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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赫连伊不服气地跺了一下脚。
酷酷地背手走到沙发处趴好,赫连惟无声宣示第二轮游戏开始。
如此循环,或许是侦查能力过人,亦或是揣摩心理的能力强,赫连惟总是能在限定时间内找到赫连伊,然后轮番上演一个风轻云淡,一个气急败坏的场景。
作为专业裁判,赫连森尽心尽力地探寻赫连惟快速找人之奥秘,结果总结出其套路——一眼扫过去空空如也的直接忽略,上次藏过的不找,杂物多的进去快速扫描,然后就能异常敏锐地找到人。
观察入微的赫连森还发现一个规律:衣橱,小家伙打不开,肯定藏不了人;床底,小家伙很爱形象,八成不去;藏过的地方又不重复…排除这些,其实在短时间内也没有多少地方能藏身。
很快就到最后一轮,赫连伊扁着小嘴找赫连森商量大计,父女俩是蹲在远处这么咬耳朵狼狈为奸的——
“爹地,你不会在帮哥哥吧?怎么那么快?”
“绝对没有。”
“那有什么方法可以赢哥哥吗?”
“你哥很聪明……”
“我就很笨吗?”赫连伊小嘴扁得更高了。
“你也很聪明。伊伊,等会藏到沙发后面,记得不要发出声音。”赫连森贴着女儿白嫩的小脸低声出谋划策。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裁判兼计数员有失公平……
“嗯。”眸子幽亮地点了点头,赫连伊又开始斗志昂扬。
“爹地,你不会在帮伊伊吧?”赫连森刚站起身就听到这么一句相似的质问。
不等略显尴尬的赫连森开口回答,赫连伊抢先义正言辞地辩驳道:“哪有啊!爹地最公平了!”
“……”赫连森默默不说话。
“帮了也没用。”赫连惟极其傲慢地冷哼道。
最后一轮悠关赌约的游戏很快拉开帷幕——赫连伊静悄悄地藏在沙发后,赫连惟照例径直去房间各处寻找,结果一无所获,不由蹙眉扫视四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赫连森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偶尔眼角还能瞥到赫连伊小小的身子随着赫连惟的走动在轻轻绕着沙发躲藏,几次三番又险又急。
眼看着就要到时,赫连惟黑眸紧眯徘徊着,却传来一番不轻不重的地摔地闷声,在寂静而紧张的氛围中显得异常响亮。
父子俩齐齐回头一看,发现赫连伊摔倒在沙发后的地毯上,即刻跑过去。
赫连森把女儿抱起,语带担忧地问道:“伊伊,摔疼了吗?”
赫连伊更关心比赛结果,抬眸问道:“爹地,到时间了吗?”
确定小丫头并无大碍,赫连森看了看手中的计时器,“刚到。”
听到这话,赫连伊低低叹了口气,“又输了。”
随即可怜兮兮地对着赫连惟说道:“哥哥,刚刚的不算,我不小心摔倒了。”
刚刚由于担心被发现,赫连惟东躲西藏地找视线盲区,结果左脚绊右脚,一下子就摔倒在地毯上。不过幸好是双手撑地,又有柔软地毯护身,没摔疼。
此时此刻,赫连伊因为玩游戏而红润的白嫩脸蛋,加上那双煜煜生辉的水眸显得楚楚可怜,把柔弱小美人的潜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嗯。”赫连惟淡淡地回应道。
不等赫连伊亢奋几秒,赫连惟继续说道:“下次再玩,哥哥带你去睡觉。”
说完,赫连惟肉嘟嘟的白嫩小爪子伸了过去,然后赫连伊很是配合地把小肉爪递了过去,兄妹俩就这么风平浪静地握手言和。
趁着两个小家伙终于不闹腾的时刻,赫连森将两只捞进儿童房各自的小床上,嘱咐了几句就出了房门。
临关门时,房间里传来两只相亲相爱的对话及画面:
“哥哥,我的手摔得有点疼。”躺在小床上,赫连伊看着对面的赫连惟有些委屈地说道。
听到这话,赫连惟光着小脚丫蹦下了床,跑到妹妹床边,柔声安抚道:“哥哥帮你吹吹。”
赫连伊当即可怜兮兮地把粉嫩的手掌伸过去,感受着来自哥哥的关心,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句:“哥哥。”
“嗯?”
“哥哥。”小丫头仍是奶声奶气地叫着两个字眼。
……
轻轻地把门带上,赫连森嘴角高高扬起一抹笑容……
第三百五十四章 晾了好久()
脚步轻轻地回到二楼卧室,赫连森俊朗的脸上笑意未泯,缓步走至床边。
柔软的大床上,一名容貌美丽的女子正卧而眠,在床单和枕套纯白颜色的衬托下,更显得肤如凝脂,貌若桃花,红唇似蜜,墨发肆意,清新而脱俗。
即使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岁月仍然没有在这个美丽女人身上留下腐朽的痕迹,反而越来越有韵味。
伴着浅浅起伏的呼吸,顺着光洁的脖颈曲线,女子娉婷的姣好身材在薄被中若隐若现。
正在香甜梦乡里安睡的云沐晨是被身体慢慢升腾的燥热以及口中逐步加深的湿热吵醒的,一睁开如水翦瞳,放大的完美俊脸和幽深黑眸尽数印入眼帘。
见佳人悠悠转醒,赫连森吻得更深也更狂热,大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攻池掠地……
“呜…别乱……”带着些许刚睡醒的慵懒语气,云沐晨低喃着抗议。
覆在温香软玉上的赫连森微微抬起头,暂时停止掠夺,声色喑哑而幽怨:“老婆,你已经晾了我整整八个月零九天。”
咬字很重的陈述句,透着浓浓的欲求不满,刚毅的俊脸上满是指控。
许是最敏感的地方被掌握着,云沐晨的白皙俏脸已是嫣红动人,清亮的声音变得嘶哑,透着些许情动的韵味:“要算那么清楚吗?”
话说,云沐晨自从分娩当天跟某狼约法三章后,按部就班地度过做月子期间后便开始专心照顾一双儿女,把孩子爸晾在一边时有发生。
不过,当初不知道是无暇顾及还是自动忽略,没感觉到某人有所怨言,现在却满腹牢骚,还真是……危险。
“你说呢?”
定定看着某人性感薄唇幽幽吐出这么三个字,自觉理亏的云沐晨霎时心神荡漾。
话音刚落,赫连森再次压下身子开始肆意采撷属于自己久违的美好……
过了一会,云沐晨伴着娇喘低语:“老公,孩子……”
之前有几次光天化日关门正欲欢爱,两只粉嫩的娃娃从旁边临时住房出来敲门喊妈妈,不得不中断,然后便兴致寥寥。
“放心,孩子们去睡觉了,不会打扰到我们。”
紧紧锁定身下曼妙迷人的美色,赫连森的眸色愈发深不见底。
“噢。”云沐晨轻轻应答。
受不住某人灼热的视线,云沐晨羞红着俏脸速速拉起滑落在身下的被子遮住外泄春光,目光也开始回避。
即使历经情爱无数,云沐晨那份本质的羞涩依旧存在,在这美好的时刻更是平添几分媚惑。
当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刻,一切便水到渠成,唯留一室旖旎……
某狼的耐力一向惊人,待某羊气喘吁吁地偷偷瞥向窗外时,已是透着黄昏的暖色。
好不容易结束一场持久战,小脸酡红的某女已是有气无力,而意气风发的某男还是意犹未尽。
感受到带套刚硬抵着身下,情潮未褪的云沐晨娇嗔道:“把你这玩意收回去。”
“收不回。它说它很想你。”某男一边正经地说着带颜色的话,一边又凑近了几分,心痒难耐地摩擦着。
“不劳挂念!”某女一脸警惕地抵御危险,没好气地说道。
似乎不介意被推得老远,某男静静凝视着眼前的美好春光,突然一本正经地开口道:“老婆,怎么生了孩子,你身材变好了,体力却差了那么多?一次就不行了。”
听到某男意有所指地推卸责任,某女顿感黑线瀑布汗——跟精力过剩的色狼中的战斗机比,羊怎么可能会有胜算?
然而,某女绝不敢在这危险当头时分出言相激。即使体力不济,脑力还是没有离家出走。
于是,某女深有感慨地开口道:“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此话一落,某男随即接话:“为夫会让你大感xing福的。”
瞅着某男嘴角扬起的邪魅笑容,稍稍消化着那一语双关,某女慢慢往后挪,义正言辞地开口道:“废话少说,根据所有约定条例,你不可以碰我。”
速速在脑海里过滤一下所谓的约定条例,在看看自家老婆微恼的可爱模样,某男嘴角笑意加深,果断得寸进尺,长臂一伸就把佳人捞了个满怀。
开玩笑,打了个牙祭就结束?牙缝都没塞满,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奋力推搡了好一会毫无效果,反而越贴越紧且越来越火热,云沐晨百般无奈下亮出心中考量:“放开我,等会爷爷回来看到我们把孩子晾在一边,说不过去。”
看天色估计临近傍晚,两个人躲在房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其中奥秘。而且把两个幼小的孩子晾在一边,很无良的说。
“……”没有任何回答,只有越来越幽深的凝视目光。
已经感觉到兵临城下的危机,经过一番思量,云沐晨只得柔声使出杀手锏:“乖,先放开我,晚上陪你,任君宰割。”
说完,云沐晨的脸色更加嫣红,而赫连森的眸色亮了几分。
凑过去轻轻咬了一下爱人的红唇,赫连森缓缓放开盈盈一握的腰身,音色暗哑:“老婆,说话算数。”
“嗯!”云沐晨很是诚恳地点了点头,完全一副马首是瞻的讨好状。
两人再折腾了好一会才各自收拾整齐,云沐晨瞅着某人挺拔的背影,脑海里骤然飘出一个形象生动的词汇——衣冠禽兽。
相携着走出门,红地毯铺盖的阶梯上有两只粉雕玉琢的娃娃正迈着小短腿有些吃力地慢慢往上爬,偶尔还用上胖嘟嘟的小手,画面甚是诙谐可爱。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