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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些下人说,老爷想趁此机会给几位小姐找夫家呢,为什么就不能让主子也过去?老爷真打算不顾小姐的死活了吗?
卫扶摇可没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难得艳阳高照,即便处处都白雪皑皑,可在烈日下,依旧能感到暖意,一天一夜了,愣是弹不好一个琵琶,看似和吉他大同小异,咋弹起来却南辕北辙?
‘铮铮……’
一连串不成调的琴音让甜妞儿捂住了耳朵,哀怨的望向自家主子,小姐到底想干嘛?难听死了,还没完没了的弹,弄得她现在睡觉时耳朵内都嗡嗡作响:“小姐,咱能不弹了吗?太难听了。”
“闭嘴,你以为我多想弹一样,练不会这玩意儿,咱们又得喝西北风了。”还就不信她一个现代人搞不懂一个古代乐器,弹着弹着就恨不得将琵琶砸个稀巴烂。
若是让老爸知道她这么努力练琵琶为的是去青楼卖唱的话,非气得活过来不可。
边拨弄琴弦边幽怨的望向晴空,明明是琴音,为何耳边却出现了葬礼上二胡的悲悯声?以她此刻的遭遇,的确更适合二胡伴奏,想她卫扶摇从小到大缺过钱吗?外公是查案高手,爷爷是局长,老爸是法医。
即便去世了,家中存款也足以让她和老母挥霍一辈子,老天厚爱,她做法医后,工资也不低,前半生活得真叫一个潇洒,挎的包都是爱马仕的,戴的手表都镶嵌着钻石,去的地方也都是高档场所,再看看现在这熊样儿。
一丑二穷三白目,什么是白目?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更不会赚钱,似乎离了法医这个职业,她真不会讨生活。
第40章 天降汉子()
难怪不少仇富的人老说她离了家就什么都不是,此刻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整个一生活白痴,明明都穷成这样了,还特么跑去吃什么大餐,现在好了,买肉都买不起,就剩几个铜子儿了。
再看如今穿的,破衣烂衫,有三两银子抱打不平,却没钱买衣物。
‘铮铮……’
隔壁花园的角落中,上官无极剑眉深锁,酒足饭饱后难得找到一个静谧之地歇息,耳膜却饱受摧残,也没个安稳觉可睡。
‘铮铮……’
鹰眼倏然睁开,迸射着阴霾,偏头看向石墙,等没声后才继续闭目养神。
‘铮铮……’
指尖揉向眉心,忽地随着一道歌声而缓缓掀开眼睑。
“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卫扶摇好似找到了窍门,弹出的旋律并没那么难以入耳了,立刻随口唱出流行曲,至于为什么是套马杆,有些歌就是这样,从来没唱过,但总是能随口唱来。
甜妞儿终于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了,小姐唱曲儿还是蛮好听的嘛。
某女见甜妞儿终于肯松开堵住的耳朵,顿时心情大好,瞅着小丫头特别嗨皮的大唱:“给我一只雄鹰,一个威武的汉子!”
‘嗖!’
“给我一个套马杆攥……唔?”停止弹奏,诧异的看看眼前男人,再看看屋顶,貌似是从天而降的吧?天呐,天神降临?
‘砰!’甜妞儿一个不稳,栽下了台阶,连滚带爬的冲到卫扶摇身边,呆呆的望着那个貌若神祗的男人,拉拉某女:“小姐……汉……汉子被你唱来了!”
卫扶摇瞬也不瞬的打量着来人,头一次知道男人也可以长得这么好看,帅得刺目,气宇轩昂、风华绝代。
并非性别难辨一类,很阳刚,结实高健的身躯挺拔有力,一张俊脸剑眉飞扬鼻梁傲挺,薄唇坚毅,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若虎豹般凌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森严冷漠的气息更是澎湃惊人。
天呐,一定是神仙,既然她能灵魂附体,那么就有鬼神之说,这位仙人是来度她出苦海的吗?她就说吧,像她这种命中带贵的人,怎可能活得这么悲惨?
上官无极的确是闻声而来,脑海中出现了在逍遥楼那场梦境,深邃幽暗的眸子瞬时眯做一线,瞳孔中写满骇然与惊异,当然,也有少许惊艳稍纵即逝。
女孩儿可谓是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美目流盼,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婉可人。
眉心血红莲花艳而不妖,美得不可方物,那不似刺青,仿佛是浑然天成的印记。
虽然衣衫褴褛,却更显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只可惜空有其表。
“敢问神君从何处来?”天上,一定要是从天上来。
第41章 被骂了?()
上官无极回神,冷言道:“大中午的,姑娘也不怕扰人清梦?虽说这琵琶被姑娘弹得别具一格,可也无需如此大声吧?”
男人浑身散发着不容人侵犯的威慑力,姿态高高在上,恰好也是负手而立,一直微仰着下颚,鼻孔跟高射炮一样,若里面塞着子弹,恰好能射某女个双目开花,原来是在羞辱她,草泥马,长得帅了不起啊?
该死的,我弹个琵琶,关你鸟事?本就心情不顺,如今又被人拐弯抹角的骂一顿,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正要指着鼻子回敬一番,男人却又‘嗖’的一声不见踪影,立马对天怒吼:“有病吧?”
气呼呼的按住脑门原地打转,可恶,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就那么好欺负吗?是个人都能前来羞辱一番,不行,必须巩固势力,以后看特么谁还敢蔑视。
甜妞儿还沉浸在男人俊逸的相貌中,好俊朗的男人,而且轻功好厉害,不过刚才他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上天听到了小姐渴望男人的呼唤,特意送来的吗?
“小姐,那是谁啊?”
卫扶摇白了屋顶一眼,继续弹琵琶:“精神病院里越狱出来的患者,见人就咬,你以后离这种人远点,小心得狂犬病!”
狂犬病是什么病?甜妞儿知道主子此刻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算了,应该是来参加少爷寿宴的宾客,啧啧啧,这么俊美又穿着富贵的男子,肯定会成为大小姐的夫婿吧?最不济也是二小姐的良人。
看他刚才的眼神,好似并没不敬之意,不管怎么说,和外界的人接触得越多,她就越觉得小姐能许个好人家,多的是人不在乎外貌,夫人,您看到了吗?不是所有人都排斥小姐的。
屋梁上的凌烨并未松口气,反之愁眉不展,怎么会这样?他就这么走了?明显察觉到上官无极在见到白妙雪时的刹那失神,那就说明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就是画中人的模样。
如此绝色,他连名字都不问就消失无踪……不是说晋王煞是执着美好的人事物吗?怎就对白妙雪不屑一顾了?
要是这般,那尊上十年心机不是白费了?别说魂牵梦绕、非她不娶,连相识的兴致都没有,看来那些传闻不可信,难怪那么多人忌惮他,就是个令人完全捉摸不透的主。
相比之下,他的确不如上官无极半分,换做是自己,遇到此等佳人,哪能不沉迷?
“呀,公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快去前院吧,可别往后走,晦气。”
上官无极淡漠的扫了几个丫鬟一眼,斜睨向青竹苑:“居住着何人?”
三个小丫鬟都面红耳赤的抢话:“白府的三小姐,一个婢女所生,那里刚刚死过人,而且又脏又臭,虽不是禁地,可也无人肯踏足,听说谁若进去了,定倒大霉,胆子小的还得大病一场。”
“为何?”男人不以为意的仰头,一副得不得到答案都无关紧要的模样,更显神秘不凡。
“因为三小姐长得很吓人,丑不堪言,孩童见了都可能被活活吓死。”
第42章 天机子()
“老爷可不待见她了……公子?公子……”
望着男人渐行渐远,三人纷纷撅嘴,看来这世上真没什么事物能令此人专注,大伙都在夸大其词的描述,他居然毫无兴趣,究竟是哪里来的人?长得比传闻中的晋王恐怕还要俊上三分,咋就没听说过呢?
完颜公子,哪个完颜公子?
许久后,上官无极面无表情的站在了前院某角落,瞅着南思臣和一群公子哥从善如流的交谈,颇为不耐烦的揉揉太阳穴,终是百无聊赖的走出大门,斜倚马车静静等候。
兴许是过于无趣,脑海中竟闪现出方才那一幕,那个曾经出现在他梦里的人,残破小院,衣衫千疮百孔,屋不避寒,白府三小姐吗?既然是三小姐,长得又花容月貌,依照白守成卖女求荣的性子,岂会埋没?
温柔恬静,即使被他当面羞辱,依旧无动于衷,显然性子软弱,胆小怕事,无才无德,除了一张皮相外,的确没可取之处。
“站住,干什么?”
不远处,一群看似是行人的便装护卫迅速拦住一位仙风道骨的年迈老者,安子钦见他还要往前冲就抬起长剑,冷喝道:“退下!”话语铿锵有力,不容拒绝,哪里像是个普通的路人?
“无量天尊!”老者甩开拂尘,竖起右手高深莫测的道:“贫道一无害人之心,二无不敬之举,只是有些肺腑之言相授,为何王爷不且先听上一言?”
上官无极英眉微挑,瞅向来人,环胸上前:“你是如何得知本王身份?”
安子钦也没料到这老头竟认识王爷,怪事,主子从不和这类人来往,也鲜少在四处露面,出来巡访时,向来都会乔装,白府今日来了这么多达官贵胄都没认出,这个道士又怎会一眼就识得?
“贫道无名无姓,都唤贫道一声天机子,王爷也可如此称呼贫道,至于殿下身份一事,呵呵!”老者扶扶胡须,神秘莫测的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你……”安子钦咬牙:“究竟是谁派你来装神弄鬼的?识相的立刻滚,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一定是颜沧溟派来迷惑王爷的,还天机不可泄露,试问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