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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抓过被子搭在身上无力地辩解着:“没,没有,小慧你别瞎想,快点睡吧。”
谭佳慧可没那么好糊弄,托着腮仔细打量着雪儿笑嘻嘻地说:“雪儿,咱俩这么好你还瞒我,我可是把自己的秘密全告诉你了,今天你也得跟我说说。”
雪儿还在坚持着:“小慧,我也就是为明天的事兴奋呢,你别再问了行不行啊。”
“哈哈,前言不搭后语,露馅儿了吧。”谭佳慧干脆把雪儿拉的坐起来:“反正你也睡不着,咱俩说说知心话也过得快点。雪儿,其实今晚你们一回来,我就看出了倪端,一个含情脉脉,一个满脸娇羞,你还敢说你们之间没什么?”
雪儿低着头不再言语,谭佳慧却不依不饶:“快说,你们都干了什么?”
“小慧,你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不行!当初我可是毫不保留什么也给你说了,你今天一定得说。”
雪儿觉得根本逃不过这一关,忸怩了半天才红着脸低低说了句:“就是,就是冰儿哥他吻了我嘛。”
“什么?”谭佳慧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雪儿浑身不自在,嘟囔着:“人家不说你偏要让说,说出来你又笑我,讨厌死了。”
谭佳慧前仰后合笑了半天才搂着雪儿说道:“雪儿啊,你真是太可爱了,接个吻都羞成这样,我还以为你们那个了呢。”
欧阳雪这下不依她了,使劲在她背上捶着:“死小慧,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让你瞎说。”
谭佳慧笑着捉住雪儿的手:“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们雪儿冰清玉洁,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对不起,对不起。”
……两个女孩在屋里叽叽咕咕的谈话却被在客厅里徘徊的陆寒冰听的真真切切,他也同样激动,同样翻来覆去睡不着。原来杜青峰给他讲这些风流韵事的时候,他会觉得很无聊,每次都懒得理他,可是今晚和雪儿的初次接吻却他真正体验到了心醉神迷的滋味,恨不得现在就重温一次。他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客房的门前,瞎想着要是谭佳慧不在自己总会失去理智冲进去。直到屋内没有了声息他才怏怏不乐地返回了自己的卧室。
朦朦胧胧睡到六点,陆寒冰就听到客厅里有了雪儿的动静,他也赶忙起床走了出来。正在洗漱的雪儿看到门口的陆寒冰吓了一跳:“冰儿哥,你这么早起来干嘛,再去躺会儿吧,饭好了我叫你。”
陆寒冰没有回答雪儿的话,只是轻轻走到雪儿身后环住了她细细的腰肢,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嗅着雪儿身上特有的清香气息,雪儿浑身一震,一种燥热从心底蔓延开来,晕眩再次侵袭。陆寒冰的牙齿轻咬着雪儿小小的耳垂,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战栗,伸出脚把洗漱间的门关上后,再一次吻上了那个娇艳欲滴的红唇,没有了昨日的笨拙和羞涩,长驱直入带着蛮横的占有和他独有的王者姿势,青涩的雪儿也被搅动起了漫天的情欲,试着回应这暴风骤雨的袭击,陆寒冰的双手揉搓着雪儿腰肢,仿佛想把她融入到自己的宽阔的怀里。
晕眩中的雪儿觉察到了陆寒冰睡衣下蓬勃的欲望,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便自腹部开始燃烧起来,不知所措的雪儿只得用颤抖的双手不断撕扯着陆寒冰的背脊。
这个缠绵的长吻下有一个潜藏着的饥渴的欲望,沉睡多年的情欲一旦被唤醒就会像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无可阻挡,此刻的陆寒冰和雪儿已经沉醉其间欲罢不能了。
直到客厅里的挂钟音乐传来,雪儿才惊跳着挣开了陆寒冰的怀抱,羞赧地推着陆寒冰要他出去,陆寒冰依依不舍地在她被吻红的双唇上点了一下,打开门轻轻溜回了自己的卧室。
……
七点,邹楚天已经亲自开着他那辆轻易不用的奥迪A6来到了陆寒冰的门前,看着一身浅蓝色职业裙装的雪儿走了出来,邹楚天脸上路出满意的笑容:“嗯,这才是我的小雪儿,素雅大方像个白领的样子。”
谭佳慧着一身乳白色西装套裙,一样显得明丽动人,在杜青峰的陪伴下坐进了陆寒冰的那辆黑色别克,陆寒冰则拉着雪儿坐到了邹楚天的车里,邹楚天边开车边逗着雪儿:“丫头,咱这阵势可不小啊,像是我老邹出嫁女儿,就差车前披红挂彩了,哈哈哈……”
雪儿在后座上轻跺着脚:“义父,您就会取笑我,再瞎说我就不理你。”
邹楚天笑着说:“我可没瞎说,你出阁的日子也不远了,到时候义父把公司所有的好车都给你调来,保证震惊这座城市。”
雪儿从车内的镜子里看到了邹楚天慧黠的笑容,原来他是看到陆寒冰一直握着自己的手才这么说的,于是急忙想挣出手来,可陆寒冰却紧拉着不放,任凭雪儿挣得面红耳赤也没能挣脱出来,陆寒冰紧抿着嘴偷乐着,还是邹楚天说了声:“丫头,别挣了,这辈子你是被这小子抓住了,不过,这小子还不赖,凑合能配得上我的女儿。”
陆寒冰不依了:“义父,什么叫‘凑合’?明明就是挺般配嘛。”
“得了小子,别那么自信,说不定那天你就会哭鼻子。”邹楚天老顽童似的继续拿陆寒冰开涮,雪儿看着气歪了鼻子的陆寒冰大声笑起来。
一路开心,一路温暖,雪儿知道,自己是被这一老一少当成了宝贝捧着惯着,她真的很感动,自己一个乡下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不仅有一个深爱着自己的陆寒冰,还意外地认识了一个对自己如同亲女儿的邹楚天,雪儿不信神,但此时她真的很感激上苍对她的眷顾,让她能同时拥有两份如此深厚的情感。
雪儿和谭佳慧都被安排进了D806厂的财务处,暂时跟随财务处的前辈们熟悉业务,三个月后正式上岗。雪儿的师傅叫丁楚赓,是一位硕士研究生,今年三十五岁,有五年工龄,是财务处的一把手,也就是财务总监。
丁楚赓长的瘦弱文静,个子不是很高,但身上有一种浓重的书生气息,雪儿发现师傅一笑脸上竟然会出现两个小酒窝,这让她惊奇不已,男人也会有酒窝?怪事。
国企的待遇就是不一般,在财务处报道后她们就自由了,她们跟着房产处的值班人员到了女工单身公寓,可能是因为邹楚天的缘故吧,两个女孩被分进了一间宿舍里,而且只有她们俩。望着洁白的墙壁和整齐的被褥,雪儿和谭佳慧兴奋不已,陆寒冰又把当初送给雪儿的那台电脑给安装了起来,说再过一段时间给她换台新式的,雪儿直说不用,这个就够奢侈了。谭佳慧则歪着脸问杜青峰,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买一台呀,杜青峰摸着脑袋直喊囊中羞涩。这让谭佳慧很是恼火,雪儿连忙说买那么多干嘛,咱俩一台就够用了,谭佳慧这才消了气。邹楚天在一旁直摇头:“你们年轻人啊,真是搞不懂,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陆寒冰没大没小地拍着邹楚天的肩膀:“义父可是正当年,即便老了,也是老当益壮啊。”邹楚天打掉他的手嗔怪着:“你小子这还不是变着话儿在说我老嘛,小心我老邹不把女儿嫁给你。”这下可就热闹了,杜青峰不失时机地追问着:“哇,老大,你不吭不哈可够神速的,什么时候结婚啊?”
雪儿红了脸,陆寒冰则看着雪儿直挠头,呵呵傻笑着没了下文。
眼看时间已近九点,邹楚天对雪儿吩咐了一顿就催促着两人说该走了,你们两个总经理一直不在岗不是什么好事,杜青峰大大咧咧跟着邹楚天就往外走,陆寒冰却磨蹭着留在了最后,谭佳慧知道自己有点碍眼,也急忙走了出去,顺手替他们掩上了门。雪儿拉着陆寒冰说我去楼下送送你们,不料却被陆寒冰拥进了怀里,他抵着雪儿的额头,轻吻着她小巧的鼻子:“雪儿,说好了,下午我来接你。”
雪儿怕被人看见,急忙推开他:“冰儿哥,这里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小慧,我回去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好,星期天我一定会回去。”
“不行!”陆寒冰又开始霸道:“你答应了的不准反悔,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
雪儿看着他那样子哭笑不得:“冰儿哥,你怎么像个小孩子?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大不过被小慧骂我重色轻友呗。”
陆寒冰听到这句话眉目含笑,恬着脸往雪儿脸前凑:“雪儿,怎么个重色轻友法?你给我试试。”
雪儿红着脸骂他没正形,紧躲慢躲还是被他在临走前偷吻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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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餐桌上的干戈()
时间在缠缠绵绵中过得飞快,春节临近之时,陆寒冰想要雪儿到自己家过年,可雪儿却拒绝了,理由有二,一是她要去接玉儿一块儿回家,不能扔下妈妈和小妹;其二,因为刘晓云毕竟还没有认可他们的事,去了怕引起不愉快。这些理由很充足,陆寒冰没办法再强求,但要离开雪儿还是让他满心沮丧,依依不舍送走了雪儿后,独自登上了回家的客机。
靠在舷窗边的陆寒冰一直在思考,怎样开口对父母说起自己和雪儿的事呢?父亲那里好说,绝对支持自己,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反对过;母亲那头可就不好办了,虽然路途遥远不常和父母沟通,但每次在电话里提起雪儿时,陆寒冰还是能从母亲冷漠的口气里能感觉到她的抵触情绪,这个问题确实令他头疼,要以自己的脾气根本就没必要和她商量,结婚时告诉她就行了,可雪儿不依,说那毕竟是生养他的母亲,婚姻大事必须征得她的同意和支持。
陆寒冰刚出机场就看见了寒风中母亲摇动的手臂,心里一阵温暖,疾步朝她走了过去:“妈,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刘晓云望着高出自己一头的儿子满心欢喜,搂着他的胳膊有点想哭:“妈妈都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好想你啊儿子。”
陆寒冰亲昵地搂搂母亲,看见她头上增添了不少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