是什么?不对又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嗯,对嘛,就是我没想到你真的会为了我辞职;不对嘛,就是我刚才是想骗你来着,没想到你真的相信了。现在,我可以认真地告诉你:我决定不走了,留在你身边。”
陆寒冰睁大了眼睛,抓着雪儿的双臂使劲儿摇晃着:“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吧?”
“你看我像是在骗你吗?”雪儿不能再打击他了,刚才本来是想逗人家的,谁知却把自己给逗哭了,这买卖不划算,还是竹筒倒豆子——俩个痛快吧,于是便把邹楚天的计划重新说了一遍,末了又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