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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给自己挖坑!
“嫌什么?”鹿瑾瑜已疲倦到声音开始微弱,“小时候和烯铠哥哥一张床还睡少了?这世上啊,哪个男人老子都嫌弃,唯独烯铠哥哥不会。他啊,就是天使”
不知何故,这句话竟让我有些吃醋,还忍不住弱弱问道:“你喜欢烯铠哥哥?”
“嗯,喜欢。”鹿瑾瑜眼皮已经闭上,呢喃着说道,“要不是看到你大难不死,要不是上帝让我找回了你,要不是唉,总之如果你真死了,小爷我跟烯铠哥哥重逢后,没准还索性让自己弯掉算了。”
“”我无语,心里五味杂陈。
好想问清楚他对李烯铠到底是不是基情,老娘是不是插足了一对“基佬”?
好想说不是上帝让你找回我的,而是那些真心实意的朋友们!
可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心里不停对自己说着,基佬?你瞎想啥呢?先且不说他鹿瑾瑜,单说李烯铠,一年的相处下来,他是不是基佬你还不知道么?
哪个基佬会对女人有性趣?
同时鹿瑾瑜的话也在继续,只见他翻个身将头枕在我大腿上,双脚交叉搁在沙发扶手上,微闭着眼皮,缓缓说道:
“傻妞你不知道啊,你走后的这一年,我是心如死灰,对女人没一点兴趣,甚至看谁都觉得恶心。不怕你笑话,这一年我那里基本没生理反应,直到在车库见到你虽然你整容了,我没认出来,虽然你撞死了猫猫的宝宝,我该恨你讨厌你可就在转身见到你的那一刻,小爷还真就特么的浑身充血了!”
我想起车库初遇时自己的感觉,当时脑海里飘过两句诗。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老婆,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分裂吗?一边是身体在不断告诉我,快推倒她,跟她来一次激烈的葩葩噜啦;一边是心在说着,她撞死了猫猫的宝宝,她不是你的宁灿,你该揍她,狠狠的揍她,甚至要她偿命!”
“”我听呆。
尼玛,这么说来,是他的某种反应救了老娘?呵呵!
不管怎样,他不是基佬,真好!
“可我怎么舍得去揍你?离开车库后,猫猫跑进了你家那栋楼,让我看到了施黛和田荣军偷情。后来后来你居然回了这间房子,还成了施黛的儿媳,听到施黛说要不是田荣军,你和苏阅都到不了新西兰我顿时就起疑了,莫非我的灿灿没死?真的就是你?”
“那当时你为什么不揭穿?”
鹿瑾瑜长叹一声,微合的眼皮被泪水浸湿,“没勇气啊!这一年我真正丢掉的,不是老婆,不是爱情,而是勇气”
说着,他苦笑一声,“呵,鹿瑾瑜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专横跋扈的太子爷了!”
伴随着一行泪从眼角落下。
我听得是心如刀割,可又无言以对。想到自己,如今我丢掉的,不也是勇气吗?找回记忆揭开真相的勇气!
此时我并不知他丢试勇气的真实原因,不知他话里有百分之十的谎言:车库初遇的第一眼,他不是没认出我,而是不敢承认,因为脑子里满是当初宁灿自杀时的遗言
鹿瑾瑜,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才是让他丢失爱的勇气的真正原因!
我并不知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因为记忆没回来。
被他的话触动,不知不觉也眼睛湿润了,我痴痴地问道:“可为什么就没了勇气呢?”
我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那状态就是喃喃自语。同时,本能的呆呆伸出手想去帮他擦泪
可鹿瑾瑜却回避了,眉宇紧皱唰的从我怀里离开,坐起身,搓搓脸让自己冷静点。
然后莫名其妙的一改画风,白了我一眼,“这还用问啊?”
接着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径直走上楼,回避重点的说道:“你撞死了猫猫的宝宝,我纠结呗!要知道当时猫猫就是灿小妞的灵魂附体。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猫猫,你我没准还擦肩而过了。所以说在我鹿瑾瑜的生命中有三个天使,一个是烯铠哥哥,一个是猫猫,最后一个就是你!”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我们已走到二楼,他停下脚步与我深情对视。
不知为何,这一刻我很紧张,很害羞,竟低下头咕哝了另一句超没水准的话:“那那你到底是不是弯的嘛?”
刚说出口就后悔!
“要不要检验下啊?”鹿瑾瑜弯下腰,粉嘟嘟的双唇慢慢凑过来,还眨巴着迷离的大眼睛,轻曼的呼吸极具诱惑力。
尼玛,世上怎会有好看到有些丧心病狂的男人?这货一定是个妖孽!
老娘不想犹豫了,这就把他给收了!
无所顾忌的吻上去,却扑空了?
这厮突然变脸,将我推开,佯装惊讶的取笑道:“干嘛干嘛?难不成你还有啥想法?”
我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嘿嘿,刚才也不知是谁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李烯铠的老婆?这就原形毕露了?”他居然没丝毫怜香惜玉,还取笑到底?
我气呼呼瞪着他:“你?!”
却又被喷一鼻子灰,就算再巧舌如簧,也没法怼回啊!
“别介了,女人最重要的是身子,小产期间不好好养病,以后拿什么伺候老公?”他居然还冲我坏笑。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孰不知他是在一点点重拾爱的勇气,一步步做回从前的鹿瑾瑜,那个真实的鹿渣渣。斗嘴斗勇,相爱相杀,才是鹿瑾瑜和宁灿相爱的正确打开方式。
不知不觉,宁灿的本性也暴露了,气呼呼还嘴:“伺候你妹!”
“哟?改口了?怎么不说伺候我大爷了?从前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动不动就嚷嚷着要睡我大爷。唉,这种母夜叉啊,也只有烯铠哥哥受得了,难怪苏阅不肯娶你。”
死男人一边挖苦着,慢条斯理的推开主卧房门,丝毫不避讳的开始“卸甲”,还命令我去浴室给他放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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