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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君海心也知道,可以让谨言失了魂的人是夏琪,可是能够让谨言重新像个活人的,也是夏琪。
“你看过了那些照片了吧。”君海心突然开口道:“十年前谨言的那些照片。”
照片?!夏琪怔了怔,难道说君海心指地是谨言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可是为什么君海心会知道这件事?
夏琪愕然地望向了君海心,却听到君海心道:“用不着那么惊讶,我只是想问你,对于那些照片,你有什么想法?”
“不管有没有那些照片,对我来说,他还是他,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夏琪回答道。
君海心微敛了一下眸子:“那么如果谨言来对我说,要我为你母亲动手术,我就会答应这事儿。”
夏琪抿了抿唇,明白了君海心的意思,君海心是要她去求谨言,只要谨言可以答应,那么母亲才会有救。
可是谨言真的会答应吗?夏琪想到了那一天,在他的办公室里,他手指冰凉地贴着她的脖颈,用着机械般没有起伏的声调在笑着,告诉着她,任何负了君家的人,都需要付出代价。
而现在,到了她要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吗?
夏琪离开君家的时候,宋意还一脸微笑地让司机送她,并且亲切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琪琪,如果谨言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包容他一些。虽然他人是长大了,可是有些脾气性格,却还像小时候那样,有时候也许他只是太在意你了。”
“我都明白的。”夏琪回道,她想,宋意也许是不知道她和谨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却能猜到一些微妙的关系变化。
夏琪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君氏集团的大厦门口,下了车后,她让司机先行回去,然后才从正门口走进。
前台的小姐看见她后,依然热情地站起身问候道:“夏小姐好,君总现在正在楼上呢。”
“好的,谢谢。”夏琪疾步朝着电梯那边走去。
一旁有不认识夏琪的员工经过前台,对着前台小姐道:“那人是谁啊,你态度那么地恭敬?”毕竟夏琪的衣着打扮,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名门千金或者商业女强人之类的。
“她啊,应该就是未来的总裁夫人了。”前台小姐压低声音道。
“总裁夫人?”对方一怔:“你是说君总要娶的那个神秘女人?”要知道网上许多人可都在猜测着君氏集团的总裁会娶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网上有不少假消息,更有不少人发帖声称自己就是君谨言要娶的女人。
“大概吧。”前台小姐道:“我见过她和君总在一起的样子,君总对她可和对其他人态度完全不一样,而且田秘书对她态度也完全不同呢,更何况你没瞧见她手上戴着的手链吗?”
“手链?难道和君总手上戴着的一样?”要知道,当初君总手上戴着一条编织的绳结手链,可在集团里引起过不小的轰动,不少员工都在背后议论纷纷。
“答对了,颜色,还有编织的造型,全完一样。”前台小姐回道。
那员工顿时表情不一样地朝着电梯的方向望去,看着夏琪走进电梯的背影。这样的女人,是他们淡漠得要死的总裁所爱的人?谁能想得到啊!
夏琪搭着电梯,来到了总裁室,只不过才短短几天,她又一次地踏进了这里。
田秘书在看到夏琪后,倒是微笑着道:“夏小姐,是来找君总的吗?”
夏琪点了点头。
“君总现在正在会议室那边开会。”田秘书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下表:“恐怕还要再过一个多小时会议才会结束吧,您看”
“我可以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吗?”夏琪问道。
“当然可以。”田秘书道,打开了总裁室的门让夏琪进去。虽然不知道最近自家总裁和这位夏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田秘书总归是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家总裁的心头宝,因此对夏琪也就格外的客气,处处都恭敬一些。
夏琪走进了君谨言的办公室,里面和几天前她来的时候一样,只是这会儿,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办公桌上,依然还放着那只旧旧地小熊布偶。夏琪不由的抱起了布偶,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想着以前君谨言抱着这个布偶时的样子。
那时候的他说过,会喜欢抱着小熊,是因为它身上有着她的气息。
那么现在呢,他还会抱着小熊吗?又或者是只差没扔掉而已?
把头埋在熊身上,夏琪不知不觉地合上了眼眸,这几天,她几乎没有好好地睡好过,尤其是因为母亲的病,从b市赶往z市,又从z市赶回来,睡眠时间更是少得可怜。
这会儿,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睡意一下子就席卷了上来。
当君谨言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夏琪已经沉沉地在沙发上睡着了,怀中还抱着那只熊布偶。田秘书跟着进了办公室:“总裁,夏小姐她”
田秘书的话还未说完,君谨言便挥了挥手。田秘书明白,这是让她出去的手势。
退出了房间,田秘书顺便轻轻地关上了门。
君谨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沙发中沉睡的夏琪,长长的睫毛微颤了一下,片刻后,才抬起脚步,走到了沙发边上。
她抱着布偶,睡得是那样地熟,整个人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第255章 疼吗?()
他静静地看着,漆黑的瞳孔中,印满地都是她的睡颜。仿佛像是情不自禁一般,他慢慢地弯下了腰,脸凑近着她的脸庞,鼻尖,近乎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而唇,几乎要贴上了她的唇。
只要再往前靠一些些,就可以碰触到那份温暖了,可是这咫尺的距离,却又是那么地遥远。
他的眸色变得幽深,重新直起了身子,走到了她躺着的沙发旁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背靠着椅背,清隽的脸庞,在灯光下是一片淡漠,而那双漂亮却空洞的眸子,一直凝视着沉睡中的人,就好像是要看上一生一世。
夏琪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似的,而且,总觉得好似有谁在看着她似的。那该是一种很专注很专注的目光,就好像仅仅只是在看着她一个人似的,除了她之外,什么都不再看。
那种目光,很熟悉
该是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惺忪的眸子,印入眼帘的是天花板那乳白色的灯光,还有那张有着精致五官的脸庞,长眉、挺鼻、薄唇那如同白莲般纯净清澈,却又空空洞洞的眼睛,这辈子,她只在一个人这里见到过。
是君谨言!
夏琪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双手撑起身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却发现这会儿她的身上,竟盖着一件白色的男款西装。
夏琪的手抓住了下滑的西装,她自然认得出,这是他的西装也是他把西装盖在她身上的吧!
就算他们现在是在冷战——不,甚至是比以往的冷战都更加糟糕的局面,可是他却还是会做出这样关心的举动。
“谢谢。”夏琪开口道,站起身走到了君谨言的跟前,把手中的西装递到了他的面前。然而君谨言却并接过,只是微微地仰着下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眼神,既淡漠,却又专注。
夏琪咬了咬唇,拿着西装的手继续停留在半空中。
“为什么要来?”他的薄唇缓缓张开,灯光落进他的眸中,是一片沉沉的死寂。
“我有些事想和你谈下。”她道,手指不由得抓紧了西装,就好像这件衣服,是某种支撑着她的力量。
“上一次你来,和我谈了照片,谈了叶南卿,这一次,你又想谈什么?”他淡淡地道:“是要问我照片的每个细节吗?还是要来问我,会让你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代价?夏琪的心颤了颤,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君谨言正色道:“如果你想要我为那天的事付出代价的话,可以,无论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可是我希望你可以让你姑姑答应给我妈动心脏手术,我妈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如果不及时进行手术的话,会”死这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会让母亲死的,不管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君谨言慢慢地站起身,低头盯着夏琪:“你是为你母亲来的?”
“是。”她抿了一下唇道。
在她说出了这个字后,他突然抬起脚,朝着她走近。两人之间,原本就只有两步的距离,尤其是她的一只手还横在半空中,递着西装外套,他这样一靠近,她的手不可避免地会撞到他的胸口。
夏琪挪了下脚步,往后退开了两步,可是她退,他却又进。一直退到了她的脚后跟顶住了沙发,她整个人不小心跌坐在了沙发上。
“啊!”她不觉惊呼一声,看着居高临下正睨看着他,有些尴尬地道:“你的西装。”
下一刻,他的手猛地扣住了她握着西装的手腕,她吃痛得松开了手,白色的西装落在了地上。
“是不是如果没有你母亲的病,你根本连见都懒得见我?”他弯下腰,视线几乎平视着她。
她怔忡着,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就像是被寂静的冷风轻轻拂过面颊一般,而他的手指,有力地扣住她的手腕,硬如钢筋,好似随时都可以轻易地把她的手腕给折断。
“我”她喃喃地张开口,她来这里,的确是因为母亲的病,可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她是这么地想要见他。
可是还没等到她把话说出口,他的唇已经狠狠地压在了她的唇上。
他咬破了她的唇,如同嗜血的猛兽,吮吸着她的鲜血。
“疼吗?”
而她,却什么也回答不出。
他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她下唇渗血的地方,明明那是他咬破的伤口,明明他是为了让她痛,可是看到了她的血,却是他更痛了。
他一点点地舔干着她唇上的血,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的头有分毫的移动,而他的身体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