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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厨房门口,差点没有被眼前的景象给气死。
姐姐正和陈老师有说有笑的,两人似乎说的很投机,而我却有些着急了,因为,如果这陈老师真的是那大蛇,那么姐姐跟她走的这么近自然是会有危险的。
“陈老师,你毕竟是客人,出去外面等吧,厨房里的事儿就交给我和姐姐好了。”我凝眉对陈老师说道。
她听了我的话,便冲我笑了笑:“没事儿,这些我都做惯了。”
“出去。”我见她一边说,一边蹲下身找调料,生怕她发现我带回来的雄黄酒,于是就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
她愣了一下,还不等她开口,姐姐便冲着我摇了摇头:“小犀,你不能这么对陈老师说话。”
“算了,那我就出去等好了。”她抿嘴笑了笑,在姐姐和姥爷的面前,她可是一直保持着温柔的样子。
只是看我时的眼神,才会变得不对劲儿。
姐姐见陈老师出去了,还看着我说道:“你啊,陈老师人挺好的,或许她是真的?”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打断姐姐的话,就催促姐姐快点切菜,自己则是趁着姐姐转身的空档悄悄的把雄黄酒给拿了出来。
拧开盖子一闻,这酒的气味儿还是很浓的,犹豫了半天最后把雄黄酒给下在了姐姐炒的香辣熏鸭上了。
因为熏鸭的辣味多少可以掩盖一下雄黄酒的气味儿,做好饭菜,就我们三人坐下吃饭。
我心中有些紧张,草草的吃了几口,便一直在观察陈老师,就怕她突然显出原形。
只是,陈老师虽然胃口不错,但是,却并不碰那碗熏鸭。
“老师,这个我姐姐炒的可好吃了,你尝尝看。”我有些按耐不住了,直接就加起一块熏鸭放到了陈老师的碗里。
她愣了一下,边连忙摆手,我一看她肯定是心虚了,估摸着是知道我在里头下了雄黄酒所以不敢吃。
“你不敢吃?”我望着她问道。
她点了点头:“我不敢吃辣的,对辣的有些过敏。”
“哼,什么过敏你是心虚。”我指着陈老师说道。
“小犀,别胡闹了,陈老师,我妹妹小,你就?”姐姐八成以为我这是故意在无理取闹。
陈老师却做起了好人,打断了姐姐的话:“没事儿的,小犀应该只是觉得这熏鸭很好吃,所以想让我多吃点。”
陈老师说罢,就将那块熏鸭肉给夹了起来,当着我和姐姐的面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而且,一边吃还一边点头,嘴里连声说着好吃。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老师就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可是陈老师连续夹了好几块,吃完了之后,除了脸上却只是好像有些过敏的出现了几颗红色的疙瘩之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情景出现。
“陈老师,你别吃了,既然过敏就不要吃,你看看你脸上都起疹子了。”姐姐发现陈老师脸上起疹子之后,不但紧张的让陈老师别吃,还让我给陈老师道歉。
我看陈老师确实没有什么异样,只能是张了张嘴,含糊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还不等陈老师回应,姥爷的屋子里头就传来了“噗咚”一声响。
我朝着房间看了一眼,脑子里想着今天早上姥爷剧烈咳嗽的样子,顿时有些担忧,连忙站起身就朝着姥爷的房间走去。
陈老师和姐姐也跟了过来,我一推开门,就看到姥爷倒在了地上。
“姥爷?”我叫着冲了过去,伸手就想扶姥爷起来,本以为我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将姥爷从地上扶起来的,但没有想到姥爷却是出奇的轻。
陈老师表现的很紧张,还让我去请村医过来。
我立刻就去找了刘村医,只是刘村医来了之后却并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只是看姥爷浑身都在抽搐就劝说我们马上把姥爷送到镇子上的医院看一看。
“要去镇上?”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因为,在当时的我看来,需要去镇上看的病那一定就是重病了,虽然姥爷对我一直都不算好,但是,好歹也是我的亲姥爷,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家人。
“都别愣着了,我去跟季支书说说,让他们先送病人去镇上。”刘村医说完,就用我家的电话给季支书打了过去,季支书是村里为数不多有车的,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陈老师给姥爷穿上外套,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姐姐说道:“来娣,你家就在镇上,你对镇上也熟,这一次就由你跟着一起去吧,我和小犀留在家里等消息。”
“好!”姐姐一听要去镇上,连忙就去拉她的行李箱,她早就想要回去了。
“我也去。”我看着嘴唇发青的姥爷,就怕他一去不回。
“不行,去这么多人,到时候住在哪儿?回你爸妈家,会给你爸妈家添麻烦的。”陈老师的话刚刚说完,季支书就来了。
刘村医和季支书七手八脚的把姥爷扶上了车,姐姐也拎着行李上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了叮嘱我,要和陈老师好好的相处,说陈老师是个好人。
我木然的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看了一眼陈老师,她正立在我的身后,嘴角边上,又露出了那种让人看着就发寒的可怕笑容。
第20章 鳞片()
这种笑容让我不安,我又后悔了,想着哪怕是去镇子上看母亲的脸色也不想和这陈老师当独待在一起。
虽然,那雄黄酒她喝了没有起什么反应,但是,我的心里就是很不安。
“姐,我?”我开口想要跟姐姐说话。
季支书已经发动了车子,并且打断了我的话:“有什么事儿,回来再说吧,你姥爷现在的情况最好是快点送到镇上的医院。”
季支书说罢,压根就不等我再说话,车子就朝着村口的方向开去了,姐姐还冲着我挥手。
我快速的追了几步,刘村医以为我只是担心姥爷,还安抚我,说是镇上的医院一定可以给姥爷看好病的。
“我?”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下了。
“刘村医真的是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会在这照顾小犀,你有事儿就先回去忙吧。”陈老师的声音从我和刘村医的身后传来。
刘村医点了点头,说他的小诊所那确实还有事儿,所以就先走了,看着刘村医也走了,我顿时觉得身后有双可怕的眸子在死死的盯着我。
我好像成为了猎物,“啪”的一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都是发僵的,不敢动弹。
“进去吧,外头风大。”陈老师的声音阴恻恻的。
“咕咚”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我要去黑娃家玩儿,然后便朝着黑娃家飞奔。
等我到了黑娃家时,黑娃正在家门口帮着家里打水,我们村几乎是几步就有一口水井,里头都是清水,很甘甜。
见我这么气喘吁吁的就跑来了,黑娃立刻将手中的桶子放下,一脸紧张的扶着我问道:“怎么小犀,是不是,是不是她?”
“不,她好像没有问题。”我凝眉说道。
黑娃听了算是松了一口气:“既然没有问题,你怎么还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我姥爷突然生病,刚刚被送到镇上去了。”我漫不经心的说着,心里头却乱糟糟的。
“啊,你姥爷病了?小犀,你别着急,既然已经送到镇上应该就没事儿了,我爸前年在山里摔断了腿,也是去镇上给治好的。”黑娃一边说,一边就拉着我进门。
现在是冬天,外头风一吹,根本就站不了人。
一进门就看到翠芬婶子在杀鸡,铁柱叔也在帮忙,干的热火朝天的。
我这突然过来,他(她)们也不好意思让我帮忙就让黑娃陪着我玩儿,只是我在黑娃的房间里也是坐如针毡。
告诉黑娃,我总觉得陈老师还是不对劲儿。
而黑娃认为,既然连雄黄酒都不怕,那陈老师定是没有问题的,劝我别胡思乱想。
“会不会是你拿错了,拿的根本就不是雄黄酒?”除了这个,我已然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结果黑娃却十分肯定的摇头说不可能,因为他爸的酒量很好,年年米酒啥的都喝个底朝天的一点都剩不下,唯独就只有雄黄酒能剩下,因为雄黄酒喝多了是对肝脏不好的,所以,就算喝也就端午节的时候小酌一杯。
“或许,真的是我们想太多了,你看,要是陈老师真的是邪物,那在你家都住过一晚了,你不也还好好的么。”黑娃分析着。
我也仔细的想了想,觉得黑娃说的也有道理。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翠芬婶子和铁柱叔都留我下来吃饭,原本还想今晚就在黑娃家住一晚,可是黑娃还有铁柱叔,今晚已经跟村里人约好了去山上逮野猪。
这冬天一到,山上的那些野物没有足够的食物,跑的都比平时要慢一些,这个时间段去打正好。
所以,我再不情愿,也只能是吃过了晚饭就乖乖的回去,还未到家门口,就远远的看到陈老师站在大门口等着我。
风那么大,她居然因为担心我,在大门口站着,这确实让我有些感动。
“快,快进来,别着凉了。”陈老师一边说,一边将我拉进了屋里,还温柔的询问我吃过了没有,要是没有吃,她就去给我下面。
“不用了。”我看着陈老师,心中顿时有些愧疚,觉得自己这阵子是不是做错了,甚至还有向她道歉的冲动。
“嗯,水我给你烧好了,你去洗个热水澡,然后早早的休息吧。”她说话的口吻,甚至有些像姥姥,充满了宠爱和关怀。
我虽然一时间适应不了,但还是点了点头,拿着换洗的衣服就去了洗漱间里,开始漫不经心的洗澡。
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会儿出去了,要怎么跟陈老师道歉。
“要是我道歉了,陈老师应该不会怪我的吧。”我用毛巾擦拭着身体,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
伸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