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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年却也不怒,只是回了一句:“我救与不救,好像都没有什么问题吧,现在求人的是你。”
“好,早知道这样,我是绝对不会上门让你羞辱的。”黑娃以为白流年是故意在为难他起身就要走。
我着急的想要去追,白流年却微微的咳嗽了一声。
“如果是刚刚被咬,只要抓几只蚂蝗在伤口处,将尸毒给吸走那么就没事儿了,不过现在,只怕毒已经到了深处,几只蚂蝗自然是不管用了。”白流年说着,撇了一眼已经走到前院的黑娃。
黑娃一听,身体就猛的僵住了身体。
他的嘴唇颤抖了许久,才开口问道:“你,你,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妈,我妈没救了?”
“你等着把,待她浑身冒出水痘一般的东西时,再来找我,记住,要把她捆绑的紧一些,千万别让她乱跑,也不要给她吃任何的东西,水也不能喝。”白流年吩咐道。
黑娃连连点头:“好,那,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看看。”
黑娃的神情中带着不安,和恐惧,现在他的父亲死了,他的母亲又中了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尸毒,他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我朝前迈了一步,想要跟黑娃一起走,两个人在一块,他也不会太害怕。
可是,白流年却一把拉住了我,然后对黑娃说:“你按照我说的办,包你没事儿,去吧,看着你妈。”
黑娃看着我,再看看白流年,便失望的转身离开了。
“黑娃,你小心点。”我冲着黑娃喊了一声。
黑娃回过头,冲着我点了点,身影便消失在了大门口。
“为什么不让我去啊。”我很是不解的回头看着白流年。
白流年则阴沉着一张脸:“你以为你是谁啊,会术法,还是学过医,你去了只能添乱,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着。”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帮忙去看看。”我盯着白流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那种小事儿,也需要我去么,你管好你自己吧。”白流年一副撇了我一眼,便站起身。
“我在房里的时候别再打扰我,还有进来记得敲门。”白流年用命令式的口吻,对着厅里的大家说道。
几个黑衣大叔自然是连连点头,二姨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对于她的这个孙子她是宠溺的,只能也顺从的点头答应。
我则是觉得这白流年很是古怪,不过,没事儿我可不会去找他,省的“惹祸上身”。
看他进了房间,我便跟二姨姥一起张罗着做晚饭,我和白流年不吃,这二姨姥也没有胃口,所以我只能陪着二姨姥吃一些。
吃过晚饭,我就陪着二姨姥一起在姥姥的屋里睡。
二姨姥问了我关于黑娃的事儿,我想了许久,说是黑娃的母亲病了,白流年是帮着治病。
二姨姥一听就急了:“你们啊,做事儿怎么这么没有分寸,这病能乱治么,简直胡闹。”
我是被二姨姥狠狠的训斥了一翻,只能是闭嘴,也不敢争辩,二姨姥还说了,明天就跟白流年说回去的事儿。
她想先带着白流年去国外的医院那检查检查,确定没有问题了,再回市里。
“小犀啊,这一次,你就跟二姨姥一起走,以后我们就生活在一起,你说好不好?”二姨姥侧过脸来,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看着她抿了抿嘴,很想答应,但是最后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我还要去找姥姥,现在还不能跟二姨姥一起生活。
而且,我想白流年也不会愿意跟着二姨姥去国外,到时候还有二姨姥头疼的。
“好了,很晚了,早点睡,说不准,咱们明天就要走。”二姨姥说着帮我盖了毯子,然后就好像是姥姥一样,拿着蒲扇子给我轻轻的扇着风。
我闭上眼,觉得心里好温暖,我想,只要把姥姥找回来,那么,我就能重新生活在温暖和幸福中。
这么想着,嘴角也不由得扬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还做了一个梦,梦到姥姥抱着我,说以后我们都一直一起生活。
不过,越是想要离开,反而事情却变得越来越复杂,翠芬婶子的尸毒还没有驱,村里却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弄的大家人心惶惶,村里所有的人,都被召集到了大队开会。
这个大队,之前就是季传承的父亲工作的地方,不过,季传承的父亲去世之后,又来接任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支书,对村里的事儿也不怎么上心。
一早,我就是被广播给吵醒的,让村里所有人去开会,不过二姨姥和白流年不算是村里人,所以我就让二姨姥在家里待着,我自己一个人去看看。
白流年现在还睡着,我只是跟二姨姥说了一声便出去了。
当我到村大队的时候,看到村民们也都挨个的往里头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因为,一般情况下全村集合,只会发生在选村长的时候,难道说,今天就要选村长么?
我是一头雾水,走到大队门口,就发现,大家不往里头走了,全部都停在了门口。
“哎呀,我的天哪,这是干什么啊。”几个婶子大叫了起来。
我伸着脑袋往里挤,发现,就在队伍的前面,摆放着两大一小的棺材,那棺材明显有些年头了,不过雕花还是很精致,颜色通红,就好像是血一般。
第73章 开棺()
棺椁那似红色血液的红,散发出一阵阵诡异莫名的气息,我下意识的就想朝着身后退步,但是,身后的人又推着我朝前走。
新支书姓谢,他就站在那棺椁的前头,看到大家在拥挤便咳嗽的一声,示意大家都站好了别动。
大家着才停止了议论,目光纷纷的都看向了谢支书。
谢支书也一脸严肃的说道:“今日,让大家来,是有件很重要的事儿,要提醒大家!”
谢支书这么一开腔,就有人插话了:“是不能上墓山么?可是,这几天都要办丧事儿啊,不上墓山咋成?”
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顿时喧闹了起来。
“咳咳咳!安静。”谢支书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我说的跟墓山也有关系,大家要知道,现在的政策,是不允许土葬的。”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居然把目光都投向了我。
一个个的,还窃窃私语,说我姥姥当时就是直接土葬,看来还是被谢支书发现了。
村里的这些叔伯婶子,很多都是受过姥姥恩惠,让姥姥帮忙办过事儿的,所以也没有落井下石。
反而是安慰我说:“小犀啊,没事儿的,都大半年前的事儿了,他一个外人,最多就只能警告一下。”
我没有吱声,因为我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正前方的三口红色棺椁,我认为,谢支书要说的,肯定不是我姥姥的事儿。
这个谢支书来村里时间短,而且听说架子还大,大伙儿就算有什么事儿也不会找他询问,更别说,跟他告发我姥姥了。
“能不能听我把话说话,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谢支书看到人群再度骚动起来,有些恼怒的吼道:“今天让你们来,就是为了说说这土葬的事儿!”
他拍着桌子,表情无比的严肃。
大家见他这样,也都安静了下来。
“你们倒是说说,这火葬都已经实行多少年了,怎么还有人那么愚昧无知,居然还敢土葬,这是谁家的棺椁啊,上来认领!”村长拍着棺椁大声的说道。
大家顿时是面面相觑啊,这棺椁一共三口,而且颜色都是统一的,很有可能是一家子,可是谁家同时下葬了三个人,我这半年多不在村里也不知道是谁。
“谢支书啊,我们村之前确实是用过土葬,但是那用的都是老一辈留下来的棺材,都是棕色的木棺,哪有刷的这么红艳艳的,看的怪渗人的。”大家指着那三口棺材便开始议论。
这棺材颜色这么鲜艳,我们村里人是不会用的。
“哼,你们要是不说,那我可开棺了,到时候可别有怨言。”谢支书提高了音调。
大家这才全部都把注意力都放到了棺椁上,人死后下葬了,那叫入土为安,要是这再挖出来,开棺,就是让死者死不瞑目。
若真的是哪家的亲人,想必对方会立刻出来。
可是,那谢支书都已经把手搭在了棺椁上头了,也没有人出来认。
大家反而是一副对棺中人很感兴趣的模样,都直勾勾的盯着那三口棺材。
这弄的谢支书当即就下不了台了,要知道,开人棺椁对自身也不好,扰了棺中人的清静,自己也说不得会有报应。
这谢支书都五十多岁了,也有所顾忌,一只手搭在棺椁上头,面露犹豫之色。
“谢支书,你倒是开啊,不开,我们怎么知道是谁呢。”赵虎现在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居然起哄。
这谢支书抿了抿嘴,然后冲着赵虎,和村里的几个大叔说道:“这棺椁沉,你们来打开吧。”
“谢支书,这可是损阴德的事儿,要开你自己开,反正我们是不能开的。”赵虎丝毫不给这谢支书面子,直截了当的就表明了态度,其他几个叔伯,看到这赵虎都这么说了,他们也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这下谢支书可有些绷不住脸面了,指着赵虎,用力的点了点头:“好啊,今天,我就开给你们看。”
说罢,他伸出手就用力的将棺椁盖子一推,结果呢,那棺椁盖子似乎很沉,完全没有推开。
“呵呵呵,谢支书,您倒是使劲儿啊。”赵虎大笑了起来。
谢支书往自己的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朝着那大棺椁盖子推去,结果那盖子依旧纹丝不动。
“你们过来帮帮忙,太沉了。”谢支书的额头上青筋都暴了起来,使用上了全部的力气。
“支书啊,那也就是木棺,能有多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