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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正好是自己培育的金蚕蛊出土的日子。王昭姝并没有忘记,在确认没有人注意自己以后,她来到假山边,找到自己做过的记号,小心翼翼的将瓦罐挖了出来。
王昭姝面色凝重的看着瓦罐,只见瓦罐的表层覆盖着一层洁白的寒霜,在冒着丝丝寒气。王昭姝直打了一个哆嗦,运内力于一双玉手,轻轻的将瓦罐端回了房门。为了自己所做的事情隐秘,她早就将自己的贴身丫鬟支配到父亲王咸那边服侍。
关好房门后,王昭姝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拍了拍胸脯,神色兴奋的看着桌案上的瓦罐。这瓦罐上的寒霜正是金蚕蛊成功的征兆,只是不知道这瓦罐中的金蚕蛊究竟是什么模样。
第一次面对自己养的金蚕蛊,王昭姝不敢大意,同样运使内力于双手,预防寒气,将密封好的瓦罐打开。顿时间,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哪怕早有准备的王昭姝,都忍不住作呕想吐。
王昭姝皱了皱娥眉,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看向瓦罐。只见瓦罐内的黑气散尽后,显现出一个小指大笑的白色蚕茧。按照蛊祖灵经所说,这正是蚕蛊互相吞噬之后的一次进化。等着蚕蛊破茧而出之时,便就是金蚕蛊真正成型的时候。
“真不知道这金蚕蛊的威力有多大,有机会倒是要好好试试。”王昭姝看着瓦罐中的蚕茧,若有所思的自语道。
当王昭姝找了一个玉瓶,小心翼翼的将没有丝毫动静的金蚕蛊蚕茧塞进去后,毫不犹豫的找了一个针扎破自己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了一滴鲜血,滴在了玉瓶中的蚕茧上。
那一滴鲜血居然没有任何阻挡,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渗进了蚕茧。王昭姝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自己每七天对这个玉瓶之内的蚕茧滴一滴鲜血,等到金蚕蛊破茧而出之后,便可以为自己所用,不用担心蛊毒反噬。如此她便又多了一保命的手段,这金蚕蛊若真的如蛊祖灵经之中所说的那般厉害,恐怕上次追杀自己的那个人沾染上,也只有死路一条吧。
王昭姝将玉瓶装进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个锦囊之中,贴身放好后,拉开了房门。
屋外艳阳高照,树上的蝉不停的鸣叫着。王昭姝心情大好,高兴的去找孔子墨,想让孔子墨去帮自己将王莽唤来商量事情。她已经心中有了主意,先陪王莽去一趟苗疆,将神医沈默安请出山来,为他母亲诊病。既然这一次自己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完全可以将这些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人引蛇出洞。
可是来到孔子墨的房门前,却正好听到大司徒在里面怒吼的声音。“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子墨消失了半个月了,你们居然到现在都没给老夫找到人!给我找!就是把整个长安城翻过来,也要给老夫找到!若是找不到的话,你们就想想自己的一家老小吧!”
王昭姝顿时愕然,这才想起来,自己躲在房中一直习练武技,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见到孔子墨了。要知道孔子墨虽然有些时候玩世不恭,但是人却非常的好,经常对自己嘘寒问暖的。
尤其是前段时间春风楼事情之后,孔子墨对她越发的照顾。她当然没有想到,孔子墨是因为顾倾城的原因,才对她这般照顾。
王昭姝急忙走了进去,大司徒孔光怒目圆睁,正想再破口大骂之时,见到她进来,急忙神色一缓,只不过任谁也能看出来,一直涵养极好的大司徒孔光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她不敢有所迟疑,急忙敛衽一礼,说道:“昭姝冒昧来见子墨公子,还请世伯见谅。昭姝斗胆一问,是不是子墨公子出事了?”虽然知道面前的孔光正在因为此事暴怒中,但是出于朋友的角度来说,她不得不了解情况,关心孔子墨。
孔光脸色难看,仿佛老了数岁,叹了口气道:“子墨前些日子回府的时候,居然遭到了埋伏,被人劫持走了。而对方到现在居然连个传话都没有,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王昭姝掩嘴惊呼道:“怎么会这样?大司徒府上高手如云,一直在公子身旁保护着,对方身手就是再高,恐怕想要掳走子墨公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孔光摇了摇头,阴沉着脸,说道:“对方显然从上次春风楼事件开始,便一直在谋划,只是没有想到竟然狗胆包天的对老夫的儿子下手。看来此人的权势在长安城中定然是数一数二的。要想找到子墨,真是太难了。有些地方,就算我权力再大,也无法全部都找过。”
王昭姝早就目瞪口呆了,怔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却听到孔光看着王昭姝,沉声道:“最近长安城不太平,王姑娘,你与王贤弟就安心的呆在府中,哪里都不要去。子墨的事情,老夫一定要追查到底!”说到后来,原本和蔼可亲的孔光,眼眸中寒光四射。
王昭姝急忙点头应是,当下只有告退。还未走远,便又听到了孔光对那些高手的训骂。她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寻思道:“看来这长安城的水真的很深,只是不知道这劫持子墨公子的人,与刺杀我的人有没有什么关系在其中?看来原本的计划又要被迫变动了。”
第56章 玩弄()
孔子墨头痛欲裂的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处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摇曳着,边上居然是一排排的铁杆栅栏。惊慌失措之下的他,急忙爬起来,脚下却一软,整个人摔倒下去。
他闷哼一声,嘴巴亲切的碰触在了地面上,一股腐臭为夹杂着一股尿骚味,一股脑儿的涌进鼻子。“呕……”孔子墨的胃一阵翻滚,不由自主的吐了出来。
这时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于一处牢房内。一直风度翩翩的他,也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急忙抬头看去。只见此处居然有十几间牢房,有些牢房里面挤满了人,有些牢房之中却孤单的坐着一个人。那挤满人的房间里,不断的有叫喊声,在震耳的叫喊声中,隐隐约约间有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孔子墨绝色的面庞一片惨白,那些人显然都已经疯了,甚至还有快死了的人。他显得有些无力,隐约还记得,之前喝酒回家的时候,自己的马车遇到了偷袭。府上的护卫居然一个都没有冲出来,很明显的都已经遭到了毒手。最后没有任何反抗的他,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不过很快就有人知道他醒了,两个黑衣蒙面的大汉走了过来,打开了牢门。其中一个冷笑道:“孔大公子中了这仙人醉,居然能一睡就是二十天,到真不枉我们快马加鞭的将他给送出来。”
“什么?我睡了这么久?”虽然有些恐惧,但是他依然因为自己昏迷了这么久大吃一惊。不过对方显然并没有多少回答他的耐心,直接冷笑了几声向他走来。
“你们想干什么?”孔子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奈何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没有怎么动作,早已经被两名黑衣蒙面人架着两边胳膊,往外头拖去。
孔子墨内心的恐惧变得更深了,从小锦衣玉食的他,谁见了他不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牢房外的阳光刺眼,甫一出去,外面的阳光直接让他睁不开眼,缓缓适应了之后,方才发现四周群山环绕,这里只是大山中的一座山庄而已。没等他反应过来,脏兮兮的他直接被扔进了一个放着澡盆中。
“咳咳……”虽然洗澡水是温的,他还是被狠狠地呛到了。攀着澡盆的边缘挣扎的想要起来,被两个早就准备好的老妪冲上去死死的按住。这两个老人看似弱不禁风,枯瘦的手像铁箍一样,三下五除二的就剥光了孔子墨,动手帮他洗漱。
最后孔子墨被架着,穿过一条条回廊,来到了一处院落。两名黑衣蒙面人恭敬的将孔子墨交给了,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女。原本恢复了点力气的孔子墨,本以为可以挣扎着逃跑,却没有想到,那两名侍女姿色绝美,双眼却迸射出寒光,还未见到怎么动作,便一人一只胳膊拽着他推门而入。
“啊……啊……呃……嗯……啊……”刚进入这间宽敞的房舍,一阵让人迷醉的幽香扑鼻而来,入耳的则是这样古怪的叫声。是一个有些沙哑的男人声音,其中却夹杂着各种情绪。有痛苦、有享受,【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
孔子墨鼻间抽动,只觉得这一股幽香似乎哪里闻过。多闻了几下之后,顿时有一种燥热的感觉从小腹涌了上来。而当他将目光落在一张豪华的四方大床的时候,顿时目瞪口呆。
那大床罩着粉红色的纱帐,轻轻飘荡,而在床榻上横躺着一个魁梧的汉子,正在忘情的叫喊着,下面的活儿早已经挺得笔直。更让他惊骇的是一直坐在那大汉的身旁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婀娜多姿,身上仅仅穿了一件纱衣,若有若无,让孔子墨血脉膨胀,那凹凸有致的酮体若隐若现,一览无遗。只是当他看到那女子的面容时,惊叫出声!这赫然就是当时在大司马府门前,惊鸿一面见到的那半张绝色的玉脸。若不是身旁的两个侍女抓着他的胳膊,他恐怕真的要双脚一软,摔倒在地。
那绝色容颜的女子自然是玉手夫人君玉儿,玉手夫人隔着纱帐对他轻轻一笑,绝美的容颜让惊恐中的孔子墨为之一呆。不过玉手夫人并没有对他有什么动作,轻轻转过目光,轻轻的眯着那如秋水般的双眸,痴迷的看着那横躺着不能动弹的大汉下面巨大的活儿。
只是当孔子墨见到玉手夫人手中泛着红光的东西时,脸色顿时变了。那个东西他见过,分明就是牢房里审讯犯人,刑讯逼供用的烙铁。“只是玉手夫人拿着烙铁干什么用的?”正当他心中有疑问的时候,玉手夫人仿若在证明他心中的想法一样,轻轻的将那通红的烙铁,放在了这个魁梧的汉子下面的根部。
“嗤……”空气中顿时飘起了让人作呕的焦味,不过很快的便被房间中的那一股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