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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呀。”老树精华实地笑了笑,他都不敢再让花非月去看未来的转轮了,转轮里的两人越偏越远,越偏越让人心慌!
“前辈,实话说,我只把花非月当朋友。他跟我走得再远,也只能是朋友。因为,我的心里早已装满了一个人,没有他了,我可能呼吸都不会顺畅。”萧若灵说完看着老树精,老树精苦笑了一下,却只是静静地听着,什么也不说。
“说真的,我从来不知道,我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至少,对于还没有遇到那个人之前,我很自私,自私到只有我自己!现在,我做不到了,我不敢说我可以为了他付出所有,但是我可以为了他我低可以低下从不低下过的头,甚至为了他把自己推向风尖浪口处!而这一切的目的,只为了与他携手并肩而行!我不会奢求,也舍不得他一人撑起两个人的天空!”萧若灵继续缓缓地说着,一字一句挫挫有力,透着滴水穿石的坚刃韧!
老树精楞了一下,眼里蓝色的光芒闪了闪,随即哑然失笑。难怪花非月会被拒绝得那么惨,原来还真的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呵呵,孽缘,到底是一手造成的孽缘?是他啊,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早些让花非月去与萧若灵相认,现在彼此之间又岂会如此的尴尬?
“你现在一样很自私。”老树精叹了口气,那凄迷得近乎飘渺的声音,让萧若灵浑身一颤。她偏过头去不敢对上老树精的眼睛,这个男人在她的一席话之间,竟然仿若苍老了很多!错觉,一定是她的错觉!若然不是,那就是她欠下的债了。
“是,除了那个人还有我自己,我估计对谁都是自私的!”
“可惜了,上天一开始偏偏要让他摊上自私的你!”老树精说得很轻,但话里透着说不出的悲凉。隐隐还带着一丝内疚,偏生就是没有责怪!
萧若灵垂下了眼帘,或许内疚得该是她对才!而他应该多多少少责怪她,可是,他没有!这就是花非月身边的人,她没事的躲着避着花非月,有事的时候,才会想起找他帮忙!对于这样的自己,萧若灵第一次有了深深的缱责!
花非月爱上她没有错,她不爱他也没有错,可她利用了他,无论怎样漂白,终究是错了错了!
想起今晚来找花非月的目的,萧若灵指尖掐进了肉里,喉咙声带处却苍白得灼人!今晚的行为,一旦失败,那就是送死,她不顾后果地拖他下水吗?
“呵,我是不是该夸赞你一句,你是真性情?”老树精捕捉到萧若灵眼底一闪而过的挣扎和惆怅,他不由得调侃了句。
“我以为你会对我大打出手!”萧若灵抬起头,脸上已经平静了下来。
“不会,你虽然眼里没有非月,可是他舍不得伤你,更舍不得别人伤你!”尤其是自己人!可叹,你不懂,你也无须懂!事已至始,再多纠缠都是无事无补!人情世暖,他早已看透了,只是苦了正血方刚的非月!
“我会很荣幸有他这个朋友的。”萧若灵以茶代酒,举起对着老树精示意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如若,花非月有一丝犹豫,她绝不勉强!
老树精眯了眯眼,待萧若灵喝完后,才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凭心而论,他并不讨厌眼前这个女人,甚至还有一丝欣赏。
ps:真的很抱歉,最近忙于考试,断更了好多天!现在考试已经结束,贼鸟会抓紧码字的。另外,非常感谢各位亲的不离不弃!
完结()
老树精眯了眯眼,待萧若灵喝完后,才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凭心而论,他并不讨厌眼前这个女人,甚至还有一丝欣赏。
“所以,你今天来所谓何事?”老树精放下茶杯,对上萧若灵的眼睛问。
“我需要找他帮我一个忙,当然,我不勉强,他要不方便,我绝不强求!”萧若灵挑着唇笑了笑,指尖从杯口处滑过禾。
老树精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曲起手指在桌子轻叩着:“你是想进皇宫里救出你娘?”
“对!”萧若灵眼里惊讶稍转即逝,她怎么就忘了老树精和花非月作为半仙人,从她踏进来的那一刻,就应该会算到了她来的目的。
老精树静默了一下,他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他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非月的心思。
“前辈,如果可以,我一定不会来麻烦血月宫的。”萧若灵捕捉到老树精眼里一闪而过的凛然,她有些无奈地开口。
“是呀,你肯定是巴不得离非月远远的!”老树精霍地抬头看向萧若灵,视线精利。
“……”萧若灵哑然,她的确不想走近花非月,免得给了花非月无必要的希望!她虽然不是一个善辈,但是花非月待她确实不差,她没有理由去折磨他。所以,一刀断,于他于她,都是最干脆,最为之好的办法妲!
“若灵!”花非月疾步走了上来,他看着萧若灵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容颜,心里荡起了经久不息的涟漪。
“嗯。”萧若灵看着花非月那张惊喜的笑脸,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非月,好好招待这丫头。”老树精看了眼萧若灵,离开了。
“他是老树精,他的脾性不好,但是心肠好。”花非月走到萧若灵的对面坐下,两眼亮晶晶的,说不出的高兴。
“嗯,脾性也挺好的。”萧若灵潋了潋眼帘,不想去直视花非月欢喜在跳跃的眼眸。
“若莲,说真的,我没有想过我会来找我!”花非月伸手倒了杯茶给萧若灵,似是看出了穿了萧若灵的心思:“无论你这次来找是为了什么,只要你肯找我,我始终是高兴的!”
“呵呵,我感觉自己是一个恶人!“萧若灵无奈地笑了笑,她真的是一个恶人啊,就如老树精所说,若然可以,她是巴不得远离他的!现在,她有事了,所以,才来找花非月来着,却不想人家因为他的到来如此的高兴。非但如此,他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她没了后顾之忧!
“啊?恶人吗?”花非月楞了一下,随即失笑:“你的确是恶人!”
“好吧,既然我是恶人,那么,我就进行恶人的勾当!”萧若灵迅速调整好情绪,她抬头对上花非月的眼眸:“这一趟来找你,是有事相求,你可以选择帮,也可以选择不帮。因为这件事情,危险性比较大,一不小心出了意外,你可能会没命!”
“既然这么危险,你作什么还要去?”花非月笑不出来了,还有什么事情,重要得能让她拿性命当儿戏?
“因为,她是我娘!”萧若灵深吸了口气:“我这一趟进宫,是为了救出我娘,她已经被皇上软禁在宫中有好一段时日,不能再拖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先把她救出来!”
“欧阳清风……他也去吗?”花非月脸色有些别扭地问。
“不,他不合适!”萧若灵不知道怎么跟花非月说清楚,花非月怕是会觉得她舍不得欧阳清风去冒险,但却可以当他的性命是儿戏吧?可是,话已出口,她想要解释,却又怕越描越黑!
花非月低着头苦笑了一下,欧阳清风不适合,他就适合了!他是该庆幸萧若灵重视他的本领,还是该恼怒萧若灵轻视他的性命?
“如若是为难,直接说出来,我们不会是伴侣,但会是朋友!”萧若灵看着花非月唇边那抹苦涩的笑意,抿着茶开口。
“朋友?”花非月看着手中的杯子,生平第一次那么讨厌朋友这两个字!萧若灵明知道他最不想的就是和她作朋友,可是她每次都会对他强调朋友两个字!多一点,比朋友多上一点,难道就这么的难吗?
萧若莲看到花非月眼底那抹翻涌着的苦涩,可是,她却不能多说些什么!
“是今晚动手?”花非月眼眸半垂,挣扎过,最终还是妥协了。况且,他一开始挣扎的就不是冒险的问题,他只是挣扎萧若灵这一翻剜心的话罢了。
“是!”萧若灵点了点头,若然出了什么状况,她会让貓咪尽最大的力量,帮助花非月逃走!
“如此,走罢!”花非月站起身,唤来红袖递过来一支玉萧,添香去备马。
红袖和添香二人神色复杂地看了着萧若灵,咬着唇欲言又止!原来,她们宫主心心念着的人儿,难得来访竟然是为了让宫主给她做打手!她们的宫主啊,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一个冷血冷情的女人?
萧若灵垂下头,淡然一笑。自从和欧阳清风在一起,她那张狂不可一世的性子,已然收潋了很多!
小家伙率先窜上了马背上,萧若灵看了眼小家伙,翻身上马。
“驾!”回头望了萧若灵一眼,花非月双腿夹紧马背,策马绝尘而去。
“小家伙,别摔下马背了!”萧若灵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策马追上了花非月。
临近皇宫,花非月和萧若灵双双停下来,他让萧若灵捂住耳朵,从袖中取出玉萧,吹起了摄魂曲。破空的萧声似是自远方破空而出,带着一丝渗人的飘渺,笼罩在皇宫上方。本是遥远得教人抓不着,可它却像是牵扯着你灵魂的那一条线,直接让你灵魂出窍,只能沉浮在那一片白茫茫的飘渺中,作起了游魂。
萧若灵看着花非月专注的模样,怔了好一下。细细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想必这一曲大面积的摄魂曲耗费了他不少精力吧?
“好了,等一下听我的,不得轻举妄动!”花非月叮嘱了句萧若灵,拉着萧若灵的手从皇宫的正门走了进去。那些侍卫中了摄魂曲,暂时对他们视而不见。
走到东道的时候,花非月拉着她潜进了太监的堂里,劈晕了两名太监,把他们身上的外衣剥了下来,套到了自己的身上。另一件,丢给了萧若灵。
萧若灵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后,便扒下太监的帽子带在了头上。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服侍皇上的小太监,回来了。花非月与萧若灵对一眼,站到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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