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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元臻脑子里灵光一现,计上心头。
“两位姑姑,来瞧戏法吗?“
其中一个穿蓝衣服倒很是赏识元臻,“你瞧,这丫头的戏法还真是巧妙,愣是把风筝变成了活生生的鸽子,要是带进宫去,说不定会有那主子喜欢。而且这相貌也是绝顶的,万一被上位那位看中了,咱们的好处还少得了吗?”
“你疯了不成?这私自带人入宫要是被发现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你担待得起吗?”穿紫色衣服的女人拉住同伴,责怪道。
“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有向老话说的好吗?富贵险中求。更何况,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这丫头,谁会蠢到把事情捅出去。”蓝衣女子得意洋洋道。
“这倒也是。”她身边的紫衣女子显然被说服了,目光连连在元臻身上打量。
“你看,是这么个理吧。”
于是乎,元臻就这样弄巧成拙地被两个大宫女领着进了皇宫。
玄武门前,元臻看着气势很足的云中城,只是淡淡地瞥了两眼。总结出一个问题:不如本仙君的紫奥仙宫。
哪料想,才入到里面没一会儿就遇到了南宫谨喻那个老对头。
他旁边还跟一个穿道袍的俊朗男子,应当就是来自昆仑山的修士之一。
元臻低着头蹲在角落里行礼,起初南宫谨喻还没注意,但没走几步似乎就发觉哪里不对劲了。
“等一下。”南宫谨喻突然回过头来,喊住了正要逃之夭夭的元臻一行人。
“怎么了殿下?”旁边那个穿道服的年轻男子甚是不解。
“这小宫女看上去挺眼熟的。”南宫谨喻走到元臻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元臻心中大呼糟糕,“完了完了!这下铁定要被识破了!”
两个将她带进来的宫女也着实慌了,这太子殿下的眼神不用那么毒吧,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抬起头来。”
南宫谨喻的声音在元臻头顶响起。
这我能抬头?元臻自然将脑袋垂得更低了,假装没
“你敢违背本宫的命令?”
“回禀殿下,奴婢小时候害过一场大病,致使容貌其丑,因为生怕惊扰了殿下,故而不敢抬头。”元臻选择瞎说了一通,也不知能不能糊弄过来。
见元臻死活不抬肯抬头,南宫谨不耐烦地直接伸出一只手要来抓元臻的下巴,那只手已经伸到半空,离元臻的下巴很近很近。
“殿下,皇上有急事找您,快些去御书房吧。”好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赶了过来,很是时候地支开了南宫谨喻。
元臻长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那小太监两眼。那个年轻修士的目光带着几分好奇落到她身上,吓得元臻又赶紧低下头。
小太监挠挠头,总觉得这宫女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是哪里怪。
等到那个长得还算不错的修士走远了,元臻这才起身离开,心里咒骂了南宫谨喻不下十篇。
“那丫头呢?”等到都快进谢贵妃所的韶华殿了,蓝衣宫女突然发现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的元臻不见了踪影。
“会不会是走丢了?”紫衣宫女接话道:“这可怎么办,她又不懂宫里的规矩,万一冲撞了哪位贵人,再把咱们的事也一并供出去,那可就……”
“还能怎么办,赶紧找啊!!”
元臻在宫里面躲躲藏藏找了半天终于发现了顾侯爷。彼时,宁安侯已请示了正准备离开皇宫,打道回府。
“爹爹。”趁宁旁边无人,元臻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那个激动啊。
宁安侯回过头,此时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相逢?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事说话长,自从父亲你被皇上召进宫好几天都了无音信,我和姨娘她们都挺担心的,正碰到有宫女出宫采办,于是我就跟着她们混进来了。”元臻如实说道,反正也没啥好隐瞒的。
“胡闹!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你怎么敢——”于是宁安侯本能地怒了,所谓的忠肝义胆大抵如此。
“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我已经进来了,爹爹以为此事要被捅出去的话,依当今陛下的性子会轻易饶过我?饶过宁安候府?”说实话,元臻还真有点担心这食古不化的老头子会亲手把她卖了。
“你啊,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宁安侯重重叹了口气,但一想到元臻之所以混进皇宫也是担心他,便再气不起来了。
“这样吧,你扮成小太监跟在我后面,爹带你出去。”到底还是亲生的,元臻第一次觉得宁安侯居然还有一丝人情味。
元臻点点头,躲在暗处敲晕了一个太监,把其拖到附近的宫殿换了衣服。
这座宫殿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梨木匾上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不清了,里面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却都积了厚厚的灰尘。
一座位置如此靠前的宫殿竟然没人住,真是奇了怪哉。
梳妆台上放着面雕着彼岸花图案的铜镜,元臻觉得那面小镜子作工倒很有些巧夺天工,便顺手牵羊揣到了兜里。
反正皇宫那么多宝物,也不缺这一件。
因为跟在宁安侯背后的缘故,这一路走来禁军也没对臻作盘查,好不容易出了玄武门,二人便立即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第189章 韵味()
倚月阁中,大厅的正中央位置建有一个圆形舞台。建这台子的木材皆是过了千年的古檀木,因而异常结实。
古檀木散发的幽香,就算其木被伐也可千年不瘸不消。即使被各色香气所掩盖,但夜未央还是闻出了一缕幽幽檀香。
台上,一个清丽绝伦的佳人正迎着琵琶声翩然起舞。她穿着件嫣红舞裙,裙摆和衣袖上都绣着妖娆的点点芍药,衬得整个人亦如一朵开得格外娇媚的花中之相。
此时她跳的这支舞名为凤舞九天,虽外形一致优雅柔美,却没能跳出其中的韵味与精髓。
但尽管这样,台下的王孙公子们,有些已然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管弦笙乐,莺歌曼舞,美色奢靡,金迷纸醉,一切却都是枯荣前的繁华罢了。
“这样也敢叫好?菁华居的夏姑娘跳起舞来,那才叫一个美呢!当真是一舞倾城,再舞倾国,可惜夏姑娘从不轻易露面,我亦是只远远观看过一次而已。”
一位有些颇懂些歌舞的李姓公子道,话中多是对夏菁儿的倾慕之情。
“李兄,那为何这夏姑娘架子竟端的如此之大?”再这么说他们也是王候将相的子嗣,但夏菁儿就算再美再有才华,依旧不过是青楼女子而已。
“小声点,难道张兄你还不知道吗?”李姓公子看着有些木讷的张姓公子,压低声音解释道:“听闻这夏菁儿不但与宁国候府的那位交好,更与宫中的两位皇子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就凭这一点,京城之中又有谁敢招惹她?”
“难道陆兄上次从这里回到府中,身上竟奇痒无比了数月。问了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也不说,难道与这夏菁儿有关?!”二人恍然大悟,他们口中的陆兄自然就是陆文杰了。
凡尘果然是最喧嚣的地方,而人间却已然喧嚣得有些不成样子。
“徒弟,看来你经常有这呀!啧啧…刚才那些人似乎和你很熟的样子。”萧云起不失时机地坏笑道,却感受到了一丝熟练的气息。
夜未央也不争辩,径直走向三楼,在一间名为菁华居的厢房前停下,推开门走了进来。
此时,偌大的房间里竟空无一人。
“奇怪,菁儿姐姐去哪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不由有些担忧,卧房没有,下面也没有,她到底会去哪了?
“不会又被那些蹬徒浪子给盯上了吧?”此时也唯有这一个可能了。
忽只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娇笑,夏菁儿不知何时已然回到了房间,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菁儿姐姐,你这是?”待夏菁儿把食盒里的菜一一端上桌来,竟是两人份的,难道夏菁儿早就知道自己会来吗?
“你也无需如此惊讶,我并不知道你今天会来,只不过我每日用饭时总会备上两份。即使明知道是一个人吃的,但却还总想有个人陪着,渐渐地便成了习惯。”夏菁儿说着,眼中泛着丝丝落寞与哀伤。
闻言,夜未央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不是不知道夏菁儿的心意,奈而自己却只是把她当作姐姐,并无男女之情。
若说到男女之情,他对顾离所产生的那种感觉就真的的是喜欢吗?夜未央不敢确定也不敢否定。
“徒弟,你怎么扔下我一个人跑到这来了?”萧云起从容地外面走了进来,当看到夏菁儿的一瞬间,目光竟变得警惕阴沉,甚至有杀气闪过。
而夏菁儿亦是在看见萧云起的片刻之后,原本正常的脸色不由随之一变,不知不觉将手中的菜放回到了食盒当中。
“这位是?”片刻惊讶过后,二人皆是一副才刚初识的样子。
夜未央指着萧云起介绍道:“他是我师傅“萧云起,是位厉害的世外高人。”
“师傅?想不到他竟然是你师傅?但也不知是不是名副其实的世外高人?”夏菁儿目光炯炯,她说今日的眼皮怎么一直在跳,原来是要遇到故人了。
“未央,这位是……”萧云起眯着眼盯着夏菁儿,这里面果然有猫腻。
“夏菁儿。”不等夜未央介绍,夏菁儿已抢先一步回答道,脸上的笑意越是灿烂,便越是散发着如曼陀罗般致命的气息。
萧云起倒也不在意,直接回击道:“果然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只是不知道人的心是不是也想外貌那样美的?”
“师傅,菁儿姐姐,你们以前认识吗?”夜夫央看着这二人势如水火般的局势,心中暗叫一声不妙。
“自然是不认识的,只不过有些人纵使只见过一面,便会产生厌感,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夏菁儿含笑着说道,但眼底却闪着比刀刃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