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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拱手向着王莽拜道:“多谢贤侄赐予昭姝宫廷内第一丹药,如若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王莽急忙拱手还礼道:“世叔,您客气了。一颗丹药而已,可惜这雪莲丹的药效对于人来说一颗足以,便是再服用第二颗也不会有什么大用。不然的话,便是将我身上剩下的尽数给了昭姝妹子,又何妨?”不知为何,他心中居然有些沉重。
“我的姝儿啊,命苦啊,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呜呜……我的姝儿啊……”王昭姝的娘亲周氏,醒转过来,便扑倒在王昭姝的身上大哭起来。
王咸神色一痛,急忙上前一把抱住周氏,柔声安慰道:“好了,语柔,放心吧,姝儿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待会李老过来给姝儿诊断下,便知晓了原因了。”
周氏一把抱住王咸,放声大哭,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小便视为掌上明珠,本以为缠身数年的大病痊愈,苦尽甘来,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不仅险些丢了性命,甚至还毁了容貌。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若是连最为在乎的美貌都丢失了的话,自然比丢了性命还要更为痛苦。她实在不敢想象王昭姝醒来以后,发现自己的绝色美貌没了会怎么样。
王莽静静的看着横躺在床榻上的王昭姝,那原本绝色清丽的面容,此刻毫无意识的微微蹙起,当真让人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但是王莽这一位一直俭让谦恭的巨君少爷,莫名的心痛,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拳,心中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医治好王昭姝。
“老爷,李老来了。”一个仆人急忙冲了进来,躬身说道。
李老御医行走如风,人虽年老,却步态稳健,似乎比任何人都心急王昭姝的病情。
当李老御医见到了王昭姝的面容上的黑气时,浑浊的老眼微微一缩,枯瘦的双手骤然间一抖,险些将自己身上背负的药箱抖落在地。
王咸夫妇二人注意力一直在爱女王昭姝身上,自然没有看到。但是王莽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中头脑最为清醒之人,更是关心王昭姝的病情,是否能有所医治。
当他发现了李老御医的异状之后,急忙上前一步拱手作揖道:“敢问御医,您是否已经看出了昭姝妹子中的是什么毒?”
王莽这一番话自然将王咸夫妇二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目光都落在了李老御医的身上。周氏更是急道:“李老,您定然能妙手回春,救救我可怜的姝儿吧。求求您了……”
周氏神色凄苦,欠身一礼,说到后来,更是哽咽的直接要向李老御医跪了下来。幸好一旁的王咸和王莽急忙搀住。
李老御医收回了看向王昭姝的目光,看着王咸夫妇,忍不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这孩子这一次所中的毒……”话未说完,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王咸急忙拱手恳求道:“李老,您但说无妨,无论好坏,我夫妇二人都接受,若是姝儿这毒能医治的话,还请李老尽快施以援手,尽快药到病除。”
李老御医苦涩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无力的说道:“这孩子所中的毒乃是极为罕见的一种蛊毒。此毒只有苗疆之中,苗人所有。只是不知道为何出现在这孩子身上?”
第6章 南下苗疆()
“蛊毒?”王咸夫妇和王莽同时大惊失色,脱口叫道。要知道这苗疆的蛊毒寻常人只是在传说中的故事中了解到。乍一听闻,有些让人毛孔悚然。
周氏更是痛哭出声,柔弱的身躯一软,便又要昏倒在地。王咸虽然痛苦不已,只有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妻子。
王莽面色惨白,强自镇定的问道:“李老,不知道您可知道这是什么蛊毒?不知道您可有救治之法?”
李老御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老泪纵横,无奈的说道:“所谓术业有专攻,这蛊毒乃是苗疆人的手段,并非我等医者所擅长的。老夫若不是当年遇到过此等相类似的病症,还真的看不出来。若是想要解救,只有两个办法可行。”
王咸神色一振,急忙问道:“有什么办法还请李老赐教,若是能救治姝儿,王某以及王府上下都大感李老恩德。”
李老御医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办法,只是目前为止,只有如此,此乃下策。第一,找到下蛊毒之人,让他交出解毒之法。第二,前往苗疆寻求解毒之法。只是传闻苗疆之人极为排外,而且处处都是毒虫毒兽,若是贸然前往,只怕……”
他话虽未说完,但是言下之意已经极为明确,若是真的前去苗疆寻求解毒之法的话,定然是九死一生,甚至是有死无生的下场。
王咸等人心中均是一凛,这苗疆对于老百姓来说或许陌生,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朝堂的上位者来说,这些都自然都很清楚。甚至朝廷几次发兵苗疆,都是被这蛊毒败退。从此,这苗疆便成了一处神秘所在。
王咸蹙着眉头道:“李老,您所说的这第一,实在是有些为难。王某若真的能捉到这真凶,定然要将之挫骨扬灰,方解心头只恨。”
王莽在一旁拱手道:“世叔,既然这第一点行不通的话,那么我们便选择第二个办法。毕竟我们还不清楚这蛊毒究竟是何物,若是延误了,对昭姝妹子本身,才是一个极大的伤害。”
王咸迟疑不定,显然去苗疆寻求解毒之法,其中所冒的风险才是最大的。王昭姝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与爱妻周语柔下半辈子又怎么度过?
王莽瞅了一眼在床榻上失去意识的王昭姝,突然间有一股冲动涌起,想也未想的上前一步说道:“世叔,事不宜迟,以免夜长梦多,若是这蛊毒有什么突发症状的话,那可就要追悔终身了。巨君愿陪昭姝妹子前往苗疆,定然护佑她周全。”
他一双眼眸目光炯炯的看着王咸,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容任何人改变。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下定了决心护佑她。
王咸目光闪烁,对于王莽有如此心意自然极为高兴。但是一想到苗疆的凶险,又无法下定决心,要知道这王莽乃是当朝太后王政君的侄子,更是深得太后喜欢。若是真的有什么差错的话,自己这一家老小的命可就真的没有了。
王莽似乎清楚的知道王咸的顾忌,拱手道:“世叔莫要担心,小侄我自幼习武,虽然小侄喜欢儒学,但是对于这习武却并没有落下。而此次小侄前来济南郡,更是带了十二名高手。世叔若还是不放心的话,还请增派府上的高手一同前往。”
王咸看着自己怀中的爱妻,又看了一眼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的王昭姝,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我再给你增派十名高手,此行前往苗疆,路途遥远,若是遇上歹人,也好有个照应。”
一辆简单的马车不急不缓的向着南方一路而下。在其前后先后有二十几名高手骑在高马之上,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马车内,王莽凝神沉思,在王昭姝闺房内,王咸说的那一番话。直到此刻,他仍然不可置信,时不时的偷偷用眼角看一旁的王昭姝,原来自己竟是当年父亲与王咸指腹为婚。如此说来,王昭姝便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当然王咸当时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让王昭姝知晓,并且要求王莽在不必要的情况下不要让王昭姝知晓。而王昭姝当时醒来之后的反应出乎意料的让人冷静,甚至让王咸夫妇都有一种陌生之感在内。但是谁也没有想太多,都只是认为王昭姝只是因为被毁了容貌之后,心性有所改变。
王昭姝此刻斜靠坐在马车上,双眼呆滞,一动不动。谁也不知道她现在心中早已经在不断盘算了很多事情。
“为什么我会突然身重蛊毒?难道是顾倾城干的?但是为什么这蛊毒病发又是在她走了之后的七日之后方才发作,若是她的话,又怎么会时间上有这么大的差距?而且顾倾城常年生活在宫中,应该不是她所为,可是既然不是她所为的话,又会是谁呢?”王昭姝心思活转,心中念头电闪。
“我若是真的会有三长两短的话,对谁会最为有利呢?这蛊毒对我下手,实在没有什么理由。这究竟会是谁呢?难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王莽?”随即她便打断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与王莽素不相识,若不是因为父亲之间的一层挚友关系,又怎么会前来济南郡?更何况自己一直与王莽保持着距离。
王昭姝脸上蒙着轻纱,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面容自暴自弃,若不是因为这是会要人命的蛊毒的话,她甚至巴不得自己会是一个丑八怪。前世的她,一生柔情给了那个男人,对方却因为另有新欢,又想谋取自己家的财产,不惜毁坏自己的名节,害了自己的性命。
王昭姝有些慵懒,有气无力的说道:“巨君少爷,你我这一路南下,你可曾有什么主意么?若是没有计划一味乱走的话,恐怕你和我尚未走到苗疆,便要客死异乡了。”
王莽本来因为王昭姝第一次主动找寻自己说话有些激动,但是听清楚对方所说之后,俊秀的眉头轻轻一蹙,正容道:“昭姝妹子所言极是,眼下我们已经出了济南郡,来到了泰山,进入了泰州地界。听闻苗疆乃是在我大汉极南之地,需要过荆州,方能寻迹。”
王昭姝点了点头,有些困意的说道:“这一路上,还要麻烦巨君少爷多多照顾妹妹了,有劳了。”说完轻轻的打了几个哈欠,竟是困意上涌,轻轻的拉过被褥,便想靠着马车睡着了。
王莽尴尬一笑,急忙作揖道:“这都是份内之事,昭姝妹子便不用这般客气了,只要能……”话还未说完,骤然间马车猛地一颠簸,王莽与王昭姝两人被高高的抛起。
第7章 伏杀()
王昭姝再如何镇定,也只是一个女人,陡然间出现这样的意外状况,自然也会慌张起来,一声尖叫,眼看得要摔出车厢。骤然间只觉得腰间一紧,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