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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一直在派人搜寻,始终无果,更不会告诉老人,他的确可笑的对一幅画着了魔,那是他的梦想,那个女子如此美丽,人也定飘然除尘,令人爱不释手。
可每次问二师父时,他都笑而不语,没关系,他一定能找到她,给予她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第46章 朝堂硝烟()
可惜了,居然先让上官无极那小子尝鲜,若对着的不是白妙雪,稍微能入眼,他都不会服下解药,他不要心中的梦想在那么丑陋的一个人身上,那是一种玷污。
“沧溟,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师劝你还是快些成家,全当帮你爹娘和为师了却一桩心愿,好了,上次来都没好好参观过,带为师看看你这长春山庄吧。”外面寒风萧瑟,而这山庄内却四季如春,暖意洋洋。
真是块宝地,百万两银,花得值。
气势宏伟的太和殿内,文武百官跪坐四列,纷纷举着朝笏仰望上方天子,由于老皇帝生性多疑,不许朝中拉帮结派,因此太子党与王爷党外人均难以分辨。
上官无极和上官明德紧挨着跪坐最前方,看似兄友弟恭,却隐约中依然能感受到其中夹杂着的硝烟气息。
上官毅身着龙袍,头戴龙冠,坐姿端正,颇有人间太岁之威慑,神情严厉,年近五旬模样,矍铄眸子瞅着大儿子明知故问:“太子脸上这是怎么了?”
上官无极斜睨向太子脸上那块淤青,眸底划过戏谑,很快又淡漠的瞅向上方。
上官明德暗骂了一声,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个尴尬表情,冲上官毅干笑道:“回父皇,是儿臣昨夜做了个噩梦,不小心滚下床榻,磕地上了。”
“噗!”
一些大臣掩饰不住的抿唇讥笑,由此便能分辨究竟谁是谁的人,幸灾乐祸的几乎占了一半,沉着脸不言语的便乃太子一党。
上官毅也不气恼,英眉紧皱,若有所思的俯视着未来储君,这成何体统?堂堂一个太子,总是被自己的妃子给打得鼻青脸肿,却又不能说什么,晋王势力日益雄厚,根本无法压制,若再不让颜家撑着太子,恐怕连他都护不住这个孩子了。
可身为人夫,连个妾侍都镇不住,将来又如何镇得住满堂武文?镇得住江山?
老皇帝满脸的愁容在上官无极眼里是数不尽的讽刺,老太尉和六部尚书面面相觑,知道晋王心里恐是又不痛快了,能痛快吗?无论太子多无能,即便老祖宗定下了立贤不立长的规矩,上官毅也没想过废了这位太子之意。
处处包庇,煞是纵容,而战功赫赫、文韬武略、为国日夜操劳的晋王他却屡屡排斥,仿佛深怕人家夺了太子之位一样,一再打压不说,还老是明着去堤防。
好在晋王争气,总是能扭转乾坤,颜贼惦记江山一事,许多人都心知肚明,偏偏上官毅和太子看不出,这种狼子野心的人,要真把持了朝政,还有晋王和小王爷上官洛城的活路吗?连皇后恐怕都要跟着下马。
颜太师垂眸思量了一瞬,立马给后面一官员打了个眼色。
男子会意,举起朝笏喊道:“启禀皇上。”末了起身走到正中宽阔位置跪地继续道:“听闻皇上近日忧心焚城之事,夜不能寐,还要操劳政务,着实令微臣担忧,为了圣上龙体,恕微臣斗胆,太子已成家立业,可担当大任,皇上可将部分奏章交由他批阅。”
第47章 分担政务()
“启禀皇上!”吏部侍郎出列,跪地道:“刘将军提议不错,圣上的两位皇子个个乃人中龙凤,将来也是国之栋梁,您何不让他们替您分担一二?晋王殿下从小就博览群书,精通治国之道,兴许能为您分忧。”
“哼,治国之道?晋王不过是位王爷,为何要精通治国之道?”颜太师弦外有音的冷笑。
丞相和镇国大元帅纷纷保持着沉默,眉宇间正气浩然,可见是最中立的两位股肱之臣,不偏袒任何一方。
太尉则出言讥讽:“看太师这话说的,甭说太子了,就是圣上,不还是无法批阅完各州各郡各县送来的奏章吗?每日的折子是成箱成箱的往宫里送,也得让丞相与你我先轻重分类,重要的都需圣上亲自批阅,余下的便是你我三人批改,若偌大朝廷仅有一人通治国之道,如何撑得起这个江山?”
“你这意思是想退位让贤,让晋王来顶替你的位子?”
“太师,咱还有多少年活头?不趁现在培养贤才,到时咱们两腿一蹬,新上任的那些个人即便做错了,又由谁去指正?”太尉对答如流。
上官无极选择了沉默,反而上官明德气得脸红脖子粗,这些个人着实讨厌,他是太子,凭什么他要做什么,就一定也让晋王参与?
上官毅见两方僵持不下,只好出声打断:“的确,最近朕一想到四月焚城就要开始大旱至十月,朕就寝食难安,四十年了,焚城四十年不曾降雨,每年也就一到三月能靠着冬日积累下的雪水种植些庄稼。”
“皇上,臣等已请来得到高僧前往祈福,吾皇宅心仁厚,自登基以来,一直都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仅有那焚城,但绝非是因您而连年大旱,请圣上不必自责。”老丞相弯腰。
“可就是在朕登基那年开始,焚城便开始大旱的,朕自问一向勤勉,日日操劳,为何上苍还要如此待朕?”上官毅长叹,伸手揉向眉心。
大元帅摸摸胡子,拱手道:“皇上,您可知焚城为何叫焚城?传闻一千多年前,那处还是一片荒凉之地,处处灌木丛生,好无人烟,由于一场天火将上面的灌木烧了个精光,呈现辽阔平原,且同样干旱了百年,寸草不生,九百多年前才落下雨水,因此才被取名为焚城。”
“是啊皇上,等百姓们逐渐迁移过去后,一直也是相安无事,九百年的风调雨顺,土壤肥沃、地势优越,令居住的百姓越来越密集,如今已是北部人数最多的几座城池,四十年前再度干旱,恐怕是天意。”
上官无极也开口劝道:“父皇,天意如此,那处本就不该开垦居住,与谁治理天下无关,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
上官毅微微点头,心里宽慰了不少,瞅向太子时又无奈摇头,为何这个大儿子就如此不得他心?想起上官无极上表过的一本奏章,起誓今生绝不登基为皇,扬眉道:“诸位爱卿说得有理,朕心里霎时舒坦了些,至于让皇子分担政务一事,朕觉得无不可!”
第48章 荣王被打()
上官明德欣喜的仰头,但一想到上官无极也要分杯羹便不太舒畅,一方面怕对方比他做得好,另一方面就纯属不满了,一个王爷,有什么资格和他平起平坐?没关系,等荣登大宝后,第一个就办了他。
“谢父皇,儿臣必定不令您失望。”上官无极弯腰作揖。
“儿臣也定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上官明德跟着作揖。
散朝后,六部尚书陈克和太尉苏丙围绕着上官无极贺喜:“恭喜晋王,贺喜晋王,只要能参与政事,多为百姓做些事,定深得民心。”
“看来那份折子的确消除了圣上的戒心。”太尉苏丙摸着胡须轻笑。
陈克冷言道:“同样是儿子,偏心得未免有些过分了,是啊,消除了戒心,殊不知咱真正为的是捧荣王上位,呵呵。”
上官无极唇边勾勒出一抹残忍的弧度,眯眼道:“太子想铲除我们母子三人,真真是痴人说梦。”
“王爷也不必跟他呕气,有朝一日荣王登基,定要颜家死无葬身之地。”陈克拱拱手,表示无需为了那种庸才烦恼,都是为人父的,他始终不明白为何皇上一门心思都在太子身上,难道只是因为他宠爱江贵妃?
谁说后宫向来皇后为大的?如今的皇后娘娘不但形如被打入了冷宫,连凤印都给江碧雪给占去了,为了保护两个儿子,多少次对那金步摇低声下气?就差没跪下了。
好在晋王是在逆境中长大,懂得自保,从小便开始学习这些权术,也靠真本事拉拢了他们这些朝廷重臣,晋王的实力,有目共睹,否则丞相和元帅也不会至今都不择良木,若是能把这两人给拉来该有多好?
“习相,欧阳元帅。”上官无极见二老越过,不忘打招呼。
二人则不失礼数的作揖,却并没多攀谈,继续有说有笑的直奔政务房。
“这俩老小子,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投靠太子,也不与咱们亲近,偏偏皇上又最是器重他们。”陈克长叹。
上官无极扬唇道:“这不更好吗?铁面无私,公正严明,因此父皇才这般信赖他们,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颜家野心勃勃,他们又岂会看不出?虽说他们无靠拢的意思,恰好也说明他们还是向着本王的。”
“也是,否则早拥簇太子去了,不过殿下得尽量和他们打好关系,毕竟他们的心都在皇上那里,皇上执意立太子为君,他们不会抗旨。”苏丙小声提醒。
“晋王殿下!”
就在此时,一名宫女急急忙忙的前来作揖。
见其神色慌张,上官无极拧眉问:“何事?”
小宫女战战兢兢的禀报:“是……是荣王。”
男人眼底阴霾稍纵即逝,和两位大臣道别后,疾步走向栖凤殿:“荣王怎么了?”
“殿下,方才江贵妃带着太子尊妃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时,荣王不小心将茶水撒到了江贵妃身上,太子尊妃便打了他一巴掌,结果荣王没站稳,倒下台阶,额头磕破了,正一直闹呢,嚷嚷着要报仇。”
第49章 要报仇()
上官无极越听脸色越是阴沉,等到了栖凤殿,肇事者已然离去,张皇后正坐在床前抽泣,七岁男孩儿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谩骂。
“本王要杀了她,不管不管,一定要杀了她,竟敢打本王,简直罪该万死。”
没听到嚎啕声,上官无极明显松了口气,过去扬手冲那崛高的屁股拍了一掌:“臭小子,还能骂人,看来为兄是多虑了。