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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冰一场旷世绝恋终于有了爱的结晶;悲的是孩子一出生也许就会面临很多难题,这份沉甸甸的责任自己能否承受的起。
在这突然降临的消息面前,坚强的雪儿觉得自己厌倦了生活,生命再也无法坚持。她用了好几天时间思索着这个问题,最后告诉自己:每个人都会受伤,但决不能退缩,我的词典中不允许有退缩二字,学会承受才是生命的唯一选择,生下这个孩子,这可是我们爱的见证,不论将来与否,自己一定要把孩子养大成人,决不让他(她)受半点委屈。
有了这个决定,雪儿释然了。
岳宇轩探亲归来后,给雪儿带来了一个消息:舒兰已经同意了玉儿和杜青宇的婚事,决定“五·一”举行婚礼,玉儿让岳宇轩捎给雪儿一句话,说她的婚礼上必须有姐姐在场,否则她会取消婚礼。
雪儿苦笑着,她知道妹妹这是在替陆寒冰逼她出来,可她怎么可以露面呢?挺着个大肚子去参加妹妹的婚礼,那还不是等于又回到陆寒冰身边,继续挑起他的家庭纷争。不,那结果可不是她想要的。
岳宇轩归来后不久就返回到部队去了,说是接受新一年的驻扎任务,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等他回来再见到雪儿时,她衣服下的肚子已经明显的凸了起来,这令岳宇轩目瞪口呆。
雪儿平心静气的解释让他大发雷霆:“欧阳雪,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一个姑娘家未婚先孕让人家怎么说你?既然你已经选择了离开陆寒冰,就应该走的彻彻底底,你这样是把自己填进了火坑了,你懂吗?”
尽管雪儿决心已下,但还是被他说的泣不成声,岳宇轩真的很气恼:“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哭,哭能起什么作用?你把陆寒冰的手机号给我,我给这小子打电话。”
雪儿摇摇头:“宇轩,我不会告诉你的,路是我自己选的,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岳宇轩气急败坏的喊道:“怎么没关系?他是孩子的父亲,应该负这个责任,再说了,你难道想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那对他意味着什么?一生的遗憾,你知道吗?”
“不”雪儿只会摇头了。
“好”岳宇轩站了起来:“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这就去浙江找那个小子。”
“宇轩”雪儿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求你了,千万别去,我好不容易才离开他,你这样做会使我前功尽弃的。”
雪儿脸上痛苦的神色让岳宇轩心悸,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晕倒,只好叹着气将她扶回到床边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出一个决定:“雪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让我来做孩子的父亲好吗?这样,别人也说不上什么来,你也不会再受到伤害,我这就去申请结婚。”
雪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宇轩,你这种想法趁早打住,不然,我将再次选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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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谁懂我的伤()
欧阳雪有了身孕的悲喜交集暂且不表,现在我们返回到陆寒冰这里,看看这位冰山老总痛失所爱之后又将如何面对……
陆寒冰疯了一样找了雪儿一个礼拜,找遍了她所有可能接触的人群,包括同学同事师傅以及那位早先追过雪儿的耿若浩,耿若浩的电话号码当初是留给雪儿的,一直静静地躺在陆寒冰客房的抽屉里,这天被陆寒冰在慌乱之中翻了出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才知道号码的主人是耿若浩。
早已登上家族生意管理位置的耿若浩接到陆寒冰的电话显然有点意外,客气地问他有什么事,陆寒冰支吾了半天才问他见没见到过雪儿,耿若浩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说欧阳雪失踪了?”
陆寒冰沉默片刻后告诉他:“具体点说雪儿是离家出走。”
今非昔比的耿若浩语气很冲:“离家出走和失踪有什么区别?陆寒冰,欧阳雪一定是受到了严重伤害才会离开的,到底怎么回事?”
陆寒冰叹了口气,看来耿若浩这里也没有雪儿的消息,失望地说了句:“对不起!打搅了。”然后逃避似的迅速挂了机。
几天的奔波下来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既疲惫又颓废,公司的一滩子早已全部交给了杜青峰,自己漫无目的地找遍了这座城市也没有一点雪儿的音讯。万般无奈之后,陆寒冰拨通了雪儿老家的电话,接电话的舒兰听到是陆寒冰很是高兴,嘘寒问暖说了一大堆亲切的话,陆寒冰从她的话音里已经判断出雪儿根本没回家,只好装作无事草草结束了通话,雪儿到底为什么离去?去了哪里?陆寒冰几乎一无所知。
还是谭佳慧的一个电话提醒了他,她说是雪儿办事一向有始有终,绝不会一声不吭就离开,即便走也一定会留点什么说明原因的,让陆寒冰在家里四处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其实,谭佳慧是看到了雪儿发给她的邮件才给陆寒冰打了这个电话,雪儿的邮件很简单,根本没有细说离开的原因,只是求他们两口子原谅自己不辞而别,一定替她照顾好陆寒冰,至于她去了哪里却只字未提。邮件的事儿,谭佳慧思索再三后觉得还是不能告诉陆寒冰,他已经快发疯了,目前的状况根本就经受不住任何刺激,所以,她只能委婉地提醒陆寒冰,雪儿可能会给他留下点什么,说不定对他寻找雪儿有什么帮助。
陆寒冰听到谭佳慧这么一说,心中又开始燃起了希望,他从自己的卧室开始一寸一寸的找,衣柜,床头柜,台灯下面,最后一把掀起了被子,床单上曾经触目的朵朵玫瑰已经变了色,但还是让陆寒冰一阵揪心的痛,一把扯住了自己的头发蹲在了地上,象个孩子般呜呜痛哭……过了好久,他才缓缓站了起来,将染着雪儿处女血的床单庄重地收了起来搂进了怀里,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枕头,枕头下面叠成心形的粉色信纸露了出来,陆寒冰顾不得多想,急忙扔掉手里的床单,展开信纸读了起来:
“冰儿哥:
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心里突然感到一种凄惶,人说生离死别最断肠,这话里的滋味此时才真真实实的体会到。心里有太多的话想对你说,一时思绪纷乱却也不知如何说起了。
我只先告诉你,人真的不能太重感情,在情感里陷得太深总是容易受伤的,我和你能够在一起说是一种缘分还不如说是一种追梦,梦总是要醒的,梦醒了,缘分也就到了尽头。做着美梦的人好希望梦永远不醒,可那根本由不得自己主宰啊,就像春会去冬会来一样的自然轮回,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该醒的时候就醒了。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在想,要是我不认识你该多好,那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情感缠缠绕绕,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与悲伤,离别或是断肠,呵呵,现在说这些好像很无聊。
从小到大,都是你在关心爱护我,在为我付出,原本计划用一生的相伴来报答你的,看来这个计划又要落空了。刘姨的这次探访让我最终还是下决心离开你,不是雪儿心狠,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母子为了我反目成仇,伤了母子感情,那样,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我相信,天下所有母亲的心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用一生的精力去为儿女奔忙,我相信,刘姨之所以阻止我们在一起一定会有她的道理,冰儿哥,你是刘姨唯一的儿子,婚姻大事也得考虑长辈的态度,我们不能因为彼此相爱就对家长的意见不管不顾,那对当母亲的来说是一种摧残,这就是我离开的唯一原因。
听我一句劝,和你妈妈和好吧,天下的好女孩不止我一个,在我离开后找一个刘姨满意的女孩结婚生子,不过,结婚的对象千万别选择那位董玉函,我有一种直觉,这个女人城府太深,目的不纯,我一直怀疑刘姨有什么把柄被她捏在手里,当然,这只是我的怀疑,但愿也只是我的怀疑而已。
无论怎样,毕竟我们在一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要说不留恋那是假的。走到哪里这种记忆也抹不去了,就如你的名字被铭刻在心灵深处忘不掉一样,在离开前我会把你最想要的给你,别怪雪儿不自重,我们深爱一场,我不想给彼此留下遗憾,心甘情愿的付出也是对你爱的唯一回报。
我们今生的缘分就到今夜为止,希望你尽快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投入到新的生活中去,等我再见到你的时侯,或许你的身边已经有有妻有子。
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很可能已经消失在清晨的暮霭里,别浪费时间试图找我,既然决定离开,我绝对不会让你找到。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许某一天我们会在另一个城市的街头相遇,然后,相视一笑,找一家餐馆喝一杯清酒,像久别重逢的老友般话话家常,回忆一下往昔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人生就好比天上的月亮,圆圆缺缺周而复始,聚聚散散平常事,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开开心心活着,为自己,为家人,为梦想,瞧,我又开始做梦了,不是吗?
最后再说一句,别担心我,雪儿不是个轻易被击倒的人,我只是离开,重新找一处地方落脚,开始新的工作新的生活,也许很快就会找到适合我的另一半,结婚生子,和大多数女孩一样平平淡淡过完一生。扯远了,反正我会好好活着,在地球的某个遥远的角落里。
冰儿哥,再见了;最后一次吻你 !
雪儿”
陆寒冰拿着信纸的手簌簌发抖;靠着床沿软软地坐到了地上;然后用拳头使劲儿在地上敲击着;嘴里喊着:“雪儿;你好狠心;你好狠心……”;血从指缝间流出,他根本觉不出痛楚,皱巴巴的信纸上浸满的不再单单是雪儿的泪水,还有陆寒冰手上滴落的殷红的鲜血。
一度以强大和冷酷著称的陆寒冰被这残酷的现实彻底击垮了,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去寻找雪儿,一腔怨气全部撒在了母亲刘晓云身上,从心底生出一种怨恨,恨母亲无情地拆散了他和雪儿,如果说此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