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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年倒是穿着那“紧身衣”也很霸气的回瞪别人,我一到旅店门口的站,就赶忙拉着他就下了车。
进旅店的时候,前台接待原本是在喝饮料,看到我和白流年的样子,直接一口就将饮料喷了出来。
然后赶忙抽着纸巾,擦拭着电脑屏幕。
我拽着白流年就进了电梯,脸上火辣辣的。
白流年则是撇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别人的目光不需要去在意,做好你自己就是了。”
“那,那,你就一直穿着这身衣服好了。”我指着他身上不伦不类的衣服说道。
他将那衣服扯了扯:“太脏了,否则本法师倒也不在乎。”
“那我去帮你洗干净了,好让你天天穿。”我故意说着,白流年蹙了蹙眉头走出了电梯。
我也跟了出去,并且直奔白流年所住的房间找姐姐。
可敲了许久的房门里头都没有人回应,我心下顿时觉得不好,赶忙到前台谎称自己的门卡没带落在了房里,让他们派人上去给我开门。
前台招待认识我,也知道我就住在楼上,很爽快的派人上去给我开了门。
只是,这门一开打,却让我吓了一跳,姐姐一个人躺在床上,整个人瘦的脱了相,腹部却是高高的隆起,就好像是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
“姐姐?”我大喊了一声立刻就冲了进去。
姐姐躺在床上,满头的汗水,脸色已经发青,嘴唇都变成了紫色的。
白流年一看着情况,直接就将被子掀开,然后二话不说,就撩起了姐姐的衣服。
“啊!”当我看到姐姐肚子上布满了青色的静脉时吓的叫了出来,姐姐的肚子不仅大,而且从肚脐眼处,生出了好多的青色静脉,并且,肚脐眼还变得外凸,就好像是什么东西要从里头钻出来一般。
“小犀,我需要你的血。”白流年转过头,看向了我。
我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去找水果刀,割破了手指之后便将手伸给了白流年,白流年用力的在我的手上一按,鲜血立刻就涌了出来,滴落在姐姐的肚脐眼处。
姐姐原本那外凸的肚脐眼碰到了我的血之后,居然奇迹般的变得平整,最后一点一点的凹了回去。
“恩恩额。”姐姐自己则是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似乎非常的痛苦。
白流年却还伸出手在姐姐的肚皮上用力的按着,我着急的推开了白流年的手:“你轻点儿。”
“下手轻了,我怎么知道,她腹中的那妖物现在变成什么样了?”白流年推开我的手,继续用力的按压着。
“啊啊啊。”姐姐已经疼的半睁开了眼眸,眼角流出了泪来。
“姐,你忍耐一下。”我说着就去洗手间给姐姐拧了毛巾,小心翼翼的帮姐姐擦拭着汗水。
姐姐,无力的摇晃着脑袋,嘴里还拼命的说着:“疼,疼!”
“白流年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把姐姐肚子里的蛇卵取出来。”看来姐姐疼的生不如死的样子,我也跟着心疼不已。
而白流年却是眉头紧锁,对我说道:“现在她的腹中只怕已经不是蛇卵了。”
“不是蛇卵,那是什么?”我发懵的看着白流年。
“她腹中的蛇卵,只怕是已经孵化出了蛇,所以,那东西现在蠢蠢欲动,想要出来,如果我们再晚一天回来的话,那邪祟也就重生了。”白流年说罢,便站起身来,朝着桌上的杯子看去。
杯子里明显有烧过符纸的痕迹,我想白流年给姐姐的那两道符,已经用完了,而白流年原本带在身上的那些符咒,都在村里用掉了。
正是焦作之际,房间的门突然就开了。
冯阳喘着粗气就从门外冲了进来,一见冯阳出现,我便生气的冲着冯阳喊道:“不是让你好好的守着我姐姐么?你去哪儿了?”
“我,我,我去,给你姐姐求符咒去了。”冯阳说着,便将兜里的一沓符纸给取了出来。
白流年快步走了过去,拿起那符咒一看,便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冷笑:“你是被人骗了吧,这符纸上什么都没有写,怎么能算是符咒呢?”
“啊?我花了五千块钱,特地求了那大师给我的。”冯阳懵了。
“五千块?”我看着那一张张黄纸不由得蹙起了眉头,确实,我是不懂行,但是,也跟姥姥多年,姥姥每次都会在黄纸上写上符咒,否则这纸跟普通的纸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冯阳一定是病急乱投医,所以,被人骗了钱。
当他听到白流年说这东西没有用之后,便瞪大了眸子,许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罢了,我亲自画,你去准备一支毛笔,小犀,把你的血挤在杯子里。”白流年吩咐着。
我赶忙把血挤在杯子里,冯阳也飞奔下楼买毛笔去了。
看着不断滴落在被子里的血,我便对白流年说:“白流年,我的血好像确实跟普通人的不一样,我的血偏暗。”
“那是当然,你是三阴女,命格属阴,血色自然也与别人不同。”白流年看着那血,脸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我的命格,是不是因为,我一出生就死过一回?”我只是随口一问,结果白流年手中的符纸却是猛的掉到了地上,他吃惊的回过头凝眉望着我。
第91章 毒草公()
那吃惊的表情,就好像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你,怎么了?”我被白流年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于是,开口结巴的问道。
白流年凝眉看着我:“你怎么知道,自己出生时,是个死胎?难道说,你记起了什么?”
他的表情很严肃,这种严肃,是我从未见到过的。
而我,却摇晃了一下脑袋,能记起什么?我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婴儿,能有什么记忆,怎么可能记起那时候的事儿呢。
“是刘村医告诉我的,他说,我出生的时候,就没有了呼吸,是一个死胎呢。”我一边看着面前的杯子,一边对白流年说道。
白流年疾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但是,还是将我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用纸巾包好。
“你说是不是跟那个有关?”我见白流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又问了一遍。
白流年抬起深邃的眸子望着我:“之前的事,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
“毛笔,毛笔买来了。”冯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也打断了我和白流年的对话。
白流年接过冯阳递给他的毛笔,便立刻沾上了我的血,然后捡起地上的黄纸,便行云流水的在那黄纸上画下了符咒,看的冯阳是目瞪口呆。
当白流年将符纸烧了化水之后,冯阳便有些心疼的看着姐姐。
“来娣喝了这符水,确实能舒服一些,但是,也会痉挛抽搐,我按着她,你们来灌吧。”冯阳说着,便坐到了床沿边上,按着姐姐的双手。
姐姐则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正眯着眼眸看着我们。
“白流年,还是你来吧。”我看着姐姐这张憔悴不堪的脸,实在是下不去手。
白流年则是直接端着符水就走到了姐姐的身侧,然后便俯身,一只手扼住了姐姐的下巴,一只手端着药碗便给姐姐灌了下去。
姐姐拼命的蹬着双腿,脑袋也一个劲儿的摇晃,索性符水只洒出了一点点。
“你继续按着,小犀,拿毛巾过来。”白流年将杯子一放,对我吩咐道。
我赶忙拿了毛巾递给了白流年,白流年直接就将毛巾塞到了姐姐的嘴里,他是怕姐姐会咬着自己的舌头。
冯阳一边按着姐姐,一边吧嗒吧嗒的流着眼泪,看到姐姐这么痛苦,他也是心如刀割。
“冯阳哥,不会有事儿的。”我安慰着冯阳,自己的心里却也没有底。
“白流年,你过来一下。”我看了一眼白流年。
白流年似乎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冲着我摇了摇头:“我说过之前的事儿我都不记得,实在不知道该找谁来帮她。”
“一点都想不起来么?可是你的那些术法不是?”我认为白流年对前世多少是有些记忆的,否则那些术法,他怎么还能够运用自如呢。
“那些是本能,就好像人吃饭睡觉一般,不用刻意的去记忆,也在我的脑子里。”白流年说完,又仔细的想了想:“虽然我不想让你跟那个小子接触,但是,我想他应该有办法救你姐姐。”
“你说的是蒙天逸?”我看着白流年,也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这么傻,蒙天逸家肯定不是普通人家,应该也是阴阳行当里的人,没准他真的能救我姐姐。
“你们说谁可以救来娣?我去求他。”冯阳激动的说道。
“不用,冯阳哥,我去,你放心,我不会让姐姐有事儿的。”我说的很是笃定。
冯阳将信将疑的看着,我则是抬脚就准备走,可转念一想,自己身上已经没有钱了,过去只怕又要一张大钞。
“上次,你二姨姥走的时候,留给了我一个东西。”白流年说着,转身就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厚厚的钱包:“这里头的,是你们现在用的钱吧?”
“你怎么不早拿出来?”看着厚厚的钱包,我伸手正想去接,结果白流年直接又收了回去:“等着,我冲个澡再去。”
他说罢,便进了洗漱间不一会儿,又探出头来:“拿一件像样的衣服给我。”
“呃,知道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箱子,里头应该是“郑永安”的衣服。
待白流年洗漱好了之后,便立刻把衣服交给了白流年,他倒是大大咧咧的围着浴巾就出来了,也不顾及这屋里有这么多人。
对于我挑的衣服还不满意,自己挑了一身极为素净的换上,这才满意的准备出门。
现在,他有钱了,他成了老大,我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拦着车开车门确实挺像白流年的小丫鬟。
“好好表现,记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