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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犹豫了!犹豫了!
元臻心中大呼:奶奶个熊,这妖孽果然趁机揍了本仙君。
于是看向东方殊夜的目光越发不善了。
就在二人单用眼神交战就已是电光火石的时侯,靠着店小二的及时出现化解了误会。
“客贵昨晚贪了杯,多亏这位公子照顾您,又是喂汤又是擦脸的,忙活了大半夜呢,不然您这头可有的疼了。”店小二说道,还用这样好的男人哪里找去,姑娘您就知足吧的眼神示意元臻。
确实,东方殊夜容貌绝顶,身家也好,性子还不错,又肯费时费力照顾自己,她要是个凡人兴许早就心动了,可她又偏不是凡人。
“这么说,我是因为宿醉才脑袋疼的?”元臻捂脸,卧槽,又想歪了。
“不然呢?你方才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方殊夜扶额,他果然低估了元臻丰富的想象力。
元臻只得讪笑着道:“没什么,我就是想我醉成那样你还肯费时费力照顾我,真是日久见人心,患难见真情啊,对吗东方兄?”
东方殊夜:这丫头……还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结完帐,元臻站在店门前对东方殊夜道:“我要回去了。”元臻不喜欢宁安侯府,却十分喜欢院里的梨木大床和各色糕点。
“我送你。”东方殊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移不开眼。
“好。”元臻回头冲他一笑。
她笑得眉眼弯弯,好似一张极美的画卷,长长的发,漆黑的眸,如绯色桃花般的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阿臻,你可想知道你昨夜宿醉后做了什么?”走到回城的阡陌小路上,东方殊夜忽然想要逗她一逗,眼里带着些许戏谑。
“做了什么啊?”元臻瞪大眼睛,一脸狐疑。
“酒后乱性。”东方殊夜直直看着她眼睛,缓缓从嘴里吐出四个字。
“我,酒后乱性?”元臻指着自己,震惊程度不亚于当初打碎镇魔塔被罚下人间发现自己身处乱葬岗。
“是啊,昨天夜里不知是谁扯着我衣角的衣裳不让我走,还嚷着要非礼我。”东方殊夜朝她挑了挑眉稍,一副无比真挚的模样。
“你胡说!”元臻脸上染了淡淡一层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她下意识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抬眸,发现东方低夜嘴角正偷偷漾起一抹笑。
“好啊,你又想诓我。”元臻简直要气的追着他打。
心道:像本仙君这种无欲无求,悲天悯人的仙,怎么可能闱出酒后乱性这出。
第89章 摆脸色()
夏日里的风吹来直让人觉得热。
南宫楚怀正试着徒手去捉池子里的锦鲤,应当是怕湿了衣服,便把两边的袖子撩了上去。
元臻本来还倚在栏轩旁微笑着看这一幕,下一刻神情便忽然僵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手臂,一道道长短不一,新旧不一的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重叠分布着,有的结了疤有的还泛着红,衬着阳光格外刺人眼目。
“你手上的伤是谁打的?”元臻看着他手上的伤痕诧异极了。
这分明是常时间被鞭子抽打才有的伤痕,关建他堂堂一个亲王怎么有人敢打。
南宫楚怀摇了摇头,似乎不敢作声。
“别怕,你告诉我,我去与他们讲道理,便没人再欺负你了。”她所说的进道理自然是用拳头讲。
许是元臻的话让人生了安全盛,南宫楚怀这才小声说道:“是小临子他们打的。”
“小临子?”
“就是照顾我的那些人。”
“什么,这是你府里的下人们打的。”元臻被彻底震惊了,但仔细一想就都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那小太监看见自己同南宫楚怀说话会紧张成那样,原来是担心自己发现他身上的伤。
碰巧的是,二人正说着话,南宫谨喻也正好带着顾曦微路过。
见到南宫楚怀与元臻一起,南宫谨喻不由挖苦道:“三弟的命一向不好,如今又要摊上这么一桩苦差,做哥哥的还真是同火你。
“二哥。”南宫谨喻低着头,活脱脱的受气包模样,
元臻见状可忍不了,故意笑吟吟着说道:“太子殿下便是怎样对待自己手足兄弟的吗?我可真是长见识了。”
“本宫与皇弟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南宫瑾喻眉头皱得都快拧成麻花了,这个顾相逢真是愈发放肆了,在他人面前连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
“那这是什么?”元臻拉过南宫楚怀的手,宽大的袖子被撩起,露出一条条新旧不一的伤痕。
南宫谨喻丝毫没有惊讶,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无所谓道:“我怎么知道,许是三弟他自己太调皮了,在哪里被树枝刮的呢。“
“我只当你是心肠狠毒,想不到更是已经老眼昏花至此。”她看着那所谓的南昭太子,眼里丝毫没有畏惧。
“你竟敢如此诋毁本宫?!”南宫谨喻不是傻子,脾气又大的很,除了痴情点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讽刺太子还外加诋毁?这我可不敢,实话实说罢了。”元臻垂了眼眸,话语平静。
“大胆,你真当本宫拿你没办法?便是来日你真,见到本宫也得行礼。”
元臻笑着,缓缓从口中吐出一句话:“若不是因为他心智未开,这太子的位置轮得到你来坐?“
只要不是三岁的小孩,谁不知道,襄王南宫楚怀的生母乃是已逝的仁德皇后,而南宫瑾喻不过谢贵妃所出。
一个是皇后嫡子,一个嫔妃长子,孰贵孰贱,一目了解。
可惜,剧情一旦发展到后面总是不如人愿,狗血得紧。南宫楚怀很小的时候得过一场大病烧坏了脑子,凡身有残疾者皆不能继承皇位,这可是有明文规定的。
加上皇后早逝,又不得皇帝喜欢,南宫楚怀的处境便一直不太好。才九岁的年纪就被送出了宫领着一干奴仆在襄王府过活。
虽说是皇帝儿子,可又有哪个会真正把他当主子看待,那些人将他打成这样,良心不会痛吗?
也许还真不会,因为心肝被狗叼走吃了。
“你说什么?”南宫谨喻有些喻怒不可遏,伸手便要朝元臻脸上打。
“这一巴掌你自己留着吧。”元臻抓住他的手,狠狠向旁边甩去,然后拉着南宫楚怀回了浮欢院。
“你不该这样对我二哥的。”南宫楚怀坐在梨木椅上说道,小模样倒挺认真。
“真是个傻孩子,”元臻很想笑,但怎么也笑不出来,“别人欺了你,你便任由他们欺负?”
“我若是哭得厉害他们便打的更重。”南宫楚怀委屈巴巴道。
“那你就找机会告诉你父皇,露出身上的伤痕给他瞧,他虽然平时不太管你,但这事肯定会管。”元臻说道,估计皇亲贵胄里也只有这傻小子会被下人欺负还不敢吱声
“吃点心吗?”她指着桌上的几碟精致糕点问对方。
南宫楚怀点点头,乖巧程度不由让元臻想到了广寒仙子整日抱在怀里的那只白兔。
“好吃不?”元臻瞧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可真看不出这货竟然会是皇帝的儿子。
“好吃。”他抬头,嘴里还塞着没咽下去的桃酥,一双凤眸神彩奕奕。
元臻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拿出帕子帮他擦了擦沾在脸上的糕点屑,眼中一片温情,像个大姐姐。
彼时,谢长宁正坐在窗前百无聊赖地看院中枯躁的景色,那棵谢了花,叶子还特稀疏的合欢树。
她看着看着,目光忽然滞了滞。一只浑身乌黑的猫躲在树后,歪着脑袋在看元臻,特别乖巧的模样。
元臻的心都要萌化了,想想已经好久没见到毛团了呢,心情不由激动到了极点。
“心肝儿~到我这来。”她对着毛团张开手臂,那只萌得人一脸血的黑猫便喵呜叫着跳到了她怀里。
许久不见毛团,谢长宁直觉得自己连半点主人的责任都没做好,心下甚是惭愧,见它毛色依旧油光水亮,她便放心了许多。
毛团窝在谢长宁怀里,毛茸茸的小身子蹭着谢长宁,两只蓝宝石般的眼睛边乌溜溜地转着,甚是可耐。它的目光瞄到了正向谢长宁走来的南宫楚怀,忽然变得十分暴躁,挣扎着从谢长宁怀里跳了下来。
它回头看了谢长宁一眼,意味深长,完全不像是一只猫该有的眼神,然后一眨眼又不见了踪影。
谢长宁怔了怔,那个眼神很奇怪,便是白日里想起来也不禁使人毛骨悚然。
“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个反应?”谢长宁没想太多,只当毛团是在生自己的气,没照顾好它,更不由地垂头丧气。
南宫楚怀已经走了她的身前,微笑着问道:“刚才那只猫是姐姐你养的吗?”
“你看到了?”
“很漂亮的一只黑猫呢。”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角有意无意漾了一丝笑,眼里无波无澜。
第90章 被偷亲()
明晃晃的烛火映着元臻白皙的脸庞,恍若开得正明媚的绯色桃花。
她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往嘴里放了枚刚剥好的葡萄,问:“拿回来了没?”
东方殊夜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手上拿着的正是那方被调包的帕子。
“你想的好计策,”元臻转过身,朝他瞪大眼睛,“她们果然只来怼我!”
东方殊夜被她那么一瞪,有些不明所以,这丫头是在怪自己吗?
“难不成你是想她们看到我与你一起?”他笑,万千风情都融在那双桃花眸子里。
元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想多了!”
原来就在如姨娘母女过来找碴的同时,名义上被称作歹人暗地则被认定是奸夫的某妖孽,便悄悄潜入顾曦微房中找回了帕子。
“一块小石头竟接连绊倒了两人,你说这事是不是忒有趣了点。”她将下午发生的事讲给东方殊夜听,笑得不亦乐乎。
“你又顽皮了?”东方殊夜看着元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