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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温婉动人,绿柳却只觉得一阵心惊肉颤。
只因为微笑时的谢长宁眼神太冷了,活像要把人生生剥皮剜肉似的。
大厅里
嘉禾公主南宫楚曦正端坐在上方的大师椅上。
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时新宫装,三千青丝绾了灵蛇髻,两道笼烟眉一双单凤眼,妆容得宜,虽不及谢长宁的国色天香,谢湄儿的美艳动人,但也美得别具一格。
南宫楚曦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笑着问道:“怎么不见长宁姐姐?”
“那丫头素来懒怠,想必这会子才起,李福,你再去催催她。”巍国公皱着眉对旁边的李管家吩咐道。
“不必了,我到了。”
人未至话先到。
紧接着谢长宁从外面走了进来,接到消息她只换身衣裳就赶来了,连脸都没来得及洗。
“臣女见过曦禾公主。”谢长宁的目光落到上方的南宫楚曦身上,朝她微微施了一礼道。
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南宫楚曦上前扶起谢长宁,娇嗔道:“长宁姐姐这是做什么?谢二小姐是本宫的亲表姐,你又是她的姐姐,也算是本宫的半个表姐,无须多礼。”
谢长宁心下一阵肉麻,她可受不起南宫楚曦的这句姐姐。
“公主是君,民女是臣,君臣有别,自然是要行礼的。”谢长宁则冷着一张脸回道,不卑不亢。
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位最得宠的小公主留。
南宫楚曦怎么也没想到,谢长宁竟然会这样对自已说话。
偏她还说的句句在理,一点毛病也挑不出。
第49章 闹了个乌龙()
谢长宁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劲。
巍国公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这舒坦日子岂不到头了?一想到这里,元臻便再淡定不了了。
她心情不好便喜欢在街上瞎逛。
许是疫症已经渐渐平息的缘故,许多店铺都重新开了门,而且生意还挺不错的样子。
是以,街上的百姓还真不。
谢长宁的目忽然落到两个结伴而行的女人身上,那是两个相貌极其普通的女子,三十出头的模样,腰间却挂着标有的大内印记的令牌,居然是宫里的人。
这俩人的手上都拎着大包小包,全是些价格不斐的胭脂水粉还有霓裳布庄的衣服,看她们的样子,脸上擦的脂粉虽然不错但不算上等,身上穿的也都是寻常衣物。
照这个样子推算的话,应该是替嫔妃们采办东西的宫女。
有了!元臻脑子里灵光一现,计上心头。
“两位姑姑,来瞧戏法吗?“
其中一个穿蓝衣服倒很是赏识谢长宁,“你瞧,这丫头的戏法还真是巧妙,愣是把风筝变成了活生生的鸽子,要是带进宫去,说不定会有那主子喜欢。而且这相貌也是绝顶的,万一被上位那位看中了,咱们的好处还少得了吗?”
“你疯了不成?这私自带人入宫要是被发现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你担待得起吗?”穿紫色衣服的女人拉住同伴,责怪道。
“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有向老话说的好吗?富贵险中求。更何况,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这丫头,谁会蠢到把事情捅出去。”蓝衣女子得意洋洋道。
“这倒也是。”她身边的紫衣女子显然被说服了,目光连连在元臻身上打量。
“你看,是这么个理吧。”
于是乎,谢长宁就这样弄巧成拙地被两个大宫女领着进了皇宫。
玄武门前,谢世宁看着气势很足的云中城,只是淡淡地瞥了两眼。总结出一个问题:不如慕朝歌的紫奥府邸。
哪料想,才入到里面没一会儿就遇到了南宫雪回那个老对头。
他旁边还跟一个穿道袍的俊朗男子,应当就是来自昆仑山的修士之一。
谢长宁低着头蹲在角落里行礼,起初对方还没注意,但没走几步似乎就发觉哪里不对劲了。
“等一下。”南宫雪回突然回过头来,喊住了正要逃之夭夭的谢长宁一行人。
“怎么了殿下?”旁边那个穿道服的年轻男子甚是不解。
“这小宫女看上去挺眼熟的。”南宫雪回走到谢长宁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谢长宁心中大呼糟糕,“完了完了!这下铁定要被识破了!”
两个将她带进来的宫女也着实慌了,这太子殿下的眼神不用那么毒吧,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抬起头来。”
南宫雪回的声音在元臻头顶响起。
这我能抬头?谢长宁自然将脑袋垂得更低了,假装没听到。
“你敢违背本宫的命令?”
“回禀殿下,奴婢小时候害过一场大病,致使容貌极丑,因为生怕惊扰了殿下,故而不敢抬头。”谢长宁选择瞎说了一通,也不知能不能糊弄过来。
见谢长宁死活不抬肯抬头,南宫雪回不耐烦地直接伸出一只手要来抓她的下巴,那只手已经伸到半空,离谢长宁的下巴很近很近。
“殿下,皇上有急事找您,快些去御书房吧。”好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赶了过来,很是时候地支开了南宫雪回。
谢长宁长舒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那小太监两眼。那个年轻修士的目光带着几分好奇落到她身上,吓得谢长宁赶紧低下头。
小太监挠挠头,总觉得这宫女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是哪里怪。
等到那个长得还算不错的修士走远了,谢长宁这才起身离开,心里咒骂了南宫雪回不下十篇。
“那丫头呢?”等到都快进徐贵妃所的韶华殿了,蓝衣宫女突然发现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的谢长宁忽然不见了踪影。
“会不会是走丢了?”紫衣宫女接话道:“这可怎么办,她又不懂宫里的规矩,万一冲撞了哪位贵人,再把咱们的事也一并供出去,那可就……”
“还能怎么办,赶紧找啊!!”
谢甘宁在宫里面躲躲藏藏找了半天终于发现了顾侯爷。彼时,巍回公已请示了正准备离开皇宫,打道回府。
“爹爹。”趁巍国公旁边无人,谢世宁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那个激动啊。
巍国公回过头,此时此刻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长宁?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事说釆话长,自从父亲你被皇上召进宫好几天都了无音信,正碰到有宫女出宫采办,于是我就跟着她们混进来了。”谢长宁如实说道,反正也没啥好隐瞒的。
“胡闹!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你怎么敢——”于是巍国公本能地怒了,所谓的忠肝义胆大抵如此。
“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我已经进来了,爹爹以为此事要被捅出去的话,依当今陛下的性子会轻易饶过我?饶过巍国心府?”说实话,谢长宁还真有点担心这食古不化的老头子会亲手把她卖了。
“你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巍国公重重叹了口气,但一想到大女儿之所以混进皇宫也是担心他,便再气不起来了。
“这样吧,你扮成小太监跟在我后面,为父带你出去。”到底还是亲生的,谢长宁第一次觉得巍国公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人情味。
谢长宁点点头,躲在暗处敲晕了一个太监,把其拖到附近的宫殿换了衣服。
这座宫殿似乎很久没人居住了,梨木匾上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不清了,里面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却都积了厚厚的灰尘。
一座位置如此靠前的宫殿竟然没人住,真是奇了怪哉。
梳妆台上放着面雕着彼岸花图案的铜镜,谳长宁得那面小镜子作工倒很有些巧夺天工,便顺手牵羊揣到了兜里。
反正皇宫那么多宝物,也不缺这一件。
因为跟在巍国公背后的缘故,这一路走来禁军也没对臻作盘查,好不容易出了玄武门,二人便立即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第50章 话痨()
一只渡鸦停在檐角上,片刻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又扑着翅膀飞走了。
“看上去倒是个有钱人。”元臻蹲在风月居大楼的屋顶上,眼睛一瞬不瞬地往下看。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坐在椅子上喝闷酒的男人。
这男人也真够奇怪,一个人在房间里待,而且还是夜里,怎么还带着面具,关健那面具还是用和田玉铸成的,做工极是精致。
这不是明晃晃告诉别人,自己有钱,是头大肥羊吗?
接着,元臻拿出早准备好的迷香点着后扔了进去,见他闭了眼睛,倒在一旁,这才从窗外翻身溜了进去。
男人似乎睡的很熟,呼吸声也特别均匀,一头长发披散着把脸遮了大半。
元臻蹑手蹑脚走到他的对面,伸手想要揭开覆在男子脸上的面具。想了想还是没揭,转而向他腰间的钱袋掏去。
哪知自己还未反应过来,那双修长的手已经率夺过了钱袋,而且还将她反手擒在了后面。
“说,是你派你来的?”那人出声质问道。
此刻,元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算知道作贼心虚是个什么感觉了。不过,这人闻了迷香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呢?
“那个,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说不说?”那人却是不上担,捏着元臻的手更用力了,亳不留有余地。
“我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人,也没有受过人指示,我就是想偷点钱!”元臻想这人怎地如此丧病,对她这么个大美下都下得去狠手,也忒不懂怜仙惜玉,忒不是东西了。
“你叫什么?”
“顾…顾相逄。”
“我要你发誓。”擒住元臻的男子冷声道。
“至于吗,不就是想偷你点银子,而且还不是被你发现了呗,怎么还要我发誓呢。”元臻想要挣扎,那人便压制得越紧。
“不说,那么送去官府好了,对了,送官府也挺麻烦的,不如就地解决。”
“别呀,我说我说还不成吗?”这人分明在威胁她,然而元臻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