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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师太怎么称呼?”元臻觉得要想彻底查清疫病的起因,可以先和眼前的人先聊熟络了,然后再趁机打入敌人内部。
“贫尼悟慧。”叫作悟慧的老师太施施然回道。
“原来是悟慧师太,”元臻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住持是悟慧师太的师姐吗?”
“了凡住持是四方游历到的水月庵,佛法造诣却是远在吾等之上。”对于了凡,悟慧显然也不是很清楚。
元臻哦了一声,心中暗暗称奇,一个四处游历的尼姑居然能当上此间的住持,这倒是有些稀奇了。
“这后院是禁地吗?”元臻瞧着那把看样子是新上的铁锁,有些疑惑。
“这后院平日里都是对外开放的,也不知怎地,今日竟上了锁。”悟慧也颇感奇怪。
“师怕。”旁边路过一个年轻女尼。
悟慧问她:“怎么这里上了锁?”
“这锁是了凡住持刚刚吩咐上的。”年轻女尼说道。
“原来如此,你去吧。”随后悟悲又对元臻和东方殊夜说道:“容贫尼去禀告住持一声。”
“你说那个住持是什么来头,万一是我们的对头咋办?”元臻胡乱猜测道。
东方殊夜垂眸微笑,“静观其变。”
没一会儿,悟慧就出来了,眼神还带着些奇怪。
回想起了凡在内堂说的那些话。
悟慧的目光扫过元臻与东方殊夜,犹豫一下,随即说道“住持说,凡事有因皆有果,还请位施主从哪来回哪去。两位施主请回吧。”
悟慧师太有些想不通,眼前这两个看起来宛若天人的年轻男女,到底是因何事得罪了了凡。
元臻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东方殊一把拦住,直接说了声告辞,转身出了寺门。
“靠,那个住持到底什么来历,凭啥子其他人都能进,就我们不行?”元臻怒了,难不成是自己和方夜长得太好的缘故?
“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大阴谋!”她看着身后的庵堂,好奇心愈盛,惹得旁边的东方殊夜不由抿嘴偷笑。
元臻这个人吧,还喜欢与唱反调,你越是不让她进去,她便越会想尽办法溜进去。
“白天进不去,夜里再来不就好了。”东方殊夜眯着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眸子,软软懦懦地说了一句。
这个住持是什么来历,虽然他现在还拿不准,但已经能够肯定对方决不是凡人。
桐榆山是座有些灵气的山,寺庙建在这里可谓是占了块风水宝地,可到了后院却总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所以,那后面里定然住着个妖怪,或者魔。
东方殊夜是极狡猾的人,这一点元臻深有体会。
第109章 我是献殷勤()
“既不是亲眼所见,父亲又怎能断定女儿和襄王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元臻的眼底闪过一丝凌厉,“还是说,您宁愿听信外面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也不肯相信女儿的清白?”
顾侯爷见顾相逢竟然敢公然顶撞自己,怒气更盛“无风不起浪,但凡你平日里检点些,又怎么会遭人诟病?”
“清自清,浊自浊,谣言止于智者。”论起嘴皮子,她元臻还没怕过谁。
“你!你……”顾侯爷显然被呛得无力反驳,一个你字过后,愣是再没半句话。
“若没有其他事,女儿便先回房了。”一身绯衣的女子落落大方,没等对方同意,转身便离开了。
走在长廊上,元臻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会非常难过。没办法,这一家子没一个拿她当亲人看的,如此,她元臻仙君也不需要客气。
烈日当空,元臻只觉得晃眼,便也没心情继续逛下去了,拂了拂衣袖回到自己的浮欢院。
彼时,几个下人正坐在院里的石桌边磕瓜子,见元臻来了也当作没瞧见。
元臻懒得与他们计较,心道:这样也好,若是人多了,反倒扰了本仙君的清静。
她躺在床上,两只鞋被踹得飞出老远。
“咦,这里好生奇怪,我竟然白天也能出来。”闻桑显了身,鼓着小脸道。
“你不说我差点没发现,这里的阴气确实好重。”她翻身,用手戳了戳小鬼头胖乎乎的脸蛋“对住在里面的人,可是有害而无益。”
“他们的生死,你也操心?”
“嗯?”元臻的眼晴微微眯起,这小鬼,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啊。
闻桑继续问:“他们真的是你爹娘?”
元臻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眼睛瞎吗?”
“那为什么你管那个老头叫爹?”
她叹了口气,一脸无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懂否?”
“不懂。”闻桑摇头,老老实实地回道。
虽然不招人待见,但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嫡长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吃穿不愁就行。
如此想着,元臻也就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原来这黑狗竟也发现调虎离山计,到了半路便不去追了,而是立马调头赶回到洞里。
黑狗朝她张牙舞爪地扑来,元臻慌忙侧身滚向一边,但终究还是没能全部躲过,手臂上被抓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元臻痛得直骂娘,招魂旗脱手掉到了地上。那黑狗宛若一根搭在弦上的箭朝她扑来,势如破竹。
元臻心中直念吾命休矣,几乎是下意识地抓起旁边的东西挡在身前,削得笔尖的旗杆直直插进了黑狗的左眼。
刹那,殷红的鲜血从黑狗头上不断流出,瞎了一只眼的黑色凶犬悲啸一声,蹿入密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染尽一身血渍的元臻呼了口气,起身拿过那面绘着穷奇的招魂旗走出山洞。
“走吧,我的小跟班。”那日阳光正好,刚刚才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元臻面带微笑,转身跨出了十里坟场。
神仙都是这样一副没有心肺的样子吗?附在招魂旗里的闻桑如是想到。
皇帝虽然不大喜欢这傻儿子,给他的建的俯邸倒是气派,大概是因为这种明面上的东西若是建的差了别人看到了,便会对皇帝的言论不大好。
进到府里,元臻便有些愣了。
府里的下人很多,差不多是整个宁安侯府的两倍,可嗑瓜子的嗑瓜子,搓麻将的搓麻将,一个老实干活的都没。
见到南宫楚怀回到府里,也假装成不认识,把他当作空气般。
这倒是连都比不过咯。
这场景怎么有些熟悉,对了!这不就跟自己刚进宁安侯府那会一模一样吗?
自已才几天就受不了,而南宫楚怀就这样生活了数十年,也是厉害!
“谁是府里的管事?”
“老奴便是。”那是个五十多睡的太监,因为对方没长胡子嘴里虽说着自己为老奴,但身上的架子哪有半点奴仆的风采,
“后果,你们都清楚不是?不尊重主子的人盒里便是他仿舅命”元臻笑的有些邪魅狷狂,看到群奴仆眼里。
她着着那名跪侄在地的老太监,风清云淡地吩咐道:“来人哪,将这刁奴拉出去打上一百大板。“
其他奴仆见状,都不敢吱声也不敢动,想是这老奴平日里勾搭了这帮人作威作福,没一个敢怼他的缘故。
那老太监见没人肯动手,面上不禁带了几分得意,襄王是个傻的,这顾大小姐也是个有名的草包,到底不过是纸老虎。
元臻也不恼,细细把玩着掌心上那枚温润饱和的昆桐玉,缓缓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怎么,我说的不管用了,难不成还要殿下进宫去告诉陛下这里发生的一切?到时侯没准连自我了断说不定都很难,直接就抄九族了。”
“姐姐,我听你的,咱们进宫去找父皇吧,父皇他一定不会作势不管。”南宫楚怀很合时机地来了这么一句。
见元臻发了怒,襄王也有这个意思。把当今皇上都搬出了明显是要做绝,几个奴仆只好赶慌拖着老太监退了下去。
老太监这才知道后悔,可惜晚了,悔破肠子也没用。一个劲地哭着喊着元臻让她饶命,还示图用手指甲去扣地板。
要知道,这一百板子挨下来,人哪里还能活着,早见阎王去了。
没多久门外响起老太监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元臻听着不为所动。
她目光如矩,细细扫过对面提心吊胆的一干奴仆,“你们都看见了,谁日后若敢以下犯上,欺君妄主,他的今日便是你们的下场。”
“奴才们谨尊顾大小姐,襄王殿下指令。”就这样,那些惯会看风势朝两边的墙头草终于意识到傻王爷南宫楚怀不会再让人欺负了。
正说着,门外的惨叫声渐渐变得小了,再然后就没了声响,又归于寂静。
一切都好似从没生过,只那根浸了鲜血的木板将发生的事情悄无声息记了下来。
元臻叫人把棍子大门里面,便是要时刻告诫那些人,便是自己不在王府,他们要还敢欺负南宫楚怀铁定没好果子吃。
第110章 美人蕉()
“这后院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干什么不让咱们进?”元臻看着种满院子的花草,欣欣然的模样,看来平日里没少花心思料理。
然,东方殊夜的目光却从未在这些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的花草上流涟,而是直直落到了一盆最不起眼的美人蕉上。
元臻瞧着他出神的样子心神不由一滞,“你在看什么?”
她走了过去,试图将那盆美人蕉挪个位置。
咦,怎么搬不动,再顺着边沿一扭,旁边假山突然从中间分裂开来,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入口。
元臻惊地张了嘴巴,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想不到这里居然修了密道。”元臻将脑袋往里面探了探,“要进去吗?”
东方殊夜颔首,点了火折子,朝洞里纵身跃下。元臻摸了把怀里的昆桐玉,紧随其后。
说来也怪,她怎么感觉这枚玉的触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
这条暗通想是修了有些年头,地板是青石砌成的,能并排通过两人,高度堪堪六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