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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三四十年代的时候,一小队日本兵到了苗寨,想要在这继续实施他们的“三光”政策。苗人好客,但那是对敬他们的人。这队日本人刚刚进入寨子,便被族长拦了下来,可是日本人哪管这些,直接一枪开了路,一个日本兵又向我奶奶跑去,结果手还没有伸出去,便突然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下。其他的日本兵二话不说,撩起刺刀,大叫着“巴嘎”,便冲了过去,结果一个个刚刚还凶神恶煞的日本兵,全部都捂着肚子,七窍流血,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效忠了他们的天皇陛下。后来寨子里面的人将这队日本兵烧掉,内脏呈蜂窝状。
母亲讲完这些后,喝了口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突然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我以为她哪里不舒服,结果她说没有,我也瞟了一眼时间,看见那时针,正好指向了十二点。
十二点了!。
我突然感觉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想起了奶奶所说的那万虫噬心。我看着母亲,看见她的嘴唇在动,脸色白的可怕,似乎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父亲也一下站起来了,朝我跑过来,好像也在大叫。可是,我仿佛突然失聪了一般,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紧接着,一股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从心脏到浑身每一个毛孔。
“啊!”
我大叫起来,感觉腹中有着千万只小虫在噬咬着我的内脏,脑浆仿佛在被什么东西逐渐吸食。然而我却并没有昏迷,十分真切的在感受着这噬心之痛。
痛,真他妈疼啊…
日本侵略中国时,曾经用人体做毒气实验,将一个意识清醒的活人剖开,直接观察或用刀子划开内脏。这种痛苦,是我们无法想象的,但是,当时我所承受的痛苦,绝对比这痛苦更加剧烈。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从痛苦中清醒过来。浑身已经湿透,地上到处是我的汗水和失禁的大小便。父亲压着我,耳边传来母亲着急的呼声:“我的儿啊,你不能有事啊,你个老不死的,自己亲孙子都害啊……”
又过了几分钟,我在父母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洗浴了一下,连夜翻出了奶奶给我留下的那本手抄旧书,但是因为是繁体字,批注也潦草,又有些破损,加上自己刚刚缓过来,心情十分纠结恐惧,自然没有什么收获。我放下书,突然想起了那条灵蛇蛊,我平伸出手,这东西到也识趣,乖乖的爬到了我的手掌,看着这中指般粗细的小东西,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它有奶奶说的那么好,自然也不太相信它就是那让我受苦的罪魁祸首。
“你自己老实点,千万别让我发现是你在搞鬼喔,不然,老子把你和那老母鸡一起炖了,知道不?”
我指着灵蛇蛊那指甲盖大小般的头说道,灵蛇蛊的那信子一吐一吐的,睁着那两颗黑豆眼睛,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在我的手上绕着圈儿。
“哎”,我摇了摇头,都怀疑自己疼的有点神经质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到了县里医院,照CT,做B超,还有什么核磁共振,杂七杂八的,花去我一万多,结果拿过的报告,上面印着四个大字:一切正常。
妈的!一切正常,拿着报告,我真想将这医院给砸了,我找到接待我的那个老医医师,将过程给他大致说了一下。他听完后,想了一会,对我说起了两种可能:
第一点,精神或者心理上面的幻觉,这种情况一般会发生在精神分裂症,或者吸毒者身上,当然,也不排除正常人的一些心里暗示,比如以前新闻上面所报告的一个人说自己两年没有吃过饭,全靠喝水活着,但是经过监控发现这只是她自己的一种心理问题。
第二,就是关于玄学方面的了,现在世界仍旧存在着许多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事情,我们苗族世代居住在大山深处,与外界接触甚少,而这蛊毒的传说更是流传甚广,他听了我的话后,摇摇头,可能是医院有规定,他也不好说太多,告诉我五六十年前,在这清流的上游一个龙窝的村子里面,有一个十分出名的养蛊人,叫做苗青兰。
听到这个名字,我一下就愣住了,因为我奶奶的名字,正是苗青兰
回到家,又仔细翻起来奶奶留下的《玄天通冥秘录》,查着字典,再结合一下高科技翻译,搞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是翻到了那灵蛇蛊的记载。
书中记载着这种蛇蛊,先是于三月三日取十条叫做天冥蛇的蛇类分别放于十个罐子中,然后再放入蝎子,蜈蚣,蜘蛛,蛤蟆等各种剧毒之物,放于五瘟神像下,让其互相撕咬,五月五取出,将十个罐中还活着的唯一一只毒虫放进一个罐子中,而这十个罐子里面最后存活的,一定是那天冥蛇,让这十条蛇再次残杀,待到七月十五,最后活下来的,取出经过特殊的巫蛊之术祭炼后,便是灵蛇蛊。
我仔细想了一下,好家伙,这可是三个鬼节,每一个都是阴气极盛的日子。
因此,这个灵蛇蛊,并非常人所能用,也并非常人所能制服,必须要出生在这三个鬼节中的一个,而以七月十五为最佳,为何?前文提到过,这天是百鬼齐出的日子,阴气强盛,这天出生的人必然经过阴风洗涤,如此,才能压制住这灵蛇蛊。当然,这只是制服灵蛇蛊本身,而不能压制它的毒性,要想压制住毒性,还得是一种叫做冥鼠的生物的胡须。所谓一物降一物,灵蛇蛊虽然厉害,却是天生怕此物。
我摸了摸盘在小腹处的灵蛇蛊,心说想不到还真是你,看着小,竟然还如此厉害,待我找到冥鼠,看我怎么收拾你。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怒意,灵蛇蛊懒洋洋的蠕动了一下。我摇摇头,因为已经经历过奶奶所说的万虫噬心了,对于它与我同命,我现在也是深信不疑,也不敢把它怎么样了。
第3章 :野怪冥鼠()
关于冥鼠,我们那里上至八旬老人,下至三岁小儿,都知道这冥鼠,比普通老鼠大不少,有些和狼一般长,红褐色的毛皮,四肢短小,还能够靠双腿站立起来行走,嘴巴两边长着红色胡须,而这胡须,据说是十年才长一根,因此十分珍贵。小时候经常听那些老人说这冥鼠是山神爷养的宠物,十分有灵性,成群出没,爱作弄人,能够发出摄人心神的声音,使人产生幻觉,而且报复性极强,据说解放前有一个猎人,因为打猎的时候遇到几只,想做件毛皮背心,便抬起了枪,当场打死了一只,拿回了家,剥下皮后还煮来吃了,结果第二天早上那猎人醒来时,看见他早已怀孕的老婆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下,身上布满了咬痕和爪印,一周后,猎人的老婆生下了一个浑身毛绒绒的东西,四肢爬行,极像那冥鼠。他老婆当场被吓死,而那猎人则被那个怪胎直接一爪抓瞎了眼睛,从此之后不知所踪。
不过这些封建故事,在学校的无聊生活中,每个人都能说出一大堆。自然是只能够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但此时我也只能够死马当活马医,去试试了,那种万虫噬心的痛苦,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背直冒冷汗,再往后想想,以后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如此,便感觉到一种绝望。
我告诉母亲要去安影山一带去看看,她看着挂在墙上的奶奶遗照,点了点头,让我去找大舅,说我大舅在那一带当护林员,对那里也熟悉。我点了点头,给大舅打了个电话,说去玩玩,下午去买了点东西,准备第二天去找大舅。
安影山脉森林茂密,属于原始森林一类的,山高路险,长年无人涉足,但是为了安全,县里还是安排了管理人员。林中外围有一座白色屋子,护林员就住里面。大舅是县里的正式护林员,四十多岁了,每天就在山里面绕几圈,防火防灾,这工作看起来轻松,却是十分枯燥,一周也难得回一次家,大舅家里除了舅母外还有一儿一女,都在上高中,但是大舅要护林,家里也都是舅母在打理。
第二天,我从早上九点出发,乘车到了县城,又拦出租,最后竟然还坐了一段路的驴车,直到下午六点左右才看见一座白色小屋,大舅正在瞭望台上面拿个望远镜呢。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没有任何信号,看来与外界的联系只有那根电话线了。
又是一段路,七点多才到,大舅接下我的东西,笑着说累了吧?这地方,鸟都不下蛋,就是那土匪来了都得哭着回去,你没事来这玩啥。
我苦笑一声,说你老人家以为我想来啊,要不是这个东西,我能够跑这地方来吗?我将手伸进衣服,直接将那盘着的灵蛇蛊揪了出来。
这小东西还动了两下,吐了下信子,似乎对我打扰它休息很不满。
大舅看了灵蛇蛊好一会,结合着我的解释,脸色有些难看的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怎么会没事来这里,原来还真的是有事,来先吃饭,你也饿了,老陈,我侄子来了”。
大舅朝屋子里面喊了一声,一个脸色黝黑的汉子便端着个碗跑了出来。大舅刚刚想开口介绍,结果那汉子便走了过来,声音十分粗犷的说道“嘿,你就是老林的侄子啊?老林侄子就是我侄子,到这就别客气,来,我刚刚弄好的野猪肉炖的汤,来一口,试试咸淡!”
大舅连忙拦了下来,笑着说这是他的同事,叫刘鹏,他这人就这样,性格直爽,说话直,不过却也好相处。
我叫了声刘叔,他点头嘿嘿笑,自己忍不住喝了口汤,咂咂舌,说有些淡,便又转身会厨房去了。
我看了看,笑着对大舅说他这么奔放的性格,还能够做饭,也是难得。大舅点点头,让我进了屋子。
晚饭吃的是一锅野猪肉,是大舅和刘鹏去山里面巡逻时打的,反正也没人管。还有点酒,是大舅自己家里酿的,十分辛辣,一口下去感觉喝了烧刀子一样。吃了一会儿后,我将奶奶的事和这灵蛇蛊给大舅详细说了一下,大舅摸了一下这灵蛇蛊,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你奶奶就是个老古董,整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