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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知道吗?我并不是在和你闹脾气,爸爸已经出现了,你到底还要隐瞒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杜夫人的手一顿,看了她一眼,又用汤勺在那慢慢的搅着,似乎是根本没有听到杜漫宁的话,她这样的反应让杜漫宁的委屈和怒火同时冲上了脑袋,也许是为了得到老妈的注意,也许是执意要索取一个答案,杜漫宁竟然一挥手,打落了杜夫人手中的姜汤。
姜碗落地的声音,震住了两个人,杜夫人只是默默的叹息了一声,弯身去捡那只碗,却并没有想要和杜漫宁谈谈沈霖的想法,这让杜漫宁那到嘴的关心又给咽了下去,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对自已的母亲说过一句重话,刚才看到她弯身捡碗的时候,她的心的确很疼,可是却没有那份渴望父亲让她来的难以忍受。
沉默以对,杜夫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拿着拖把又来把地上拖干净,从头到尾杜漫宁只是望着她,不再多问一句,但是也没有在和她说话。过了好大一会儿,杜夫人又重新端了一碗汤过来,这一次她没有亲自去喂杜漫宁,只是将碗给放在了床头柜边上,然后转身又关上门出去了。
关门的声音,犹如是尖刀一样剌入了杜漫宁的心,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老妈依然不愿意把老爸的事情告诉她!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看了看床头的药,还是端过来喝了下去,她不能生病,晨晨还没有好,寒还没有找到,她不能就这样倒下去。
天有些阴沉沉的,风大的就像是台风来了。杜漫宁徘徊在一处大厦的停车边上,因为自已被通辑,所以她也只能选择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来找丁权,几日来她的感冒好了,晨晨的伤势也完全好了,可是南宫寒却依然没有出现,这让她心急如焚!
“哟,姐您在这儿站着呢,我沿着大厦找了您一圈了,走吧!权哥有请!”小毛依旧是那流里流气的声音。杜漫宁朝他笑笑,跟着他向电梯走去。
诺大的豪华办公房里,丁权正在和别人通着电话,看到杜漫宁来了,他快速的说了几句,然后断了线望向了杜漫宁笑道:“几日不见,都混成越狱通辑犯了,杜大小姐是做了什么天大的事情?怎么能混到了牢里去了。”
杜漫宁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眉头微微的拢在一起:“有寒的消息了吗?”
“算是有了吧,但是这可能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你看看这个吧!”丁权伸手将一份资料放到了桌子上,接着道:“据我手下查出来的结果,南宫寒在失踪之前遇袭,而后又有目击者称其是被一架直升飞机给带走了,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架飞机上的标志。”
“标志?”杜漫宁不懂他的意思!丁权指着资料上的图片道:“你看这个是什么?”
第215章 给自已戴绿帽子()
第215章:给自已戴绿帽子
“一只红鹰,有什么特别的吗?”
丁权勾起了嘴角,轻笑一声道:“这不是红鹰,是血鹰!”
“血鹰?”杜漫宁一怔,顿觉这个名字特别的熟悉,丁权看到她迷茫的神色,紧盯着她道:“杜小姐不会如此的健忘吧,想当年如果不是赌神漠斯替血鹰出头带走了你,说不定咱们俩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丁权说完,还冲着杜漫宁挤了挤眼睛,杜漫宁的脸一红,很久前的情景也浮上了脑海,血鹰的确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是同时她也想起来,漠斯是为了血鹰才和丁权有了一场堵局。而当初从半路拦下她的却是南宫寒身边的心腹###!难道血鹰和南宫寒真的有什么来往?或者是纠葛吗?想到这她颇有些担心的道:“你的意思是……血鹰带走了寒?那他会不会有危险?”
“极有可能!按着我的猜测有两种,一种就是血鹰袭击了南宫寒,并将他带离了本市。第二个就是血鹰救了南宫寒!但是我觉的后者的可能性不大,前者的可能性占百分之九十以上。”
“血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他们和寒有仇吗?”一听到南宫寒受到了袭击,杜漫宁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丁权却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望着她道:“杜小姐,关于血鹰,你应该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吧?”
“什么意思?”杜漫宁皱起了眉头,不解的望着丁权。丁权的目光也在打量着她,轻声道:“当初赌王漠斯说过,你可是血鹰看上的女人,而最后你却和南宫寒在一起,有一阵子我的确怀疑,像血鹰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任由自已的女人给自已戴绿帽子?而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给他带绿帽子的男人。原来……是时候未到。”
终于听明白了丁权的话,杜漫宁的脸也不由的白了。如果丁权说的是真的,那么南宫寒此时的确是凶多吉少了。有些失神的坐在沙发上,好半晌都回不了神,丁权递给了她一杯咖啡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南宫寒的下落也给你探到了,咱们的交易可以继续了,你应该把地图也给我了吧?”
杜漫宁双手交错在一起,微微的点了点头叹息着道:“按理我是应该把这个地图给你的,明天我弄好了会让人给你送过来,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权哥能帮帮忙。”
“好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好,那就谢谢权哥了,我想要一些我父亲的相片。”杜漫宁生怕丁权会拒绝,忙又接着开口道:“年轻时的或者年老时的都可以,只要是他就行了。”
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丁权微笑道:“看的出来,你很爱你的父亲?其实我也很想把他的下落告诉你,可惜……”丁权摇头叹息了一声,也不再多话,只是打开了抽屉,从里面翻出来一个老旧的相册,递到了杜漫宁的手中。
“谢谢!”杜漫宁伸手接过来,小心的放到随身所带的包包中。站起身时却被丁权握住了小手,她一怔,眉头微皱。丁权自然是看出了她的不悦,但是他并没有打算放手,轻声道:“漫宁,既然你不愿意和血鹰在一起,而南宫寒又生死未卜,不如你跟了我怎么样?”
杜漫宁的眉头皱的更深,望着丁权那带着微微笑意的眸子,她轻轻挣去他的大手,别过了脸,拿起了自已的手包道:“权哥真爱开玩笑,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漫宁!”丁权冷冷挑眉:“怎么?你看不上我?我相貌上等,人又多金,手上的分堂势力雄厚,你跟了我要什么有什么。在说了你本来就是我义父的独生女,你我相配,门当户对,这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对不起,我心里爱的只有南宫寒!”
“能从血鹰手上逃出来的可能性为零,现在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不可能!”杜漫宁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望着丁权冷然的道:“我一天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就一天都不会放弃的。就算是他真的死了,这一辈子我也只爱他一个人。”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强!”丁权脸色铁青。杜漫宁强扯出一丝笑容:“很抱歉打扰你这么长时间,明天地图我会差人送过来,告辞。”
一出大厦,狂风立刻灌入了杜漫宁的衣服,她紧紧的扯了扯衣领,将连领的帽子往自已的头上一套。看看天已经飘起了毛毛雨,想到晨晨还在家里等着自已,杜漫宁不由加快了脚步。
“笛,笛笛,笛笛笛!”路口的转弯处被三四辆汽车堵了个严实,谩骂声和汽笛声不绝于耳,杜漫宁只想快点回家。所以想也不想的从众车中穿梭过去。但是风实在是大太了,猛的吹过来一阵她就悲剧了。只听嚓的一声,她一回头,衣摆好巧不巧的就勾到了人家的倒车镜上面。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很抱歉。”杜漫宁连声道歉,忙将那车镜从自已的衣服里解救了出来,但是一抬头她就愣住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竟然是叶市长,而开着车子的人正是叶琪琪。
丫的!这是不是就叫冤家路窄?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杜漫宁的身体比脑袋反应还快,转眼间已经跑出了数米,而车内的叶琪琪先是一怔,猛然回过神来,立刻吼道:“杜漫宁,你给我站住。”
“现在站住的人是###。”脚步不停,杜漫宁回头吼了一句,她和叶琪琪是有仇,关于她伤害晨晨这件事情,她就不会这么轻易算了,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绝不是报仇的好机会。
叶琪琪咒了一声,立刻驱车追了上来,杜漫宁知道大路自已肯定跑不过车,所以只找小巷子钻,到最后叶琪琪只得弃车追她!两个人跑了大约有五六分钟,杜漫宁有些吃不消的扶着墙壁喘气,叶琪琪也从后面追了上来,急喘着道:“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孙悟空还想逃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你也太痴心妄想了吧。”
“叶小姐好体魄,怀着孩子还能追我这么久,佩服!佩服。”杜漫宁小心的按着自已的肚子,缓缓的平息下了气息,一张俏脸满是玩世不恭的笑意,只是眼神却带着嘲讽:“你很想抓我是吧?看你那奋不顾身的样子,我想你心里应该是很恨我的吧?”
“恨你?就你也配?”叶琪琪的额头尽是汗,气息还有些不稳的道:“当初敢抢我的男人,今天就要有承下后果的准备,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让你直接死了还都便宜了你,我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你折磨至死,我要看着你挣扎着……挣扎着……耗尽最后一丝生命,才能解了我心头的火气!”
“原来你是这么恨我的。”杜漫宁笑的一脸无害,缓缓的靠近她。
“你干什么?”叶琪琪心下一颤,顿时也觉的有点不太对劲,幽长的胡同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也许是因为天气不好的原因,还没有到晚上这小巷子就有些灰暗,也没有路灯,平添了几丝阴戾,这让她的心里有些不安。杜漫宁依旧是笑着,将她逼到了墙角,在叶琪琪一闪神的空间,她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