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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手狠狠地拽住了她,把她拖到了这张桌子上坐了下来。
那只手的主人的眼神里冷漠无情,并不看她,只是开了口对身旁的男子淡淡的说道:
“你这些日子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终究还是让你找到了她。”
孔甯低着头沉默着,拿着酒杯的手竟是在微微发抖。
“夏季……”终于,孔甯晃动着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眼眶泛红,看着面前的人,轻声说道:“这些日子,你想我吗?”
夏季惶恐不安起来,她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两个人,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们是谁,放开我……”她拼命地挣脱着那只手。
孔甯听到她的话,惊讶的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低下头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疑惑道:“你怎么了,季儿,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了……”
仪行父伸手摘掉了她的面纱,眼前人娇媚绝美,不是夏季还会是谁,怕是天下再也没有长得如她这般美貌的人了。
“我不认识你们,我已经嫁人了,你们怎可对我如此无礼……”夏季因为生气而脸颊泛红,神态妩媚动人极了。
孔甯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面颊,眼前人就快要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你说的那个人是叫南宣吗?”仪行父心也跳的厉害,移开了眼神稳住了呼吸,沉声道:“他擅自诱拐夏氏正妻出逃,我会带他回去,自有陈国法律处置。”
夏季听到这,惊慌失措的挣开了仪行父的手,跌跌撞撞的向门外跑去,却在门外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这边,夏徵舒正下了马,准备走进酒馆,就看见夏季跑了出来撞到了他怀里,他激动无比的握住了她的手臂,喊道:
“夏季,真的是你,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你快随我们回去吧……”
夏季抬起头看着他,发现是一位俊秀的少年公子,她迷茫的看着他,为什么,他们说的话她都听不懂,但他们却都能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夏季……
她神情恍惚的站着一旁,低着头看着地,一味的想着,那南宣呢,南宣真的像他们所说是诱拐了她出来吗。
“你有没有看见南宣?”
夏徵舒和身后的两个人听到这句话,神色都冷了下来。
夏徵舒一招手,就见到身后两个士兵把绑住的南宣带了上来。
南宣的额角上鲜血直流,身上的衣袍也是血迹斑斑,整个人虚弱无力。
“你们,你们快放开他……”夏季急切的叫着,拼命的用手想拉扯掉绑在他身上的麻绳。
“南宣,南宣,你看看我……”很快,夏季的两手的手指都被麻绳割出了一道道的血口子,流出了血。
孔甯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就要把她抱进一旁的马车里。
这个时候,因为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的南宣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慌乱,勉强的抬起头,叫了一声:“季儿……”
夏季顿时心如刀割一般难受,狠狠的咬了一口孔甯的手,趁机跑到了南宣身边。
她心慌无比的伸出手,双手捧着南宣的脸颊,喃喃的说道:“南宣,我们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你会带我走的,对不对……”
话未说完,已是泪如雨下。
身后的夏徵舒上前,紧紧的抓起夏季的一只手,准备把夏季带走。
南宣又开口,却是凄凉无比的说道:“保重。”
夏季痛不欲生看着他,用尽力气拉住了他的袖口也不肯离开,难道今生他和她竟要这样分开了吗……
仪行父已骑在马上,看见这两人仍纠缠着,一股怒气涌上了心头,他冷笑道:“不知死活,今日就是你们见的最后一面。”
说完,抽出腰间的软鞭,狠狠朝南宣身上抽去。
“不……”夏季猛的冲到南宣的面前,替他挡下这一鞭。
这一鞭力道狠辣,带着凌厉的气息向他们飞来,饶是仪行父看到突然冲出来的夏季已极力回撤了部分力道,但那鞭子却还是直接打在了夏季的左侧锁骨上。
锁骨处顿时一片鲜血涌出,血肉外翻,伤口深可见骨。夏季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却还是晕倒在地。
孔甯大声的叫着夏季,扑了过来把她抱在怀里带上了马车,对着急忙上前的另外两人心急如焚的叫道,赶紧启程回王城去。
于是,一队人马带着南宣一并离开这间客栈。
这时,在客栈对面的街上,经过一番乔装打扮过的将军子反拍了拍仍然站着不动的屈巫,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现在见也见过了,虽说夏季受了伤,但被他们带走应该就没事了。你总算可以跟我继续去蔡国了吧?”
那日,子反到底还是顺了屈巫的意思,这几日他们就一直悄悄地跟在孔甯一行人的后面。
“那个叫南宣的到底是什么人,夏季竟然爱上了他……啧啧,看上去就是一个平民而已,”看到身边眉头紧锁的屈巫没有反应,子反又继续说道:“你说他们怎么可能会安稳的在一起,夏季那么漂亮,没有点权势的话根本不可能守得住这种绝世美人的。”
“哎,你看到那个叫孔甯的大夫看着夏季的神色了吗,是不是就像我对你说的,有趣的很呐……”
第40章 夏府()
一阵冰凉的触觉让夏季渐渐的清醒过来,同时感觉到左侧锁骨处的疼痛让她不由得轻呼一声。
“夏季,你醒了?”夏徵舒正在给她的锁骨处换药,却惊喜的发现夏季醒了过来,急忙扶着她坐起身,同时拿来一杯水喂着她喝了几口。
“我在哪里?”夏季看着眼前陌生的屋子,十分疑惑。
“你在夏府里,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夏徵舒担忧的看着夏季,回头和孔甯对视了一眼。
他们这几天日夜兼程,终于赶回了夏府,请来了医师帮夏季好好医治锁骨伤。
孔甯这几天都待在夏府里,和夏徵舒一起照顾着一直昏迷不醒的夏季。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夏季不安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手撑床就要下地行走。
孔甯见状上前拦住了她,直直的看着她,语气带着期待和紧张说道:“夏季,你还记得我吗,如果我要你以后都跟着我,你可愿意?”
夏徵舒突然站了起来,面色不悦,说道:“孔叔,你的酒又喝多了,夏季是我父亲司马夏氏的正妻,她哪里都不会去的。”
“我跟你走的话,”夏季有些头疼,只能缓缓的的说着,却见孔甯听到前半句的眼神炽热无比,又补充道:“你会带我去见南宣吗?”
孔甯冷哼一声,脸色暗了下来,却是握紧了夏季的手,说道:“那个人已经被我姐夫关进牢里了,这辈子你们都别想在一起。”
夏季顿时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了起来,锁骨处新愈合的伤口又有些裂开来,鲜血点点印在纱布上。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不想做什么司马夏氏的妻子,我只想跟他在一起。”
孔甯捏住了夏季的下巴,只觉得内心一阵嫉恨翻滚,恨不得立刻就去杀了那个人。
这么多天的思念和等待,在夏季心底居然没有任何的感动,他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夏季失忆记不得他便罢了,一醒来就提什么南宣,这怎么能不让他妒火中烧。
他眼里阴沉着,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夏季,他想要把夏季吻醒,让她的眼里有他。
夏季拼命的伸手想要推开他,很快,孔甯被夏徵舒拉开了。
“孔甯,你在这里呆的时间太久了,你府里的人说有要事请你回府。”夏御叔刚走进门,就见到被孔甯吻住而惊慌失措的夏季。
夏季眼角含泪,立刻缩在了床的最里面,拿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
孔甯眼神黯淡,对着夏御叔说道:“御叔……夏季她竟然不记得我了,她什么都记不得了……我该怎么办?”
夏御叔拍了拍孔甯的肩膀,语气平淡的说道:“夏季还是我的正妻,既然她已经醒来,这些日子你就不用过来了。”
孔甯桃花眼里泛起清冷的光泽,他冷冷的说道:“夏季是我一个人找回来的,她迟早会是我的人。”说完竟是直接摔门而去。
夏御叔眼神复杂的看着远去的孔甯,叹了口气,转身坐在了床边,安抚的拍着夏季的后背说道:
“没事了,他走了……”
夏季怯怯的露出了脑袋,就看到床边坐了一位跟身旁少年公子长相相似的人,想必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位夏司马大人,她的夫君。
“你就是夏大人吗,南宣怎么样了,你带我去见见南宣吧,我求你了……”夏季脸色苍白,脸上挂着泪痕,犹如雨打梨花,雪里红梅般柔媚动人,令人心疼。
夏御叔眼神低垂,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的出声道:“你竟如此爱他吗……他现在被关在牢里,我会替你为他求情的。”
“如果你执意要跟他走,我也不会拦你,等他出来我就写一道休离书给你,还你自由身。你们就远走高飞吧。”
夏徵舒听到父亲的话,顿时着急起来,他张皇失措的喊道:“不可以,父亲,你不能放夏季走,她是我夏家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轻易让她走!”
夏御叔冷眼看着已然焦急的失去理智的夏徵舒,只觉得头痛无比,他平静的对夏季说道:“好好养伤吧,过段日子你就会跟他在一起了。”随后起身离开。
夏季一颗心定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夏徵舒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只觉得刺眼无比,心里痛苦极了,他的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嫉恨,他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
他冷笑着出声道:“你以为我父亲让你离开你就能离开了?我情愿让孔叔留下你,都不会让你走,去和他在一起的。”
“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守己点,不然我可不保证让那个人受到什么样的折磨。”说完,径直离开了。
留下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