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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血昙花厉害很,怎么会被一团火就给挫败了?”兴奋过后,谢不宁甚是不解地提出了疑问。
“五行属性自古以来相生相克。更何况,这火本不一般。乃仙界的三昧真火,冥界的幽冥鬼火以及人间的百家香火,三种世上最纯,最阴,最阳之火混炼而成,名曰太渊真火。”自然,慕朝歌很乐意为她解答。
“可你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法宝?”谢长宁愈发觉得对方的身份不简单,这已经远远超出门阀世家公子哥的能力范围。
“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偶然得的。”
“可是就这么为我而用掉掉了,不可惜吗?”谢长宁低眉睑眼,轻声询问道。
“小宁儿,你我之间需要这么客气吗?”
谢长宁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向他承诺道:“这个恩情我记着了,以你有事一定要找我,我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当然,我更希望你一点事都没有,平平安安的。”
“好。”慕朝歌微笑着,微风拂过他的衣袂,衬得他一袭白衣胜雪,好似神仙中人。
偏偏眉眼间杀伐果断,既不悲天也不悯人。
第19章 被诬赖被陷害()
从古源山脉出来之后,慕朝歌便同谢长宁分道扬镳了。
因为他还有事要去解决,况且,巍国公如今回到府中,万一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谢长宁回到府里是翻后门进去的,只是,在她进到里面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此守诛待兔了。
她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府里的管家李福阴阳怪气对她说道:“老爷他们都在大厅里等大小姐呢。”
话里多少还有些幸灾乐祸。
大厅里除了巍国公,徐氏母女,薛姨娘外,还有几个府里的下人,都是极得巍国公信任的。
“你好大的胆子,一个闺阁小姐彻夜未归,究竟去了哪里?”巍国公坐在上方,朝谢长宁厉声质问道。
“老爷也别太动气了,还是听大小姐怎么说吧,万一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徐氏故作贤良道,暗地里却使了个眼神给旁边的薛姨娘。
恰恰,都被谢长宁看在眼里。
也不知徐氏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薛姨娘犹豫了一会,不待谢长宁回答,竟上前说道:“老爷,妾身也有事要向您禀告,只是……”
薛姨娘看了眼谢长宁,故意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只是这件事关乎大小姐的声誉,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她此时眼底泛着同徐氏一样的光芒,阴狠毒辣。
“你尽管说出来,顾忌什么?我倒要看到这个孽障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有辱门楣的事!”巍国公神情。
薛姨娘这才继续说道:“这事还得从老爷和夫人去龙虎山拜祭说起,那一连几日,妾身路过大小姐房里,都能听见屋里传出男人的说话声。有一次,妾身还隐约听到男女的喘息声……只是事关重大,老爷您还不在疳中,也无不敢乱拿主意。”
“你说的都是真的?”巍国公听的两道眉毛都快拧一起了,已然是怒极了。
“父亲,不光姨娘瞧见了,女儿也瞧见了,只不过念及姐妹之情,都是私下里告诫,没成想到姐姐根本就不听,竟还要如此。”谢湄儿的脸已经好了,落井下石的本领倒是越发精湛了。
谢长宁竭力反驳道:“你们说这话可有证据?红口白牙诬人清白可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又对巍国公说道:“父亲千万不可只听信他们的只言片语!”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你与他人苟合,彻夜未归时有想过我这个父亲吗?简直是要将我巍国公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然而,巍国公全信了。
“是父亲您亲眼所见吗?”谢长宁猛地抬起头,简直忍无可忍,这老头未免太得寸近尺了些!
“我若是亲眼所见,非将你活活打死不可,省得污了我谢家的颜面。”巍国公怒火中烧,看着谢长宁的眼神都是恶狠狠的。
“既不是亲眼所见,父亲又怎能断定女儿与他人有染,行那苟且之事?”谢长宁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凌厉,“还是说,您宁愿听旁人的栽赃之言,也不肯相信女儿的清白?”
“你说薛怜她和湄儿一起栽赃陷害你,可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巍国公可不会相信谢长宁。
他相信的永远只是那个天赋异禀,乖巧可人的小女儿。
第20章 突然蹦出个奸夫()
“这便要问您自己了!“谢长宁面上冷冷的,一点笑意也没有。
“我母亲早亡,父亲之所以将我交由薛姨娘抚养,还不是因为连父亲您也厌弃我吗?毕竟我只是个人人唾弃的废物!可父亲您知道吗?薛姨娘向来只将我当丫鬟使唤,她哪里会善待于我啊?如今又联合二妹一起诬赖陷害我,不过是想至我于死地!”谢长宁很心酸,她以为这一世她谢长宁终于可以体会到一点父爱了。
可对方心里压根就没有自己这个女儿。
巍国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柔弱文静的大女儿,竟然敢这样与自己说话。
这话听得他心里五味杂陈的,可能想到了已故的亡妻,面露悲痛之色。
“你不是要证据吗?”谢湄儿冷笑着对身后的大丫鬟吩咐道,“翠竹,还不把那个姓宋的书生带上来。”
那是作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穿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青衣,长得还算清秀,让人一看便知是个典型的穷酸书生。
“草民宋子恒见过国公大人,夫人。”
“爹爹,这就是与姐姐私通的那个奸夫。”谢湄儿又对那书生说道,“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原来,这叫作宋子恒的穷酸书生便是徐氐母女找来的所谓的‘奸夫’。
“我与大小姐是在寺庙偶然相识的,大小姐倾慕小人才华,小人则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与大小姐干出那样的事!昨天夜里,大小姐是和草民在一起……”
“你说我是倾慕你的学识才与你欢好的?”谢长谢微笑着,那笑意带了危险的气息,就像刀尖上的血珠,酒杯中的鸠毒。
宋子恒的脑脑埋得更低,颤颤巍巍地回了声“是”。
“这样说来,你应该知晓诗词才对。”谢长宁心里已有了对策。
“略懂一二。”
“那你倒是说说,星垂平野阔的后面一句是什么?”
宋子恒慌张道:“这诗我从未读过,书上没有的。”
“连诗词都未通达,哪还有什么学问可言!难道你只会死读硬记连诗也不会做?那还真是枉称了读书人。”谢长宁的目光猛地变得凌利,宛若一柄即将出鞘的三尺青锋,直射人心。
“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在撒谎!”谢长宁提着他的衣领厉声质问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那书生张了张口要想说些什么,突然七孔流血,倒地身亡。
“死……死了?!”薛姨娘吓得屁股坐刭了地上。
“父亲,刚才只有大姐碰过他,一定,一定是大姐搞的鬼,现在如她所愿,死无对证了。”谢湄儿撒起谎话来一套套的,既不脸红也不脖子粗。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徐氏也附和了一句,“有道是一夜夫妻白日恩,长宁你这样做,未免也太绝情了。更何况,我朝律令杀人者偿命。”
这特么不仅是想把自己和人私通的事做实,还想要自己的命啊!
徐氏母女俩栽赃陷害,火上浇油的本事也是没谁了。不用想,那书生肯定是事先就服好了毒。
谢长宁冷笑着回了一句;“清则自清。”
她能为自己辩解得就那么多了,若是巍国公不信,自己也没有办法。
第21章 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巍国公见惯了大风大浪,此刻就算出了人命,便是连眼睛也不带眨一下。
他只担心这事万一是真的,并且万一还传了出去,会不会辱了国公府的门楣,丢了自己的颜面。
毕章,纸包不住火。
就像当初被誉为天之娇女的谢长宁变成物材,再不能修炼一样。
这事传的沸沸扬扬,不光是帝都乃至整个天澜几乎人尽皆知,甚至还传到了其他两国。
在那之后,不光谢长宁就此被论为了世人口中的笑柄,就连他这个当爹的也没能幸免。
每日要忍受同僚在背后指指点点,很长一段时间,老百姓都将这事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柄来谈论看待。
巍国公心里苦啊,于是,一个人借酒消愁,喝大发后就把当时还不是薛姨娘哟舞姬薛怜给睡了。
“我看今日谁敢动她!”
他正犯了愁,旦听得一道凌厉之极的声音响起。
来人一袭纯黑赤金蟒袍,肤如羊脂白玉,长眉狭目熠熠生辉,面容极其俊美,宛若神仙中人。
那个神仙般的男子朝众人走来,面上清清冷冷,不怒自威。
不是慕朝歌还能是谁。
他来做什么?!
谢长宁只觉得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其实宋子恒已经死了,大不了自己打死不认,他们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慕朝歌一出现,性质全变了,自己便是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怎么,难道连本祭司的话都不顶用了?”慕朝歌在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笑。
天澜王朝有位神秘至极的大人物,虽然大人物位高权重,但为人处事却异常残暴,曾一人一剑屠了一城的反贼。
后来,这位大人物被封了大祭司,见了皇帝都不用行礼的那种。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尸体拖下去退下!”巍国公朝那几个呆呆愣愣,不懂看人脸色的下人怒斥道。
“卑职不知祭司大人来访,有失远迎。”巍国公起身行礼,语气恭敬道。
徐氏见丈夫对来人况且都如此恭敬,也赶紧站了起来,立到一旁。
谢长宁被彻底震惊了。
慕朝歌怎么可能是传说中权倾朝野,犹如恶魔般存在的大祭司?他面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